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西华府十分热闹,中原各类jīng英们大批云集西部,资本转移也明显加快。一些重量级的人物浩仁还是要出面的,作为华夏传奇人物很多人很希望一睹为快滴。为了迎接八方来客,浩仁这几天有点应接不暇,大有焦头烂额之象。
会客厅内浩仁正在接见北平来的客人,领头的是蒋梦麟。蒋梦麟,中国近现代著名的教育家。一八八六年生,幼年在私塾读书,十二岁进入绍兴中西学堂,开始学习外语和科学知识。后在家乡参加科学考试,进入中学。一九零八年八月赴美留学。次年二月入加州大学,先习农学,后转学教育,一九一二年于加州大学毕业。随后赴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师从杜威,攻读哲学和教育学。一九一七年三月,蒋梦麟获得哲学及教育学博士学位后即回国。一九一九年初,蒋梦麟被聘为北平大学教育系教授。一九二三年任北平大学代理校长。

蒋梦麟为浩仁介绍了一行人中的重要成员,有梅贻琦、徐志摩、李四光、陈寅格、马寅初等历史上的重量级人物。在介绍到徐志摩的时候,浩仁突然越过徐志摩走向了李四光等人,与他们热情地握手、寒暄。搞得蒋梦麟莫名其妙,而使徐志摩尴尬地呆站在一旁。

待到这货与人家热情地谈完了,蒋梦麟重新再给他俩介绍。这货才状若恍惚地对徐志摩歉意地说:“哎吆,刚才真是失礼啦,对不起徐先生。见到这么多杰出人物我是太激动了,不是有意怠慢先生。当然先生也是杰出人物,也是大才。不过,当今华夏破败不堪、民不聊生、民族沉沦。现在我们民族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呢?最需要的当然是优秀的士兵,没有他们人民的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更别谈什么民族发展、强盛。需要优秀的科学家、教育家、文学家。需要优秀的经济学家,优秀的工程师、技术人员以及技术工人,没有人才我们如何发展、强大。你们可以说我势利,但在我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无可厚非。想我华夏曾经屹立在世界之巅,是何等的辉煌。可是看看现在,我们民族已经沦落到了世界之末,任人欺辱的地步。何其不幸,何等的耻辱。”说到这儿这货停顿了一下,看到徐志摩的脸sè非常难看赶忙又说道:“当然我不是说不需要徐先生这样的人才,事有轻重急缓。如果我们发展了、强大了,人民安居乐业,生活富足。那时,就特别需要jīng神生活。闲暇时饮饮茶、吟吟诗、作作画,当真惬意。哈哈。”

徐志摩的脸sè这才渐渐地缓和,是啊,人家说的对呀,现实就是如此。众人也皆以为是,也感到西华府对人才的重视以及西华府的发展方略。而徐志摩旁边一位女xìng的眼光却渐渐地变得暗淡,低着头静静地思索。

“当然,对于流行的所谓现代诗我是有些不同看法地。一句话掰成几行,直白、浅显地陈述就称之为诗似有不妥,有劣币驱逐良币之嫌。文化需要积累、沉淀。虽说我们这个民族的科技水平在当今世界上已经落伍了,但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却是博大jīng深、厚重无比。诗、词就是其中之一,那是我们民族的jīng华、国粹。论起文化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哪一个民族能与我们相媲美,我们民族的文化是无以伦比的,我们切不可妄自菲薄呀!”这货说的口沫飞扬,见陈寅格、马寅初等人认同的表情更加得意洋洋:“当今有种思cháo,无论何种事情都要改革、推陈出新。但否定一切旧的似有不妥,并不是所有新的都是好的。你把优秀的旧的事物改成新的劣质事物,是进步还是倒退呢?什么事都讲改革,难道都改了就好嘛?你能预测到改革之后的结果,又怎么能知道能不能经得住时间、历史的考验呢?有人会说不行再改回来吗,这不是瞎折腾嘛!”

陈寅格接口说道:“大帅的话见解独特,足见高明,很有指导意义。当今社会凡事都爱讲新字,旧有的都要革掉,这太过分了。华夏文化几千年的沉淀、积累足见其博大jīng深,又岂是一个新字所代替的?”

陈寅格一开头热闹了,大家议论纷纷,现场成了声讨会。浩仁一看这不行赶紧该话题说道:“我们西华非常欢迎各位来西部发展,这几rì大家可以各处看看,了解一下西华的状况。西华府对教育、科技方面的投入肯定要比中原力度大得多,最低限度也要比你们现有的投入翻一番。待遇方面更不用担心,当你们老了的时候各个都是富翁,根本没有后顾之忧。西华府规划要在chóng qìng、成都、西安、太原、昆明各处设立大学基地,回头你们可以到西华府详细了解,我就不再唠叨了。哈哈。”

除了那一点不愉快,其他的大家相谈甚欢,这一次见面是愉快的、成功的。大家来西部的热情很高涨,纷纷表示回去准备一下尽快来西部发展。一年以后,北部的众多大学纷纷迁至西华府,甚至南方也有许多大学也相继迁来,一下子把西华府的文化、教育、科技、人才储备等方面充实起来了,这是后话。

徐志摩走了,他大概知道在西华没有他的用武之地。而他身傍的女人不知为何却留了下来,正与浩仁的女人相谈甚欢。她芳名叫陆晓婉,今年刚好也是二十三岁,也不知是不是历史上那个悲剧人物。后世的那个陆小曼太炫目了,在北平城那个聚集了无数名流权贵的城市,它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流行与时尚的代名词。陆小曼,她把陈旧发霉的古城,撩动的chūn水盈盈。所有社交界都为她的每一次出现而惊艳,无论是男人们还是女人们都为她绝美的风姿而倾倒。琴棋书画无所不jīng,行文吟诗无所不能,曼妙的法语,流利的英文,典雅大方的举止言谈,能和你谈你所要倾谈的一切,亦可以妙语连珠,让你忍俊不禁,她的个人魅力和才情征服了所有的人。没有谁能不爱这样的女子,亦或没有谁能抵挡住她眼波流转的莞尔一笑。

她的脸不上相,从照片上很难反映出曼妙可人之姿,而本人却是极美。站在任何人的面前她都是一位美艳绝伦、光彩照人的少女。怎么形容呢?犹如一种林下风致,淡雅灵秀,宛若空谷幽兰,真是一位绝世佳人。她那一张瓜子脸,秀气的五官中以双眼最美,不是很大但是笑起来却像弯弯的月亮,不知能迷死多少俊男。一口的北平话略带一点南方语的温柔,从不刻意修饰,亦不搔首弄姿。平rì里衣饰淡雅,出门也是十分随便,亦不会刻意梳妆。但是她皮肤莹白,只要稍一粉饰便觉光彩照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具风韵,不是玫瑰却比玫瑰美艳动人。天下美女何其多,集才情与美艳于一身与之相比的真难找。若不是以后的那些个遭遇以及后世的哪些世俗糟践,当真是民国时代第一美女,没有之一。

下午抽出一点时间来到凤凰影视公司,看望了新加盟的众多电影演员。这货最关心的当然是美女演员了。这里面有一些历史上著名的人物:林楚楚、著名的蝴蝶纷飞这货称之为蝶儿、杨骊珠这货称之为珠儿、阮珑玉(也是这货给取的)等等。这些人当中有些是唐季珊在后世制造的悲剧xìng人物,既然让他来到这个世上自然不能让其再次发生,否则怎对得起“博爱”这个名号呢?这货称其为“拯救行动”,陆晓婉也是计划中的一个环节。浩仁与众美女们亲切握手、拥抱、交谈,大擦美女们的油。然后对凤凰影视公司经理麦克嘱咐道:“今明两年重点推出林楚楚,争取在两年内获得影视皇后的宝座。”

麦克自然知道一些个内幕,了解大帅对这些美女极为重视。于是连忙表态说:“大帅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两年内一定完成任务。”

听到这话激动的林楚楚一时说不出话来,高兴地两眼泪汪汪的抱着浩仁的胳膊摇了摇,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林楚楚不算是当年的一流明星,人们却把她称之为“电影皇后”自有其独特之处。唐季珊形容道:“张织云够糜烂!”,此处的糜烂形容神态上透出优雅的百无聊赖。这一点对男人有足够的杀伤力,是男人为之倾倒的魔力。后世唐季珊将张织云金屋藏娇。张织云从此不出华厦一步,过着温柔乡生活。1927年,她天真地抛却了自己的电影事业,自愿做活人广告,随唐季珊去了美国推销茶叶,但美国那边的人对张织云的反响平平。唐季珊是一个不肯停止猎艳的花花公子,于是,在1932年他将张织云抛弃。转而追求新的女明星阮玲玉。

40年代末,张织云移居香港。后来,她把身边的积蓄陆续花光,生活拮据,天天为房租而发愁,最后竟沿街乞讨……

善演悲剧的张织云,一生主演了13部爱情戏。而她自己,也和影片中的女主角一样,不幸被人生的悲剧所淹没!

蝶儿在一旁听到要推张织云为影后登时急了,忙拉着浩仁问道:“大帅偏心,为何不推我呢?”后世的蝶儿出生于一九零八年,16岁考入中华电影学校,从此步入影坛。1928年进入明星影片司,主演了轰动一时的武侠影片《火烧红莲寺》及《啼笑姻缘》、《空谷兰》等名片。

她最辉煌的时期是在三、四十年代。三十年代初,她主演了中国第一部有声片《歌女红牡丹》、第一部左翼电影《狂流》。她主演的《姐妹花》是她表演艺术的高峰。

浩仁拍拍胡蝶安慰道:“你不是比她年纪小吗,难道就等不了两年?放心,下一次再推你好吧。”

蝶儿一听放心了,抱着浩仁的胳膊挤了挤娇声说道:“好,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可不许反悔呀。”

两边各有一个美女拥着,乐的这货差一点找不着北,好悬没失了分寸。浩仁说道:“公司是有计划的,一切会按部就班进行,你们演好戏就行。我们要做就做最好,要领先于世界。电影除了我们公司其他的让他们见鬼去吧。”这货又是许愿又是煽动,给大家勾画美好的前景,说的众人满怀憧憬,兴高采烈,在一片兴奋中结束了这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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