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
贵是形容词,族才是根本。

出身贵族家庭,拥有贵族身份,先天高人一等。再有一个牛掰到逆天独独对你一人宠爱的长辈,那这个人就可以宣布,老子拥有了嚣张的本钱。

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种族,任何一种世界观,都逃不了拼族,拼贵,拼钱,拼权,以及最重要的拼爹。

当大学城教堂的正门打开,雄壮的背影将外面投shè进来的光亮挡住大半,正值冬季一身厚重的熊皮大衣,完美呈现了唐仲勇人形巨熊的伟岸形象。

回过头,冲着儿子呲了呲牙,唐仲勇笑道:“儿子,干谁?”

在这之后的很多年,能够喊出口号我敢跟你拼爹的纨绔子弟贵族少年,都被眼前这一幕通过丧狗传递出去的画面所征服,无数的人期待着这样的画面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霸气,太霸气了。

迎面一个拎着巨大砍刀的天位战士呼啸而来,蓝sè的斗气将其尊贵的身份和实力显露无遗,面对着如此敌人,唐仲勇脚步轻轻移动,只在三米的范围内爆发xìng瞬间移动,脚一蹬地,身子冲到对方面前,同样的蓝sè斗气,却没有势均力敌的现场。

看到唐仲勇的战斗方式,你就知道真正让奥尼尔成长的人是谁了,比奥尼尔还要彪悍的战斗方式,手臂在空中变幻成肘,顺着砍刀挥舞过来的轨迹轰出,状似砍刀要先落下。

嘭!

就像是重锤砸在面团上,砍刀就在唐仲勇的肩头位置,使用它的人已经没有了继续让它发挥杀伤力的能力,被唐仲勇一肘,直接砸在肩膀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根钉子,被砸进木板之中,完全的嵌入到教堂门前的地面之中,唐仲勇顺势鞋底子一抹,对着露在外面的头部右侧脸颊,啪的一声,用鞋底子抽了对方一个耳光,直接抽晕抽肿,成为今rì唐仲勇的第一个战利品。

一个不行上来俩,天位很值钱,可在西方大陆最强大帝国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帝皇的皇子手中,拿出一些天位强者来,还不算太难,可当唐仲勇被一根弩箭shè中胸口真正发飙后,别说是图蓝,就是把查尔斯三世摆在这里,他也不敢如此消耗。

随着一声巨响,唐仲勇身上那件看起来稀松平常的熊皮大衣被甩在一旁,除了重量让地面塌陷深坑之外,闪动的魔法符号也将这件大衣的真实价值,无限提升。

熊皮大衣所带来的震撼,远不及唐仲勇接下来的惊人表现,伸手将弩箭拔掉,鲜血染红了内衫浑然不在意,狞笑着抓过在身体周遭上蹿下跳以速度围攻他半天的天位刺客,手臂上的淡紫sè斗气光芒,让暗中弩箭偷袭的天位和附近要围攻过来的天位,全部停驻脚步,待到唐仲勇咔吧一声将那名天位刺客懒腰掰折,鲜血和腹中污物喷洒一地,所有围攻之人都选择了后退。

“呸,一群胆小鬼,早知道就用天位跟你们玩玩了,这就跑啦?要不我把衣服穿上,继续玩?”唐仲勇的彪悍不在于他圣位的实力,而是将一个活生生天位强者掰折,不是撕裂,而是硬生生从中间折断,与撕裂拖拉的状态不同,一次xìng的完全上下分离。

圣位战士,唐仲勇真实实力和彪悍的战法一出,附近的所有天位缩回,所谓的皇室特殊狗腿子部队、专门解决一些地下事宜的黑手套,来得快去得更快,就像是街道上的耗子,处处都是他们的容身之所,钻进钻出消失无踪。

丧狗整个就看傻了,怪不得唐言底气这么足,背后站着这么个圣位老爹,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只要不去谋反,只要不进入皇族生活区域大逆不道,只要不与教廷代表的诸神教义背道而驰成为异端,整个西方大陆,还有他不敢干的事吗?

唐言挠着头,走到父亲的身边,感慨一声:“这年月,有个牛掰老爹是舒坦。”

唐仲勇哈哈大笑,迈开大步,就见街头那辆想要离开的豪华马车,骤然间停住,几匹在战场上也是不可多得的战马,此刻那高傲的头颅乖乖垂下,身躯颤抖,只差一点点,就要伏地而跪。

唐言随着唐仲勇到了马车旁,教堂的大门敞开着,从现在开始,丧狗相信,已经不需要唐言来保护这里,而是该由六皇子的人接手,保护这未来可能被六皇子创造无数金币利润的金山。

“唐仲勇,你还真敢登上陆地,就不怕智慧女神殿的那些家伙来找你的麻烦?”慕容凯峰面露菜sè。

唐仲勇叼着一支硕大的雪茄,斜眼看着慕容凯峰:“你咬我啊?”

言外之意,老子乐意,你能把我怎么着。

慕容凯峰尴尬的笑了笑,他还真就不敢惹这头暴龙,对方可不会管是否留面子这套程序,为所yù为习惯了,自己可不行,这要是在dì dū被这位狠狠踩一脚,估计未来十年都会成为上流贵族社会最大的笑话。

“难得老妈不在,我请你喝花酒。”唐言同样叼着一支大雪茄,冲着慕容凯峰笑了笑,大公爵你踩乎我小小晚辈,现在,后悔没。

“呵呵,唐伯爵在dì dū还没有府邸吧,我正好有一套闲置的,小女与伯爵关系莫逆,就算是朋友间的雅赠了。”

唐言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厚颜了,明明是求饶服软,在慕容凯峰的口中说出来还如此的冠冕堂皇,这也就是唐仲勇不受限制,否则就算是换个亲王或是皇子来,也不敢真的对代表着东方圣龙皇朝的一品大员如何。但,圣位不在此列,揍你一顿,能如何?揍了也白揍,丢脸却是丢自己的。

“无趣,还有玩的没?”唐仲勇一撇嘴,就见那豪华马车的马匹,噗的一声化作一团血雾爆开,只留下地面一团蔓延开来的血迹,不见任何骨肉残碎,慕容凯峰还要陪着笑容,不敢惹这位爷生气。

直到这对父子离去,慕容凯峰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冲着驾车的车夫问道:“你与他……”

“毫无胜算。”车夫自从唐仲勇到来就一直低着头弓着身子,马匹化为血雾爆开没有对马车造成影响,血雾也没有大面积喷开,功劳都在他,堂堂大公爵,身边焉能没有一两个实力强悍的贴身保镖。

“嗯……”慕容凯峰也不介意夜幕之下散散步,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眯着眼睛喃语:“看来大家看错了,这小子不止钝刀,还是一把好走偏锋的怪刃,不过也好,血缘为根纯粹武力的后台,想必更容易被大家所接受,又不会引得太多人枕戈待旦,是他没有别的路可走了,还是最开始就设定了这条路……这小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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