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息了一下心情,杨辛迪这才打量气这个充满香水味的地方。与其说打量,还不如说他目所能及的地方。
红白碎花的床单。墙壁上挂满了壁画,像是某某女明星的。墙角堆满了衣服,杂物。衣架上挂满了女xìng里裤。胸衣。颜sè还挺多。旁边的一张小桌子上,堆满了撕开的,没有撕开的一堆零食。地面也是脏乱得不行。总之一句话,这个房间就像打过仗一样。根本不像女孩子住的。正想着,杨辛迪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于是慌忙装睡。看看进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一会儿,杨辛迪透过眯着的眼睛,看见一名穿着时髦的女子提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白sè吊带背心,牛仔超短裙,白sè高跟凉鞋。每一处都是让人喷鼻血的打扮。

女孩进来后,开始把东西往堆得不能再满的桌子上放。然后开始脱衣服。

‘啊..这是..这是要干嘛?要换衣服吗?’

杨辛迪心里一阵狂跳。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果不其然,女孩像是满头大汗的样子。随便洗了一下脸。站在衣柜面前就开脱。本来就穿得少。也就是那么一两分钟的事情。但是在杨辛迪看来,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由于是背对着的,只见女孩解开了白sè吊带衫。露出rǔ白sè的内衣扣子。杨辛迪心一直砰砰砰跳个不停。紧张得浑身酸痛都不敢叫出声来。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但是好奇心又战胜了理智,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光是这身材就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紧接着,女孩脱掉了紧身超短裙。哇!!太正点了。这是什么裤子?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都陷入股沟里面去了,就一块布贴在那里。那里像什么内裤啊。

杨辛迪他那里知道。这是时下流行的丁字裤。乡下人就是乡下人,见识短。孤陋寡闻。

上下都脱掉之后,女孩开始在衣柜里翻找要换的衣裤。左右上下都找了个遍,就是记不起放在那里了。

以拍自己的额头。想起来了,在床头。于是,秒慢的身影向杨辛迪走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要命啊。还要不要人活啊’

杨辛迪辛迪矛盾地祷告着。又期待,又向往。这回算是看清楚了。可惜眼睛不能睁得太开,不然就被发现了。较好的面容,jīng致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胸部不大不小。主要是小肚子上没有赘肉。多一份太多,少一分太少,刚刚好。光滑的大腿。匀称的小腿,天啦。完美女人。简直是女神下凡啊。

身影来到窗前。这才发现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可能才想起这里还有一名陌生男子呢。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开始翻找女衣裤。

动作很轻,深怕弄醒‘熟睡’的杨辛迪。费了好大劲才找出一套黑sè的。胸部差点贴到杨辛迪脸上去了。杨辛迪干脆闭上眼睛,感受这无法形容的香味。是香水还是体香?

要命。重头戏登场了。女孩找到衣服后。快速解开最后那道防御。麻利地脱下胸衣。露出两只小白兔。上帝。求求你了!!不要折磨我啦。杨辛迪心里再次祈祷。

妈呀!全裸!!!

女孩走到衣柜旁。把丁字裤脱掉。换上刚刚找来的那套内衣。再接着,找了件淡绿sè的小背心穿上。配上一条白sè的超短裙。只是这条没有刚刚床的那条短罢了。

弄了好一阵,女孩才换好衣服。杨辛迪这才‘醒来’。

‘呜...痛’

杨辛迪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孩。完全没有印象。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或者说根本没有见过。

‘我这是在..那里?’

杨辛迪试探着问道。

‘呵呵,在我住这里咯。你醒了,饿没?’

女孩爽朗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不饿,只是浑身痛。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

杨辛迪不知道该怎么说。肯定要先知道别人的名字嘛,记得昨天打完两场架。后来迷迷糊糊晕倒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很陌生。完全陌生。

‘哦,你昨天晕倒了,我跟飞哥说先带你来我这里休息。昨晚你一直发烧。今天早上才退烧的。’

女孩说着。搬过小凳子,开始捣鼓桌子上的东西。

杨辛迪注意到了女孩的黑眼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一直没有睡觉?’

‘嗯,对于外面来说,眼睛习惯啦。夜猫子了,经常熬夜,两三天不睡是正常的。’

‘夜猫子?熬夜?’

‘嗯,习惯就好了。来先吃点稀饭,我今早特意出去跟你买了稀饭’

提起稀饭,杨辛迪忽然想起陈晓敏。但又很快消失。一想头就痛。

‘谢谢,’

杨辛迪回忆起来了。莫非这是昨晚陪酒的小姐。在杨辛迪的字典里,完全没有小姐这个词语,也没有这个概念。

‘我叫陈红梅。我比你大,叫我红梅姐好了’

‘哦,谢谢红梅姐’

‘我叫.....’

杨辛迪虽然觉得这事有些荒唐。无缘无故跑到家人闺房,还霸占了人家的床。有必要介绍一下自己。话还没说出口。陈红梅便笑道;

‘叫太子是吧。这名字好听,我喜欢’

‘你..怎么知道?’

杨辛迪有些疑惑。

‘我没见过你啊,你怎么会知道呢?’

‘咯咯,我们那里没有见过啊,不是昨晚见过吗?’

‘昨晚?在那里?’

‘就在新城酒店。四楼’

‘我...还是没印象。’

杨辛迪努力回忆,还是没有想起任何东西。

‘算了算了,想不起就不想啦,来吃东西’

‘我不饿’

‘不饿还不是要补充体力。等下飞哥要见你呢’

‘飞哥?昨晚那个飞哥’

‘嗯’

‘为什么要见我?我....’

‘你现在就在新城酒店的七楼。这个酒店是他罩的,我是他这里的坐台小姐。他要见你很奇怪吗?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坐台小姐?什么坐台小姐?’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那我寻开心啊。’

陈红梅一脸狐疑地说道。

‘红梅姐,我真不知道’

‘额..坐台小姐就是陪客人唱歌喝酒的’

‘哦,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嘛。’

陈红梅看了半天没有看出杨辛迪有欺骗的迹象,难道这半大孩子还单纯地像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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