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赵云天要传授他们功夫,所以几人行程甚慢,用了两个多月时间,才赶到大理境内,赵云天心中兴奋,因为又可以见到钟灵了,不知她现在如何。
这一rì住在客栈,早上起来刚刚运功完毕,就听外面有人喝道:“小妞儿,你欠了少爷我二百两银子,难道就想这么走了不成!”

另一个娇软忧郁的声音道:“柯少爷,小女子如今身无分文,只求大爷能再宽限几rì,小女子借了银两便来还您。”

“哼!说的到轻松,没钱就跟我们少爷我回去,免的动起手来伤了你。”开始那个声音叫道。

赵云天心中疑『惑』,叫道:“夜雨,看看外面出了什么事?”他们师兄弟每rì轮流值班,今天轮到萧夜雨。

“是,师父!”萧夜雨应了一声,随后一阵脚步声远去。

不一会儿,萧夜雨推门进来,对赵云天行礼道:“师父,外面那个姑娘和他父亲是来大理投亲的,不料他父亲在半路染上了恶疾,不得已在这里住下,但因为盘缠不足欠下了店家一大笔钱,后来那姑娘去找寻他家亲戚,却听人说亲戚已经搬走,这时他父亲已经是重病不治,她身边没有银钱,为了给父亲下葬只能去卖身葬父,就是那个柯强把她买了下来,把她父亲的丧事办了,还帮她偿还了欠下客栈的钱。”说到这里停了停,又道:“本来这柯强办了件好事,可是他却要那个姑娘给他做小,那姑娘不过是卖身到柯府做丫鬟,又岂能同意他所说,而且那柯强已经娶了十六个小妾,她就更不敢嫁了,今rì柯强又来催婚,外面才大吵起来。”说完还有些义愤填膺,怒气连连。

赵云天笑道:“夜雨,你跟为师也有两个多月了,身为二师兄,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萧夜雨尴尬道:“师父教训的对,弟子以后一定学的沉稳些。”

“好了,我们去看看吧,如果真是‘强娶豪夺’,我们不妨管上一管,反正大理境内也有三弟撑腰,哈哈。”说完率先走了出去,萧夜雨连忙跟上。

此时大厅已经挤满了人,赵云天到了外面,看到他的几个徒弟也已经出来,不过没有他的指示都在一旁看着,见下面愈吵愈烈,已经有强拉那个女子的架势,赵云天讥笑道:“大理境内也有如此大胆之人,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强娶不成?”

众人闻言一楞,那个带头的柯强抬头看了赵云天一眼,口气不好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欠了我的钱自然要还我,你来这里管什么闲事。”虽然口气不好,不过也让手下放开了那女子,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

赵云天呵呵笑道:“如果她把银子还给你,是不是就能放过她?”

柯强一挑眉,道:“这是自然,不过她既然没有钱还,那就要随我回去。”

赵云天掏出两张银票抖手掷出,道:“接住!”

只见两张银票轻飘飘的朝柯强飞去,他身边闪出一个中年男子,直接挡在他身前,脸上表情如临大敌,运气凝神夹住了飞来的银票,不料银票上却不含一丝内力,搞的他脸『sè』发红,有些恼怒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今rì竟然来『插』手我家少爷之事!”

看他也是个江湖中人,赵云天淡然道:“赵云天!”

“啊!”中年男子脸『sè』大变,也不管柯强的不愿意,拉住他就往外走,后面的家丁也跟着鱼贯而出。

厅中也有些江湖人物,大都听过赵云天的名号,看到他『插』手此事,都不敢再说什么,起身默默离去,赵云天也回到自己房间,那个女子却是跟了上来。

待到屋里,女子过来行礼道:“多谢赵公子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赵云天这时才开始打量她,眼前女子一张娇艳的脸庞,清秀而不妖媚,秋水般的双眸注视着赵云天,眼中闪现着感激之情,如此绝『sè』佳人又有谁不会动心?怪不得柯强要娶她做小。

赵云天笑道;“姑娘不必多礼,此等小事何需放在心上,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柔声道:“小女子白晓蓉,今rì多谢公子援手,公子的银两我rì后定会努力还与公子。”

赵云天摇头道:“那些银两不用放在心上,姑娘孤身一人在江湖中行走并不安全,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白晓蓉眼圈一红,道:“公子,我的家人早被仇人所害,这才和父亲来此投奔亲戚,不料亲戚已经搬走,眼下我已是无家可归。”

赵云天略作沉『吟』,道:“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白晓蓉低声道:“不知公子是否能收下我?不论为奴为婢,也让我报答公子的大恩。”

赵云天心中暗笑,他本来就有这个想法,嘴中却道:“那好吧,既然姑娘无处可去,跟着在下也无不可,不过奴婢可不敢当,姑娘绝『sè』之姿如果给我当奴婢,赵云天恐怕会被全天下男人唾弃吧,哈哈。”又收了一个美女,赵云天心情大好,开始调笑起来。

白晓蓉脸『sè』微红,尴尬道:“公子!”

赵云天一整脸『sè』,道:“好了,我也不逗你了,刚刚我见你有些yù言又止,现在我们也可以算是一家人,我以后就称呼你‘晓蓉’吧,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白晓蓉闻言神『sè』一暗,道:“公子,我家本在洛阳,一rì家里来了客人,自号‘摘星子’,父亲无意中让他看到了我家宝物‘烈焰鼎’,摘星子说此鼎适合他练功,便要强行夺取,可是那烈焰鼎是我们传家之物,自然不能交给他,结果他一怒之下,将我全家二十余口全部杀害,那时少林寺玄生大师刚好从我家路过,见他为非作歹,便出手惊走了摘星子,我和父亲才幸免于难,可惜烈焰鼎却被他抢走了,刚刚我听到公子大名,是想求你教我武功,能让我rì后手忍亲仇。”

赵云天心说:“摘星子是丁chūn秋的大弟子,这烈焰鼎不知有何用处,值得他杀人抢鼎,不过星宿派的人动辄杀人,也不希奇。”便道:“你既然跟了我,教你武功也不算什么大事,摘星子虽然是丁chūn秋大弟子,不过我还不放在眼里,只是不知那烈焰鼎为何物?摘星子抢它有什么用途?”

白晓蓉皱眉道:“烈焰鼎有什么用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先祖用来练功之物,此鼎不靠外力便可自动引燃,我家有本先祖留下的‘玄阳烈焰指’秘籍,好象要配合烈焰鼎才能练至大成,据说功成之时指气外溢,所到之处无坚不摧,开石裂碑不在话下,可惜百余年来根本无人练至大成,练来练去也不过是一门jīng妙的指法,虽然有些威力但不是太大,后来烈焰鼎就被当作传家之宝,也没人去练玄阳烈焰指了。”

赵云天听后也觉得古怪,想道:“这东西既然能无火自燃,摘星子抢去可能是要练一些歹毒功夫,但是她家的指法听来似乎很厉害,为何却一直无人练成?感觉跟‘寒冰绵掌’是两个极端,不过寒冰绵掌也不是太难练啊。”他也不好好想想,他本身功力深厚,自然什么功夫都是一学就会,却不知别人功力不够,很多武功往往是穷其一生也不能学会。

赵云天想不通怎么回事,便直接对白晓蓉道:“晓蓉,你家的玄阳烈焰指秘籍你还带着吗?能不能借我看看?”

白晓蓉奇怪道:“那本秘籍我爹爹随身带着,他去世之前就交给了我,公子要看自然可以,只是这功夫我家百余年来无人练至大成,而且要还要借助烈焰鼎才能成功,似乎也没什么用处。”言罢还是掏出一个小包裹递给了赵云天。

按说这种家传武功不能让外人观看,不过一是她觉得赵云天现在是她主人,看看也无不可。二是因为赵云天本身武功太高,她家的秘籍赵云天也不见得能看的上。三是因为她感觉这秘籍根本就不可靠,要不为何家里一直无人练至大成。

赵云天翻开秘籍,只见上面画了很多图画,大都是行功运劲路线,下面有小字注解,后面是一套配合行功路线的指法,可是这行功路线在他看来大逆常规,怎么是从奇经八脉开始聚劲发功,世人练武大都是走十二经脉路线,这套武功让他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不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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