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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县城的一个广场上面,大晚上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剩下的也都是些想在外面打野战的情侣们。

刘三藏和贾奋斗两人在经过了老妈子轮番询问之后,终于安静的躺了下来。不过谁也不敢睡觉,指不定晚上万一有人过来给强jiān了,那就悔恨一辈子啊。

两人躺着望着天数星星,贾奋斗问刘三藏道:“三哥,你碰过女人嘛,什么感觉?”

刘三藏嘴里掉一根狗尾巴草道:“说实话吗,还真没有,咱们村里的那些小女孩都还没长开呢,我都是每次拉一下手,亲一口嘴,她们都尖叫,什么感觉都没有。”

“三哥,你说贾寡妇那身材在床上一定风sāo吧,我想咱们村里的男人们应该都想过贾寡妇在床上被蹂躏的情境。”

“三哥,你说男人为什么要和女人在一起才能生娃?”

“三哥,你说女人们在一起也会聊咱们男人嘛?她们都聊什么?她们会寂寞吗?”

“三哥~~~~~~~~三哥~~~~~~三哥~~~~~”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被打扫卫生的给弄醒了,睁开第一眼先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被侵犯,在看了一半之后才算是放心下来。

两个人来到路边的一个小摊子上面,点了十根油条,两万胡辣汤,一顿狼吞虎咽下肚之后。

贾奋斗说再去打电话,看看有人接吗,可这会儿天太早,人家小卖部什么的都还没有开门。

两人就蹲在小卖部的边上抽起了烟,等着小卖部开门。边上去上班的人看到刘三藏和贾奋斗两人都多看两眼。

两人还纳闷呢,难道自己脸上长花了,相互一看才发现经过一晚上的野营,头发都炸的炸翘的翘,跟要饭的差不多了。

两人看着一顿笑。

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小卖部终于算是开门了,老板娘打开门一看两个人都站在自己的门前,吓了一跳,还以为抢.劫的呢。

这回贾奋斗把电话拨过去,贾奋斗他老表总算接电话了,说让两人等着,一会就过来接他们。

刘三藏这一听算是放心了,最起码没有白跑这一趟,两人就又来到广场上面等着他老表来接。

贾奋斗笑道:“三哥,你说我这个老表会不会开着小车来接咱俩来。”

刘三藏笑道:“我那个知道,想的挺好的,你没听他说早这里过得怎么样嘛?”

贾奋斗道:“以前也打过一次电话,说在这边很牛b的,谁见到都要打招呼的。”

两人还以为不一会功夫,他老表就过来了呢。

哪知道他俩这一等不要紧,等到下午三点多才看见他老表,一个人弄了一头的黄头发,个子一米六几的样子,穿着大裤衩,上面一件白sè背心,竟然还烂了几个洞。

一脸的jīng明算计小人样,他老表二十一二,在一个叫狗村的锁厂上班。

老表一看到两人,就一脸的严肃,说什么来到这里以后就要守规矩,不能乱说话,乱跑,给自己添乱,到时候可别管我不管你们。

外面的世界很乱,很现实,不想你们整天在村里那么大点的地方,这里随便一个人吐口吐沫都能淹死贾家村里的人。

刘三藏想说,你不就是从村里出来的吗,一脸忘本样,可以没有说出来。

大中午也没有吃饭,贾奋斗老表也没有说什么饿不饿的,直接领着两人往住的地方走去。

到了那个叫什么狗村的地方,老表说想进厂子上班可以,需要交二百块钱入场费,也就是押金。

最后贾奋斗去的厂里上班,刘三藏在村里街上的一个混沌馆打杂。

这让那个老表很是看不起刘三藏,说刘三藏这小子也没什么出息,农村出来的就这样,一定会吃大亏,没有熟人罩着,迟早混不下去。

刘三藏懒得去理他,自己安心干自己的活。刘三藏所在的混沌馆起了一个俗气而大众的名字叫‘钱来也’。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老板一定很爱钱,财迷jīng一个。

当初刘三藏看到这混沌小馆外面贴着招人的大纸条,就走了进去,饭店里面一个肥胖的女人走了过来。

问清楚了缘由之后,盯着刘三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把刘三藏看了一个遍,左后还用手在刘三藏的胳膊上腿上脸上捏了一把,才算是通过,说道:“行了,就你了,以后勤快点。”

就这样刘三藏在狗村有了一个工作,也算是安身之所,贾奋斗就跟着他老表在厂子里面早八晚十的上着班。

‘狗村’一个县城边上的村庄,可却不像贾家村那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在大山中间。这里虽然也是一个村,却和刘三藏家所在的县城一个样,街面上很多饭馆,村子里也有不少的工厂,做什么的都有,俨然一个小康之村。

刘三藏每天早上五点就得起来打扫卫生,做个早点。

自从刘三藏来了以后早上的早点,就有刘三藏来炸油条。

店里管事的是老板娘,大家都叫她大白兔,真名徐慧慧。

因为她不光有一身雪白的皮肤,而且两个胸前的排球就像是要呼吁而出的大白兔。

尤其在夏天的时候,露出的半边酥胸那个叫白啊,看上去真想要一口。

她所有的衣服都是低领的,以显示她那一对巨无霸的大白兔。

好多村里的男人过来吃饭都是为了偷看一眼老板娘的大白兔,因为老板娘去收钱的时候总是弯下腰接过钱笑得花枝招展,两个大白兔也跟着左右澎湃。

那有三指深的沟沟让村里的男人们都望眼yù穿,真是号称‘风.sāo老板娘’。

老板娘的男人在后厨做饭,村里人都叫他软蛋,一听媳妇话就腿软。因为男人是倒插门,所有干什么事都要问媳妇,儿女也都跟娘姓。

老板他姓朱,所以被外人称作猪无能,但男人在外面窝囊,在床上可一点都不窝囊。

刘三藏晚上在大厅里总能听见二楼上面老板娘的杀猪叫声,估计也就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才会威风一把,把白天的不满统统放进老板娘的嘴里。

老板男人有时候晚上会领着一瓶二锅头找刘三藏喝那么一两口,把心里的不快叨叨出来,但老板娘一定会在上面大喊:“再不回来就死到外面去,别再上老娘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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