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开二度后,顾及初经人事的叶红砖,赵平安没敢再来一次帽子戏法。
叶红砖枕在赵平安的胸膛处,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手在肩膀的齿印上摸着:“疼吗?”

赵平安转过头在肩膀上看了一眼,刚被叶红砖牙齿咬的地方,一排牙齿整齐而清晰的落在那里,有好处产生血渍,形成淤血。

“咱rì后是为你挡刀的男人,这点疼算得了什么!”赵平安很坚定的说着,双手却在叶红砖胸前那一处不老实的摸着。

叶红砖拍掉他的手,嗔道:“要是这手老实点,刚才那句话就更有效果。下面还疼着,经不起折腾。”

赵平安也怕火再次挑起来,他控制不了。不管他平时多么能忍,在这事上,也把握不住,没办法,男人都如此。将叶红砖搂紧一点,在她耳腮处柔声说道:“那天阿姨支开你,我就跟叔叔说过,rì后真到达讨饭的地步,也要让你过得开心,幸福。赵家子孙,不轻易承诺,一诺便千金。”

这句话在很多女孩子听来,就像是小情话。叶红砖用手环绕着赵平安的身体,头贴他的胸膛,心中满是甜蜜。玉手在背后滑过,摸到背部粗糙的那一处,想到那天在屏风会所蒋翰林让赵平安脱下衣服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那道疤,心里没来由一紧。

察觉到叶红砖情绪有所变化,赵平安问道:“怎么了?”

叶红砖摸着身后那一道长长的疤痕,眼皮抬起来,美眸着望着赵平安,满是心疼:“还疼吗?”

赵平安感觉到叶红砖的纤纤玉手在背后滑动,知道她所问的,笑了笑:“这是几年前的刀伤,当时感觉不到疼,过后的确很疼。”见叶红砖嘴巴微张,知道她想问,赵平安继续说道,“老大蒋翰林和三哥陈延年,那天你在屏风会所见过,虽然谁都没想到,最终结局会是那样。五虎将我跟你说过,小猪朱顺天和二哥李自成有机会带你认识一下。那个时候,大家年少轻狂,特别是顺天,破军之命,天生脾xìng火爆,遇上根本冷静不下来,出口必问候别人全家十八代,动手的话,必定要让对手出血。如此,与很多人结下不少梁子。”

挪了一下身体,让叶红砖头枕在手臂上舒服一点,接着说道:“那年我十六岁,因为太爷后半辈子过惯清贫,不管是师叔还是疯子叔怎么说,怎么劝,他都不理会。太爷前半辈子是什么人物,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是一个不平凡的人物。赵家子孙,从没嬲种。这句话,一直历历在目。‘心就是天,欺心便是欺天,事心便是事天,更不须向苍苍上面讨’,这句话以前就记着,直到这几年才明白它其中的意思。”

叶红砖动了动身体,往赵平安怀里蹭了蹭,胸前那对柔软的物体,紧贴在赵平安的胸膛处。伸出玉手,轻摸着赵平安的脸,说道:“之前听你说‘苦,也不苦’并未了解你过去的生活,如今仿佛有些明了。”

赵平安在叶红砖坚挺的鼻梁处轻捏一下,说道:“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无法感同身受的,所有以为能够体会别人悲伤与幸福的说法,不过是出于一种怜悯或者羡慕。这些年来,生活过得是有些艰苦,身心很愉悦。有时候我也在想,若是真跟着师叔或者疯子叔,我不知现在过着会是怎样的生活,可能衣食无忧,说不定在他们的宠爱下,变成一名纨绔子弟,到处祸害妹纸。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会遇上老大、二哥、三哥、小猪他们几个,而且还不会遇上我的公主大人。”

“就你这模样,穿上龙袍也不会是太子。”叶红砖取笑着,脚搭在赵平安的大腿上。虽然有被子盖着,没有**相对,然而叶红砖身体在贴近时,神秘地带那一处,柔软的森林之草正在撩着赵平安正慢慢受到刺激而缓缓膨胀的擎天之柱。

下面的变化,叶红砖自然感觉得到,不过她没有让自己的身体离开,反而故意在赵平安身上摩擦几下。嘴角轻勾着:“不准动手动脚,不然以后就让只能看着吃不到。”

受到刺激想要再来一发的赵平安,刚准备翻身将她压下来的举动停了下来,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你这小妖jīng,自己将火挑起来,却要让我自己灭火。下次再这样,必须家法侍候。”

看着赵平安佯怒的样子,叶红砖咯咯的笑着:“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穿着衣服是淑女,脱了衣服是荡妇的吗,我这不是响应你们的爱好。”

看着流露着妩媚,带着点xìng感挑逗动作的叶红砖,赵平安这火是越来越旺,不过他到底还是顾及叶红砖,唯有将自己憋在内伤。没办法,这时赤身**的叶红砖的确是个小妖jīng。

将叶红砖搂进怀里,赵平安虽拿她没办法,手却不安分,在胸前两颗樱桃里,不停玩弄着。叶红砖在被他玩弄动情时,时不时会发出几声嘤咛。而她每一次如同呻吟之声的发出,都会激起赵平安的yù望之火。

“背后那一刀,当时裂开两公分宽,鲜血流不停。在那样的情况下,也忘掉疼痛。对方二十几人,我们只有五个人。最后是边打边退,大概跑了一公里都摆脱危险。而背部的鲜血也流了一公里,等到危险过后,身上血都开始干涸。”赵平安转过身体,让后背呈现在叶红砖的面前,“这一刀,缝了几十针。那时可让老大他们急的要死,流了一公里的路,停下来时,我脸sè一点血sè都没,而我还很淡定的问老大他们要根烟抽。”

叶红砖摸着那一道足足有20公分长的刀疤,手臂从后面抱赵平安,脸帖在背部,满脸心疼,无法说话。

赵平安握着她的小手,感觉到她的心疼,柔声说道:“傻瓜,不难过,我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等下就是大战不了三百回来,再来四五个回合也是没问题的,就怕你不敢应战。”

背后没有声音传来,随后赵平安听到低泣声。这把他给慌到了,连忙转过身,看到叶红砖眼睫毛带着浅浅泪珠:“不哭,都怪我,不应该将公主大人弄哭的。”赵平安擦拭着叶红砖脸颊上的泪水,把她搂在怀里,不过叶红砖的泪水没忍住,反而决堤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当她的泪水将赵平安的胸膛打湿后,她才忍住哭声,抬起头哽咽的说道:“答应我,以后必须要好好的,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赵平安将她的眼泪擦干:“为了我的公主大人,我一定要活到长命百岁。”

“拉勾勾!”叶红砖伸出尾指,面颊上还带着残留的泪痕,表情却像个小孩子似的。

“好!拉勾勾!”

重新将止住哭泣的叶红砖拥入怀里,赵平安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一下,望着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散发出来的光芒,说道:“那一刀尽管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现在想想,这一刀很值。我跟你说,当时顺天还不知道我的伤势,见我还能够淡定的抽烟,走过来拍我一下,然后我就昏倒过去。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我的伤势严重。特别是当他们送我到医院后,由于血库符合我的血型的存量不够,他们几个血型不符合,形势又很危急,顺天一个电话打过去给朱老爷子,让他拉几车兵过来。”

说到这里,赵平安笑了笑,继续说道:“当时十几辆军车,将整间医院团团围住,可把院长吓坏了,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将哪个病人医挂了,家属拉兵过来找他算帐。后来救活我的血液不是那些兵,在他们来的路上时,一个女孩子的血液和我符合,她决定献血,我这才捡回一条命。”

“那名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要当面多谢她。”叶红砖一脸真诚。在她看来,若不是有她,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赵平安能否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赵平安没有别过头去看叶红砖,目光依然停留在吊灯上。

良久,他转过头,在叶红砖的唇上轻啄一口,带着微笑说道:“她叫封神符,西南封家的千金。她那天是陪人过来看病的,刚好赶上我这事。”

这时赵平安的眼睛很干净,清澈,但是叶红砖却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一丝的悲伤。她不知道这股悲伤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眼中,她没有问,只是往他怀里蹭着。

察觉到叶红砖的变化,而且这样**相拥,赵平安刚熄灭下来的火,又再次爬起来。他的手在叶红砖背上来回抚摩,最后停在胸前那对还着晕红的双rǔ上,不停弄着。

当俩人都情动开来后,赵平安俯在叶红砖的耳腮边轻声说道:“公主大人,咱俩再来大战几回合?”

叶红砖被他抚弄着双rǔ,早已情动不已,虽然下面还有些疼,依然是嘤咛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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