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五官,像被上帝精心雕琢过。
她猛的将他推开,转身往外面跑去,他站在浴室里,伸手覆上菲薄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属于人的温度。

冷子墨洗漱好出来的时候,夏蓦然正坐在客厅里,她视线落在玄关处的伞架上,昨夜那把黑伞,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那丝温柔里,带着淡淡的疏离。

夏蓦然回头看了冷子墨一眼:“看来你家遭贼了”。

冷子墨浅笑,配上他精致的容颜,他笑起来帅气极了:“你是说那把伞吗?”

夏蓦然不置可否,冷子墨也不介意她冷淡的态度:“昨晚放回哥哥的房间了。”

“是吗?”

夏蓦然问出声的同时,已经迈步往冷子夜的房间走去。

门推开,一把墨黑色的伞,安静的躺在床铺边缘,她双眼微微眯起,昨晚他和她睡着一张床上,并且他一直将她搂在怀里,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离开过。

这伞绝对不是冷子墨拿过来的,而是它自己过来的。

至于为什么一把伞,能有本事自己过来,就要问问藏在伞里面的东西了。

正当她要伸手拿伞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她皱眉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吴局长沉重的说话声。

听了吴局长的话,夏蓦然眼底一片冰寒之意,趋然伸手把黑伞拿在手里,力道加重的捏紧伞骨,暗地里在伞骨上下了一个符咒。

把伞放回床上,夏蓦然转身看着冷子墨:“怎么办,又多了一名死者。”

她犀利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着冷子墨:“不如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出乎夏蓦然的意料,他脸上挂着浅笑:“好”。

临走时,冷子墨的目光,扫过躺在床上的黑伞。

出门时,夏蓦然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今天不打伞吗?”

她每次在外面见到他,他手里都会打着一把伞。

“今天不用”

说着,他主动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夏蓦然看着他的后背,眼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他究竟是人,还是怨灵附身!

是人,为何他身体没有温度?冰冷的像是死去已久的尸体。

是怨灵附身,为何他能躲过夏家的驱魔阵法?为何他可以在烈日高照的晴天,随意游走?

这一桩桩的惨案,到底是他所为,还是那怨灵所为,亦或许,是他们两者所为。

带着这些疑惑,夏蓦然和冷子墨一起走到吴局长说的地方。

这次发现死者的地方,是在明泉半山的后山,在一堆杂草堆里,死者脸部腐烂,身体却安然无恙,像是被吸食精气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打断。

周围围着的一群警察,个个面色沉重。

夏蓦然蹲到尸体旁边,冷子墨站在她身后。

烈日的阳光照耀下,他的肤色白的有些透明。

死者名叫李若曦,26岁,李若兰的姐姐。

夏蓦然发现一个问题,三位死者之间,都是亲戚关系,李嫣然的父亲,和李若兰李若曦的父亲是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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