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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顾客逐渐散去。

蔡如意椅子上,埋着头正在翻阅着帐本。手中拿着一支铅笔,时而在帐本上圈画着。过了许久,感觉到肩上有些酸,她坐直身体,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拿下,轻轻放在桌面上。捏了几下肩膀,让一晚上疲劳的身体,得到短暂的舒缓。

已经是初冬季节的尾声,夜里凉意袭袭。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温度适中。一身职业装打扮,伸长的美腿是黑sè的丝绵袜子。黑sè,总是会让人感觉到一种带xìng感又有点妩媚xìng的诱惑力。再加上黑白配的职业装,这时蔡如意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人眼光流连不舍。

木老头坐在办公室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左手拿着外表有些脱漆的烟杆子。他是半个小时前让蔡如意叫起来的,不过他在进来后,蔡如意一直忙着演算帐目的数字,他没有出声。跟在蔡如意身边多年,对于蔡家这位小姐的脾气,除了他,想必没有人更清楚。

“木叔,赵仲谋与封家未来的继承人今晚是不是和张山峰会了面?”身体放松开,蔡如意靠在椅边上,点着烟。

木老头站起来,面对着蔡如意,身体微佝偻,毕恭毕敬:“他们是8点去好悦迪,12点15分离开。”

“木叔,按你看,张山峰会不会掺上一脚来分一杯羹?”蔡如意将穿了一整晚的黑sè高跟鞋脱下来,双腿放直顶在桌子下面的横板上。在木老头面前,她无须顾及任何的形象。

“不会。”木老头沉吟道。

“哦,为什么,这到底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张山峰没道理会放着这么一块大肥肉不分上一点?”蔡如意弹了一下烟灰,“赵家与许家联手,再加上西南封家,尽管封神符尚未完全接手封家的生意,可木叔你也知道,前不久,在西南的商界对弈上,她露的那么一手,惊艳全场。我想,只要让她再锻炼几年,无论是我,还是苏家那女人都会被她甩得远远的。”

“封家那女娃的商业头脑的确不同凡响,如果她早生几年,现在南北分界就是不是“南柳北赵”了。”木老头手负在身后,烟杆子在背后的手中轻甩着,“在商界,别人都说朱银是只狐狸,事实上最大的狐狸是张山峰。能够白手起家的人,肚子里怎么可能没有城府。”

“那木叔怎么说张山峰对于许、赵、封这三家人的合作,他怎么不参与呢?”

“上一次见他时,就发现他已经有萌退之意。张山峰产业不止是好悦迪这一家,可大部分的产业还是在西城。钱,没有人会嫌多,张山峰自然也不会。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与我们有什么冲突,对他来说,置身事外,才是最好的。”

“是为了培养那个叫赵平安的青年?”蔡如意一下子就想到其中的关键,她认为唯有这个可能xìng。

木老头沉吟道:“应该有一大部分是因为那小伙子。”

蔡如意眼皮浅垂,涂着红sè指甲油的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即使是初冬的尾声,在室内开着空调,穿件短袖不会觉得冷。饱满的胸脯,伴随着她均匀的呼吸,缓慢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从脖子上到臀部,散发着无限的魔力。

“木叔上次让人去查关于赵平安的身世背景,查到什么没?”

木老叔没有立即回话,从身后拿过烟杆子,点燃抽了一口。这时木老头的举动让蔡如意感到有些惊讶。凭他们之间的了解,平时木老头就算烟瘾上来,在一般情况下,都会忍住到外面再去抽。

从蔡如意有记忆开始,木老头听从家族的安排,从小就跟在她的身边,负责她的安全。这些年,由于在商界上崭露锋芒,竖敌亦不少,多少次的危险之际,若非有他在身边,恐怕她活不到现在。

木老头到底是哪里人,蔡如意并不清楚。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刻意去追问身边人的身份,她明白,别人不想说,只因不愿提起。

“木叔,有什么问题,查不到吗?”见木老头只顾着抽烟,久久不发话,蔡如意追问一句。

木老头吐出一口烟雾后,才说道:“那小子身世并不复杂,出生不久,双亲意外身亡。将他抚养chéng rén的是他的曾祖父,不过赵老爷子在四月时也走了。张山峰以前与他父亲是结拜兄弟,他与北方的皇甫万卷,西门狗王颇有渊源。”

蔡如意柳眉皱了皱,将烟头弄熄,自言自语着:“‘宁惹阎罗王,莫惹狗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见血’。”

沉吟一会,蔡如意忽然想到什么,抬起美眸子望着木老头问道:“木叔,难道他和北方赵家也有关系?”

木老头手中的动作停下来,说道:“小姐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准确来说,有关系也没关系。我想现在赵家还不知道那小子的存在,一旦他羽翼丰满,站到一定的高度时,赵家他势必会踏回去的。”顿了顿,木老头说道,“小姐,过几天我要离开一下。”

“有事?”

木老头点点头:“去看一下老朋友,以前不知道他在哪里,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年没见,要去喝几杯。”

木老头退出去后,蔡如意合上帐本,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午夜的西城,灯火依然通明,从她现在所站的位置,能够看到对面不远处“好悦迪”三个还在闪烁不停的大字。

卷起手,放在胸前。压缩的空间,让胸前的部位更显为注目。蔡如意刚才没有问木老头口中的老朋友是什么人,脑海里在这时出现只有一面之缘那青年的面容。那是张并不是让人感到很帅气的脸,却很耐看。她记得,那天他的笑容很干净,清澈。即使是见到她的时候,亦没有带着任何邪念。

注视着那闪烁的霓虹灯好久一会,蔡如意将手放下来,对着玻璃镜片喃喃的说道:“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赵平安回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是一点半,这个时间比他往常要晚半个小时。边上学边工作,除非是兼职,正职的话,时间上还是很紧。大学的课程虽然不像高中那样紧,也不轻松。现在他每天的睡眠时间最多六个小时,在很多人听起来,很少,对于赵平安而言,已足够。

早上依然准时准点爬起来陪叶红砖晨跑,俩人自从那天晚上身心融合在一起后,平时在学校里,偶尔也会粘在一起。倒是赵平安一直想找个机会再拉叶红砖出去做那种事情,不过叶红砖就是让他只能看不能吃。往常粘在一起时,在校园属于情侣呆的黑暗角落里,俩人抱头拥吻时,不管吻得多么动情,赵平安也只有双手感觉到愉悦,下面一直膨胀得厉害。

而在经过人事后的叶红砖,如同清晨受到露水滋润的花朵,越生娇艳,俨然一个小妖jīng。可赵平安拿她没办法,就一直这样让她吊着胃口。有时,在俩人情-yù达到高涨时,赵平安会俯在叶红砖耳边,示意她帮忙解决。

一开始她并不答应,不过捱不过赵平安的死磨耐缠,遂着了他的yīn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回生,两回熟。再赤身相对后,俩人呆在一起时,叶红砖妩媚,xìng感那一面亦流露出来。赵平安倒是清楚得很,一个女孩子肯对一个人呈现浪荡那一面,那是真的将对方当成了全部。

叶红砖是个有头脑的女孩子,同时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有他的想法,只是她的所有想法都想围绕着赵平安去实现。

很多时候,赵平安都觉得上天对他是仁慈的。他想,要是这么好的女孩子不珍惜,就活该遭五雷轰顶了。

在校园口时,看到方老头那里灯还亮着。若是平时,这个点了,他早入睡,今晚倒让他有点意外。

赵平安想了一下,最终放弃爬墙进入校园。已经是深夜里了,外面只要有一点动静,都会让人听见的。在赵平安快走到方老头那房子前,门已经打开。

方老头见到他,便开口说道:“还能喝不,陪老头我喝一杯。”

赵平安没有拒绝,不用多说,方老头肯定是在等着他。

酒是甘醇的山西汾酒,上班时赵平安陪着客人喝过不少,这时再几杯下肚,前后几种酒混合在一起,有点醉意涌上头来。

酒过几杯后,方老头将酒瓶子放下,说道:“小子,过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了。”

“出远门,去哪里?”赵平安举着杯子问道,“出去几天?”

“不确定,可能一个星期,可能一个月,或者这次离开,就不回来了。”

“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算是,也算不是。”方老头打着哑迷,长满皱纹的右手,拿起烟杆着抽了起来,“这事情拖了几十年,是该时候解决了。”

赵平安将杯子放下来,说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你想帮,怎样帮?”方老头呵呵的笑起来,皱纹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大厦将颠,非一木所支也,汝之耐何?”

赵平安明白其中的意思,却无法回答,在心里轻叹一声,将桌面上那杯酒,一饮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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