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们向你妈妈,为爸爸求下情吧,你妈妈再不停手,爸爸也许就要和你们永别了。”那男人忍住剧痛,声音都完全变了样,向那两个小孩求救,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妈妈,爸爸真改了,你就原谅爸爸这次吧,我和弟弟不想做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那个稍微大一点点的女孩子,哭着对那徐大娘说道,她爸爸出轨的事,已经好几次了,每一次被发现之后,都会受到严厉地惩罚,可他就是sè心不改。不过,再怎么说,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爸爸痛死呀。(苗族人的孩子比较早熟,那女娃虽然只有七八岁,可她的心智已经有十来岁了。)

“孩子,惩罚这个杀千刀的,妈妈的心也很痛呀,不过,要是不痛死他的话,妈就会被气死呀。”徐大娘说着,那原先已经通红的眼睛,终于是哗啦啦地留下了眼泪,不过,她那敲鼓的手,倒是停了下来,让那脸上苍白的男子,有了喘息的机会。

“徐大娘,大牛这次也许真改了,也说不定呢,毕竟,你今天给他的教训,已经够他终身难忘了呀。”那李大叔适时地再次替那男子求情。

“谁知道他真改还是假改,我已经给了他好几次机会了,可他每次都骗我......”徐大娘慢慢地把大牛的风流往事抖了出来,边说眼泪边流,可见她的心,不是一般的痛。

“像这种男人就不应该同情他,让他痛死算了。”西门舞听到那徐大娘的哭诉,她的眼睛也湿润起来,她虽然是一个异能者,可骨子里倒也仅仅是一个小女人,女人的同情心基本上都是泛滥的存在。

“这个不太好吧。”烈火小声咕噜了一句,很明显是不赞成西门舞的看法。

“什么?不好?难道就让你们男人到外面风流不成?”西门舞的耳力很好,把烈火的话听到了耳中,触动到了心底,顿时对烈火怒目相瞪。

“舞姐,你误解烈火兄的意思了。”林一凡见两人的火药味正浓,马上出来为烈火开脱。

“什么?我会误解他?就他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会不了解他?”西门舞对林一凡存在一定的好感,因此,对林一凡的语气还算过得去。

“烈火兄的意思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试想,如果你因为男人的一次错误,便把那男人杀害了,可你又想过男人死后所造成的影响么?”

“不管怎么说,一个普通家庭,一个男人,永远都是家庭的支柱,要是一个家庭少了男人,那就是不完整的存在,特别是对于有孩子的家庭,更是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错误是可以犯的,只要他能改正,何妨不多给他一次机会呢?也许,你就是这一次的仁慈,就给了他一个全新的生活。”林一凡看着众人都陷入沉思,便一口气就说出了一大堆,不过,这些都是他从某些书籍上看来的,到底管不管用,他倒是没有检验过。

“对,对,对,一凡所说的,正是我所想的。”烈火听到林一凡说得如此有理有据,便立即站出来附和。

西门舞听完林一凡的话之后,没有出言反驳,也许她也认同的林一凡的看法,最少是没有反对。

“我有办法。”在那徐大娘哭诉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众人间发出,一个窈窕的身影,慢慢走到了人群中间。

林一凡等人,随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花花裙子,扎着一条小辫子的姑娘,正怒视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小公主,你怎么来了呀?”那些族民看到突然出现的那女娃,眼神都露出丝丝的敬意。(这苗族小部落,和外界的联系非常少,因此,没有受到文明的同化,还保持着远古的一些风俗,这苗族小部落之中,最大的首领就是族长,族长的女人,便是被别的族民称呼为公主。)

“我看着坏家伙不顺眼,所以我救来了。”那小公主似乎稚气未脱,天真又可爱。

“公主,为了这杀千刀的,竟然惊动了你,实在不好意思。”公主在苗族部落中,拥有很大的尊荣,徐大娘虽然极度心痛,还还是得向小公主表示歉意。

“徐大妈,不客气,我是专门为了惩罚,你那个坏人了来的。”小公主嘟着小嘴,朝着旁边一招手。便走过来了一个小侍女,那侍女托着一个盘,盘上面有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

“小公主,你难道要给他进行洗涤之礼么?”那徐娘的语气中透露出惊喜,相反,躺在地上的男人,脸sè更是苍白起来,这个洗涤之礼,似乎比蛊痛还要恐怖似的。

“这洗涤之礼是什么来的?”林一凡好奇地向西门剑问道,对于苗族的一些奇异之处,他都感觉到非常地好奇。

“洗涤之礼,是苗族为了惩治一些花心浪子所制定的一项族规,即对于一些屡教不改的浪子,行以削指明志,只要把那男子的右手无名指砍去,便是礼成。礼成之后,那男子在家庭和部落中的地位急速下降,成为三等公民,并且再也不能找除妻子之外的女人,寻欢作乐。”西门剑还没有出声,倒是一边的西门舞抢先说道,语气中似乎觉得很出气一般。

“这么简单?刚刚直接把那男子的无名指削了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把那男的疼个半死呀?再说了,小无名指而已,有没有削那个,偷偷出去寻下欢,作下乐,他们也发觉不了呀。”烈火把众人不明白之处都问了出来。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呀?拥有行使洗涤之礼权利的人,只有一等公民,也就是说,拥有族长血液的人才行,至于被行使了洗涤之礼后的男子,便是沦落为三等公民,成为三等公民后的他,见到一般人都要低头,也就是说,他永远再也不能抬头做人了。”

“就算他想偷腥,可也要有人肯被他头才行,要是有女子敢和被行使了洗涤之礼后的男子偷欢的话,那便是全苗族的公敌,会被浸猪笼的。”西门舞一口气便把众人的余虑都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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