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离开牢房并没有去中军大帐的意思,主要是记挂着宛若,他就直奔周将军府,就在将军府和军营的分叉路口,他停住了脚步,然后对身边的汤二虎嘱咐道;“二虎将军,这几天大营的事情你就多费心吧,你和天绝相互协作,一般的事情就不用禀报本王了,如果周将军来了战报直接去将军府交给本王,其他的无序让本王知晓了。”福王一脸的威严姿态,他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度并不需要特意的装扮,他的举手投足,甚至一个眼神,说话的口吻都能够展露出他那种非凡的气度和让人无从抗拒的威严来。
汤二虎忙重重的点点头;“末将遵命。”

福王然后转过身去朝将军府的方向走去,上官天绝则在后面紧紧跟随,因为上官天绝为了保护福王,他也不住在军营,也是住在将军府,并不住在福王的那个东跨院,而是挨着东跨院的一间房屋里。

福王在前面走着,天绝则在后面紧紧的跟随,一路上君臣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么走着,然却各自搋子各自的心事,然不知他们所想的都是同一个人。

上官天绝也知道了宛若生病的消息,因而心中自然是非常担忧的了,可是毕竟他们身份有别,而且男女有别,自己不可以去看她,越是看不到心里就越是着急了,可是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够在心底里默默的为她祈祷。

眼看福王就要迈进东跨院的门槛子了,终于,终于上官天绝鼓足了勇气叫住了福王。

“千岁请留步。”福王的已经是一脚脚门外一只脚门里了,听到天绝叫自己,他忙吧门里的那一招给收了回来,慢慢的转回身来,冷冷的眼神望着天绝,问;“天绝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福王的话语淡淡的,然却没有敌意,也没有特意的疏远,这就是他一贯的口吻。

天绝紧走几步来到了福王面前,他低垂眼帘,不敢和福王四目相对,他害怕当自己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会撞见福王眼睛里的杀气腾腾,上官天绝跟随福王这么多年,对于福王是非常了解的,虽然明知不可为可是自己却偏偏要为之。

“属下听说王妃娘娘玉体欠安,不知道她如何了?”天绝努力的让自己的口吻非常的冷淡,仿佛只是形式上的一句问候,他拼命的在演唱这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愫。

福王听罢两眼冒出了一缕寒光,他凌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上官天绝,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席位变化的表情。

福王先是沉默,空气里忽然弥漫起一股非常紧张的气息来。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她没事了,我替他谢谢你的关心。”说罢福王就快速转过身去,给了上官天绝一个背影,然后迈步朝院内走去。

上官天绝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方慢慢的转身去了。

福王来到院落里见春红正指挥着几个丫头子朝这边运柴禾,大家看到福王来了就忙行礼;“奴婢参见王爷。”福王依然是面沉似水,然后垫手把春红唤到了自己的面前;问;“王妃醒了没?”

春红点点头,道;“回千岁,王妃娘娘刚醒了不一会儿,说不定这会子又睡下了。她一醒来就问王爷去哪儿了,奴婢想王妃应该是原谅王爷了吧。”春红说着眉梢就微微的上翘了一下,她能够看到自己的主人幸福那就是她最大的快乐了。

福王听罢虽然心中喜欢,然却表面上依然是冷峻非凡。

福王并没有在说什么,然后就迈大步朝房间走去了。

福王轻轻的推开门,外屋依然是空荡荡的,他直奔了卧室,打开卧室的们,见床帘子放着,他关上房门,然后来到床前把帘子卷了起来,红色的被子遮盖住了宛若的脸庞,她小小的包裹在被子里。

慕容伊川坐在了床沿上,然后一伸手把被子的一个角给拉开了,看到是紧闭双目的宛若,他就这么静静的且专注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开了口;“我知道你没有睡着,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福王此刻却收起来刚才的那冷峻,恢复了平日了在宛若面前的那份柔情。

宛若慢慢的睁开眼睛望见的是福王一脸的关切和温柔,她故意把头朝一边扭了扭,表示自己不想看到他,福王一伸手把她的脸给转了回来;“还生气啊,我都和你道过歉了,并且向你保证类似于昨晚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发生第二次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你老是生气这惩罚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明白吗?”福王一边说一边帮宛若整理额头上那凌乱的头发。

宛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过了昨晚那一关,可是面对他的这份态度,宛若却又硬不起来了,可却还是不能够接受他。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一句什么所谓的保证我就能够原谅你吗?还好我这次没事,如果真的流产了你要负全部的责任。”宛若虽然语气冰冷生硬,可是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则是一份哀怨,一份娇柔。

宛若越是这么说福王的心理就越难受,他脸上的表情就能够传递出他内心的那份痛苦和愧疚来。宛若就是因为认准了这一点才这么说的,她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福王的死穴,自己就是要这样说,就是要让他觉得过意不去,让他自责,宛若虽然不忍心这么折磨福王,可是她却过不了心理这一道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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