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抽了口烟接着说马三爷身边有个牛笔的人物,名叫周亚夫,以前在地下打过黑拳,要是他在马三爷身边的话,宋飞鼠是动不了马三爷的。
一般周亚夫都会跟在马三爷身边,那天突然说有人要挟持马三爷的娘,当时马三爷就让周亚夫去保护马三爷的亲娘去了,谁知道这是一个局,宋飞鼠设的局。

马三爷娘听说儿子死了,自己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去了。后来周亚夫几次替马三爷报仇,把当初跟着马三爷后来叛变的人全部一个一个不拉的杀了干净。

吓的宋飞鼠让他二哥在黑道上通缉周亚夫,自己出门身边都带好几个保镖,生怕自己死于周亚夫之手,他们也想招安周亚夫,可听说当初宋飞鼠用了不少手段,包括金钱都没能打动周亚夫。

听说周亚夫跑路那段时间一直都在中国边境,最近又回来洛阳了,宋飞鼠知道周亚夫回来后就一直没敢单独出来活动。

刘三藏道:“看来还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主,知道什么时候退什么时候进啊。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钟表的指针虽然可以回到整点,但已不是昨天。”

胡斐问道:“什么意思,你觉得周亚夫杀不了宋飞鼠,还有可能死于此”

刘三藏狠狠的抽了口烟道:“从小你玩过jǐng察抓小偷吗,小偷刚刚投了钱,心里比较慌,当jǐng察第一次追小偷到墙角旮旯的时候,没有继续追下去。

等第二次返回的时候,你以为小偷还会在哪里怪怪的等着你来抓吗,周亚夫再厉害,也不过算是个武夫,宋飞鼠那点聪明早就为周亚夫布置好了网络,就等他一步踏进来了。又是一个传说落幕了啊。”刘三藏望着天空,自己的那片天空在哪里,自己的传说何时才能展开?

胡斐吓了一跳道:“也是啊,宋飞鼠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真要落在他手里,估计周亚夫肯定活不了,他不可能给自己身边安排一个定时炸弹,宋飞鼠太聪明了,有他两个哥哥在这边坐镇,怎么都应该设下了天罗地网,看来周亚夫这次凶多吉少了,还是回到边境安安稳稳过自己rì子算了,省的还没有出手就已经挂了,那可太丢人了,最主要是挂的时候,连真主都看不到,怎么死的也都没弄明白,那可太窝囊了。”

刘三藏忽然转头笑道:“胡斐,你怎么对马三爷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不会是你出卖的人家吧!”

胡斐很装深沉的抽了口烟,吐出个项圈,看着远方缓缓的道:“回想当年,那是一段不愿再回忆的往事,人生是如此的辉煌,人生是~~~~~~~~~~~”还没说完刘三藏就一脚踹了过去,胡斐来了个卧地藏虫。

“你丫不会好好说话啊,还拽上词了,就你脑袋里有浆糊是吧。”刘三藏骂道

胡斐也不生气哈哈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咬着一把刚从地上啃起来的狗尾巴草道:“当年我从云南那边跑路回来,没有直接回步家,而是加入了马三爷的盗墓行业,因为在云南那边拜了个师傅,学了点看风水算命之类的皮毛东西。

刚到云南那边的时候,天天在想什么时候回去,后来碰到一个老人,就跟着他一起出去给人看风水,师傅一直都没让我拜他为师,但却愿意教授我手艺,他说不愿意收我为徒,怕生造孽。

我心里一直管他叫师傅,直到后来有一天师傅给说还愿时候到了,他这么多年来就是为了在等一个约定。在世界各个角落跑来跑去就是不想再去碰这个算命的东西。这十几年来就主要给人家看看房屋和坟墓的风水,积点yīn德。

看师傅他老人家没有要说的意思,自己也就没有多问。

因为老人家第一天就给胡斐说过,命运这东西该知道的,自己早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就是你再找也找不到。

真要知道了,反而对事情的发展有所不利,反而反其道而行。而且真知道了真相也是要折寿的,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亲人。

他老人家这辈子已经透漏了太多的真相,造了不少天谴,所以他才这么多年不收徒弟,就算是喜欢的胡斐在他身边,他也是只传土地的风水,不会让胡斐学算命,这算命的皮毛也是从师父的点点滴滴中学的,有的还是把师父灌醉才能学的到的。

每当自己弄来一瓶好的山西本土的杏花村,师傅就会说你小子有点前途,估计他自己也都知道胡斐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不过是他不愿意在清醒的时候把自己所能传的东西传给自己心爱的徒弟,虽然他老人家没有认这个徒弟,但不代表他不喜爱这个徒弟。

每当老人喝着杏花村道高兴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抽着大烟台,喝一口他认为这世界上最好的杏花村,他就会一个人躺在土堆上看着远方。

胡斐也就顺道看着他老人家,一脸的皱纹,但是老人家一点看不出年纪来,这么多年虽然胡斐跟这老人家,可从来没看见老人家出手,都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村,可胡斐怎样看老人家都不算是一位大家。

只是偶尔老人家喝多的时候说的话让胡斐觉得遇见了一位老者,有大智慧的老者。

有一次老人家喝得高兴,就坐在土堆上唱着一口蹩脚的陕西老腔,虽然称不上是有韵有味,但也是字正腔圆的。

这个时候老人家就会一个人拿着个大烟台,抽一口自己用手搓的旱烟沫,喝一口地道的杏花村,唱着那不算太正中的陕西老腔,胡斐每次都笑话老人唱不不好,乱七八糟,没有一点陕西陕北上汉子的味道。

老人这个时候就会说那天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哪位朋友,那叫一个唱的地道。

据说他老人家有个故友,也喜欢抽大旱烟袋,喝一口地道的杏花村。不过他老人家说他这辈子没发见这位故友了。

他说他欠了这位故友的一个大大的人情,到现在都是满身的悔恨和歉意。当初就不应该吐露天机,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报应不是不到,只是时候未到。自己到后来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老人家喝多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土堆上嘟嘟囔囔个不停,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当年他应一个故友的要求,帮人家的子孙看一看运程。

算是欠朋友的一个人情,不还也得还,应邀去帮他的一个外孙算一算前程。到了之后才知道是两个孩子,他本以为说点好的话也就过去了,还了这个人情也就不用再趟着趟浑水了,那知道是两个孩子,还是他当年辅佐主子的孩子。

没办法就实话实说,因为当时他都不知道哪个孩子是正室,那个孩子是私生。

所以他就算了一卦,打算是这一卦完事就再也不问世事,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这两个孩子一个是天命,一个是贱命。

天命的孩子从小命里就是富贵,长大就是又前途,当官也是大官,命里比另一个孩子什么都强。

另一个孩子是贱命,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命里克娘克爹,克身边的虽有亲人,活不过十岁。

那知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自己泄露的天机太多,老天给老人家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那些所有的灾难全都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婆跟人跑了,孩子没过五岁就夭折。

生活不大不小的给他来了个一生的惩罚。

胡斐一直不知道老人家的姓名,直到后来回到洛阳才听道上的人叫他“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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