白启帆见追不上,也就没有去追。
白启帆走到我跟前,看了看被软骨散迷倒的两位姑娘,问道:“风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笑道:“白兄,我问你个问题:昨天晚上你和这位姑娘——感觉如何?”

白启帆挠了挠头道:“感觉大概基本上——我也不清楚!由于当时由于那药力太厉害,我基本上是半昏迷的!”

我指着地上昏迷的两个美女笑道:“唉,真是个猪头,那么好的事情竟然什么想不起来——那你还想不想再体验一次?别忘了她们现在还是昏迷的哦?”

白启帆恍然大悟。

于是两个很yín荡的声音在山谷中肆意的笑着,山谷中的许多雌xìng动物被他们的笑声吓的内分泌失了调。

……

某客栈。

我和白启帆要了两间房,我和诗梦一间,他和那红衣姑娘一间。

白启帆yín笑道:“风兄,不知道她们俩谁的胸更大一些?”

我笑道:“过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白启帆凑近我耳朵小声道:“那到时候咱们要不要比一比!”

我笑道:“你可真够yín贱的!”

白启帆笑道:“彼此彼此啊!”

“比输了的怎么办?”

“你说呢?”

“到时候再说!嘿嘿!我看如此良辰美景,咱们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办正事要紧啊!”

“那咱们进去吧!”

于是我和白启帆各进了各的客房。

我将诗梦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沿上细细的端详着她。

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她的手臂、她的胸部……她的一切都近乎完美。

在这种情况下,人类最原始的yu望被深深地勾了起来。我的喉咙开始发干,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有了反应。

突然,诗梦的身体开始颤抖,仿佛是在做噩梦受了惊吓。

她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满了泪水。看到她这样,我身体的yu望突然迅速消退。

她现在是最需要保护的时刻,我怎么能欺负她呢?

我找店小二要了一盆冷水,然后蘸湿了毛巾,敷在了她的脸上。

诗梦在冷毛巾的刺激下,猛的一个激灵,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我,黯然的道:“我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大坏蛋欺负了?”

我给她擦了擦脸,柔声道:“我们都没事呢,是白启帆救了我们!”

诗梦闻言,安心的笑了。

突然,她猛的翻身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耳朵,道:“那么,你有没有在我昏迷时欺负我?老实交待!”

我拖着哭腔道:“冤枉啊,我把你从野外抱回来,手都累麻了,刚才用冷水毛巾才把你敷醒来呢!根本就对你什么都没做!”

诗梦瞪着我道:“手都累麻了——我有那么重么?”

我笑道:“怎么会呢?是我武功不行而已!”

诗梦闻言,狡黠的笑了笑道:“真的么?还有,你抱着我这么个大美女,你竟然不动心,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我闻言,心道,这个丫头,竟然这么会损人。

我笑道:“嘿嘿,你这是在诱惑我呢,我不做出行动,岂不是证明我真的有问题?嘿嘿,我来了!”

说完,我狠狠向诗梦扑去。

迎接我的不是诗梦的娇躯,而是冰冷坚硬的墙壁。

我的头啊!咦,怎么有许多星星围着我的头在转?这里又不是银河系!

诗梦笑嘻嘻的看着我,道:“大sè狼,看你再对坏!”等了半天,看我仍然不动。

诗梦有些急了,道:“大sè狼,你不会真的有事吧?”说完过来用手抬起我的头。

我的头上正在冒鲜血。诗梦吓坏了,抱着我的头摇我。摇了半天,不见我醒。

于是,诗梦赶紧用毛巾擦干净我的伤口。

“嗤”的一声,诗梦在她的裙边撕下了一块布,然后仔细的给我包扎伤口。

我偷偷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

由于她低头为我包扎,所以此时她离我很近。

她动作十分轻柔,她的手指偶尔摸过我的脸颊,比chūn风拂面还要舒服,顿时让我浮想联翩。

突然,我迅速的吻向了她的脸。

咦,不对呀,这个——嘴里的味道怎么这么怪?再仔细一看,原来我的嘴里已多了一块抹布。

诗梦笑嘻嘻的看着我道:“抹布的味道如何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心存这么多的弯弯套套!”

由于诡计被识破,我只好吐出抹布,讪讪笑道:“这……纯属误会,纯属误会!”

突然听的隔壁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打斗声。

诗梦也发现了,马上屏息凝神,仔细的听。

我正好借此岔开话题,道:“好像是从白启帆的房间里传来的!”

诗梦道:“我们过去看看,你能走得动么?”

我道:“走不动啦,你来背我吧!”

诗梦瞪道:“想的美,要去就自己走,不然继续躺着,我一个人去了!”

“等等,我也去!”我赶紧下床穿好了鞋子,跟着诗梦过去。

白启帆的房子此时乱做一团,被子、褥子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桌椅板凳皆缺胳膊少腿儿。而屋子里的两个人却以一种很古怪的姿势扭在一起。

白启帆扭住了那姑娘的胳膊,而那姑娘扭住了白启帆腿,此时,两个人都无法动弹。

那姑娘开口骂道:“你这个流氓、无赖,欺负了我。如今趁我昏迷又想非礼我,我黄欣莹死也不会绕了你的!”

我心道:你不早被白启帆非礼了么,大姐,拜托来点新鲜的台词好不好?

只听白启帆正sè道:“原来姑娘芳名黄欣莹,真是好听啊!”说完又是一副花痴样。

那姑娘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启帆见状,又道:“黄姑娘,刚才的事,绝对是误会!姑娘白天为秦无弥用药迷晕,在下使出了绝世武功,打跑了秦无弥,并将姑娘救至客栈。刚才,正好姑娘的被子掉落在地,所以……”

我心里暗道:这家伙扯谎脸sè都不变一下,真是有我当年之风啊。刚才他定然是摸到了人家被窝里去了,被人家逮个正着!嘿嘿,我看你怎么收场!

诗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启帆,看来她貌似已经猜出了一些端倪。

我心里一寒,悄悄对她说:“这和我没一点儿关系啊!”

诗梦盯着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在那里说和你没关系,此地无银,定然其中还有什么内情,快告从实招来!”

我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什么事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诗梦瞪了我一眼道:“装蒜!你到底讲不讲,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作了个鬼脸道:“不讲后果会怎么样?”

诗梦淡淡道:“后果一点都不严重!只不过以后你再不要跟着我了!”

我苦笑道:“好了,我讲还不行嘛,把我形容的像个跟屁虫似的!”

诗梦笑道:“你是本小姐的跟班,本来就是那个跟什么虫!”

我笑道:“原来我是跟屁虫啊,跟着屁的虫,那么谁是屁呢?”

诗梦气的朝我挥了挥拳头,板着脸道:“粗俗!”

我嘿嘿一笑,躲开她的拳头。

诗梦看了看白启帆和黄欣莹,道:“你快讲讲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让他们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心道:诗梦简直就是个善良的仙子!

我又道:“告诉你可以啊,但是听完不许生气啊!”

诗梦道:“说吧,我不生气!”

然后,我将那天背白启帆解毒,途中遇黄欣莹与其凶丫鬟并与其争执,再到白启帆突然掳走黄欣莹等事一一说与诗梦。

诗梦闻言,脸sè突变。冷冷道:“原来你之前说白启帆是掳走了jì女解毒的,没想到你说的都是骗人的,而且还害了人家黄小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我苦笑道:“你说过不生气的!”

诗梦道:“但是你不应该让白启帆毁人家黄姑娘的清誉!”

我闻言,反问道:“请问云小姐,白启帆找jì女解毒就是理所当然,找黄小姐解毒就是毁人清誉,要知道,人人都是生来平等的。在我看来,除非白启帆自己不想解毒,否则,不管黄小姐还是jì女,他对人家都是伤害,因为jì女也是人!更何况,当时白启帆处于癫狂中,以我的武功,是不可能拦住他的!不过,骗你一事,的确是我不对,我道歉!”

诗梦闻言怔了怔,道:“我不需要你道歉,你走吧!”

我心里叹了口气,第一次发现我这个孤儿跟这种大小姐还是有许多不同,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存在很多分歧。于是我悄悄的走出屋子。

就这样放弃吗?我不停的反问自己。

不,我决不能放弃,我风来去何许人也,江湖上响当当的一号男,怎么能轻言放弃呢?(啊,谁丢又我砖头?)

想通了这点,我的心平静了下来。我悄悄的藏在了门角,静观其变。

突听的“啊”的一声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一个白影落在了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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