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的机遇有时候就是来的那么巧,不管你在做哪个行业都能碰到一次次的机遇,有的是自己创造的,有的却是老天安排的,只是看你有没有做好准备,有没有把身边的一些细小的变化都当成一个小小的机遇。
胡斐的机遇就来自这次动荡的黑道变化,马三爷身边死去的那个保镖虽然比不上周亚夫这样的重量级,但却是跟着马三爷从一个村子出来的,所以马三爷带着周亚夫在菜虫哪里给他要回了面子,要了好几个陪葬的。

现实就是如此,你再死的委屈,但一个朝代的灭亡是要有人来陪葬的,那个保镖是,菜虫送出去的几个心腹是,愿意跟着死人去的也是。

但这些在活着的人眼里,他们只是偶尔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感伤和不舍得,但多的却是利益,这些人的死能带给他们利益的桥梁。

马三爷命令人给这个保镖看一个风水比较好的地方埋了,就这样胡斐登场了,找得地方那叫一个好,说是下辈子一定能风生水起,不再劳苦一生。

再加上胡斐的那张嘴,马屁拍着,就想多要点钱能好好的攒着到时候给自己安个窝。

马三爷是干什么的,就是专门以盗墓为生,听胡斐这边那叫一个吹,就说让胡斐跟着他,不亏待他。就这样胡斐没能在金钱的诱惑下跟着马三爷重新回到了北方洛阳。

因为胡斐会看风水,也就能看的了地表的土壤,什么地方是好地方,能找到好的坟墓。就这样胡斐在马三爷哪里混得也风生水起,因为会拍马屁,马三爷身边的牛B人物都让胡斐拍了个遍。

可是周亚夫是一个平时从不说话的人,只办事从不多事,有几次盗墓的时候还帮胡斐挡了不少的道上小苍蝇。

胡斐一直觉得周亚夫是一个汉子,能交心的汉子。因为胡斐从哪个不是师傅的身上学了点算命,有次出去探墓穴,和周亚夫一起。

回去的时候喝了点酒就给周亚夫说他这辈子有两个坎,能过去就一帆风顺,比现在只会高不会低。还说他这两个坎都会在跟着马三爷的时候出现,最好另投主,才能躲过这两个结。

周亚夫一听后面这一句立马站起来把喝酒的瓶子摔了出去,对着胡斐道:“你要是敢做对不起马三爷的事情,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跟定马三爷了,你打消叛变的念头吧”说完就走了,弄得好像是胡斐要叛变似的。

有一次陕西那边传来一个好的墓穴消息,据说是有大宝贝的那种。

马三爷很兴奋让胡斐和周亚夫一起过去,另外还叫了一个和周亚夫平时就不怎么对付的王胜利,还带着两个人。

五人一起前往陕西,这样的安排很明白,看来马三爷也是那种谁都不会完全相信的人,派两个平时不怎么好的两派人,一方面能互相牵制,省的挖出宝贝的时候,见财眼开拿着宝贝跑路。

另一方面就是他对周亚夫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放心。王胜利什么人,道上人称‘留一手’,什么事他都留一手,不会给自己堵死退路,做事喜欢玩yīn的,从背后捅刀子是他的强项。这次和胡斐他们一起一定不会安分。

到了陕西以后,第一天踩点,第二天摸底,第三天打洞,第四天进穴。

因为打洞的时候是王胜利手下的两个人打的洞,胡斐一直觉得王胜利不算什么好人,所以和他做事也都小心翼翼,生怕死在这个小人手里,估计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般胡斐只管看地和摸底,不管进穴,所以这天晚上他就没有去,吃过饭以后看他们还没有回来他就直接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谁知道到了墓地的时候,挖开的墓洞已经堵上,胡斐以为已经完事了呢,转身就要走谁知道刚挪步就听见有脚步声,赶紧一个退步跳到下面一个田梯里,因为这个坟墓是在农民的田地里,刚好田地是都是一个一个梯形状。

听声音是王胜利手下的那两个男的,走到坟墓前转了一圈看看没什么事,其中一个就说:“赵四,你说这么深得墓他还能爬出来,估计活都活不到明天,老大真是多余,非让咱俩再跑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另一个说:“哈哈,你傻啊,他也是害怕啊,周亚夫什么身手,要是没有死,那回过头了死的就是咱们。”

两人点着烟抽了一根看了看还是没什么问题就往回走去。

胡斐这一听吓一跳,感情是王胜利想借这个机会除掉周亚夫,以后自己就能站稳自己的脚跟了,刚好这次盗出来的不是一般的东西,他自己也想私藏几件。

胡斐走过去看了看洞口的土壤,边能闻到火药味,看来是在洞口放置小型火药,洞口的土全都炸进去的,没办法胡斐去找了一根粗的树根,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挖到墓洞的进口了。因为是用手和手里的木棍刨的土。顺着蓬松的土往下刨还算不是很难刨。

胡斐自己累得够呛,坐下来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一根烟没抽完感觉边上的土有点在动,不会是诈尸吧,这他娘的事还能让自己碰到。

一会的功夫土被推了上来,是周亚夫,胡斐一把拉着拽了不来,周亚夫躺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空气,要不是洞口打开已经透了一天的空气,刚刚炸药把洞口堵住,估计周亚夫就不会能爬着出来了,新好还有那么一点救命的稀薄空气才能维持到现在。

周亚夫站起来对胡斐说:“我欠你一条命”没有太多的话,胡斐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两人坐在一起,抽着烟,周亚夫破天荒的道:“这次的坎算不算是你帮我解的,那下次我的坎在哪里呢,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难得周亚夫竟然相信胡斐的话,胡斐道:“说不定,也许是你回去的时候,也许就没有。”

周亚夫把烟慢慢的刺在了地上,慢慢的站起来道:“走,回去”

胡斐道:“这时候回去不会有事吧”周亚夫笑了笑,往回去的方向走去,两人回到住的地方,听老板说王胜利他们已经去西安了。

两人连夜赶到西安,周亚夫道:“你去车站等我,一会我去找你”

这个时候已经天亮了起来。胡斐一个人来到车站买了两张直达到洛阳的车。两个小时以后周亚夫一个人提着一个行李箱来到车站,看见胡斐说了句“事情已经解决”。

评胡斐的感觉就知道王胜利三人已经不会出现在能看见的地方了。

两人回到洛阳,看见马三爷的第一面不是马三爷的笑脸相迎,马三爷走到周亚夫面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有多余的话。

周亚夫跪在了地上,马三爷转身进屋不理会这个被他看做最能打的男人。

就这样周亚夫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马三爷算是叫人告诉周亚夫让他进后院。

马三爷弄了一桌小菜,桌上两瓶杏花村,这个事情就算是这样结束了。马三爷不会追究,因为他用的周亚夫比王胜利用的多,不过该做的他还是会做,要不他怎么给自己的小弟解释。

当老大的就是会做人,扇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让你觉得他还是很看重你的,实际上这是老大们常用的计量,如果一个手下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根本就不需要一巴掌一颗糖,而是一脚踢开或者是直接弄死。

现实就是现在,老大就是老大,周亚夫这样的莽夫一辈子会为马三爷这样的聪明人肝脑涂地。

所谓‘上者劳人、中者劳智、下者劳力’完全诠释了马三爷和胡斐还有周亚夫的人生。

就这样周亚夫和胡斐算是有了一层过命的交情,胡斐在马三爷身边呆了三年,他自己的事情也算是已经过去了,这三年他几乎是除了出去做事,从来没有回过步家,虽然都在洛阳,可他不愿意就这么回去,当年他替步家扛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给刘三藏说过。

只是听他说后来步小姐在道上打听到胡斐在洛阳,就这样胡斐又再次回到了步家。

后来马三爷发生的事情他都有所耳闻,宋家在洛阳的崛起,也是他看着慢慢崛起的。

马三爷死后,胡斐也联系过周亚夫,想帮助他,起码不会让他再次落入圈套。

可周亚夫给胡斐说有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不想胡斐卷到这个事情里,胡斐看劝不了他,也就由他去吧。

反正这个世界谁也不欠谁的,别人的事情自己可以评论,但是却不能干预,因为那不是自己的人生,而是别人的人生,谁愿意别人整天对着自己指手画脚的,就算是一个乞丐也会不顺眼骂几句给他扔钱的好心人。

‘该死球朝上,不死当和尚,命里该吃球,活不到天外头’。这是胡斐的至理名言,该来的永远不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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