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再也不像初入战场那样咚咚的乱跳了,虽然我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冷汗,但我依旧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狙击步。
“三!”毒牙猛的滚出了灌木丛,敌人的机枪鱼网般的shè击了过来,我从灌木丛中瞄准,手中的85狙击步对准一个枪孔就是一枪,越军的枪孔很大,便于观察敌人,子弹shè入枪口刚好能穿shè到土丘后面,shè中正扫shè的机枪手,果然一个孔内机枪手被打中,一排十几个孔,我不停的对着瞄准shè击。

在关卡内的越军伤亡越来越大。

于是越军的扫shè手不再关心从地上正挣扎着滚过的毒牙,而把机枪都对准了我,妈的,我一看不妙急忙缩进灌木丛中,周围密密麻麻的shè出了百余颗子弹,同时土丘外的越军也向我所在的这边草丛shè击过来,毒牙已滚过了机枪孔,早已钻入了对面的灌木丛,消失在丛草之间。

我记得毒牙所说的向关卡后前进,两人会合从后偷袭关卡的任务,开始向东南方向跑去,猫着腰往前冲,离第一道关卡越来越远,越军从后面追了过来,不时有突击枪的子弹从他周围穿过。不知前进了多久,越军都被抛到了身后,我记得要往东南方向走就要线直前进,然后向右方向拐,右面是关卡的后面,我不停的奔跑,呼吸有些困难了,突然前面一把枪猛的将我拌倒在地,跌出很远,我猛的一起身,手中的枪已被对方踢飞,对方的枪口正对准我的鼻尖,完了,我还没有过女人!我做梦没想到,临死时,我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老子还是个处男。这是个越南人,穿着越南的军装,面带冷笑,粗犷的面容令我想起了中国古代的刽子手,当时的越南人是不带帽子的,大多数都带着草帽,而眼前的越南人却带着一顶军帽,而这军帽倒像是美军的多角软帽。

这人冷笑着望着我,低声道:“别动,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这人竟然说中国话,我狐疑的问道:“你是中国人吗?”这人冷笑道:“我是越南人,而且是尖兵,不过我不喜欢随便杀人,我要杀只会杀尖兵,懂吗,小子,我在和同伴打赌说要活捉一个活的回来!现在你是我的俘虏!”“绕了我的,我求求你了!”我的眼珠一转,观察着他的弱点。

“好啊,来,叫声爷爷!”

我突然一瞪眼吼道:“我**!”

我一把抓住了这人的枪柄,往土中插去,同时一脚踹中对方的裆部,猛的跃起身来,一个直拳打中这人的面部,我刚才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好找时机对付敌人。还好这人是个自大狂,不然他要开枪,自己一条命就完蛋了,一想到活命,我拳脚施展个不停,那人很显然经受不住打,一个滚身倒在了地上。我摇头道:“还说是什么尖兵,原来是个混兵!孙子!”我刚说完这句话,那人突然去拔土中的枪,我急忙用脚去踩对方的手,但对方手一触枪,只一瞬间就抓枪、滚身、起身、绕到一旁,我跨的一下,从肩膀上退下备用的56式,就是先前捡的越南兵的那把枪,我和这个越南兵对峙着,几乎是同时将枪口对准对方的。

周围一片寂静,天已经微黑,丛林中也许死过很多人,一些冥火在草丛中飘着,白天太阳光照shè不进来,但夜晚的那一轮白月却透shè了进来,微微的月光使对方都能看清表情,我的表情是愤怒,那人的表情是冷笑。

突然一只什么鸟从他们上面飞过,几乎同时我们一起开了枪,几乎同时我们一起闪开了身子,几乎同时两滴血落到了草丛中!

夜完全黑了下来,皎洁的月光在丛林上面形成白蒙蒙的散光,偶有数道穿shè下来照在灌木丛中,只见两个人正在激烈的肉搏,一个是越军,另一个是就是我,我和他的身上都中了枪,我伤了左臂,越军伤了右肩膀,我和他正在进行生死战,那越军再也不是刚才那种轻敌的状态了,他有力的左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占了下风,我很恨自己平时训练的时候偏向于了shè击,如果我多训练一下肉搏,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他搂住脖子,我不想四,我用脚勾着一米外的突击枪,那越军的枪打斗时也掉进了灌木丛中,此时已找不到,我带了两把枪,另一把就在他的脚下。

我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双肘使劲的撞着越军的身体,但对方比自己强壮几倍,怎么撞也撞不开,我想我要完了,我不能死!我正在做垂死挣扎,猛的我碰到了腰中的手枪,笨蛋,我怎么忘记了我的腰里还有匕首和手枪!

我猛的一个双肘拳撞击对方腰眼,对方的身体只是晃动了一下,接着又紧紧的勒住了我的脖子,此时我已快翻白眼了,胸里发闷,脖子被勒的生疼,这个越南兵也不是什么格斗专家,如果是黑熊在,恐怕黑熊早就砍碎了他的喉骨。

我继续用右臂使劲继续撞击,同时受伤的左臂忍着剧痛去摸前面的六个储备袋,熟悉的伸进一个袋中猛的碰到了那把匕首,我呼呼的使劲吸了一口气,左臂中的子弹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肉,全身直冒冷汗,我挣扎着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那受伤的臂膀上,单手一抓一提,匕首已出了袋,我腕转匕锋,猛的向后一刺,后面的越军一声惨叫,正中腰眼!

我趁机挣脱了他,那中刀的越军伤口鲜血直流,但仍挣扎着向田胜利扑来,将刚喘过气来的我又压在身下,妈的,你以为老子是个摆设!我用手勾住匕首,刀一出手又积蓄一丝力量,猛的插进越军的胸脏,越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喷了我一脸,红sè液体朦胧了我的眼睛。我推开那个死挺的越军,连忙向远处跑去,我紧紧的缠住受伤的左臂,尽量不使血流下来,否则,后面的越南兵能够轻而易举的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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