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陆虎家的时候,莫风就想回宾馆了,因为被惊吓到的瞿文静还在那,离开太久,他不放心,要不是这个叫什么教官的人找自己,若不是为了想找出那个谋害瞿文静父母的凶手,他早就回宾馆了。
不是敌人就是朋友,很幸运,第一次和教官见面他并没有为难自己,反而派了人保护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总之只要不会对他和瞿文静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就没事,既来之则安之。

一身黑sè职业套装的杨莎跟在莫风身后,面无表情,莫风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这么一位大美女,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回头对杨莎说道,“你能和我并排走吗?你走后面我不自在。”

杨莎没有说话,快步追上莫风,和他并肩齐走,这样子看起来就顺眼多了,别说,当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杨莎把这一身职业套装换成淑女装,再改掉那冷冰冰的表情,看起来要比莫风和瞿文静登对很多,差不多高的个子,反正就是郎才女貌的那种。

“你能告诉我你全名叫什么吗?”莫风问道。

“杨莎。”

“呵呵,很好听的名字。”莫风笑笑,“我听陆虎喊你你老板喊教官,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莫风留了个心眼,刚才留下来的疑问没好问,于是现在问起了杨莎。

“他们是退伍军人。”杨莎淡淡的说道。

“他们?难道你不是?”

“我是杀手。”

莫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美女是个杀手。莫风忍不住在心里咒起了那个教官,什么人不好派,派个杀手跟在自己身边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杀手?他们是军人,那你们是怎么搞到一块去的?”

当莫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后悔了,这句话一说出口,杨莎突然冷冰冰等我看着莫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给我闭嘴,什么叫搞到一块去?”

的确,他们不是搞到一块去的,至于什么原因,只有杨莎自己心里清楚,那一年……反正,那一年,那一件事就是杨莎心里的伤疤,不要说别人,她自己都不愿意提起,那一件事就是她一辈子等我耻辱,一辈子的伤疤。

看着杨莎那像是要吃人的样子,莫风赶紧闭了嘴不再说话,但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女人,如果能像文静那样文静的话,就好了,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让人害怕,不敢接近。

“我们没有固定的住所,目前在宾馆租了两间房间,你看……”片刻,莫风边走边看着杨莎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负责保护你们。”

“保护我们不就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吗?可是我们只有两个房间,而且你跟着去,我怕瞿文静会误会。”

“怕你女朋友会吃醋是吧?好,我会自己在你们租一个房间的。”

“那就行。”

到了宾馆,今天宾馆生意出奇的好,宾馆大厅来来往往很多应该都是来开房间的人,有男有女。宾馆生意好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莫风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的,对杨莎说了句,“你自己去开个房间吧,我没钱。”

杨莎白了莫风一眼没有说话,一人去了柜台掏出身份证和钱,“你好,我要一个单间。”

“好的,稍等。”柜台服务很礼貌的说道。

就在服务生接过杨莎的证件以及钱的时候,从宾馆楼上匆匆走下来一群身着黑sè西装,戴着墨镜的人,谁也没在意这些人,可是杨莎却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宾馆是住宿的地方,可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来开房的人,这些人倒像是那些在大街上喊着打打杀杀的黑社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这么一大帮子,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杨莎看着几人从身边经过,如果就这么过去了那也没什么,可是偏偏这时候,走在最后的一个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却偏偏与杨莎发生了一次碰撞,男子整个人撞上了杨莎的后背,让杨莎整个身子突然一紧,男子腰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撞在了杨莎的手背。

“枪?”杨莎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急忙朝莫风喊到,“莫风,马上去找你女朋友。”

说话的同时,杨莎已经尾随那些人而去。

莫风一时还没明白过来杨莎怎么会突然变的这么紧张,他摇了摇头,也没多想,便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莫风没去自己房间,而是跑到隔壁瞿文静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笃笃……”

里面没有声音,莫风有些疑惑,然后又敲了敲,可是里面还是没有人应答,让他心里嘀咕,“不是和你说了让你不要出去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莫风抓住房门手柄一转,门开了,“这女人,怎么走的时候门也不锁,真是的。”莫风自言自语等我说道。

进去后,瞿文静果然不在,这让莫风心里有些不愉快,心中开始隐隐为瞿文静担心,怕她会有什么事,可是当他想起刚刚杨莎在大厅和他说的,让他上来看看瞿文静时,他心里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嗯?”莫风不经意间眼光扫过床头的柜子,心中一紧,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柜子的抽屉打开着,瞿文静的化妆品乱七八糟的散落在里面,“瞿文静……”莫风忍不住对着卫生间里喊了一句,他猜测瞿文静会不会在卫生间里面。

“你在里面吗?”莫风走近卫生间门口喊着,一手搭在了门把手上面。

还是一样没人应答,莫风抱着一丝希望打开卫生间的门。

“瞿文静……瞿文静……”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莫风完全惊呆了,到现在他终于知道杨莎在大厅为什么会让他上来找瞿文静了。

卫生间的浴缸里,瞿文静全身**的躺在那里,头发散乱的盖着整个脸部,双手无力的耷拉在浴缸边沿,一条腿还在浴缸里,一条腿挂在浴缸外面,整个浴室里透漏着一股事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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