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贝尔·格里尔斯。我现在教大家怎么制服女恶魔。”
游侠又一次惊险地躲开了能将腰口粗细的树木给咬断的XX,轻轻地在女恶魔的腰上摸了一把,恼羞成怒的女魔用深渊语诅咒着贝尔的灵魂,挥动着大棍来碾压他。

“众所周知,恶魔具有一定的抵抗物理攻击的超自然能力。有人叫它防御结界,也有人叫它伤害减免。根据种类和等级的不同,它们的防御力也有差距。我刚才的一摸,证明了我的想法!不是速率高到一定的东西,都不会被结界阻挡!像我刚才的那一摸……”

抓住了女恶魔的空隙,贝尔绕到了她的身后。

“现在被我绞住了脖子的这个蠕虫女魔,就有着让我攻不破的防御结界。我属于攻击多次,但是伤害较低的输出类型。我的这种特点导致了不能破她的防。但是我用擒拿血锁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游侠发达的肱二头肌鼓了起来,女恶魔一下就被他勒得翻起了白眼。

“看,我这样用力,锁死她的颈动脉。我们大脑里有一个感应器,它能够感知血压变化,做出一系列生理反shè。现在我让她的脑部处于血液灌注不足的状态,她的大脑会在几十秒内关闭大部分的功能。”

女恶魔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贝尔的皮肉里,但是疼痛只会让游侠勒得更紧。女恶魔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快要失去知觉了。

“嘿!小心她的下半身,我可不想被XX咬到。她挣扎得很厉害,我得用更大的力量。看,她已经不挣扎了。哦,晕过去了。看来她至少上半身的生理解剖还是跟人类相似的。同时我推断出防御结界的作用机制应该是阻停高速物体,对于慢慢收紧的擒拿技效果不大。”

贝尔像扔死蛇一样甩开了蠕虫女魔,一旁凯伦那边也分出了胜负。

被抓得满脸血痕的亚马逊狂暴了,掐住翼魔的脖子向树上撞。体格跟凯伦差了一圈的女魔白眼一翻,被打晕了过去。凯伦把她像是用过的抹布一样甩到一边,瞪向一旁念咒中的斯巴加皮瑟斯。

巫王手中的能量球越来越明亮,贝尔就算站在远处也能感觉到它的危险。只见斯巴加皮瑟斯挥挥手,几十尺外的凯伦就惨叫着跪在了地上。她血淋淋的肾脏凭空出现在了巫王的手上。

“这样的惩罚就够了,亚马逊,我期待你在阿格斯苏斯那里弄出一点大动静来,好好的吵一吵那条天天睡觉的大蛇。”

说着斯巴加皮瑟斯化为一团黑暗能量,卷起自己两个昏迷的恶魔侍妾,就飞回了自己的城堡里。

“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巫王的突然消失,搞得贝尔是满头问号。

“呃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脏被魔法窃走的凯伦像是被屠宰的牲畜一样叫了起来。

“我的女王,您怎么了?我得给你检查一下。面部惨白,呼吸脉搏加快,这是受伤造成的急xìng压力反应?还是……内出血?”

将满头大汗的亚马逊女王扶了起来,贝尔察觉到她的脸sè很不好。

“啊,看来像是内出血。这可怎么办?出血要用直接点按法止血,外出血是这样,内出血也是这样。可是对内脏出血,必须开腔才能止按里面的血管啊……这里不是手术室,我也不是医生……”

“嘿,艾迪,她的HP掉得厉害。你再不动手,她可就要挂了。”

“我知道,凯文!他妈的我不是在想办法吗?总之不能在这里动手术。”

贝尔横抱起了凯伦,冲进了最近的一家农宅。

就算是不用养活人类士兵的巫王,也需要农民来种植谷物,喂养牲畜,以满足那些对血肉渴望无止尽的恶魔们。

一脚踢开门,贝尔大吼一声“滚出去”,也不知道自己的萨鲁曼提亚语那些农民听不听得懂。

农户一看来人浑身是血,害怕地逃走了。

清空了房间后,贝尔将凯伦甩在一张桌子上,烧水,烫好毛巾,打开急救包,把要用的东西摆出来。

“艾迪,她的HP已经到0了!”

“没事!这又不是2版,0以下了还要过一段时间才死的。”

贝尔拿起了消过毒的锋利小刀,总是伴随着他的亲切笑容不见了。

这是他很多年来,第一次挑战一件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

“好吧……这不是《拉马医生的野外教室》,也不是《儿童户外急救课程》。当然我也不太确定最近拍摄的这些节目跟《荒野求生》有任何关系。”

先给了自己脸上两耳光,贝尔强行让自己清醒起来。

“总而言之,我得赶快行动了。”

将道具一字型整齐排列好,贝尔深吸一口气。

“首先最难的一点是保持手术过程中的清洁。我用了我能用的所有办法来清洗急救包里的工具,煮沸的水烫过了我要用的这些刀具。事后我还会有各种抗生素给她服用。如果这样她还是死了,那只能说明是命运的安排了。”

拿出了一盒止疼药,游侠晃了晃药瓶,里面还有满满一大瓶的药片。

“至于麻醉药,我这里没有那么先进的东西。一大把牛逼的止痛药够了吧?好吧,我承认这些药的效果不会真正减少多少疼痛。如果被针扎的疼痛感是1,生孩子是10,那么这些非处方止痛药能够把这次手术的疼痛从9降到8……聊胜于无。”

他又是一顿乱找。

“我继续翻找我的急救包。哦,我真是太幸运了!凯文是个倒霉的蜂毒过敏者,随身携带了肾上腺素笔!现在这个笔他已经用不着了,也许异界会有喜欢叮咬摄像机的马蜂,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这种傻瓜式注shè器十分方便,专门为智商不足的美国妈妈和美国士兵设计。我只要打开盖子放在一旁准备好。她的血压开始下降时,我就必须给她注shè肾上腺素。”

最后,贝尔拿起了用来切割昆虫头部,用来切掉树皮,用来做过无数诡异事情,但是就是没有用来给人动过手术的那把小刀。

“嘿,我切开她了。她挣扎得很厉害,但是我已经用绳子将她捆紧了。”

桌子剧烈的摇晃,鲜血四溅,场面「和谐」无比。

“我必须得小心,她缺失的是左肾,出血口在肾动脉上。如果我不小心,很可能会切开她的腹主动脉,到时候可就完蛋了。”

“好,我找到了正在流血的动脉。可恶!它缩了回去。是疼痛让肌体产生了反shè。我必须得抓住这根血管。哦,我的天哪,真滑。”

贝尔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镊子。

“我的镊子已经夹住了出血的血管,我要等十五分钟左右。”

“好了,我放开镊子。瞧,血已经止住了。现在我必须把切口缝起来。该死,我以前只在死猪肉上做过缝合练习……嗯,针线似乎不是很均匀,不过这不重要。”

格里尔斯抹抹汗,看着已经痛晕过去的女王。

“好了,手术完成了。如果她没有死于感染,我打赌她恢复后能跟受伤之前一样的勇猛,喝酒那方面除外,一个肾要当酒神可不够……但是她会有五成几率死于感染下。”

“或者是村民的刀子下。”

贝尔话音刚落,两个手持武器的农民破门而入。我们的探险家给他们一人赏了一拳,就把他们轰杀出了门外。

他大踏步走出门,只见一群穿着简陋护甲,手持农具改造成的武器的农夫们正在龇牙咧嘴的瞪着自己。

“我不太听得懂他们的萨鲁曼提亚语,但是好像在说他们是民兵,要求我交出杀人犯的同伴,然后立刻离开。这显然不可能,我不会将女王殿下交给你们的。”

“什么?我也不可能带她离开,她刚刚动完手术,你们要她走路不是要她的命吗?”

于是贝尔就把这间房子霸占了,晚上让凯文守夜,抱着武器睡觉。他还打退了村民的好几次进攻。

最后终于在三天后,凯伦能够下床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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