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千金花得太大，到真用钱时都傻了眼。倒是张山这个穷得发酸的小子，竟然在关键时刻拿一张农行借记卡刷了一百多万，真让几人大跌眼镜。
“记住，狗眼看人低！”吉尔狠狠地训着那个胖店长，叉着手走人了。
苏珊也伸手点了点店长的衣服，一副狠脸地扬起头走人。两大保镖跟在身后提着N多包袋。到王妃时，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张山。张山伸手一指离开的四人道：“二小姐，麻烦你跟着他们先走，我一会儿就到。”
“你，好吧。”王妃想问他要干什么，但想起刚刚被他圆了场，也就饶过了他。
眼看五人都走了，张山才松了口气，笑呵呵地拉着店长走到了角落。店长知道张山有钱了，也就变得另眼相看了。哪知道张山拉着她到了没人的地方，突然一指店门的打折广告道：“唉，姐，你看，你们店上写明的，全单五折。”
“这个，先生，那是衣服，饰品不打折。”店长一板脸，搓着手跟张山解释着。五折？六十万哪，哪能就这么放过？
张山神秘地抿嘴一笑道：“姐，我们都是实在人，我也就不说多了。全店商品，就包括这里的一切，你们没写解释权归本店所有，也就是需要跟消协解释。还有，你这裤带，名不符实，一直卖不出去吧？我花六十万帮你们处理了，多好？货我不要，金子和皮带你留着，碎玉也归你。”
软磨硬泡，店长终于服了。正如张山所说，玉一打碎时，她可乐坏了。这裤带是她家的傻爷们儿在外面跟卖裤带的小妞儿乱扯买回来的，花了三十多万。在商场里摆了两年多了，别说卖，连看的人都没有。玉这种东西，再好的也不如金属结实，当裤带？谁要啊？
张山跟店长进了仓库，用电脑转了账，拿了发票这才满意地走人了。等走出大门后，他才捂嘴笑了笑，“嘿嘿，白挣六十四万。”
正如他笑的，店长被他说蒙了，最后身上这整套的商务休闲服都没收钱。
王妃的坐驾是一辆低调的宝马三系列，全车不过三十几万。粉红的车身，司机也是个女的，张山和王妃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直把王妃送到了王家的一处别墅，张山才下了车。
“今天谢谢你，钱我会打给你的。”王妃难得地走下车来道谢，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张山点了点头道：“没关系，互相帮助么。只希望你在上班时少耍大小姐脾气，我们就扯平了。”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么？我是有钱，但那不是我的错啊，我脾气挺好的。”王妃噘嘴抱怨着，像个小媳妇。
张山随意地应了一声，拿出了银行卡来，在王妃面前一亮，“这是我的卡号，麻烦你快转进来，我的钱可不多，都是借的。”
“放心吧，一百多万而已，我回家用我爸的电脑一下就转了。”王妃有些不情愿地说着。
“那你也到家了，我也下班了。听说你爸给你找了人，我们明天就医院见了。”张山说着，收卡扭身就走。
看着张山走远，王妃气得一甩袖子，“死相，装什么清高，衣服还不是我送的，哼。”
张山走出了别墅住宅区，就拿出了他的破电话，按键就打，“喂，李大爷，我说个事儿啊。今天你们家二小姐花了我一百二十万，你看这钱是不是跟老爷子提一下？我毕竟是个穷人，这么多钱我可垫不起啊。”
扯着淡，张山笑着走远了。当天晚上张山来到了莫消长的实验室，他很不见外地自己倒了酒喝。莫家的酒全是渗了人血的，正合他的口味。莫消长跟张山斗过一次，救了他一次，两人又都是没有上亲的吸血鬼，所以不用说明地自然成为了朋友。
跟张山一起喝光了一瓶红酒后，莫消长坐在了张山身边，伸手摸着他的头发笑道：“这么说，你就算卖给王家了？”
张山并无醉意，他知道莫消长也没醉。二十出头的xìng感大姐贴在身上，挑逗地摸着他，张山虽然能控制，但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反应。旋即躲开了莫消长的手。
他猛抽了两下气道：“没啥，给谁打工不是打？何况我本身就是立志要当医生的，他女儿在医院，我帮着照看一下。我想，凭我的能力，保护一个人还是可以的吧？”
“真的？”莫消长又向他贴近，把脸凑到了他的脸边问着。
张山站了起来，挑明道：“莫姐，我敬你是条汉子，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虽然我不反对男欢女爱。但我们俩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你比我爷爷都老，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岁数还行，知道之后，我从小受的是尊老爱幼的教育啊。”
莫消长愣了，看着张山的严肃表情，她被逗得狂笑起来。笑到肚子疼，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张山被笑得有些毛了。他就不明白了：我赤罗罗的拒绝了你的勾引，你特么还笑得出来？是不是疯了？
“你太可爱了。为了这个，今天我免费回答你一个问题，问什么都行。不过问完了要让我亲一下。”莫消长四仰八叉地半躺在沙发上，用人类的媚态看着张山说着。
张山喉头一动，也有些招架不住：死老女人，说免费还要亲我，明显的占我便宜。不过看在一个问题的份上，我认了。
想着，张山凝思了一会儿才问道：“我想变厉害，怎么办？”
“吸人血喽，你知道进化论么？食物链最顶端的就是最厉害的，牛吃草，所以牛踩草亡。虎吃牛，虎体健壮，即使牛的蛮力大过老虎，也只有被吃的份儿。人吃一切，所以人最强大，最聪明。我们吃人，所以吸血鬼就比人厉害。”莫消长眯着眼看着她血红的指甲随意地答着。
张山却一舔嘴唇无奈道：“这是哪门子的进化论？还有，吸血就能变强这个我也知道。我就是不愿意吸活人的血才问你的。万一控制不好，我的牙向人血里过了吸血素，那不就等于杀人了？我不干。”
“哦，这个呀，那就得靠你自己摸索了，我只是普通的吸血鬼。我百年间曾经吸过数百人的血。后来是因为要研究变回人的方法，还要挣钱，实在没有时间才改喝血浆。”莫消长说着，站了起来。
张山打了个冷颤，眼看着她走到自己身边。莫消长搂着张山对着他的额头轻轻印了一口，那眼神中透出的感情，有些奇怪。张山咽了口吐沫心道：怎么会这么怪？她这也不像是在占我便宜啊，这视线，这目光，就像，就像电视剧里的妈妈。
果然，莫消长眼内含泪地松了手捂住鼻子道：“对不起，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儿子。我……”
说着话就见她要哭，张山脑子一转，马上打岔道：“莫姐你不地道啊，亲了我，还没回答问题呢。不知道可不是答案。”
“臭小子，不是说了，要靠你自己。”莫消长被气得笑了起来，哭意也憋了回去。
张山一指鼻子问道：“我？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你现在是不知道，但谁知道你以后呢？你刚变吸血鬼，竟然不怕太阳光，没吸过活人血，竟然能跟我这只百岁老太太对打，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只有你这种异类才有可能找到不吸人血就变强的办法吧？”莫消长半贬半褒地评价了张山，又笑了起来。
离开了莫家，张山漫无目的胡乱走着，夜sè中，一切都那么明亮。吸血鬼的夜晚就像是黄昏，虽然不如白天看得清，但却比普通人的视力好十倍不止。新月被乌云一遮，整个世界都黑了，不知不觉间，张山已经走到了郊区。
“唉，小伙儿，买古董不？”
沙哑的喊声传来，把张山从梦游状态拉醒。大黑天的，城乡交接处连个路灯都没有，突然间有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叫你一声，就算是张山也被吓得一哆嗦。随即他气愤地看向了路边。
满头乱发的中年乡下汉子坐在路边，倒三角的脸，上宽下尖，一双鼠目滴溜溜乱转。劳动服，棉线秋衣，红裤子绿裤子，黄胶鞋上破了好几个洞。看他这打扮就像是外地来建筑工地搬水泥的民工大叔。他能有什么古董？
张山笑了，“大哥，要工资找官府，缺钱回家我可以支援你车票钱。别糊弄人。”
中年汉子呲牙一笑，满嘴的黄黑烂牙露了出来。离多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和难闻的头发出油味道。张山忍不住紧了紧脸颊。但就在这时，中年汉子伸手从身后一提，竟然真的拿出了一个瓶子。通体血红，做工粗糙，看不出年代，但可以肯定这确实是一件古董。
要说张山可不是什么专家，对于古董字画啊，根本是啥也不懂。但看到这血sè老瓶子后，他马上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心中有个坚定的想法：不管多少钱，这瓶子要定了。
看那小瓶整体不过人头大小，下方陀形身，中间小细脖，开口处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扁喇叭嘴。瓶身非金非木，月光下在张山眼中闪着潾潾血光，估计这光那汉子是看不到的，不然他也不会一副怕张山不买的表情了。
犹豫了一下，人jīng张山伸出了巴掌来，“这确实是个好东西，看样子是清朝的瓶子。不过不是什么名品，我出八百块钱，也不骗你，转手我也就卖个一两千块。但是你去卖，却没人收。”
“八百？”
“最多九百，再多我也不要了。”张山心惊地看着那汉子，咬着牙硬挺着。
“成。”中年汉子说着，转身就走。
张山可急了，没想到他还是个识货的人。张山的脑子里盘算着，给多少钱合适，太多了他也没有，要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一个身着破烂的乡下大叔，竟然这么jīng明，果然人不可貌相，师父，还是您说得对啊。
他这正胡思乱想着，那中年男人已经停下了，只见他挖了挖土，从地上又捡起一个差不多的瓶子来，笑呵呵地走了回来，“你给我一千五，这两个都卖你。我可是在上百米深的山洞里又挖了上百米才挖到的。”
“啊？哦。好吧，我就吃点儿亏。”张山大惊大喜，连忙拿出钱包来，数了一千五买下了这两个家伙。
抱着一对儿沾着泥土的小瓶子，张山快速的向家跑去，他有一种预感，这对古董，大有来头！
“记住，狗眼看人低！”吉尔狠狠地训着那个胖店长，叉着手走人了。
苏珊也伸手点了点店长的衣服，一副狠脸地扬起头走人。两大保镖跟在身后提着N多包袋。到王妃时，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张山。张山伸手一指离开的四人道：“二小姐，麻烦你跟着他们先走，我一会儿就到。”
“你，好吧。”王妃想问他要干什么，但想起刚刚被他圆了场，也就饶过了他。
眼看五人都走了，张山才松了口气，笑呵呵地拉着店长走到了角落。店长知道张山有钱了，也就变得另眼相看了。哪知道张山拉着她到了没人的地方，突然一指店门的打折广告道：“唉，姐，你看，你们店上写明的，全单五折。”
“这个，先生，那是衣服，饰品不打折。”店长一板脸，搓着手跟张山解释着。五折？六十万哪，哪能就这么放过？
张山神秘地抿嘴一笑道：“姐，我们都是实在人，我也就不说多了。全店商品，就包括这里的一切，你们没写解释权归本店所有，也就是需要跟消协解释。还有，你这裤带，名不符实，一直卖不出去吧？我花六十万帮你们处理了，多好？货我不要，金子和皮带你留着，碎玉也归你。”
软磨硬泡，店长终于服了。正如张山所说，玉一打碎时，她可乐坏了。这裤带是她家的傻爷们儿在外面跟卖裤带的小妞儿乱扯买回来的，花了三十多万。在商场里摆了两年多了，别说卖，连看的人都没有。玉这种东西，再好的也不如金属结实，当裤带？谁要啊？
张山跟店长进了仓库，用电脑转了账，拿了发票这才满意地走人了。等走出大门后，他才捂嘴笑了笑，“嘿嘿，白挣六十四万。”
正如他笑的，店长被他说蒙了，最后身上这整套的商务休闲服都没收钱。
王妃的坐驾是一辆低调的宝马三系列，全车不过三十几万。粉红的车身，司机也是个女的，张山和王妃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直把王妃送到了王家的一处别墅，张山才下了车。
“今天谢谢你，钱我会打给你的。”王妃难得地走下车来道谢，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张山点了点头道：“没关系，互相帮助么。只希望你在上班时少耍大小姐脾气，我们就扯平了。”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么？我是有钱，但那不是我的错啊，我脾气挺好的。”王妃噘嘴抱怨着，像个小媳妇。
张山随意地应了一声，拿出了银行卡来，在王妃面前一亮，“这是我的卡号，麻烦你快转进来，我的钱可不多，都是借的。”
“放心吧，一百多万而已，我回家用我爸的电脑一下就转了。”王妃有些不情愿地说着。
“那你也到家了，我也下班了。听说你爸给你找了人，我们明天就医院见了。”张山说着，收卡扭身就走。
看着张山走远，王妃气得一甩袖子，“死相，装什么清高，衣服还不是我送的，哼。”
张山走出了别墅住宅区，就拿出了他的破电话，按键就打，“喂，李大爷，我说个事儿啊。今天你们家二小姐花了我一百二十万，你看这钱是不是跟老爷子提一下？我毕竟是个穷人，这么多钱我可垫不起啊。”
扯着淡，张山笑着走远了。当天晚上张山来到了莫消长的实验室，他很不见外地自己倒了酒喝。莫家的酒全是渗了人血的，正合他的口味。莫消长跟张山斗过一次，救了他一次，两人又都是没有上亲的吸血鬼，所以不用说明地自然成为了朋友。
跟张山一起喝光了一瓶红酒后，莫消长坐在了张山身边，伸手摸着他的头发笑道：“这么说，你就算卖给王家了？”
张山并无醉意，他知道莫消长也没醉。二十出头的xìng感大姐贴在身上，挑逗地摸着他，张山虽然能控制，但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反应。旋即躲开了莫消长的手。
他猛抽了两下气道：“没啥，给谁打工不是打？何况我本身就是立志要当医生的，他女儿在医院，我帮着照看一下。我想，凭我的能力，保护一个人还是可以的吧？”
“真的？”莫消长又向他贴近，把脸凑到了他的脸边问着。
张山站了起来，挑明道：“莫姐，我敬你是条汉子，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虽然我不反对男欢女爱。但我们俩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你比我爷爷都老，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岁数还行，知道之后，我从小受的是尊老爱幼的教育啊。”
莫消长愣了，看着张山的严肃表情，她被逗得狂笑起来。笑到肚子疼，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张山被笑得有些毛了。他就不明白了：我赤罗罗的拒绝了你的勾引，你特么还笑得出来？是不是疯了？
“你太可爱了。为了这个，今天我免费回答你一个问题，问什么都行。不过问完了要让我亲一下。”莫消长四仰八叉地半躺在沙发上，用人类的媚态看着张山说着。
张山喉头一动，也有些招架不住：死老女人，说免费还要亲我，明显的占我便宜。不过看在一个问题的份上，我认了。
想着，张山凝思了一会儿才问道：“我想变厉害，怎么办？”
“吸人血喽，你知道进化论么？食物链最顶端的就是最厉害的，牛吃草，所以牛踩草亡。虎吃牛，虎体健壮，即使牛的蛮力大过老虎，也只有被吃的份儿。人吃一切，所以人最强大，最聪明。我们吃人，所以吸血鬼就比人厉害。”莫消长眯着眼看着她血红的指甲随意地答着。
张山却一舔嘴唇无奈道：“这是哪门子的进化论？还有，吸血就能变强这个我也知道。我就是不愿意吸活人的血才问你的。万一控制不好，我的牙向人血里过了吸血素，那不就等于杀人了？我不干。”
“哦，这个呀，那就得靠你自己摸索了，我只是普通的吸血鬼。我百年间曾经吸过数百人的血。后来是因为要研究变回人的方法，还要挣钱，实在没有时间才改喝血浆。”莫消长说着，站了起来。
张山打了个冷颤，眼看着她走到自己身边。莫消长搂着张山对着他的额头轻轻印了一口，那眼神中透出的感情，有些奇怪。张山咽了口吐沫心道：怎么会这么怪？她这也不像是在占我便宜啊，这视线，这目光，就像，就像电视剧里的妈妈。
果然，莫消长眼内含泪地松了手捂住鼻子道：“对不起，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儿子。我……”
说着话就见她要哭，张山脑子一转，马上打岔道：“莫姐你不地道啊，亲了我，还没回答问题呢。不知道可不是答案。”
“臭小子，不是说了，要靠你自己。”莫消长被气得笑了起来，哭意也憋了回去。
张山一指鼻子问道：“我？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你现在是不知道，但谁知道你以后呢？你刚变吸血鬼，竟然不怕太阳光，没吸过活人血，竟然能跟我这只百岁老太太对打，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只有你这种异类才有可能找到不吸人血就变强的办法吧？”莫消长半贬半褒地评价了张山，又笑了起来。
离开了莫家，张山漫无目的胡乱走着，夜sè中，一切都那么明亮。吸血鬼的夜晚就像是黄昏，虽然不如白天看得清，但却比普通人的视力好十倍不止。新月被乌云一遮，整个世界都黑了，不知不觉间，张山已经走到了郊区。
“唉，小伙儿，买古董不？”
沙哑的喊声传来，把张山从梦游状态拉醒。大黑天的，城乡交接处连个路灯都没有，突然间有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叫你一声，就算是张山也被吓得一哆嗦。随即他气愤地看向了路边。
满头乱发的中年乡下汉子坐在路边，倒三角的脸，上宽下尖，一双鼠目滴溜溜乱转。劳动服，棉线秋衣，红裤子绿裤子，黄胶鞋上破了好几个洞。看他这打扮就像是外地来建筑工地搬水泥的民工大叔。他能有什么古董？
张山笑了，“大哥，要工资找官府，缺钱回家我可以支援你车票钱。别糊弄人。”
中年汉子呲牙一笑，满嘴的黄黑烂牙露了出来。离多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和难闻的头发出油味道。张山忍不住紧了紧脸颊。但就在这时，中年汉子伸手从身后一提，竟然真的拿出了一个瓶子。通体血红，做工粗糙，看不出年代，但可以肯定这确实是一件古董。
要说张山可不是什么专家，对于古董字画啊，根本是啥也不懂。但看到这血sè老瓶子后，他马上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心中有个坚定的想法：不管多少钱，这瓶子要定了。
看那小瓶整体不过人头大小，下方陀形身，中间小细脖，开口处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扁喇叭嘴。瓶身非金非木，月光下在张山眼中闪着潾潾血光，估计这光那汉子是看不到的，不然他也不会一副怕张山不买的表情了。
犹豫了一下，人jīng张山伸出了巴掌来，“这确实是个好东西，看样子是清朝的瓶子。不过不是什么名品，我出八百块钱，也不骗你，转手我也就卖个一两千块。但是你去卖，却没人收。”
“八百？”
“最多九百，再多我也不要了。”张山心惊地看着那汉子，咬着牙硬挺着。
“成。”中年汉子说着，转身就走。
张山可急了，没想到他还是个识货的人。张山的脑子里盘算着，给多少钱合适，太多了他也没有，要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一个身着破烂的乡下大叔，竟然这么jīng明，果然人不可貌相，师父，还是您说得对啊。
他这正胡思乱想着，那中年男人已经停下了，只见他挖了挖土，从地上又捡起一个差不多的瓶子来，笑呵呵地走了回来，“你给我一千五，这两个都卖你。我可是在上百米深的山洞里又挖了上百米才挖到的。”
“啊？哦。好吧，我就吃点儿亏。”张山大惊大喜，连忙拿出钱包来，数了一千五买下了这两个家伙。
抱着一对儿沾着泥土的小瓶子，张山快速的向家跑去，他有一种预感，这对古董，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