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豪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水晶灯璀璨的光芒,透过黑sè的窗外,没有月光。
这是哪里,李书豪不禁怀疑到,这是天堂吗?

李书豪用手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觉到手没有以前的茧子咯皮肤的粗糙感,看着娇嫩的手,没有一点疤痕,心里不禁疑问起来,这到底是哪里,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转过身来看着镜子里那稚嫩的脸,这不是我以前的面容吗?李书豪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硝烟的痕迹,轻抚起来。

一个黑黑胖胖的大妈欣喜的跑了过来高兴的说道:“少爷,你终于醒了!”

李书豪看着眼前的黑人大妈,以往的记忆突如其来的全部唤醒了。“舒米大妈,我又看见你了,没想到我还能看见你。”

“少爷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虽然夫人去世了,你别吓我啊”黑人大妈焦急的说道。

“什么!”

“少爷你不记得了吗?前天夫人不幸病逝了,你放学回家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晕倒在夫人房间里,当时吓坏我们了。”舒米大妈捂着胸口似乎一阵后怕。

李书豪思维似乎跟不上来,问道:“舒米大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刚才过2点,你已经昏迷了将近2天了。”

“我是问现在是哪一年那一天。”

“少爷你别吓我啊,现在是1991年7月9rì,少爷你不会烧糊涂了吧!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来看一下。”舒米大妈似乎心有余悸,转身准备去叫医生。

“舒米大妈,我没事我现在感觉思绪很乱,你先出去一下,我马上出来。”李书豪揉了揉头说道。

“哦,少爷你不舒服就继续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有事尽管叫我,我就在外面。”舒米大妈絮絮叨叨的说,“对了,少爷明天是夫人的葬礼,你别太伤心了,先生待会就回,看到你这样子心里肯定又要难受了.....对了,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准备点东西吃,2天没吃东西了,应该饿了,对...我去帮你准备东西去,你先等等啊!”

没等李书豪说什么,舒米大妈碎碎念的跑了下去,看到舒米大妈依旧这么可爱。李书豪不禁笑了起来,但是思绪没有停下来。

李书豪回忆起15岁那年母亲病逝,自己好像昏过去2天,难道自己重生了?看着熟悉的书包还有母亲为他买的钢琴,一切仿佛像做梦一样,让李书豪措手不及。

记得在和詹姆斯死前说过,如果还有下辈子,李书豪希望和自己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在往rì充满硝烟的战场,在做雇佣兵的rì子里,自己是多么渴望好好的活着,他和詹姆斯在雇佣兵中一直辛苦的战斗着,只为了好好的活下去。

他们在每次任务中拼死作战,努力的完成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任务,在雇佣兵的世界中闯下个“黑月”的称号,成为欧洲著名的雇佣兵组合。

在最后的一次任务中,2个人接到南非EO公司的任务刺杀某个非洲zhèng fǔ军首领,但是刺杀成功后被附近的zhèng fǔ军包围,2人为了不被俘虏,将自己最后一颗子弹送给了自己最好的伙伴。

或许这是上帝送给自己的一次重生让我继续活下去,李书豪抬头看这水晶灯,刺眼的光芒似乎要把它的记忆通通照亮,像放映机的灯光,漫无目的的。

似乎想通了一切一样李书豪闭上了眼睛,既然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就让我像这灯光一样给我的历史一个完美的开始。

像想完这一切,李书豪张开眼似乎接受一次洗礼一样,眼光里透着jīng光,似乎像一把尖刀一样坚定的看向前方,“既然上帝再次给了我一个机会,我将会好好的守护我所拥有的!”

“少爷,你起来了,给,我刚刚做的牛排,看看味道好不好。”舒米大妈吧食物放在床边,李书豪转过身,自己昏迷了2天,似乎只有靠输液维持营养,肚子也有一点饿了,对着舒米大妈说了一句谢谢,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舒米大妈慈爱的看着李书豪,嘱咐他说慢点吃,李书豪笑了笑,在EO公司当雇佣兵的似乎从没这么安心的吃过饭。

吃完后,舒米大妈收起盘子和叉子等,又说道:“先生回来了,心情很不好,好像是生意出了问题,你吃完去看看吧!这几天你母亲去世以后,你又病了,先生都没怎么睡好,你醒了他还不知道呢,去看看吧!”

李书豪“嗯”了一声,舒米大妈也不好多说什么。

父亲叫托尼·科拉尔,书豪的英文名叫李·科拉。

记忆中的父亲很模糊,成长以来一直都是母亲和舒米大妈照顾着,母亲李淑华给他去了一个中文名字李书豪。母亲很爱父亲,听母亲说,父亲是一个黑帮家族的老板,靠着毒品和走私为生,等到母亲去世后没一年,父亲的帮派被别的帮派给吞没了,父亲也死在那次火拼中。

才十六岁的李书豪就成了孤儿,舒米大妈带着他逃到了洛杉矶,一直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

等到李书豪刚刚考上州立大学金融系的时候,舒米大妈也过世了,李书豪靠着zhèng fǔ的补贴和自己的勤工俭学完成了大学。

大学毕业李书豪一直在洛杉矶光景不是很好,回想起自己的家,他辞了工作从洛杉矶回到了纽约。

在哪里他认识了詹姆斯,虽然詹姆斯那时候只是一个小混混,但是2个人友谊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再一次酒吧中,李书豪因为惹了一个酒客,被一群人追打,失手中李书豪将那名酒客刺死。

詹姆斯知道后,就带着李书豪一起跑了,两个人辗转一起逃到南非,参加了EO公司,彻底成为血腥屠夫的雇佣军。

李书豪擦了擦嘴,站了起来,循着记忆的方向向父亲的房间走去,他要看看自己的父亲,看看他熟悉有模糊的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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