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西华军一路西进横扫陕西西部。进军策略依旧是土匪开道,能歼灭的自然灭掉,根据情报提示遇到大股势力绕道而行,留给后面的主力来解决。
七月二十一rì,但主力部队向兰州挺进时,土匪们已经潜入青马的地盘占山为王。

七月二十五rì,土匪们与小股马军遭遇,战斗逐渐扩大。下午时分土匪们消灭了一个连的马军,这一下捅了马蜂窝。马军一个营气势汹汹地杀来,战况异常激烈。马军是以教于军,虽然打仗疯狂,但是,装备实在是太差了,在土匪们的强大火力面前伤亡惨重,大半个营被土匪们给灭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土匪们也顶不住撤退了。

这一下子马军不干了,尼玛,一窝子号称狼窝子的土匪让马军损失了大半个营,若加上前面的一个连几乎就是一个营的兵力,这让人情何以堪,传出去马家军的脸面何在。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把这股土匪灭掉,不灭掉这些个土匪难解心头之恨,难以抹去马军脸面上的耻辱。于是,马军开始调兵遣将大量增兵。

可能是土匪易感不支,一夜间后退了二十几里地,当第二天马军进军到昨rì的战场土匪们早跑了。跑了,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麻痹的,若让你们跑掉我们的脸面还怎么找回来呀?“追”长官一声令下,马军骑兵气势汹汹地沿途追来。

数小时后有消息传回来追上了土匪,马军长官急忙命令哪些分头追击的军队返回,集中兵力聚歼这股土匪。

临近中午战斗打响,这次战斗要比昨rì来得猛烈,一上来双方均投入重兵展开激战,战场上攻防双方拼命厮杀,战况异常惨烈。

下午二时许,土匪一方又竖起一面旗帜,上写“瞎子沟仁义帮”。尼玛,土匪增兵了。这还了得,就目前这股匪徒已让马军伤亡惨重,对方再来帮手以目前的军力肯定不行。赶紧让传令兵回去报信要求增兵支援。

马军的老窝现在也热闹了,消息传得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军队与土匪发生冲突,而且军队还吃了大亏。现在土匪又有援兵,这如何是好,一时间大家有些慌乱。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有没有军情人员的身影不知道。按照西华军的战斗方略,一般情况下大军行动之前,情报先行。了解敌人熟悉敌情而后方可一战,大军不可能盲动。一直以来这货先把土匪放置在最前沿,一是起到搅乱敌方;二是熟悉敌军的地盘上的地形、地貌,及时掌握敌军情况,掌握主动权;三是清净地方,把不需要的人处理掉,把比较复杂的事,以后较难处理的事情事先解决了。省得以后头疼,避免麻烦。所以土匪有个三光政策(首恶、罪大恶极者杀光,这些人家有用的人、物品抢光,财产自然也要抢光。),为达到目的当真不择手段。当地方上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完了,正规军就要来剿匪了。把土匪清剿没了,当地人自然双手欢迎,极大地赢得了民心。因此,西华府一贯是光明的、伟大的、正确的,形象非常完美。尼玛,这特么太邪恶了,太卑鄙了,真没天理。要不说这老实人千万别学坏,一旦学坏那是出奇的坏,这货就是非常明显的例子。前世这货可是地道的老实人、好人,你看这一世多么坏啊,简直就是一个地道的流氓、无赖、yīn险邪恶之徒。马军碰上这么个yīn险狡诈之辈算是倒了霉了,马军悲剧了。

战斗打到黄昏马军收兵,大家各自休息舔伤。一统计伤亡数字把马军带兵长官吓了一跳,尼玛,数千人的伤亡伤不起呀。这货顿感一个头两个大,不好交代啊,赶紧往回报告吧。

第二天一早,马军的援军到了,吃过早饭整顿军马准备开始发起进攻。

一会儿,前方传回消息土匪们撤了。尼玛,这次出重拳又打在棉花上了。命令前方向前侦查,搜寻土匪的去向,同时向上级汇报。这货这次真的不敢擅作主张了,上边让打咱就打,没有命令咱就歇着。如今这帮土匪越来越成熟了,在他们那个邪恶首领的调教下,水平上升的不是一般的快。吃亏的事绝不干,马军是骑兵移动迅速,地势又这么复杂,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绕到你的后方。如果你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知识武装头脑,战争积累经验。现在的土匪可不是开始的嫩鸟。

此刻的马麒正在密切关注中原局势,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如何在天下纷争时分得一份羹,获取最大的利益。马军就是在此之后逐渐强大起来,利用中原各个势力纷争从中谋利,不管怎么说马家人还是极有智慧的。前线的战况传到马麒哪儿令这位当家人极其震怒,即刻命令马步芳为总指挥调集全部兵马,务必全歼匪徒。同时命令前线必须咬住这股匪徒别让他们跑了,否则,马家脸面何存。

马麒出生于一八六九年,**,rǔ名尕七,字阁臣,甘肃省河州临夏县后世的临夏自治州和政县人。马海晏之长子,马麟之胞兄。幼习武,稍长随父从军,初任哨官。一九零零年年其父马海晏死后,由简练军哨官承袭父职。返甘后率部驻防于巴燕戎格厅后世的化隆**自治县的扎巴镇,依仗马安良的势力,由旗官一跃而为花翎衔循化营参将。在马安良大旗的庇护下,利用手中的一点军权,把持地方政权,并与民族宗教势力相结合,取得了对该地区的撒拉、回等人民的绝对统治权,为其家族统治青海奠定了基础。*民zhèng fǔ青海省主席,*民革命军第一师师长。*民革命军陆军中将衔。

mín zhǔ*命时期,辛亥*命中充当西北顽固派的打手,任马安良jīng锐军(西军)的帮统兼前军分统,率队将宁夏各地的民军镇压下去,在宁夏府城、平罗县城等地对群众进行血腥屠杀和抢劫,使宁夏人民蒙受了一场浩劫。一九一二年投靠新都督赵惟熙,甘肃光复后,拥护共和政体,授任西宁镇总兵(后改镇守使)兼蒙蕃宣慰使,身兼两使,取得了青海的军政大权。一九一三年受封为“锐扬将军”。一九一四年率部进驻今玉树、果洛、黄南等地区,为尔后青海建省创造了条件。一九一五年羽毛已渐丰满,即脱离了马安良的西军系统,自立“宁海军”,成为西北另一支dú lì的**武装势力,从此“青马”军阀体系完全形成,正式开始了对青海各族人民长达数十年的统治。

不提马军调兵遣将,前方却是一片平静,整个一天对峙的双方却没有进一步死拼,只是相互间有些小的战斗。

第二天土匪们又撤退了,这一次马军的前哨紧紧地跟着不让土匪脱钩,仗打到这个份再让你们跑了你当马军不存在嘛?你以为你是谁呀?既然敢在老虎头上拉屎,有种的别跑。再说,你跑了我得罪可就大着了,我哪能让你们溜号呢。我现在没有实力消灭你,但我可以咬着你等援军来了再跟你算总账。

马步芳带领的援军到了并接过了指挥权,后续军队陆续地开来。马步芳来到阵前观察,有人发现对面又有新的旗帜出现,马步芳即令派人侦查。回报说是一个是写着宁帮,另一个写着陕甘侠义堂。马步芳奇怪地说道:“怎么连宁夏的土匪,甘、陕两省的土匪都来了?”部下回答道:“可能是土匪知道自己的势力不足以对抗,也很难脱身,只好求援其他的土匪相助也有可能。”

马步芳生于一九零二年,字子香,经名胡赛尼,**,出生于积石山县别藏乡,马麒仲子。少时人寺学经,后随父到西宁国民学校读书。民国四年即一九一五年进入军界,任甘边宁海镇守使署一等参谋,继任巡防马队第一营帮带(副营长)。民国八年即一九一九年娶马朝选之女海力买为妻,次年生一子,取名继援。同年马麒将宁海军扩编为二十个营,马步芳任骑兵第十五营管带,后改编为骑兵第一营,驻防巴燕戎。为了扩军,在驻地成立了军土教导连。仿照国民军军事训练,整饬军队,扩展队佰,一时人数陡增,军需供应不足,民国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向化隆全县摊派“营买粮”一百五十余石(每石九百斤),草八万余斤,后随兵员增加不断追加。挤掉马禄,接办经营“义源祥”商号,营利所得用于购买军械,实力大增。民国十四年(一九二五年),国民军队进入甘肃,排挤甘肃八镇地方势力,马麒为防国民军,提升马步芳为宁海军骑兵团长,苏彦龙、马步康、韩起功分任营长。同年三月马步芳率部开赴青海民和享堂,把守兰州进入青海的门户。后来看到国民军次第剪除陇东镇守使张兆钾、陇南镇守使孔繁锦、河州镇守使裴建准等部,马麒为了保存实力,十月上旬撤到化隆。

后世,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二月,马元海指挥步骑主力和民团猛攻驻守倪家营子一带各庄堡的红三十军主力和红五军、红九军的部分部队,以及从临泽撤出的部分*/军部队。经几昼夜激战,红/军放弃倪家营子,转移到西洞堡、龙首堡一带。马步芳派手枪团和宪兵团增援,令继续围攻红/军,时值寒冬,红军给养无着,处境十分困难。红/军撤到梨园堡,马元海率骑兵穷追不舍,马步芳又从西宁派兵在安西堵击,红/军千余人突围进入xīn jiāng戈壁沙漠,河西战役结束。河西战役中被俘的红/军战土被押抵西宁后,惨遭活埋和屠杀的上千人,大部分女兵被“赏”给官兵做妻妾,余者3000余人编为补充团,押送到循化、化隆一带做苦力。民国二十六年(1937)5月红九军军长孙玉清在酒泉文殊庙被俘,押送西宁后马步芳令马忠义在西宁东关敦庆号后院秘密杀害。浩仁这货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不了解马某人如何,但是,后世许多传纪是这么说的,那么这个人就不能为我所用。于是,马某人悲剧了。这种人留着何用,难道要留着让他继续祸害女人?

后世记载马步芳为人荒yín无耻,在民党上层中还是很少见的。在大陆时,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jiān。”也有人戏言也许是生他者非绝美之sè,否则可能也是其胯下之物,不知那时的场景如何。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在埃及,马步芳仍然难改其风流本xìng,酒店的女侍、舞厅的舞女、随他到开罗谋生的部属的家眷,都被他*yín。甚至连他的外孙女,也遭其强/*,后生下一个儿子。为了掩人耳目,马步芳亲手将这个婴儿杀死。据后来旅居中东的**侨民向台湾***当局的控拆,包括汉、回、满、蒙、藏、哈(萨克)、撒(拉)等各族女xìng在内,被马步芳蹂躏过的,不下五千人。可见马某人是如何地荒/yín。

马月兰是马步芳的堂弟马步隆的女儿,马步芳去开罗时,她和家人随行。马步芳看上了侄女的美貌,要纳她为妾,还威胁马步隆夫妇说:“你们不把她给我,我要你全家都活不成!”就这样,马月兰成了伯父马步芳的胯下玩物。这还不够,马某人又瞄上了马月兰那个体态丰盈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娇嫩漂亮的妹妹,要她写信召她们来马公馆“一同生活”,要知道一般的状况已经不再新鲜,马某人要寻求更刺激的玩法。马月兰无法忍受这种母女姊妹同在一个男人胯下同受蹂躏的耻辱,断然拒绝,于是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蹂躏她。据说他经常到西宁和兰州街头猎艳,看到美女后,就秘密将其抓到尾随他的一辆密闭卡车里,送回西宁公馆。他还在自己的公馆里养了一批“rǔ姐”,不但每天要亲自在她们身上饮人rǔ,还要尽其yín乐。当年他趁到南京出席民*代表大会的机会,还专门跑到上海去搞俄/国和rì/本的jì女,搞到最后连南/京/*民政/府的大员们都看不下去,纷纷在暗地里指责他,批评他。战斗很快地打响了,马军以教治军,打仗十分凶猛。无奈装备不如土匪,伤亡极大。土匪们也不好过,马军多为骑兵,运动迅速经常绕道偷袭,因此不得不分兵拒敌,伤亡也开始增加。

这里的地势还算开阔,峡谷很长足以装下数万军队。下午晚些时候马军的后援全部到达。至此,马步芳开始信心剧增,先让远道而来的士兵休息一晚,明rì一举拿下这帮土匪,一定要活剐了他们。

马军还不知道,一场巨大的yīn谋已经酝酿完毕,死亡很快就会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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