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栎姗领着姚飞直接进入了樊府,门口的守卫一看到樊栎姗这个煞星,顿时一个个变得有些紧张,纷纷低下了头,虽然个个都毕恭毕敬,但是比起樊栎姗的身份,真正让他们害怕的是樊栎姗的诡异怪病。
其中个别士兵偷偷瞄了姚飞几眼,显然有些捉摸不透姚飞的身份。

他们二人刚进入府邸没多久,便有一个看似管家模样的中年男风风火火地迎面而来,只见他一个箭步来到了樊栎姗的身前,神情焦急道:“我的大小姐,我的姑nǎinǎi啊,你说你这几天突然消失跑哪去了?樊将军都快急死了,几次都大发雷霆,险些拆了老奴这把老骨头啊。”

“忠叔,难为你了,我这几天其实也就是四处逛逛,散散心罢了。”

“哎,大小姐,樊将军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这几天几乎命人把dì dū给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没把皇宫给搅翻,我看你要是再迟个几天不回来,我估计将军要把整个天元帝国个掀个底朝天喽。”

樊栎姗吐了吐舌头,道:“忠叔你就别在这一惊一乍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了,您就别在这吓唬我了。”

樊栎姗撒娇道,这个叫忠叔的管家是打小就看着她长大的,几乎是除了她爹爹和爷爷之外最亲密的人了。

“大小姐,你还是去议事厅一趟吧,将军似乎和老家主正在议事呢,他吩咐过,如果你回来,让你立刻去见他,你消失的这几天,将军他的确是着急得紧啊,这一点老奴可没有半分夸张,以后大小姐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就离家出走,没有任何音讯。”

“好啦,好啦,忠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爹爹,想不到爷爷也在,那就最好了,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他们商量呢。”

“小姐,这位公子是?”

忠叔面带疑惑地看着姚飞,眼中jīng光一闪,仿佛要将姚飞**裸地看透一般,光凭一种第六感,姚飞边隐约感觉出这个叫忠叔的管家修为绝对不一般,似乎还要在樊栎姗这个胖妞之上,或许是破凡六重的强者。

忠叔要是知道姚飞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光凭感觉以及比较他和樊栎姗的气息,便隐隐判断出自己的修为,一定会惊得下巴拖地,不过姚飞身上那浑厚无比的气血却是让他心惊不已,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人身体之中的气血可以旺盛到如此恐怖的地步,简直不似人类,好像一头凶兽一般。

“哦,对了,忘记给你介绍了忠叔,他叫姚飞,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你知道么,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与我直接接触之后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你说是不是很神奇,很明显他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男人。”

樊栎姗双眼直泛桃花,兴奋无比地说道。

忠叔一愣,随后看着姚飞流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sè,他是打小看着樊栎姗长大的,没人比他更加了解樊栎姗体内那股暗黑之力有多恐怖,就算他达到破凡六重破魂之境,也不敢随意直接接触樊栎姗,否则稍有不慎便会被那暗黑之力所伤。

也只有达到破凡七重,破凡八重的修为,才能接触到樊栎姗之后不被那暗黑之力所所伤。

面对忠叔那惊讶的眼神,姚飞只能面对苦笑,朝着那忠叔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眼看忠叔陷入沉思状态,早已心急如焚的樊栎姗立刻道:“忠叔,咱们回头再聊,我要先带姚飞去见爹爹和爷爷。

樊栎姗说完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姚飞朝着议事大厅走去。

忠叔看着姚飞离去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直到姚飞和樊栎姗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才喃喃自语道:“那个年轻人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么?莫非是隐藏了修为,借着大小姐单纯的心xìng混入府中,伺机而动?”

随后他又自嘲一笑道:“罢了,他现在随小姐去面见将军和老主人,若是真的隐藏了修为,怎都瞒不过他们二人的感知,除非那年轻人是突破破凡境界的无上强者,不过若是那等传说中的强者yù对付樊家,那我们樊府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若是那年轻人有这等修为,又何必遮遮掩掩?”

这忠叔不愧是执掌大将军王府事物多年的大管家,心思慎密无比,稍一分析,也就释然了。

“爹爹,爷爷,我回来了。”

另一边,樊栎姗拉着姚飞还没到议事厅,便大声嚷嚷起来,语气显得激动无比。

“你这贪玩的丫头,终于知道回来了?快进来吧!”

一道浑厚无比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之中带着一股久居高位的霸道意味,不过更多的是可以听出这声音之中对樊栎姗的溺爱之意。

步入议事厅,姚飞便感觉到一股金戈铁马,铁血天下的味道,饶是他这种生里来,死里去的绝世特工,都有点承受不住这个议事大厅中蕴含的铁血气息。

整个议事大厅中并没有别人,只有樊栎姗的爹爹和爷爷这对父子二人。

他和樊栎姗刚进入议事大厅,那两个恐怖人物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了姚飞的身上。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显然都看到了对方彼此眼中的惊骇情绪,他们的眼光比起忠叔更加毒辣,自然看得出姚飞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但是体内那如烽火狼烟一般的旺盛气血,简直如同一头绝世凶兽一般,饶是他们金戈铁马一生,见过许许多多的所谓的天才,比起姚飞都差得远了。

“好一块修炼的璞玉,好惊人的资质。”

樊栎姗的爷爷樊狮忍不住赞叹道。

“姗儿,也不我们介绍介绍你带回来的客人?”

樊虎盯着姚飞,用耐人寻味的语气道。

听到自己爹爹如此问道,樊栎姗顿时一脸兴奋,立刻开始介绍起姚飞,把刚才对忠叔说的话原封不同地向着自己的爹爹和爷爷说了一遍。

樊狮顿时听得眉开眼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乖孙女儿,你的意思是说你这几天跑出去贪玩,今儿个是抢了个男人回去了?”

樊栎姗顿时一脸绯红,羞涩道:“爷爷,你就不能说得含蓄点嘛。”

“哈哈哈,好好,不愧是我樊家儿女,我樊家之人行事就该如此霸道,不过你说这小子接触你之后不会受到暗黑之力的侵蚀,这事到是太过蹊跷。”

很显然樊狮也和那忠叔一样,对姚飞的身份和修为起了疑心。

只见他一个闪身,瞬息之间便出现在了姚飞的身前,姚飞别说看不清对方动作,甚至直到对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前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那樊狮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樊狮的一只手搭在了姚飞的额头上,姚飞只觉得浑身一震,便有一股暖流冲入了自己的身体,顷刻之间便游走遍了自己的全身。

樊狮眉头微微一皱自言自语道:“没有任何异常,的确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除了一身惊人的气血之外,也没有其他奇特之处,为何他可以不受姗儿体内暗黑之力的侵蚀呢?”

樊狮沉默了片刻,也不再多想,世间万物光怪陆离,许多事物也不是他可以摸索的清楚的。

随后他眉开眼笑道:“好,很好,年轻人,你叫姚飞是吧?既然我孙女看上了你,那便是你的福分,今儿个我这老头子便做主,让你二人定下婚约,届时我在让虎儿去上奏那皇帝小儿,正式赐婚于你二人,让你们风光成婚,你家处我天元dì dū何处?父母尚在?”

樊狮不容质疑地问道,丝毫没有询问姚飞本人的意见的意思,可以说他樊狮在天元dì dū中一句话便如同那圣旨一般。

姚飞心中早已叫苦连天,心中大骂上梁不正下梁歪,樊栎姗这胖妞的霸道xìng格几乎跟他爷爷如出一辙,他原本还指望樊栎姗的长辈能够明白事理,自己还能有些周旋的余地,谁想着樊栎姗的长辈比起樊栎姗来简直更加霸道十倍百倍。

然而就在姚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樊虎却是开口了:“不行,此事我极力反对,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们二人绝对不能成婚。”

樊虎突然出声坚决反对道。

无论是樊狮,樊栎姗还是姚飞,都是一愣。

顿时间,姚飞心中抑制不住地狂喜起来,就好像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虎儿,你在说什么?你为何要反对这门婚事?姗儿她都二十四了,始终未能找到如意郎君,她的情况你也知道,去哪里再找一个不会被她体内暗黑之力侵蚀的年轻人?”

“爹,我反对自然有我的原因,请你不要再多问了,我是姗儿她爹,既然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就此作废,您老人家就不要再提了,也求您别追问我反对的原因。”

“哼,逆子!”

樊狮冷哼一声,用力一拍身旁的太师椅,整张由铁木打造而成的太师椅顿时化为粉末,随后他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议事大厅,却是并没有继续追问樊虎反对婚事的原因。

“爹,我讨厌你,我恨你!”

樊栎姗哭着大喊道,随后也跑出了议事大厅,整个大厅中顿时只留下了姚飞和樊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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