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sè的沙发上,一个穿着紫sè睡袍的女人侧躺在上面。光滑的小脚裸露在外面,白晳的皮肤,从脚踝上慢慢延伸,直到半腰处睡袍没被遮掩的地方,若隐若现。袍带上面,敞开的睡袍,瑕白柔嫩的胸脯地带,伴随着她侧躺的身姿,起伏不定,让人产生暇想。
突然间,她身体侧弯下来,敞开的胸口处,就这样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而这时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子,三十岁,理了个寸头,中等身材。很普通的穿着,显得和这间屋子里的装饰与布局,格格不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却布满温柔。刚才那一幕,他的眼睛没有低斜一下。生怕只要望了一眼,便会让他的印象在眼前这个女子的心里留下不好的污点。

他手里正在玩弄着一把军刀,娴熟的技巧,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会所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美眸微挑,望着正在玩军刀的男人。

“小鹤刚出去,现在赶回来。不过这一次来了一个棘手的人物,如果他不给小鹤的面子,怕到时我要去一趟才行。”

“谁?”沙发上的女人准备往桌子上拿烟的动作停了一下。

“蒋翰林!”

沙发上的女人柳眉轻挑一下,坐直起来,纤细的美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她吸烟的动作很优雅,没有一丝让人觉得像是风尘女子的感觉,反而看着很舒服。玩军刀的男人停下动作,被她吸烟的动作深深吸引。

“怎么会把这煞星给招惹了?”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蒋翰林本来是在七楼陪着谭豪放的女儿谭兆雪参加一个商业聚会的,打了一个电话后,人就出现在五楼。”

“蒋翰林那里有多少人?”沙发上的女人慢悠悠的问道,吐出的烟雾像是不忍打扰她,飘扬的速度也不快。

“只是他一个人。”男人继续玩着军刀。

“听说你和他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能赢他的把握有多少成。”

玩军刀的男人手里的动作再次停了一下,沉吟了一会才开口中说道:“不知道。”

沙发上的女人轻轻哦了一声,略夹带着些许惊讶:“这么多年第二次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看来‘单臂震关东’蒋翰林这句话不是白叫出来的。”

顿了顿,女人坐直身体跷起了二郎脚,睡袍被敞开,她光滑白晳的两条脚的肌肤就全露了出来。从玩军刀男人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私密-处的地方。

玩军刀的男人,目光只是往那里瞥了一眼便收了回来。

女人心里轻轻叹了一下,俯下身弹了弹灰烟,说道:“那孩子到底是什么人,蒋翰林怎么和他有关系?据我所知,这两年来蒋翰林一直都在东北,西城应该是他这两年第一次过来吧......”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蒋翰林两年前曾经在西城呆过一阵子,至于那两年在西城认识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就不得而知。”顿了顿,玩军刀的男人接着说道,“不过在他回到东北不久,就传来了林闯的死讯。”

“你怀疑是他干的?”

玩军刀的男人这时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不用怀疑,我一直认为是他杀的。别人可能不清楚,我倒是知道,林闯一直就是他的敌人。”

“看来你还有不少秘密瞒着我,找个时间得好好跟我说一下才行。”沙发上的女人一泓清水的望着他,“听说那孩子会两手太极。”

“是的。”

“看出是跟谁学的没?”

“暂时看不出来,从传过来的视屏只是见他露了两手,而这些都是太极最基本的动作。现在学太极的太多,而在五种流派的太极中,以陈式居多,不过看他露的那两手却像是杨式的。”

沙女上的女人将烟扼灭,重新躺回沙发上,说道:“学太极的不少,可真正的太极高手不多吧。”

玩军刀的男人想了想,说道:“不多。”

“皇甫万卷算不算一个?”

“算半个。”玩军刀的男人说道,“皇甫万卷不让人觉得可怕,他身边的西门狗王才是个可怕的对手。虽然没和他交过手,可真对上了,不一定能赢得了。”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侧转身体望着玩军刀的男人,一只脚抬了起来,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胸前的睡袍里扯了几下,下面的袍带开始松开,胸前的那对白晳的肉-团快要暴露出来。

“说实话,这几年来,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上床。”女人望着玩军刀的男人突然问了一个很暧昧的问题。

“想。”玩军刀的男人老实答应。

“那我现在勾引你和我上床你敢不敢上?”女人手伸进睡袍上,正慢慢的准备将衣服脱下来。

玩军刀的男人目光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看见她白晳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裸露在空气里,呼吸有些急促,手里的军也甩得也越来越快。

过了好一会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不敢。”

“滚!柳三变,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怪不得你永远都比不上白浪条。”沙发上的女人,突然坐了起来,一脸愤怒。

女人心,海底针,一时一个样,永远都猜不透。

玩军刀的男人心里苦笑一下,收起手中的军刀,转身往外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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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会所五楼,在场的人望着突然闯进来的魁梧汉子,见他满脸杀气,一个个心里都惊了一下。

蒋翰林目光往在场的人扫了一遍,走到赵平安的面前,双手用力的拍着他的双肩说道:“两年不见,果然长肉了,不辜负俺瘦了二十斤的苦呀。”

赵平安被他这么用力的压着肩,感到有点吃力,却一动不动。

蒋翰林比他高出一个头,不过看体骼比两年前壮了很多。

“无咎是哪几个跳梁小丑敢惹我们五虎将的兄弟,你给我指出来,我一掌一个劈了他们。”蒋翰林看了看旁边几个身穿黑衣人的,“nǎinǎi个腿儿的,看来是你们几个垃圾了。”

说完放开赵平安,走到几个黑衣人的面前,一手一个将两人提起来。蒋翰林这东北汉子,本来就生得魁梧,加上身高体骼都比那两个人有优势。那两个人被他提起来,想反抗一下都来不及,就被他扔到一边去。

两个黑衣人在重重跌倒在地后,艰难的爬起来,没敢再上前。其余那边见到这架势,更不好跑上来当发气筒。

扔掉两个小喽啰后,蒋翰林转过头看向易中华和萧云端,说道:“不用说你俩个肯定是主犯,我知道能上到第五层的都不是没有背景的人。不过可惜,你惹的是我兄弟,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都没面子给。”

三步作两步来到易中华和萧云端的面前,一手一个拽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易中华心里有些慌张,说话的底气有些不足。

蒋翰林浓眉皱了一下,说道:“难道你耳朵有问题,还是我刚才表达不清楚,哼?”

“废物!”低骂一声,蒋翰林膝盖往易中华身上顶了上去。顿时,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将易中华抛出去后,又往萧云端腹部一脚踹了过去。

再将两人都抛出去后,见到还有一个人,只是他一直低着头,蒋翰林一不二,二不休,顺势拽了起来,当拳手准备挥出去时,看到那人正脸,拳停了下来,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说道:“老三,怎么是你?”

“老大......”陈延年讪讪的叫了声。

蒋翰林放开陈延年的衣领,转过头望着赵平安,说道:“无咎,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平安没有说话,因为这时他不知该怎么说。

看到赵平安没有说话,蒋翰林想了一下,有点明白,又不是很明白。他拍了拍后脑勺回过头对陈延年说道:“老三,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和这两人是一伙的?”

“老大......”陈延年吱唔的说了声,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蒋翰林脸sè突然黑了下来,忍住冲动,问道:“老三,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延年望了望蒋翰林,又看了一眼赵平安,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华少和萧总准备请那位小姐喝杯酒的,不过当时不知道是无咎的朋友,所以有点误会......”

“就这样?”

“后来无咎和他朋友下去后,萧总说不见了一件贵重的东西,而刚刚是和无咎他们在一块......”

“你大爷的,敢情还将无咎他们当小偷了。”蒋翰林骂了一声,走到易中华面前,一脚往他肚子上踩了下去,“放大你的狗眼看清我是谁,我蒋翰林的兄弟还差钱,啊?”

“老三,我们家无咎是个什么人,别人不清楚,难道你就不了解吗?”蒋翰林转过头盯着陈延年,“遇到这种事情你就一直袖手旁观?”

“老大,我有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比得过自己兄弟的事情大?想当年他为了挡那一刀时,有没有想过有苦衷没?”蒋翰林走到赵平安的面前,“无咎把衣服脱了。”

“老大,算了。”赵平安看着陈延年的样子,有点不忍。

“脱了,难道老大的话都不听了吗?”

赵平安迟疑了一会,最后缓缓解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sè衬衫。当带着铜sè的肤sè显现在众人面前时,站在他身后的叶红砖忽然用手掩住嘴,想叫出声,却感到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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