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主轻轻一叹:“那本竹筒上,四个古隶大字,写的很清楚,你想要知道,就自己去看,好了,姑nǎinǎi现在要闭关,你们这两个臭道士要是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王飞二人就失去了与白莲教主之间的联系,任凭他们怎样去呼唤,白莲教主就是不肯再说一句话,二人虽然心急,却也是别无它法。

现在,从白莲教主那里了解事情的办法已经行不通了,逐渐冷静下来的二人,便在那里琢磨了起来。

思考中的王飞,抬头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后半夜两点多了,当下,王飞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不活动,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对着刘勇问道:“师兄,这件事,你怎么看?”

由于刘勇还缠着纱布,所以,王飞并没有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我估摸着,要是白莲教主说的没错的话,那么,你先头所说的那个古老的谣传,还是比较可信的,而至于怎么看,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去趟这次浑水的好。”

王飞点了点头,又重新坐了下来,对着刘勇说道:“师兄,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胡三爷口中的故事是真实的,那么,将这段故事流传下来的人,应该会知道这墓中的某些秘密,诶,要不这样,等明天,咱们问清楚那个传下这段留言的人叫什么,然后,用招魂术招一下试试?”

听到王飞这么说,正在抽烟的刘勇,差点没有被自己手里的烟头给烫到:“我了个去的,师弟啊,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那个,咱先别说这人是哪个年代的了,单说这血衣招魂术,那玩意是那么好用的吗?”

王飞摆了下手,反驳道:“谁跟你说我要用血衣招魂术了?再说了,招魂又不只是那一种,师傅教了我很多种招魂术呢,自己学艺不jīng,就不要瞎说。”

接下来,王飞对刘勇解释道:“招魂术,有很多种,而每一种招魂术,都有着不同的说法和作用,就好比血衣招魂术来讲,它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在一般情况下,明智的茅山道人,都不会用这种方法。”

“而最普通的招魂术呢,在民间的叫法,就叫招魂术,它是通过灵媒,将死亡时间在百年以内的鬼魂请到自身上的一种方式,由于这种方法对于施法者的要求不是很高,也不要求施法者的xìng别限制,所以,在祖国的北方,这种方法,多数都是女子来实施的。”

“当地的人呢,将那一类人称之为米婆,又或者是灵婆,啊,当然,那类人多数也都是半茅山半佛祖的,总之就是,她们用的招魂术乱的很,这虽然能够成功的把某些指定的鬼魂给招到自己的身上,却每每总是请来容易送出难,从而导致这一类的人,很少有能长寿的。”

这个时候,刘勇突然问了一句:“师弟,你等会,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这些人就很少有长寿的呢,难道是她们的命格,与普通人有什么相克,又或者是,产生这类人,还需要什么特定的条件吗?”

刘勇的话一问完,王飞就给了他一个白眼:“当然不只是这一个原因,咱先不要说招魂术所需要的先决条件,这单说她们没有学过正统的茅山法术一点,对她们本身的伤害就不是减上几年的寿命能行的。”

见自己被小师弟取笑,刘勇连忙摆了个停了手势:“停停停,我说师弟啊,师哥知道自己学的东西没有你多,你呀,就别拿这些专业的术语来挤兑我了,最多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好了。”

其实啊,这王飞他也就是理论上强一些而已,这要真让他去施法,那结果,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当下,王飞不再理会刘勇,走到床边往上面一倒,说道:“我还能怎么办?眼下,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说了,整天的鬼啊,怪啊的,烦都烦死了,睡觉睡觉。”

说完,只见他将头一蒙,脑袋一歪,便真的睡觉了,在那等了半天的刘勇,听着王飞那比较均匀的呼吸声,有些哭笑不得,心说:唉,这个小师弟啊,什么都好,就是不定xìng。

第二天,皓rì当空,风和rì丽。

昨夜,在小培元阵地帮助之下,刘勇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这一发现,顿时又惹得师兄弟两个,免不了又是一阵大呼小叫,感叹着师门功法的神奇。

沉浸在兴奋之中的两兄弟,还没来得及做出太多的感叹,便被梅花给请大厅里去吃饭了……

当王飞他们来到的时候,却看见,客厅里除了胡三爷父子二人之外,还坐着四个人,他们分别是一老,一少,和两个轻壮年,从穿着上来看,王飞可以确定,这几人,应该都属于文化人的范畴之内。

正在和几人说笑的胡三爷,见到王飞他们到来之后,便笑着站了起来跟几人介绍着他们:“吴老,小姜,小武,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二位,也是老头子的客人,他们刚从大陆过来,那,你们可别被他们这年纪轻轻的样子给迷惑了啊,人家二位,可是货真价实的道长呢。”

从王飞他们一进来的时候,这几位便开始注意起这几个人来了,刚开始的时候,见这两个后生年纪轻轻,却要胡三爷亲自站起来为自己等人介绍的时候,他们还有些疑惑,直到胡三爷把二人道士的身份给一语道破之后,众人也就释然了。

吴老,本名吴宗南,据说,此人与国民八大金刚之一的钱大钧,疑似有血缘关系,祖籍安徽蚌埠,在校期间,主攻地质勘探等土方作业模式,其余三人,均是吴宗南的弟子。)

是啊,台湾目前最缺什么?

答案,自然是人才,而且各种各样的人才他们都缺,尤其是脱离了祖国那么多年,台湾本土的道士,基本上都已经快成为活化石了,嗯,也就在那些正统的道观里,能见到那么几位,至于这道行嘛,谁知道了,反正啊,自从台湾大肆建设台湾本土之后,现今留下来的那些个道士,除了年岁大不愿意再过问世事的长者之外,余下的,基本就全都属于只懂得每rì三香而已。

可是,眼下这二人,却要胡三爷亲自站起来为自己等人介绍,这两个后生,还真有点门道,搞不好,还能抓鬼呢,就算再不济,风水也应该能懂上一点吧?要知道这眼下,还真就缺这样的人呢。

一想到这,被胡三爷叫做吴老的老人,便站起身,并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呵呵,鄙人姓吴,现添居台湾国土资源建设局局长,不知道两位小友怎么称呼?”

王飞见状,也快速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恭敬地说:“吴老客气了,小姓王,单名一个飞字,初次见面,不懂礼数之处,还望吴老海涵。”

就这样,在大家相互认识了一遍之后,随着胡三爷举起的一杯酒,说:“今天,我很高兴,那是因为,我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兼老大哥吴老二,在百忙之中能够想起来我这个被人遗忘了的糟老头子,大家使劲吃,咱们先说好,上了这个桌,你也就别想要清醒的下去了,喝……”

冷不丁一听胡三爷这么说,王飞好悬没一个跟头栽在地上,要知道这可是大白天啊,而且还是早晨,还好,吴老在一旁对他笑了笑说:“呵呵,小兄弟,我这个学弟啊,这打小也是个军阀出身,这身上难免会带上那么一点军人的气质,你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有了吴老的这句话,王飞这才安心不少,话说,这要是真喝多了,那么呆会还怎么跟胡三爷问自己想知道的事啊,丫还军阀?土匪还差不多……

心中想归想,可是眼下,这里毕竟是台湾,凡事还是收敛点好,没办法之下,王飞也只能是捏着鼻子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了!

相比于王飞,刘勇身上的伤在一夜之间便痊愈了这件事,却引起了胡三爷的一阵长吁短叹,只见胡三爷这喝酒喝的嘴巴都瓢了,还在那跟吴老指着刘勇说:“瞧瞧,你们瞧瞧,啊,这刘勇小子,昨天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呢,就这一夜,人家的伤,竟然全都好了,吴老二你看到没?”

随后,在吴老的追问下,胡三爷便将王飞他们抓水鬼的事,跟吴老学了一遍,说道惊奇处,愣是让见惯了大世面的吴老,也不禁长吁短叹,口中还直说:“台湾虽然有道长,但是,有本事又能为台湾效力的道长,还是太少了,两个小兄弟要是能早点过来,该有多好啊……”

看着王飞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胡三爷借着酒劲,不顾一旁吴宗南的阻拦,对着王飞说道:“小兄弟,告诉你个秘密,我这个学长,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你出生在内地,想必应该听说过‘东方的隆美尔’这一词吧?我这个学长,在当时,可是孙帅(孙立人)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其一身土木作业的本领,更是得到了孙老将军的亲传,他这次来啊,就是为了东山的开发建设,前来探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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