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饭桌上,他们也有羡慕我的,说我混的不错,这次有立了功。——儿时的伙伴还告诉我,他们学校边上就有驻防官兵,有一次他看到俩个军官在一家饭店,单独要了个单间,要了一桌子菜,没吃几口就走了。剩下的菜,老板娘竟然都要回去吃了,他还给我看了当时作为服务员的他偷拍的照片。虽然我不愿相信,可这是事实。——不只有一次有人告诉我,部队比外面都黑,可也许我在这一方面真的没什么天分,一直没有看到。有人常说一块臭肉臭满锅,当大家都在为部队的荣誉,部队的形象抛头颅洒热血时,有些人是不是真该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当百姓不再相信我们,参军只是为了更好地出路,那么我们如何战无不胜。我们连自己,连自己的的人民都不信任我们,我们如何攻无不克。——那晚我喝醉了,都说部队男儿酒量大,我想我是个例外。醉人的不只是酒,还有心。——好了,说点高兴的吧,毕竟那就是个别现象,至少我这么认为。部队是个锻炼人的地方,没有其他理由,能者上,庸者下,适者生存,是部队不变的法则。也是我深深爱着这个团体的最根本原因。——既然喝酒,就说说喝酒的事,部队是禁酒的,这毋庸多言。可部队男儿酒量大也是出名的。我就不说了,说出去丢人。——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有一次放假,大家商量好的,整一下胡中队。于是乎大家集体请胡中队喝酒。——“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想喝白的,还是啤的”还好,我留了个心眼,说是啤的。——“那好,我先带个酒”。说着他向老板要了个洗净的盆,五瓶啤酒到盆里,仰头成鲸吞之势,咕咚咕咚,喝了个一干二净。——我一下子就被震晕了,李亮和陈永强却是满不在乎,大黑也跃跃yù试的模样。只苦了我和严军。有时回想起了,他们是不是故意整我们新兵的。——先是李亮,回敬了个,再是陈永强,大黑也不甘示弱。接着严军,其实严军早有预感,不想来的,结果架不住大家相劝,硬着头皮来的。结果半盆下去就拱桌子底下去了。——我平时自认为酒量还不错的,可还是那句话,分跟谁比,硬着头皮喝下去,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只依稀记得他们喝的不过瘾,又要了几瓶白的,我也被他们乱七八糟的灌了几杯,都不清楚自己怎么回的宿舍了。——只记得,第二天休息,打了一天吊瓶,好几天没jīng神。大黑也难受了一上午。倒是严军,第二天跟没事人似的。我也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和他们在一起喝了,严军更不是什么好鸟,开玩笑的,严大哥别介意。——结果这个誓言没几天就让我攻破了。每次都大醉而归,他们也渐渐失去了让我练酒量的兴趣,我的酒量也就这样了,也一直给小组扯后腿,现在想起来仍觉惭愧。——言归正传,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也许因为我在的关系,大家都给我留了面子,怕给我这不必要的麻烦,都没有开自己的车,都是打的走的。——王军泉给我叫上车,也打的走了,我知道他们晚上还有活动,毕竟王军泉的老婆怀孕,几个小伙在一起,出去玩玩总是难免的。这件事他们不经意间说出来了,大家也彼此心照不宣。——我对此事,也不是太过反感,毕竟我自己做自己认为对的就可以了,我没办法要求别人。——何况我心里面还有一根玄,那就是林鸢。当有一天她不在我身边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比得上他们。——可只要她在我心里一天,都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