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样的逼真,那样地真实,根本就象发生在现实中。他的傲慢让我无法忍受,不觉得我的语气也冷漠起来(只是我的本能而已,没想到我是这么想的,‘游戏’里居然也就这么做了):“这里尚属荒效野外,我随便走走有什么不可以?”
“呵呵,”那大汉咧着嘴笑了,“有些rì子没见过敢跟牛爷顶嘴的人了,好!”那牛人冷笑着点了点头,“牛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刚刚话罢,一只小盆大小的拳头已经向我面门递了过来。

真的是冷风袭袭,不是虚幻,而是实实在在的感觉,仿佛真有那么一只拳头就要打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闪开了,这也只是头脑中的一个念头,马上就在‘游戏’里现实着。这个牛人除去身高力大,其它也就一般,如果与那天沐雨留给我的影响作比较,这人无论出拳的速度还是套路的jīng准都与那个魔女是两个层次,也正因为如此,我在他风声呼呼的拳脚下尚能安然无事。

那大汉惊奇地大叫一声,“小子行呀,还有几刷子。好,牛爷看你能支持多久!”说罢这话又是一拳向下砸来。

我感觉这牛人动了真怒,拳脚又原来快捷得多。

这那里是什么游戏?电脑的鼠标、键盘都成了摆设,对手的每一招每一式如同身受,现在根本就是我自己在亲临战场,我的每一个想法也都马上在‘游戏’里得到实现。可是我没有jīng力来考虑这些,现实也逼得无法分神。

“一味地躲避不是办法!”我心中暗道。这人力如天神,这样浩下去走不了多久,我的身体就会被他拖垮,到时候再被他的拳头粘上一下我还不爬下,那可就没我好果子吃了。

“不如趁现在我还灵活,伺机反击!”我暗暗拿定主意。

这人高我太多,上半身致命处我根本够不到,我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下三路,特别是看准下yīn处也许是一举得手的唯一去处。虽然有些yīn狠,但是对付这种人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一击不中,让他有了防范,恐怕就很难再次找到机会。

在我自认为一个机会到来的时候,我出手了,结果却不象我想象中的那样。可能是我有点心急,当我全身力气运在脚上,向他下yīn狠狠踢去时,却正是他动作做罢跟下来的一个转身姿势,虽然踢中了他,可是并不是预想中的那处要害,实战经验不足,让我错过了一个绝佳时机。

脚踢在人家腿上,可是受伤的却象是自己,这一次我才真正体会到如同身受的感觉,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脚真的很痛。我的脚就象踢中一块坚硬的巨石,那种专心的疼感传遍着我的全身(这种感觉可是实实在在的,并非虚幻),场面中的我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出去,重重地摔在五、六米之外坚硬的地上。

身上象散了架一样,躺在那里无法动弹,感觉中那位黑塔移近身前,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我的身上,我马上感到骨头都象断了的一样,呼吸也困难起来。

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象要被生生地撕下来的一样,与全身散架、呼吸困难的感觉综合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一场恶梦。

这种感觉不但是我如同亲受,便是在我离开‘游戏’,回忆起来的时候也是记忆犹新。我曾经想过为了一个‘游戏’这样地折磨自己是不是值得,可是当我把这个难关挺过去后,我马上又被新的内容所吸引,真就象老话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一样。其实人都是善于忘记的,在善于忘记的同时,他们还善于幻想,幻想着比现在更为美好的生活,虽然这些幻想在现实中很少有兑现的时候,可是就是依靠着对未来的一种希望,我坚持了下来,而最终我也明白了芯片开始的时候,鹦鹉jīng灵提醒我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如果现在的芯片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代替了书本的功能,那么这两句话继承过来却也合适。

磨难并没有到这里结束,大汉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强行拉向他面前,嘿嘿笑道:“骨头够硬的啊,小子我叫你硬!我叫你硬!”他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一边按着这个节奏把我的头重重地磕到坚硬的地上。我有额头被撞裂开来,鲜红的血流模糊了我的双眼、流满我的面颊,也染红了接触到的地面。突然间,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怎么象是没有了记忆一样?!”我猛地由‘游戏’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又回到现实当中。四下里看看,还是在自己搬来的家里,刚才身上专心地疼痛似乎已经不复存在,可是曾经的那段经历却十分清晰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怎么也忘记不掉。

“我记得那人把我的头用力在地上磕,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还惦记着‘游戏’中的情景,把目光转回到屏幕,果然发现我是躺在那里的,不过这一看不要紧,原先的那种痛、那般疼全又回到我的身上,我的灵魂已然重新附入到屏幕中躺着的那具身体里。

我应该是醒了,身上的痛我知道,眼前的光也能感觉到,可是不知道由那里传来一股恶臭味,这味道是那样的重,让人感到恶心。仿佛就在我身边?我大睁开双眼,四下里打量一番,不看则已,这一看,差点没让我吐了出来。

只见我自己全身**(身上裤头也没一条),居然是被人扔在了粪坑里。下意识中,我扯开头上的接收器,跳起身来,马上就便置身于现实的环境里,可是刚才那种让人厌恶的感觉还是无法摆脱得掉。

我再也不敢去看面前的屏幕,低了头把机箱上的芯片拿到手里,飞快地关上接口,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说是结束其实远未结束,虽然刚才芯片中显示出来的画面让我恶心、反感,可是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还有目的。我再一次将芯片与电脑联接,准备对它使用一些手段。

大家可能还不曾忘记,我是神话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生,而且算得上是一名不错的学生,但是你们绝对不会知道,我同时也是一名活跃在网络中的红客。

说到红客大家可能会陌生,不过黑客你们就应该都很清楚。其实无论红客、黑客,他们的行为都差不多,便是利用电脑与掌握的电脑知识入侵到网络,只有进入网络之后它们之间的区别才能体现出来。红客也就是到处看看,尽量做到无声无息,他们不会在别人的电脑里留下任何的痕迹,更不会有恶意;黑客就不同了,他们要人过留名、燕过留声,会有意无意地显示他们曾经到过‘这里’,甚至于利用自己的入侵技术为非作歹。我做为一保红客到过网络的不少地方,这里稍稍地说一句,甚至于我们国家的公安网络、银行网络我都去过,可是每次无论去那里,都是悄悄地进村,然后再轻轻地离去,挥一挥心头的得意,不带走一丝的秘密。这种行为很能让人上瘾,同时也极为快速地提高着我的计算机能力,让我yù罢不能。我想自己找处地方安静一些,芯片当然是主要原因,这种不便于在人前显露的爱好也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现在麻烦来了,当我让芯片与电脑联接之后,芯片马上会强行进入自己的画面,就是那个让我恶心让我心烦的粪坑。任凭我用尽手段,也不能让它将那怕是一点点资源分享给其它程序,这就让我那些入侵或是汇编甚至于反汇编手段全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我想破解芯片内在秘密的想法也随之化为泡影。

又想出几个方案,做了几次尝试,可是每次都是让我尽情体会了粪坑的肮脏而已,我的忍耐到了自己的极限,我决定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暂时放弃对芯片的破解打算。

这天的中午和晚上我都没有丝毫的食yù,一想到要吃饭,我就想起自己赤身倒在粪坑里的那一幕,身上、脸上全是恶心的大便,马上便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真的是什么都吃不去了。

吃不下饭也没心思去做其它的事,我好几次将目光移到被我扔在床上的那种芯片,曾经的渴望与激动没有了,我的心里充满着一种失望与无奈。看来,所谓的神秘芯片,其实也就是一款设计得十分高明(原来我一直以为它很jīng美,但是从那一幕开始,我再不想对它用到这个词)的游戏而已,也许就是游戏的设计者无意中丢在地道中的,什么“幸运之星已经降临,神秘大门就在眼前,打开它,就将拥有梦想中希望得到的一切。”那只是对那些未成年的游戏狂们的鼓动之词,根本就是言过其实。但是它绝对不同于普通的芯片也是可以肯定的,只是无法被我破解这一点,就不能不让人佩服,同时也让我对它无可奈何。

整整一个下午与一个晚上,我没有再去碰一碰那块芯片的yu望,远离了校园,独自一人,我突然不明白应该怎么打法自己的时光。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处安静的环境,然后专心地找出芯片中所谓的秘密,现在芯片我不想碰了,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楼上那几位漂亮的美女,她们每天又是怎么度过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这样想,并且在不知不觉中把心思全又转到了她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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