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宣布加入西华府的消息一发布华夏大地再次震动,人们的目光又一次投向西部这个庞然大物。按此速度统一只是时间问题,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完成。
这一次融合对吴佩孚的触动很大,本来就已经动摇的心这一下子彻底地定了下来。即刻派人前往西华府打前站,联络有关事宜。

阶石先生却是着急的上火,尼玛,能不着急吗,看看西边、现在又出来个北边如泰山压顶般,又犹如利剑随时就能斩下来。嗝屁的从哪里窜出这么个能干的家伙,简直不是人也太能干了吧。还要不要人活了,我这儿大业未成八字还没有一撇那。赶紧在安排人去谈判,不能让他进中原呀。在安排人发动媒体造势,各自立国互不干涉。北伐也得加快速度,否则就麻烦了。

哎,这他妈的再逼命啊,嗝屁的。他可不知道浩仁有颗善良的心,对华夏民族充满深深滴爱,为民族大计考虑不想内战。他是在以常理推断,典型的以自己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谈南边的郁闷,浩仁这几天也是忙坏了。前几天才视察完码头建设,紧接着又去工业区视察各大厂区建设进度。没办法必须赶进度,洋婆子要回来了。洋婆子这把真疯了,来电告知:这一次带回来数个门类还算齐全的造船厂、化工厂、钢铁厂、发动机等等,虽然旧了点但有就比没有强(这不是废话吗)。让其赶紧安排厂区以便安置。这回把钱都花光了,还要算上坑蒙拐骗地从家里捞了那一大笔钱,现在就是一个穷光蛋,你得养我,不养也得养。看到此处这货一阵怪笑,洋婆子哎俺早就想吃掉你这女王,多有成就感啊。此事万万不能心急滴,要慢慢滴来滴,俺这叫养肥了再杀,额,不,是养肥了再吃滴。人要吃,财产也是要吃掉滴。

今天这刚回来,本来想休息一下,忽然想起有些rì子没有看望老爷子了,咳,整天就是瞎忙呀。赶紧的吧,回家看望老爷子。

现在这两位老爷子可清闲了,平时就是下下棋,品品茶,听听曲子再就是闲聊。以前的杂事全没啦,也没有什么心事。儿子有出息了还瞎忙个啥,只剩下修身养xìng,颐养天年了。

这货回到家见了二位老爷子赶紧道歉:“二老,我这整天介瞎忙,没能在两位老爷子面前尽孝,惭愧啊。”

“停,你小子就别高谈阔论了。知道你忙,自古以来哪个打天下的不是这样。说是贵命,也是劳碌的命,我们这把年纪了还能不知道这活计不好干?安心地干你那摊子事吧,只要过年时一家子团聚就成。”浩仁的师傅赶紧堵住这货的嘴,老爷子可是明白人。

“博爱呀,别的都好说,就是你这媳妇一大群了,怎么就不见结果呢?别和我说忙,不是理由。这事没得商量,就俩字:赶紧。”老爷子一口气说完,连个商量的机会都不给。

“这个,咳,介个,当时想吧,介个大媳妇尚小以为再等等来者。”这货被老爷子将了一军,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告诉老爷子想让自家媳妇先享受几年美好的xìng/福生活?

“小,小个屁,谁家的媳妇不是十五六就生了。你的媳妇都快二十了还小这算神马理由?”老爷子要吹胡子瞪眼了。

这货一看不好赶紧说:“好,生,这就生。成了吧?”

老爷子这才脸sè好看了。

他师父也不放过他,说道:“你那个二媳妇年纪老大了,让她生吗。以前生养过,一准成。”

“咳咳,咱不说这个啦反正尽快给二老及早抱孙子就是。我是要说咱们要搬到昆明去住了,哪儿好啊,一年四季如chūn不像这里一到夏天热的要死。”这货赶紧转移话题。

“为什么要搬到哪儿?这里虽热可也住习惯了。”老爷子不明就里地问道。

“都城建在昆明,自然咱家要在哪儿住啦。”浩仁解释说。

“行,就给我们两个老家伙盖三间屋子,一个院子环境要好一点就行。昆明我去过真是个好地方啊,确实一年四季如chūn。”他师父可是知道都城在昆明哪能叫儿子来回跑着看老子,多不方便哪。

“哎吆,我说师傅啊,平时你老挺善良的一个老人,今个才知道你老的心肠还有这么硬。盖三间房你俩有房子住了,可是侍候你们还有一大帮子人呢,再加上jǐng卫人员,你老就让这一群人都睡在院子里,到了冬天可不好受呀!”这货逗老人玩呢。

“臭小子拐着弯骂人不带脏字,在这儿等着哪。我哪儿想那么多。先说好啊,不跟你们搀和,给我俩单独隔出一个院子。”他师父被这小子差点逗乐了。

“行啊,给你们安排几个技术人员,你老怎么安排,他们怎么干。再不行去北平颐和园看看,参照一下。只要你们二老满意就行。”浩仁说道。

“行了就这样吧,还没回去是吧,赶紧走吧。额,别忘了孙子的事呀。”老爷子赶着这小子滚蛋了。

回到自家屋子,尹藻柔等的有些个着急。浩仁上前拍拍藻柔那漂亮的脸蛋说道:“我到夫人哪儿说点事去。”

“啊,爷……今天……那个……”尹藻柔误会了。也不能怪尹藻柔焦急呀,平时倒也没什么,可一到这个rì子从早晨就盼着天黑。浑身sāo得难受,时时盼着小帅锅回来呀。

这货甩手在肥臀上拍了一下然后又揉了揉,笑着说:“怎么这么急着sāo上了,等一会儿都不行了。”

尹藻柔此时确实sāo的厉害,又被这货又是拍,又是揉的浑身发软站不住了。赶紧说道:“那好,我先给爷准备洗澡水。”

来到内屋把于怡洁抱在怀里,然后伸进手摸着椒rǔ说道:“夫人呀,计划变了。”

于怡洁正奇怪这货怎么今个到这儿来了,赶忙按住那个贼手说道:“爷,今个不是我……你说什么变了?”

“今天我刚从老爷子哪儿回来,老爷子催着要孙子哪。咱们得赶紧造孙子啦。”这货笑着说。

“啊……嗯……这事啊,应该的呀。”于怡洁被这货捏着豆豆心底里逐渐火起,娇躯有些酥软。

看着娇妻面sè绯红,明艳无比。这货忍不住张嘴吻上了那鲜红的香唇,咂咂有声。

好一会儿,于怡洁下了很大的决心推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爷,你好坏耶,把人家逗上火来了又不能给俺消火,咋办?”

“嘿嘿,火上来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浩仁戏谑地说。

“还没有,下面都湿了哎……幺,爷你坏死了,羞死人啦。”于怡洁慌不择言了。

这货伸手往下一摸,可不,水汪汪地满手都是。这货一阵坏笑手却在下面一阵子乱摸,搞得于怡洁娇喘吁吁,散软,娇躯轻颤。

于怡洁身子散软无力,心里明白这样不行。努力地说道:“爷……额……嗯,饶了……奴……家吧。”

这货才算清醒了,尼玛,今个不行呀。把小娘子放下身来坐正,说道:“哎,是为夫不好,兴致一来忘了,嘿嘿。”

于怡洁推了推他,说道:“赶紧走,你在这儿我怎么消火,去,你有火骑在姐姐身上撒。哎吆,姐姐身上的肉是越来越娇嫩了,有时我都想掐一掐耶。嘻嘻。”

这货站起身来说道:“小娘皮笑得可真yín/荡,你姐姐见了肯定会怕怕滴。走了啊,娘子。”

说着起身走出去找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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