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于禁奉命招安昌豨,一切都很顺利,正要带着昌豨和他的队伍一起回青州时,突然接到一个奇怪的消息:一个叫阙宣的草寇竟然联合徐州牧陶谦,率兵杀入兖州泰山郡!
阙宣现在已经占领了华、费两座县城,正在攻打任城。据说此人还自称天子!

于禁眉头一皱,一个草寇竟然能连续攻下兖州两座县城,实在是匪夷所思。而陶谦堂堂徐州牧,竟然和草寇联手,实在更加匪夷所思了!

他之前听傅雕龙说过有关陶谦的事情,不相信陶谦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于禁是个立场十分明确的人。即使这件事情就是陶谦指使的,他也要立刻把这些强盗赶出兖州。

所以他决定:立刻增援任城!

于禁是来招安的,没带多少人,所以现在主要靠昌豨的人马。于禁担心兵马不足,就派人请曹cāo增援。

可事情意外的顺利,曹cāo的人还没到,于禁已经把阙宣生擒了。

于禁哭笑不得啊:这个阙宣竟然只有两千人马,还全是乌合之众!打着徐州牧陶谦的旗号,竟然一路畅通无阻。那两座县城的县令和将领,全是吓跑的!

就这样,于禁带回来的人马多了两千。自称天子的阙宣被他砍了脑袋。

这件事情于禁没有当成一回事儿,他只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一段小插曲,一段茶余饭后可以拿来说笑的笑话段子,直到有一天他把这件事情告知了傅雕龙。

傅雕龙知道后大惊,这很有可能是历史上曹cāo和陶谦交恶的真正原因啊!

历史上,曹cāo的父亲曹嵩就是在去琅琊国路上被杀。对于他的死因,有的书上说是张闿见财起意,有的书上则直接说是陶谦所指使的,而有的书则没有说杀他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张闿。

如果陶谦和曹嵩有仇,那曹嵩为什么要去徐州琅琊国避难啊?有去仇人家避难的道理吗?

而曹嵩被杀的位置正好也在兖州泰山郡的华、费两座县城之间,这正好是阙宣现在的位置。

事实上,最有可能的情况是:阙宣假冒陶谦之名,攻占了华、费两座县城,还杀了曹嵩!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陶谦是冤枉的!张闿也是冤枉的!

但是随着傅雕龙的穿越,蝴蝶效应下,阙宣造反就已经迟了半年多,之后的曹嵩还会不会如期到琅琊避难也是未知之数。也许,自己可以主动做些事情。比如说,主动提出让曹嵩去某处。当然,现在是不行的,因为自己跟曹嵩可一点都不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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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去见过臧霸了?”

“嗯。”

“他的伤好多了吧?”

“嗯。”

“听说你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

“嗯。”

“你除了嗯嗯不能说别的了?”

“嗯。”

“……”

傅家大厅里,傅雕龙和糜竺正在边茗茶边下棋边聊。傅雕龙现在手里捏着一枚黑子,正盯着棋盘发呆,根本没管糜竺说什么,一律“嗯嗯”地敷衍着。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飞快地落下了这一子。

棋盘此刻黑白交错,难分伯仲,傅雕龙这一子下去,却使得局面明朗了起来。

糜竺叫了声“好”,把手中的白子往棋盒了一投,说道:“想不到!你还真是大胆,这样的局面你也敢救!”

投子就意味着认输了。

傅雕龙“呵呵”一笑,道:“我好像还是头一回赢子仲兄。每回你都是让我执黑先行,我却还只赢你一次,我的棋力比你还是差很远。”

糜竺笑笑:“你倒不是棋力比我差,只是每一回都兵行险着,才会多输几局。”

傅雕龙呵呵憨笑,不置可否。确实,xìng格使然,傅雕龙喜欢冒险。糜竺站起身,走了几步,说道:“这一次你真的决意要如此?”

“嗯?”

“你真的决意要支持大公子做徐州牧?”

“子仲兄难道还有更好的人选?”傅雕龙反问。

糜竺摇摇头,说道:“我并非不喜欢大公子。大公子为人谦虚厚道、彬彬有礼,我也是知道的。

只是,父子相承的,理应是家业。徐州是国之疆土,并非主公家业。更何况,袁绍自封车骑将军,封自己的儿子和外甥做州牧,主公十分不齿。而如今主公要让自己的儿子做徐州牧,岂不是与袁本初相同?

而大公子不曾步入仕途,根基浅薄,你这一次,又是一个险招啊!”

傅雕龙道:“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只要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旁人的看法?

天下大乱,唯有徐州富庶,想做徐州牧的人比比皆是。我们要是不做些什么的话,只怕徐州就沦为群雄相争之地。到时候,苦的就是我徐州的百姓了!”

傅雕龙其实很想说,袁术、吕布、刘备和曹cāo都会来争夺徐州,但是,现在他们都还没行动,直接指名道姓地说他们就貌似有些毁谤的嫌疑了。

糜竺深思片刻,说道:“你自幼在青州长大,现在又是青州牧了,为什么要干涉徐州的事务?”

傅雕龙正sè道:“子仲兄,我傅文绝无觊觎徐州牧的想法!没错,我自幼是在青州长大,对青州也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只是,青州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我实在经历得太多太多了。我实在不希望有一天,徐州百姓也要经历这些!

我自从来到徐州,先认识了子仲兄,又为主公所辟用,徐州的一切都让我如沐chūn风。我现在虽然是青州牧,却依然觉得徐州才是我的家!”

傅雕龙说得有些激动。糜竺熟视良久,道:“抱歉。雕龙,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也许,我不该怀疑你。”

傅雕龙确实不想要徐州,因为他的志向远在这之上。

所以,他笑笑:“我已经是青州牧了,又何必觊觎徐州。但我确实管得多了一些。也许今后,大公子上任之后,我终于可以甩手不顾。”

他又拿出一份名单,对糜竺说:“别说那些了。我还有一事要劳烦子仲兄。这是我拟好的婚宴时要请的人,请子仲兄帮我看看,是不是还落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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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最近确实忙,耽误了更新。请大家见谅。

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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