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离基利诺奇还有十公里地时几人停了下来,将军向血碎和狂刀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抓一个舌头来!”。
这个工作并不是太难做,血碎主要是负责观察和掩护,狂刀则负责上前抓人。此时正是零辰三点钟,是人最困的时候,血碎和狂刀趁着夜sè向敌军潜去,最后两人在两公里外发现了猛虎组织的一个暗哨。对方是藏在一个地沟里面的,一共有两个人,大概是太困了原故吧,其中一个已经搂着枪睡着了,而另一个则抽着烟强撑着。血碎用瞄准镜四下里观察了一下,这里应该就只有这么一个暗哨,于是就向狂刀打了一个手式,自己留在这里而让狂刀过去抓人。

狂刀的动作非常轻巧,虽然天sè非常的暗,但是血碎依然能感觉到狂刀那令人发寒的笑容,此时狂刀就像是一个饿狼一般扑向了等候在那里的猎物。危险在一步步接近,那两个暗哨却一点也没有察觉,血碎再次左右观察了一下之后又把瞄准镜放在了狂刀身上,看到狂刀已经离对方不到五米的距离了,心里不断念道:“快点,快点动手,我们抓了他们中的一个就可以回去交差了。等别人发现这里出问题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们可能已经抓到普拉巴卡兰离开这里了,这个任务就能轻松地完成了。”。

眼看狂刀来到了暗哨旁就要动手了,可这时却见狂刀突然趴在了地上,血碎心里一紧,以为有什么情况,忙四下里搜寻了起来。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再次看到狂刀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回头冲自己露出讨厌的笑容,血碎在心里骂道:“你娘的,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透过对讲机血碎冲狂刀轻声叫道:“喂,你别玩了,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狂刀向血碎做了一个OK的手势,把手枪放了回去,伸手拔出挂在腰间的砍刀。血碎感觉很奇怪,别人都喜欢用各种军刀,而狂刀却喜欢用这种有点像土人用的砍刀,不过在丛林里用这砍刀开路却非常有用。狂刀猛地跳到了暗哨前面,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会有敌人能跑到这里来,而且还在不住的冲自己笑,所以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当对方反应过来去拿身旁的枪时,却见狂刀手起刀落,对方的脑袋就如同西瓜似的在地上滚了几滚停了下来。另一名睡着的哨兵被同伴从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溅了一身这才醒了过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呢,就感觉脖子处有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而耳边则传来一个如同恶鬼的声音:“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那我就让你和你的同伴一样!”。

哨兵这才发看清身首异处的同伴,吓的直哆嗦地轻叫道:“不......不要杀......不要杀我,你......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狂刀得意地笑了笑,把对方的枪拿在手里对着哨兵讲道:“背着你同伴的尸体跟我走。”。哨兵看着那少了头的尸体犹豫了一下,眼里充满了恐惧,可为了能够活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尸体给扛在了身上,而这时鲜血还不断的顺着尸体的伤口流出,最后哨兵的身体有一半都被染红了。狂刀指了一下地上的头颅讲道:“还有这个!”。

哨兵的脸sè苍白,闭着眼睛蹲下来把头颅也提在了手中,这才随狂刀从地沟里面趴了出来。血碎知道狂刀是想故意给敌人制造假像,他们找了一个地方把尸体藏了起来,然后带着哨兵向将军等人埋伏的地方潜去。可能是嫌哨兵跑的太慢了,狂刀干脆一拳把哨兵给打晕,自己背着哨兵跑了起来。很快他们就把哨兵扔在了将军面前,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哨兵,斗士向狂刀轻叫道:“喂,希望这小子的胆没有被你吓破,要是说不出话来可就白忙活了!”。

狂刀白了哨兵一眼讲道:“你要是有意见的话,那下次这种事换你来。”,说着,他用力扯了哨兵一个耳光。

对方吃痛醒了过来,一看面前多了这么多武装人员,吓的他连忙向后退了退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要杀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狂刀白了斗士眼,而斗士见哨兵并没有被吓傻,就耸了一下肩让狂刀问话。狂刀把那还沾着血的砍刀在哨兵面前来回晃了晃,沉声讲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敢说谎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哨兵盯着砍刀恐惧地咽了咽唾沫,轻点了下头讲道:“我一定如实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刚才被我杀的那个又叫什么名字,你们多长时间换一班岗?”狂刀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艾米鲁,被你杀的叫普卡,我们到天明才会换岗!”哨兵连忙回道。

“艾米鲁!”狂刀眉头一皱,把砍刀架到对方的脖子上沉声讲道:“你小子竟然敢骗我,你们怎么可能会到天明才换岗?”。

艾米鲁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瞟了一眼脖子上的砍刀,慌忙解释道:“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因为我们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再加上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所以才没有安排那么多岗哨的!”。

“人呢?”快递突然冒了一句。

“都派到前线和zhèng fǔ军打仗去了!”艾米鲁马上回道。

血碎等人相互看了一眼,怪不得这一路走来发现猛虎组织的兵力好像特别多似的,原来他们把主力全都压到了前方,后方反而变得空虚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情况对血碎他们要抓普拉巴卡兰来说非常的有利,狂刀直奔主题地讲道:“那我问你,普拉巴卡兰是不是在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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