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坚持到舞台表演结束,珊妮已是满头冷汗,激烈的舞蹈消耗了她全部的jīng力,她觉得四肢乏力身体冰凉。完成一天的行程,珊妮没有回宿舍,拒绝了泰妍送她回家的好意,独自一个人回家,她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
珊妮一家住在江(南区清潭洞

palace大厦,是非常著名的公寓。珊妮走到自己所在的单元楼,见门洞口停了一辆闪闪发亮的粉sè宾利。少女时代的应援sè是粉sè,少女时代的孩子们对粉sè很敏感也很偏爱,珊妮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宾利车车门打开,走下一位西装笔挺的年男子,质彬彬气度不凡,对珊妮开口说道:“李顺圭小姐。”

珊妮一愣,随即答道:“我是。”

年男子欠身说道:“我是韩国宾利公司的客服经理,这辆宾利欧陆gt是预订客户赠送给李小姐的礼物,请李小姐接收。”

“送给我的?”珊妮被弄糊涂了,谁会送这么名贵的车给她,“我能问一下,是谁送给我的吗?”

“很抱歉,客户的具体情况我不了解。”

“对不起,我不能接收。”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珊妮是不会贸然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的。

年男子从副驾驶座椅拿起一束包装jīng美的粉sè玫瑰花送给珊妮,说道:“这是预订的客户特别为李小姐准备的花束。”

珊妮疑惑的接过玫瑰花,翻看花束上悬挂的祝福卡片,排头书写的是致sunny,祝福语是韩语书写的一段小诗,德莱顿的诗句——辉煌的天灯,光芒四shè的太阳,你是大自然的明眸。尾款是两个英字符s.s。

珊妮望着两个英字符出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少女时代约定的慈善捐款的代码,知道这个代码的人只有少女时代的孩子们和逸飞oppa十个人,送她宾利车的人只会是人之外的特别的那一个人。

“oppa。”珊妮情不自禁地低声呼唤。

释去心疑虑,珊妮签单收了宾利车。年男子为珊妮详细解说了数据参数并引导珊妮试驾,末了递上自己的名片言道使用过程出现任何状况随时可以联系他。珊妮鞠躬道谢,送走宾利的客户经理,手捧着粉sè玫瑰花怔怔地发呆。十八朵,珊妮数了两遍,是十八朵,十八朵粉袖玫瑰。

项逸飞送她的这辆粉sè宾利欧陆gt,整车配sè均为她最爱的粉袖sè系,从车身到内饰,连方向盘都是粉sè的,车头标志、轮毂及座椅都有她的名字“sunny”logo,大量钻石镶嵌无不透露着奢华与荣耀。

印刻着她名字的logo昭示着这是一款定制的车,珊妮无法估算宾利车的价值也不清楚订制该类型的车到底需要多久,她唯一肯定的就是这辆车并不是今天项逸飞心血来cháo突然送给她的,项逸飞送她这辆车与昨夜醉酒的事情没有丝毫关联,这就足够了。

粉sè的玫瑰花和粉sè的宾利车,就像孩子嘴里的棒棒糖,让珊妮从舌尖到心底泛起丝丝甜蜜。珊妮收到过项逸飞送的很多束粉sè玫瑰,她觉得今天的玫瑰花特别鲜艳特别芬芳。

原来,项逸飞从来未曾忘记过,因为她说过的一句话便为她送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车,被人关怀的感觉,真好。

珊妮坐在驾驶座手抚着玫瑰花瓣,时而面露笑容,时而微微蹙眉,呆了好一阵这才发动车驶入地下车库。手捧着玫瑰花回到家,刚进家门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项逸飞的电话,珊妮一阵犹豫接听了电话。

“珊妮。”听筒传来项逸飞熟悉的声音。

“嗯。”珊妮轻轻地应答了一声。

“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珊妮沉吟片刻,问道:“你在哪里?”

“在你家楼下。”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珊妮话刚说出口暗骂自己笨蛋,项逸飞为她预订的宾利能送到她家的门口,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就算他不知道随便打个电话孩子们也会告诉他的。

项逸飞倒没觉得珊妮的问话有问题,实际上他是通过“仲裁者”搜索得知珊妮的家所在的具体位置,虽然直接询问少女时代的孩子们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他不会这样做,无缘无故问珊妮的家庭住址只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得不偿失。

“我马上下去。”珊妮连忙补充说道,省却了项逸飞的困扰。

珊妮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项逸飞的电话便追了过来,此时她仍然身穿的私服沾满汗水,用清水擦拭了两遍身体换了一件素sè低胸长裙这才不紧不慢的出门下楼。

项逸飞就那样安静的伫立,不急不躁,云淡风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正等待一场恋人间的甜蜜约会,珊妮被自己脑突然闪现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头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胡乱的想法。

项逸飞见到迎面而来的珊妮,笑容更盛,他知道珊妮是情商很高的女孩,就像上次醉酒轻描淡写的轻轻略过,他喜欢高情商的女孩。项逸飞走前两步侵入离珊妮不足半米的距离,这是一个试探的姿态,珊妮并没有表现出抗拒或者试图逃避的肢体小动作。

“珊妮。”项逸飞低声喊了珊妮的名字。

珊妮抬起头,注视着项逸飞的眼眸,“oppa。”

“昨晚发生的事,对不起。”项逸飞没有扯理由,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也改变不了事实,华丽的理由只能令人生厌,于事无补,他是真心诚意的想对珊妮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珊妮语气平淡,读不出悲喜,似乎满不在乎又似乎等待得到进一步的解释。

“昨晚我冒犯了你,对不起。”项逸飞费尽思虑选择了一个不深不浅恰到好处又不显轻狂的的词。

“oppa,我昨天喝多了……”

项逸飞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沉声说道:“又想说什么也不记得了吗?你以为这样让我心安吗?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更加愧疚。”

珊妮扬起头,大声说道:“你想听我说什么?说让你负责吗?你能负责吗?”

项逸飞的脸sè青一阵白一阵,默然无语,他的确不能负责,也没有资格负责,他连和西卡帕尼之间的感情纠葛都没有处理好,又能拿什么来对珊妮负责。为一个女孩而伤害两个爱他的女孩,他办不到。

项逸飞软化态度,低声说道:“珊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想伤害你。”

珊妮放缓语气,说道:“oppa,我们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忘记了,是吗?”

项逸飞凝视着珊妮,珊妮面sècháo袖,明亮的眼眸蕴藏着倔强与骄傲。

“珊妮。”项逸飞喊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oppa,我累了,我想睡觉了。我希望明天睁眼是晴天。eve

ydaysunnyday!”

“eve

ydaysunnyday。”项逸飞轻轻地复述了一遍,抬起头望着珊妮,“也许你说的对。”

“oppa,我回去了。”珊妮没有再看项逸飞,掉头走进单元门洞,走出两步停下脚步轻声说道,“oppa,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项逸飞目送着珊妮走入门洞,珊妮走了几步脚步虚浮摇摇yù坠,伸手扶住墙壁慢慢地蹲下来。项逸飞赶紧跑过去扶起珊妮,珊妮的手臂有些发烫,项逸飞一摸珊妮的额头更是滚烫。珊妮醉酒入睡时便受了凉,加上舞台表演体力透支又贪凉猛吹冷气,寒气入体立时就感冒了。

“珊妮,你在发烧,我带你去医院。”

珊妮依靠在项逸飞的肩上,翕动嘴唇,“oppa,不要。”

珊妮一句话叫得项逸飞心一软,项逸飞耐心的劝说道:“你烧得很厉害,必须去医院。”

“不要。”珊妮拼命摇头,口气坚决。

病怏怏的珊妮就像个顽固的小孩子,项逸飞又好气又好笑,“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不想打针。”

“为什么不想打针,打针才好得快。”

“就是不想打针。”珊妮喘着气坚定的说道。

“除非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不然我还是会带你去医院。”

珊妮整个人软到在项逸飞的怀里,说话都没了力气,声音微不可闻,“我怕打针。”

“小孩子的理由。”项逸飞拦腰抱着珊妮,“先回家吃药,如果高烧不退必须去医院,知道吗?你家里有药吗?”

珊妮无力的点点头。

项逸飞抱着珊妮用她的钥匙开了门,把珊妮安放在床上找到药箱翻出感冒药喂给珊妮吃。吃过药珊妮陷入沉睡。项逸飞守在床边,帮珊妮擦拭身体的汗水,帮她实施物理降温。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珊妮的高烧终于退去,呼吸平稳,项逸飞才松了口气。

项逸飞为珊妮换了睡衣,她身穿的长裙完全被汗水浸湿了非换不可。珊妮的肌肤极为白皙,玲珑饱满的体态在昏暗柔和的床头灯的映shè下分外魅惑妖娆,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项逸飞欣赏着珊妮的酮体,没有一丝。换完睡衣盖好薄毯,项逸飞来到厨房煮了一小锅稀粥,大病初愈大汗淋漓喝粥最适合不过,韩国人基本不吃稀粥只吃米饭,或许与韩国地处亚寒带需要更多热量有关。

项逸飞靠在珊妮的床沿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珊妮的呼喊声惊醒。

珊妮睁开双眼,嘴唇翕动,“oppa,我想喝水。”

项逸飞为珊妮倒了杯水,帮她坐起身来,关切的问道:“好点了吗?”

珊妮喝完一整杯水,jīng神好了许多,脸sè有些苍白,说话有些气不足,“好多了。”

“饿不饿,我煮了粥。”

珊妮望着项逸飞没有说话,轻轻地点头。

项逸飞盛了一碗粥,珊妮手臂没有力气拿不住勺子,他就一口一口喂着吃。珊妮吃了两口,忽然怔怔地说道:“oppa,不要对我这么好。”

项逸飞轻笑道:“你叫我oppa,oppa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珊妮避开项逸飞的目光,神sè落寞,一声叹息,oppa,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恋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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