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岩等人都扮成贸易的商贾向洛阳进发。一路上,徐岩对是否会遇到少帝刘辨和陈留王刘协逃亡,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自己来到三国,已经在
改更着历史了。只要历史的巨轮只要偏差一点,就不会发生少帝刘辨和陈留王刘协的事件,自己的如意算盘也会全盘落空。“谋事在人,成事

在天!”徐岩的耳边仿佛又回响神女的那句话。

因为还有一个月才会发生张让、段珪等杀大将军何进,少帝刘辨和陈留王刘协逃难的事情,所以徐岩一边走一边欣赏沿路的美景。这一天来到

荥阳,荥阳位于洛水与黄河交叉处,地理位置十分险要,往西北走数十里就是虎牢关,过了虎牢关,渡过洛水就到东汉的都府洛阳了。由于靠

近洛阳和两河交叉,荥阳的商贾云聚,十分繁华。

这天,正值荥阳集市,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牟丽侠又看到这么多人的集市,欣喜若狂,徐岩怕她有所闪失,命许褚和牟丽侠跟着。

在拥挤不堪的人海中,徐岩挤得一身臭汗,见前面有一间茶馆没有什么人,就走进去。一个茶伙计迎过来问道:“客官,想要点什么茶啊?”

徐岩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茶馆装璜华丽,茶馆上悬挂着一对对联:吸来江水烹新茗,买尽青山当画屏。横批是苦茗茶馆。

“好对。”徐岩赞道。

那茶伙记道:“莫非客官也会对联?本茶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有人能作出关于茶的对联或诗词,就可以在本店免费喝茶。”

徐岩笑道:“好风雅的规矩,想必你茶馆老板也是个饱读诗书的贤人吧?”

那茶伙记自豪道:“我家主人比饱读诗书的贤人更胜一筹,她不但诗歌词赋了得,而且在行商上也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

“哦!”徐岩大感兴趣道:“你家主人如此了得,他是谁啊?能告诉我吗?”

“客官,你不知道苦茗茶馆的老板是谁吗?”茶伙记道,刚想说出来,旁边有人咳了一声,他回过头一看,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徐岩看到旁边茶桌上坐着一位戴着纱帽的少女正在品茶,少女旁站着一位清秀的丫环和一个老妇人,八个壮实的大汉分别立在身后,看来是这

位少女的护院保镖。心想:这两位少女非富即贵,来历不简单,自己还是少惹事为妙。寻了个空的茶桌坐下,点了一壶碧螺chūn和几个果点。喝

着茶,心想着自已读书的时候看过一句关于茶的诗正于这个茶馆名字很相符,呤道:“墨兰数枝宣德纸,苦茗一杯成化窑。”

茶伙记惊讶道:“看不出客官除了会做生意还会作诗啊?”

徐岩笑道:“就只许你家主人文武双才,就不许我会呤诗作对吗?”

“公子好文才,我家小姐想请你过去一起品茶。”那清秀的丫环走过来请徐岩。

徐岩也不推却,就随丫环走过去。那戴着纱帽的少女娇生生地站起来道:“公子请坐。绿茗看座”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徐岩作揖道:“谢小姐

。”丫环绿茗已经在少女对面设了座。

徐岩喝了口茶,感到满口生香,回味无穷不由赞道:“好茶,好一个碧螺chūn。”

少女道:“公子也会品茶?”徐岩毕竟是来自21世纪的人,多少也会一点品茶。道:“这茶叶外开形条索紧结,白毫显露,sè泽银绿,翠碧诱

人,卷曲成螺,故名“碧螺chūn”。汤sè清澈明亮,浓郁甘醇,鲜爽生津,回味绵长,叶底嫩绿显翠。是上等的碧螺chūn。”

少女拍着手道:“这次真是遇到同道人,有幸有幸!”

徐岩叹道:“可惜这只是死水,若要是活水,这茶的回味会更加悠长啊!”

少女道:“要想活水又有何难?向西去数里就是洛河了,我们可以到那里去品茶啊!”回头交待了那老妇人几句。站起来道:“公子,我们一

道去洛河边去煮茶如何?”

徐岩见少女身姿窈窕,仪态万千,一双素手皎洁如玉,心为之一醉。道:“正是,要不只怕埋没这好茶叶啊!”

两人走出茶馆,老妇人和车夫驾着一辆马车已经在店前等候,两人和丫环绿茗上马车,八位保镖骑着马紧跟在后。

马车直奔洛河而去,少女道:“我瞧公子身姿轩昂,气势非凡,必不是普通人。公子可告之姓名?”

徐岩对少女有莫名的好感,也不想隐瞒道:“在下徐岩,字奉天。”

少女惊讶道:“公子就是闻名天下的徐岩,在青州之围、长社之役屡胜黄巾贼,被世人赞誉。”

徐岩道:“姑娘过奖了。”两人在车上闲聊得十分愉快!不知不觉到了洛河边。

那老妈子选了个干净的沙地,丫环绿茗把茶具摆好,又到用洛河水煮了一壶茶。徐岩与少女品着茶,感觉满腔清香,竟会醺醺然,忽是飘飘然

,道:“在下心仪姑娘很久了,闻其声悦耳动听,可惜隔着轻纱,不能一睹汝芳容,实为遗憾!”

少女道:“纱帽除下来容易,就再也戴不上去了,今rì与公子有缘,此纱帽也应该为公子而解了。”道完,解开纱帽,只见少女眉目如画,肌

肤如雪,洛河风吹来,一丝秀发横过玉脸,风情万千。少女羞赧地低下头道:“公子,妾名叫甄宓。”

原来你就是洛水女神甄宓!徐岩心想,道:“相传甄宓有倾国之貌,今rì得见。实属三生之幸。”

丫环绿茗调皮笑道:“公子确属三生之幸,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谁若是能摘下甄宓的纱帽,就能得到甄宓。”

徐岩大喜,要知道甄宓美貌不亚于貂婵,前以有了牟丽侠的那句话,而且甄家财产富可敌国,正是自己发展势力所急需。拉起甄宓的素手道:

“汝待我之情,奉天不敢相忘,他rì我必让汝为妃。此洛河之神可鉴我心,他rì我若负甄宓,不得善终!”

甄宓见他郑重起誓,心中羞赧道:“我今知徐郎的心,我甄氏生为徐家人,死为徐家鬼,此心天地可鉴。”

两人在洛河边私定终身后,徐岩对甄宓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就把这次洛阳之行的意图告诉甄宓。

甄宓道:“我知君志比天高,所作所为不是凡夫俗子所能相比的,甄家的财富从今rì起便随君任意支配。只盼君能早rì成事!”

徐岩道:“待我定下根基,便到冀州迎娶你。”

甄宓道:“妾盼君来!”

两人在洛河边惜惜相别,甄宓与绿茗等人从汜水回冀州。看着徐岩远去的身影,她从未波动的芳心有一种心碎的感觉。徐岩这个奇怪的人,从

此深深印刻在她的心中,再也抹不去,擦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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