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听着卫生间里哗啦的水声,楚歌脑子里浮现出以往和李芸芸一家来往的点点滴滴。对于自己和李芸芸之间的未来,楚歌并不看好,原因很简单,李芸芸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楚歌很清楚,以前在沙市楚歌就没少看李芸芸父母的白眼。楚歌并不想去责怪他们的人品,毕竟人都是自私的,势利一点也可以理解,为了他们独生女儿的幸福,楚歌相信自己能预见到结局。
楚歌不想欺骗自己,也清楚的看见李芸芸在做一场徒劳的争取,可是楚歌并没有劝李芸芸放弃,因为“很多事情在人的一生中是必须要经历的”,这是两位养育自己的老人告诉自己的。

“楚歌,水放好了。”李芸芸无声的出现在闭着眼睛的楚歌面前,不难看出,李芸芸脸上涌起一抹羞涩和兴奋。

可惜的很,李芸芸的暗示楚歌并没有理解,其实楚歌也不是不想来个鸳鸯yu,毕竟在av陪伴上长大的新一代青年人,在这方面的知识是足够丰富的,只不过楚歌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毕竟现在的楚歌,还是个会害羞的年龄,之前不怎么和女人来往的楚歌,脸皮还没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你……你先洗吧。”虽然知道洗完了会发生什么,楚歌还是没有勇气。

暗示失败,李芸芸脸更红了,心道自己命苦,怎么就看上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那我先了。”李芸芸低声叹气,转身一想,也许这是俩人最后的机会了,有点不甘心的李芸芸鼓起勇气道:“要不……”

再傻的男人到了这个地步,都知道该说什么,何况楚歌不傻。

“我们一起吧!”李芸芸站住,微微的点头。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得到信号的楚歌从床上跳起来时,想到的居然是这首诗。

卫生间里的灯是亮着的,尽管热气造成一定的视觉影响,但这并不妨碍出去清楚的看见李芸芸整个宽衣的过程,当两团雪白且充满张力的ru房出现在楚歌面前时,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理智早见鬼去了。盯着两点樱红,楚歌的眼珠上开始充血,呼吸开始急促,下身开始抬头。李芸芸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抛来一朵鼓励的媚笑,楚歌像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着扑将上去,浑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

一夜的时间很短,却也足够疯狂。顾忌到李芸芸的父母今天会到,两人折腾到午夜罢手,交颈叠股,相拥而卧。

楚歌睡的很不塌实,在梦中楚歌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完全的陌生的地方,蓝天,白云,绿水,青山,楚歌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居然是一座山脚下,草庐边有水车,院子里有花草,而楚歌就站在院子当中。

这到底是哪里?楚歌有点慌乱。

“有缘人,别怕,我没有恶意。”一个声音犹如从九天之外传来,楚歌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谁?想干什么?”无法摆脱的楚歌反到平静下来。

“你别找了,你是看不见我的,我只能存在于你的脑子里,并且很快就会消失,所以你别担心我会把你如何。”那个楚歌看不见的人声音很平和,给楚歌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对方是一个老朋友,谈话的语气也像是在叙旧。

“现在你看见的一切,都是我前生生活的地方,现在请你耐心听完我说的一切,之后我便会永远的消失。”

楚歌……。

“看来你是我那个花瓶的拥有者之一,并且成功的启动了我视为生命延续的元气。我在生命消失前将一点修炼得来的元气存到花瓶中,这点元气应该有助于你身体的改造,其他的还能带来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也该离开了。”

“喂!喂!你别走啊。”眼看对方神秘的来,又要神秘的消失,楚歌有点着急了,连忙想叫住对方,可是对方却一点回答的没有,没有完全弄明白一切的楚歌大声喊了起来。

“楚歌!楚歌!你怎么了。”睁开眼睛的楚歌看到的是李芸芸焦急的脸,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一切又不像在做梦,刚才梦里发生的一切,楚歌记的很清楚。

“没事,我做了个梦。”楚歌出言安慰李芸芸,李芸芸见楚歌慢慢平静下来,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刚才你可把我吓坏了。”李芸芸露出小女儿的姿态,伏下身来把脸帖在楚歌的胸口。

“什么时候了?”楚歌想起今天还要去机场接李芸芸的父母,怕耽误了。

“还早,才九点,不过我们也该起来了,爸妈他们十一点到。”李芸芸低声答到,心里开始有点忐忑,决定两人未来的时刻就越来越近了。

李芸芸**裸的身体贴上来给楚歌一种舒服的快感,可惜现在的楚歌没有zuo爱的心情,轻轻的拍拍李芸芸的肩膀道:“你先起来准备吧。”

李芸芸点点头,无声的从楚歌身上滑下来,站在楚歌面前,任楚歌将自己身体的上下看个清楚。李芸芸有种预感,这一切也许不会再有了,两人对望一会,李芸芸转过身去,留给楚歌一个美好的背影,这一刻李芸芸最希望的就是楚歌能永远记住自己,记住自己身体的一切。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当李全和老婆走出机场时,楚歌远远的就看见他们,这时李芸芸还在出港的人群中搜索。楚歌捅了捅李芸芸,指了指李全夫妇,李芸芸见了父母先是一喜,但随即又露出担忧之sè。

楚歌的担心终于应验了,李全夫妇看见李芸芸时脸上也是一喜,可看见李芸芸身边站着的

楚歌时,脸sè立刻朝包公的脸sè靠拢。

楚歌在心里叹了一声,但还是露出笑容,和李芸芸一起迎了上去。

“伯父!伯母!你辛苦了,我帮你们拿行李。”楚歌尽量把礼数做到,可惜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李全很不客气的瞪了楚歌一眼,冷哼一声道:“不必,我们受不起。”

看见父亲这个态度,李芸芸朝母亲发来救助的眼神,可李母似乎根本没看见,而且看楚歌的时候那样子仿佛看见了数十年的仇人一般。楚歌知道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

李全夫妇没有理会楚歌和李芸芸,径自扬长而去,李芸芸急的在那哭丧着脸,眼看泪水就要下来。楚歌上前抱住李芸芸的肩膀,按奈住心中难以平复的焦躁道:“走吧。”

四人上了一两出租车,楚歌坐在前面,李家三口坐后面,大家都一言不发,一路沉默着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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