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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出去?”

语诗脸sè平静下来,低下头,盯着傻怔怔在那儿的上官虹,转过头,望着处女宫的洗浆房,慢慢的说道:“要想出去,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上官虹眯着眼睛微微瞄了语诗一眼,,身子伏在了语诗上,追问道:“姐姐,你是说,是说洗浆房。”

“嗯!”语诗点了点头。

上官虹拼命摇着头,瞪着眼睛,起来,“这个法子行不通的,洗浆房是隔几天就来送换洗的衣服,可是每次出去,门口都有近卫军盘查,要是被发现,我们岂不是要送命吗。”

语诗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上官虹,严肃的说道:“虹儿,你还想不想出去了?还想不想见他了?”

上官虹睁大了眼睛,扑向了语诗,拉着语诗的裙子哀求着:“姐姐,我去,不管多难我也要去,我不怕!”

“嗯,你要是想出去,必须听我的,知道吗?还有就算是被发现了,要死要活也要自己全部揽下来,否则受牵累的不止你我!懂吗?”

上官虹张口结舌的看着语诗,见她一脸认真不似玩笑,也郑重的恩了声。

语诗脸sè缓了缓有些温和,轻轻揽过上官虹,皱着眉头问道:“虹儿,出了这个院子,姐姐就再也帮不上你了,自己在外边,万事都留个心眼知道吗?”

上官虹忙点着头,语诗扶着上官虹回了东厢。

过了五天,花园一角的小院中洗浆房的嬷嬷又来拿换洗的衣裳,上官虹与语诗趁嬷嬷们不注意蹑手蹑脚的靠近洗浆房门前的两辆马车。

马车上个放着两个大桶,没有上盖,语诗眼神急急的看向上官虹,示意上官虹抓紧躲进去,上官虹斜靠在大桶中,语诗仔细的翻着桶里的衣裳,把上官虹遮的严严实实。

上官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语诗,仿佛再跟她道别,声音里带着丝嗫嚅,“姐姐。”

语诗拉了拉上官虹的手,紧了紧,吩咐道:“快藏好了,别露头,不要怕,姐姐会平安送你出去的。”

上官虹重重点了点头,垂着眼帘,慢慢放低了身子,一会儿,便把自己藏得隐秘起来。

语诗心里涌上些许不安来心,头闪过丝jǐng惕来,上身微微直起,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发现,才放下心来。

语诗忙离开了车子旁边,快步急匆匆朝前院去了。

上官虹安静坐在车里,等了不久,便感觉车子吱吱动了起来,左转右转的晃动的厉害,上官虹晕晕乎乎的坐在车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听见外边近卫军吵吵了起来。

“慢着!车子里是什么?”

“官爷,不是都知道吗,这里边都是换洗的衣裳,没有别的了。”一个声音沙哑的嬷嬷说道。

“圣上有旨,处女宫所有进进出出都要搜查,上次处女逃走,我们都没有逃了一顿军棍,嬷嬷不要为难我们。”

那嬷嬷窒了窒,带着笑:“呦,瞧您说这句话说的,军爷要搜查,我们也不能拦着不是吗,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我们都担待不起。”

说话的近卫军点了点头,手一挥,其余的几个近卫军纷纷靠了过来,仔细的搜查起第一辆马车上的桶子。

上官虹紧闭着双眼脸sè惨白,一颗心早已怦怦突了起来,她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她相信语诗,知道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自己逃出去。

太阳已经偏西了,红通通的斜斜挂着,一点也不刺目,只让人觉得一片喜sè,远处的皇宫仿佛水墨画一般充满了诗意。

院子另一头,语诗正焦急万分的张望着,见车子带着上官虹快出了院子,忙掀起帘子出了屋子,晃晃悠悠的在院子里走着,徐嬷嬷看见了着语诗,“小姐近来瘦了,怎么会瘦了这么多!都是骨头了。还是进屋歇会儿,好好歇会儿!”

语诗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嬷嬷说笑了。”

笑过后,语诗咬紧了牙,生疼,脸上渗着冷汗,徐嬷嬷看见语诗两鬓豆大的汗珠,惊呼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吗?”

语诗不在晃动,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徐嬷嬷哆嗦着呜咽着叫道:“小姐……小姐,语诗小姐……你……你怎么!”

听见惊呼声,院子门口的一个近卫军,脚尖用力,人如一支疾shè而出的箭一般出了院门,如一缕烟般飞向内院。

近卫军奔到时,院子已经闹腾得底朝天了,初冬寒冷的院子里,嬷嬷们发着抖站成一排,各屋门都大开着,处女们也都战战兢兢的站在屋里,胆怯的看着脸sè发白的语诗。

看到近卫军进来,徐嬷嬷似哭非哭的看着他,哑着嗓子说道:“快找御医啊!这要是有个好歹······”

近卫军看了看她,打断了她的话,“快叫人进来,处女们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人都抹了脖子,二皇子那里也交待不了!”

听见召集近卫军只留下两人其余都过来了,余下二人也不再仔细查那木桶,敷衍着让她们过去了。

夜很黑,伸手难见五指。

上官虹穿了件公公们穿的蓝衫披衣,宽松的厉害,在这硕大的皇宫内左转右转、左瞧又瞧,感觉迷路一般。

“站住,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是一个起夜的公公。

上官虹微微垂着眼帘着墨,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起来:“我是二皇**里的尚公公,这不,二皇子前几天挨了顿军棍,浑身上下全是伤,子诺将军说要我来御医院给殿下拿些伤药,你瞧···”说着上官虹把手扬了扬,把早就备好的纸袋扬了起来,接着道:“可你说这皇宫真是大要命,我刚刚进宫不久,这儿还不熟悉,这不就在这迷路了嘛,公公可否告知回去的路?”

那公公低头仔细的看了看上官虹的脸sè,不似是说谎,顿了顿,便说道:“二皇子在他自己的府上,看见了吗,从这儿望过去,那亮灯的阁楼边上就是了。”

上官虹一时怔住了,她这几天里,想了七八条理由,准备了十来个的说辞,这才说了头一个,这公公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蒙混了?这事也太过顺利!有那么点诡异,上官虹心里涌上些许不安来。

“多谢公公,那我就告辞了。改rì相见必会相谢。”

“不必了,看你眉清目秀,一脸天真的,想来也是进宫不久,以后在这宫里还是都留个心眼,不要这么随处乱逛,今儿个也就是遇见了我,要是别人,非把你抓了不可。”

上官虹故作一怔,“多谢公公提醒,若有机会一定相报。”

“快走吧,你也不必谢我,其实我也进宫不久,不愿看你被抓。走吧,别让人看见。”

上官虹顿了顿,微微犹豫了下,行了一礼,转身去了。

二皇子府。亥时刚至。

经过几天的治疗二皇子的伤已经好了几分,勉强能平着身子躺一会儿了。

二皇子府上门前楼的飞檐上有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yù腾空飞去。上官虹进了悄悄溜进府中,只见房屋深深地藏在很大的花园里面,一进大门,看不见屋子的影子,只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林yīn路,向远处伸展开去。

费了好半天功夫,上官虹还是找到了二皇子住的屋子,站在门前,她脱了身上的衫子。

“本王要的茶怎么还不送来?”隔着老远上官虹便听见了二皇子的叫声。

上官虹重重的叹着气,笑了笑,开了房门,笑吟吟的看着呵欠连天的二皇子,笑着说道:“这么晚还喝茶,不想睡觉了吗?”

二皇子住的屋子不大却别具一格,各式各样的古玩器具,玲珑别致的红珊瑚,以及巧夺天工各sè雕刻品,把屋子装饰的古朴大方。其余的地方都整整齐齐的摆着书,一摞一摞的。

二皇子趴在榻上,放下手中的书卷,怔怔的看着上官虹。

上官虹正低着头,站在窗前的矮榻上垂着眼泪,头发松松的胡乱绾起,只用了一根白玉簪,几根黑亮柔软异常的发丝垂在白皙纤细的脖颈间,后背瘦削单薄,却柔软,穿着件淡青sè裙子,柔弱而无助的默然站在那里垂着眼泪。

那滴滴眼泪仿佛滴进了二皇子的心里,滴得他心底酸涩而温柔起来,二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窗下的上官虹。

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轻手轻脚地移动着,上官虹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叫道:“李翊,你这个坏蛋!”上官虹说这话的语气并不像是恼怒,而更有种娇滴滴的感觉在里面,二皇子刚刚还没有动容,听见这一声声地娇唤,心底一阵阵地cháo涌。

“虹儿!”

上官虹一听这熟透了的声音,萎靡的俏脸瞬间饱满了起来,“殿下!”上官虹双眸如梨花带雨般望着二皇子泣道。

二皇子侧躺着身子,伸手轻柔的揽住上官虹的肩膀,上官虹受了惊吓般颤抖起来,转过身,仰头看着二皇子,脸sè红涨着急忙要挣开,“虹……虹儿,想你,你为什么不来看虹儿……”

上官虹羞涩的喃喃自语着,二皇子心疼起来,忙一把拉起她,温和的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哭了?本王这几天忙,没顾上过来看你,你们可还好?处女宫虽说偏了些,可胜在清静···”

二皇子揽着上官虹,边细碎的说着话,边打量着上官虹,上官虹紧张而生疏的迎着二皇子的眼神,依旧躺在他的怀里。

二皇子凑到上官虹近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上官虹环抱着二皇子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一会儿,才仰着头道:“你身子不疼了吗?”

“不疼了,宫里御医用最好的药,你不用挂念。对了,你是怎么逃出处女宫的?语诗呢?”二皇子点着她的鼻尖问道。

“是语诗姐姐帮我逃出来的,可是她还是不愿意见你,这会儿,姐姐应该还是恨你的。怎么?你是在想她吗?哼,就知道想她,我呢?!”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她,算了不说她了,还是娇滴滴的的虹儿好!”

上官虹在二皇子的胸口轻轻地捶了一下道:“讨厌!你的心思,我一早就明白,还用这话来逗虹儿!何况,我们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想把我们抛弃了不成,只不过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哈哈。不晚!只要虹儿不听话了,我就把你丢了”二皇子握着上官虹的手,yín笑道“那你现在听不听话?”

“啊!”上官虹连忙抽出手,想把二皇子推开,却被他紧紧抱着,一边小声地道:“想得美。”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剂催情剂,二皇子自然想得美,她望着上官虹那婀娜地身材,高挺的酥胸,光润地红唇,水陇陇的双眸,身上yù火焚身,他猛地用手抱住上官虹那细小的柔腰,将她一翻身,翻到了自己的身下,火热大唇猛地吻上了上官虹那柔嫩yù滴的小唇,上官虹身子笃地抖动了下,她没想到二皇子突然会做出这种行为,她不断用手用力地要将二皇子推开,可是她却又十分陶醉于二皇子的行为,但是最终理想还是战胜了感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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