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道格紧盯着空空如也的恒温箱,独眼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的重复着,“夜罗刹潜伏四年,绝不会是随意复出的,为什么恒温箱是空的!?为什么?!”他不顾一切的冲进试验场里,仔细的观察恒温箱。

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维多利亚也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她忍不住暗忖,究竟是有人提前动过恒温箱,取走了里面的东西,还是这本来就是罗邺精心设计好的计谋?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觉得难以承受。

“高清摄像机还在工作吗?”维多利亚朝陆续回到操作台的科学家们询问道。

一名戴着厚厚眼镜的科学家战战兢兢的回答说:“摄像机早在温度突破极限前,就已经停止工作了。”接着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恒温箱里的温度这么低——这样的话,就算里面真的装有东西,恐怕也早就被冻毁了……”

维多利亚沉吟了一会儿,转头对道格说道:“老师,不管怎么样,你已经打开了恒温箱,我希望你能遵守约定,把箱子交给我。”

道格的脸上毫无血色,他无力的朝维多利亚挥了挥手,“知道了,明天我会派人通过秘密通道,送到你的女子会馆里。”

“谢谢你,老师。”维多利亚微微鞠躬,“那……我走了。”说完,她转身走出地下试验场。

虎熊在大使馆的楼前等待了好久,看到维多利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面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小姐,怎么样?”

“箱子要回来了,”维多利亚坐回到林肯车里,“只不过,拿到箱子的过程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抢走恒温箱的居然是她老师,她老师的目的居然是为了证明神秘公司的存在,最后恒温箱里居然什么都没有——维多利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

虎熊发现了维多利亚脸颊上的伤痕,惊愕的问:“他们敢跟你动手?让我去给他们的颜色——”

“回来,虎熊。”维多利亚严厉的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虎熊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明天一早,罗哥要是发现了你脸上伤,会——”

“他不会发现的。”维多利亚神色黯淡下来,“开车吧。”

林肯车快速的离开美国大使馆,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大使馆的地下实验室里,几名科学家正在收拾烂摊子。道格一脸严峻的站在恒温箱旁边,一只独眼目不转睛的望着恒温箱。

手机响起,道格接通电话,电话里手下向他汇报说:“长官,维多利亚已经离开了。”

“好极了,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紧女子会馆,我要知道他们的每一个细节……”这名魔鬼教官的脸上重新燃起了笑意。

挂掉电话后,道格对身边那位科学家问道:“实验室要多少时间才能重新投入使用?”

“重新投入使用?”科学家推了推厚厚的镜片,有些困惑的望着这位殿堂级特工,“要完全恢复到开箱之前,大概需要三十天,这次的破坏程度太大了,我们几乎损失了所有的数据……”

“我给你十天。”道格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转身朝外走去。

“十天?”科学家跟着追了上去,“这不可能。更何况恒温箱已经打开了,我们没必要再重建这些数据——”

道格猛的停了下来,一只独眼冷冷的望着科学家,“谁告诉你这是夜罗刹的恒温箱了?”

“什么?!”科学家大吃一惊,“你、你、你给维多利亚看的是假箱子?”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的一下抓住道格的衣袖,身体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不止,“为了这只假箱子,我们的组长被活活被冻碎了!”

道格一脸平静的望着他,“恭喜你,你晋升了。记住——十天,我要重启实验室!”

十天之后,夜罗刹,我要揭开你隐藏的秘密!

道格残忍眨了下眼,将科学家的手推开,大笑着离开地下试验室,狰狞的笑声回荡在走廊上,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第二天清晨。

“砰!”罗邺的房门被撞开。

“起床!”

正在床上酣睡的罗邺迷离着双眼,抬头看了看撞门而入的维多利亚,又重新摔在枕头上。“小维,是你呀……”

维多利亚倚靠在门框上,刺眼的阳光从她背后绽放,投射在罗邺的脸上,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他还是注意到了维多利亚脸颊上的擦伤。尽管维多利亚刻意将额头上的头发垂下,又扑了很浓的粉底——但罗邺还是注意到了那道擦伤。

“不是我还能是谁?”维多利亚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毕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能让罗邺知道。

罗邺眨了眨眼,故意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我……”维多利亚心中一惊,佯装镇定的回答说:“你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了。这年头坏人特别多,你可是我的女人,万一被人家欺负了怎么办?”

维多利亚忍不住喉咙一耸,执拗的说:“没人敢欺负我,再说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你当然是我的女人啦。”罗邺一脸严肃的说道:“难道你忘了四年前你是如何勾引我上床的吗?”

“是你勾引的我!”维多利亚大声的强调道,话刚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掉进了罗邺的语言陷阱当中。

“你看,我们都已经那样过了,你还好意思不承认是我的女人?”

维多利亚咬了咬嘴唇。

“还有啊,”罗邺翻身打了个哈欠,满脸调戏的表情,“为了给你滋润雨露,我光溜溜的等了你一个晚上,结果你现在才来,好吧,现在做也挺好,早上这一发猛如蛟龙——啊不,我是说早上是阴阳调和的大好时机,你快脱衣服钻进来吧,我要发功了……”说着,对维多利亚张开了怀抱。

“别闹了!”维多利亚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是来喊你起床的!吃完早饭,给我老老实实的去找绝密资料去!”

“不解风月啊,”罗邺叹了口气,拉了拉被子,“昨天晚上还说让我休息的,这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变卦了。

维多利亚气恼的说:“作为一个世界顶级杀手,你怎么能够赖床呢?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说着,走进屋中拉开了罗邺的窗帘。

“是吗?”罗邺故意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我怎么听说那句话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呢?”

“你可不是虫子。”维多利亚反驳道。

“我就是虫子。”罗邺坏坏的一笑,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你看,又粗、又长,又黑、又有钻洞技术的虫子……”

维多利亚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把头转到一旁,“你又不穿内裤!我不是警告过你,睡觉时要穿内裤的吗!”

“咦,我这次明明穿了呀,你怎么能说我没穿啊?不信你看——”

维多利亚回过头去一瞥,紧接着“啊”的一声转过脸去,咬牙切齿的说道:“罗,你真是太无耻了!”虽然她跟罗邺有过一次激情,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看到罗邺裸露在外的身体,突然有种被调戏的羞愤感。

“我有一条大长虫,咿呀咿呀哟!”罗邺一边唱,一边甩。

“你、你下流!”

“维多利亚心喜欢,咿呀咿呀哟!”

“我、我才不喜欢呢!”

“可她不敢说出来,咿呀咿呀哟!”

“你、你混蛋!”

“只能早上来偷看,咿呀咿呀哟!”

“你……”维多利亚恨恨的咬了咬牙,摔门而出。

马彼得一脸痴呆的探进头来,“罗哥,这么早就开始泡妞啊,也带我一个呗,让我学学——”

罗邺被他的贪婪的眼神吓了一跳,急忙拿被子盖住身体,“滚,你麻痹的——”

马彼得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叫马彼得呀,这名字还是罗哥你给我起的呢!”

罗邺哭笑不得的挠了挠头,“我说马彼得啊,你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啊。”

“当然!”马彼得兴冲冲的钻了进来,“罗哥,需要我服侍你吗?我帮你拿内裤吧,只要能传授我泡妞的技巧,我愿意天天帮你拿内裤——”

罗邺指了指自己的嘴,“看着我的口型——滚、你、麻、痹、的!”

“罗哥!”马彼得哀求道:“我是真心实意的想泡妞啊,你今天不教我点什么,我就趴在你床上不走了!”

“别别!”罗邺急忙说道:“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要为难男人呢?”

马彼得的大长脸立刻转忧为喜,“这么说,你肯教我了?”

“泡妞这种东西怎么教啊?”罗邺抓了抓脸,“要不这样吧,你先学我刚才唱的那首歌,等学会了,我就带你去实践。”

“泡妞歌吗?好好!”马彼得兴奋的跳了起来,但很快又沮丧起来,“不过怎么样才算是学会呢?别看我智商这么高,对音乐可是一窍不通啊。”

“其实就两句词,调子跟儿歌一样朗朗上口,”罗邺不紧不慢的回答说:“你只要能唱到维多利亚对着你笑,你就算是学会了。”

“好好,”马彼得觉得盼头,“我学我学!”

“来,跟我唱:我有一条大长虫,咿呀咿呀哟——”

“我有一条大长虫,咿呀咿呀哟——”马彼得兴奋的点了点头,“果然是朗朗上口啊,不过这个大长虫是什么?”

“呃——大长虫就是——”

没等罗邺说完,马彼得就麻利的掏出掌上电脑,“嗯,我知道了罗哥,是蛇的方言叫法,快教我第后面的吧!”

“好,好。”罗邺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唱道:“维多利亚心喜欢,咿呀咿呀哟,可她不敢说出来,咿呀咿呀哟,只能早上来偷看,咿呀咿呀哟——”

“维多利亚心喜欢,咿呀咿呀哟,可她不敢说出来,咿呀咿呀哟,只能早上来偷看,咿呀咿呀哟——”马彼得惊叹的说:“我一直以为我没有音乐细胞,原来我错了,我是音乐天才啊,一学就学会了!”

“很好。”罗邺一本正经的说道:“去吧,去唱给维多利亚听,把她唱笑了,我就带你出去泡妞!”

“是!罗哥!”马彼得雄赳赳气昂昂唱着“泡妞歌”,走出了罗邺的房间。

“我有一只大长虫,咿呀咿呀哟,维多利亚心喜欢,咿呀咿呀——哎呀!”

还没等马彼得的叫驴嗓子唱完,只听门外一声娇喝,然后就是马彼得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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