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金chūn阳忍不住了,开口便质问张宇,要告张宇诽谤。
但张宇却笑道:“我诽谤你?诸位评评理,是我在诽谤吗?是这位先生证明了这壶是假酒,而这壶酒又是你欧阳酒楼出产,这两点你能反驳吗?我说的都是事实,怎么诽谤你了?”

“你…”金chūn阳有些哑口了,最后金chūn阳脑袋一昏,指着那络腮男便道:“那肯定是他在说谎!这酒被他买走之后,一定被换了,不然不可能是假的。我敢保证,我们酒楼的酒绝对是好酒,毫无次品,诸位不可听信谗言啊,这是诽谤,是在诋毁我们酒楼。”

络腮男一看金chūn阳翻脸不认人,顿时恼了,随即叫道:“金掌柜子,你什么意思?说我偷换酒,故意找麻烦?你信不信我把你交代我的事情说出来,让众人评评理啊?到时候看看谁对谁错!”

此话一出,金chūn阳的一怔,脖子就如同被一只手扼住,让他说不出话。

一旁的胡云来暗叫不好,连忙拉扯金chūn阳,不让他再说什么了。若络腮男正透露出什么来,那更麻烦。

一旁的张宇暗笑,而其他人也都似懂非懂地瞄着金chūn阳和络腮男,有人已经看出了一些猫腻。

不过张宇可不会让这好戏停止下来。

张宇又道:“金掌柜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承认了?哎,金掌柜子,我们都是开店做生意,诚信是最重要的。你不能看我赢了你五十一壶好酒,就心中不快而给我假酒吧,这次幸好只卖出去一壶,若是都卖出去,岂不是有损广大消费者?到时候我飘香楼赔点钱没什么,但这信誉就没有了。所以金掌柜子,以后你得注意点,诸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纷纷点头,有些人还叫嚷道:“是啊,都说赢得高兴,输得痛快,那才像样子,不想输,还办什么猜谜啊?这不是自找麻烦!”

“就是就是…飘香楼的酒很不错的,我都来喝过好多次了,怎么会有假酒呢?本来我就不信啊!”

“对嘀,飘香楼的酒的确不错,酒香如其名啊!飘香飘香啊!”

……

听着张宇的讥讽以及其他人的赞誉,金chūn阳恨恨地握紧了拳头。要不是被胡云来制止,他绝对会爆发。

最后,胡云来拉着金chūn阳走了,同时离开的还有络腮男。

看着事情解决了,其他看戏的人也觉得饿了,随即便在飘香楼用餐,一时间飘香楼的生意大好,大堂内的座位都满了。

周稚墨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即满脸笑容的带着张宇和李金五上了二层。

进了包间,周稚墨欢喜道:“寰风,这次多亏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多亏了寰风公子啊。要是让我来解决,我一定会否认假酒是咱飘香楼的。如今看来,幸好我没那样做啊。”李金五呵呵笑着道。

张宇笑道:“今天的事很显然是金chūn阳和胡云来计划出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损坏我们的信誉,若是否认,更会引起不好的影响,还不如主动赔偿,让人知道我们酒楼的诚意。不过最幸运的还是卖出的酒竟然是欧阳酒楼的,哈哈…这次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有意思了,看戏的人不傻,络腮男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有不少人懂得,嘿嘿……”

周稚墨和李金五点了点头,都暗自庆幸有张宇在。李金五更道:“以后有寰风在,嘿嘿,那就有意思了,我等着看金chūn阳哭啊!哈哈…夫人、寰风,你们聊,我出去招待一下客人,今天的客人可多嘞,比前几天数天的人数总和还要多,若每天都这样好生意,那该多好啊!”

李金五叹道,随即起身出了房间。

随后房间内,只剩下张宇和周稚墨。

周稚墨撩了撩青丝,笑道:“寰风,幸好有你在!”

张宇嘿嘿一笑,挠着头道:“”稚墨姐,你还客气啊,我都是张家的人,自然要帮忙,不然以后住在张家我都如坐针毡啊!

“呵呵…你啊,就是这张嘴会说!”周稚墨笑道。

张宇道:“稚墨姐,我不是会说,而是健谈。两者虽然意思差不多,但一褒一贬,我可不想稚墨姐贬我!”

“行行行,你是健谈!”周稚墨满脸笑容,盯着张宇忍不住的噗声笑出。随后,周稚墨问道:“寰风,这次金chūn阳和胡云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脸都青了,我想它们定然不会放弃的,还会找我们麻烦!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张宇想了想,随即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招惹麻烦,但谁要惹到了我,我不剐他两斤肉下来,对不起诸佛龙像啊。既然他们主动挑衅,那我们就要报复。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报复,而是改造咱们的飘香酒楼,重新打造它!”

周稚墨点了点头,问道:“如何打造啊?”

张宇寻思了一下,随即道:“这样稚墨姐,你让人去买一对空白的匾额回来,我要写一副对联,挂在飘香楼门前。另外,咱们要制定些规矩,让飘香楼成为安宁城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周稚墨道:“好,我现在就让人去办!”

说着,便急匆匆的出去。

而张宇泽坐在凳子上,盘算着如何制定规矩,以及写什么对联,才能吸引眼球。

……

下人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功夫便弄来了一对长约两米,宽也有一个大巴掌的空白竖匾额。

周稚墨让人将匾额放在地上,随即问向张宇:“寰风,你准备写些什么?”

张宇研着磨,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这个,过会你就知道了,绝对有意思!”

周稚墨白了张宇一眼,道:“那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对联来!”

张宇点了点头,随即继续研磨。

待墨研好,张宇取出一只大毛笔,然后沾墨提笔,酝酿了一口气后,在空白的书匾额上挥毫泼墨哗哗写来:

右联: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左联: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横批则是:好酒再来。

提笔收墨,张宇拍了拍手,笑着对周稚墨说道:“稚墨姐,既然那些读书人都妄想着金榜题名,那好,那我便给他们金榜题名的动力!天生我才必有用啊,嘿嘿,有了这个动力,他们难道不会继续畅饮吗?”

周稚墨瞪着大眼,死死地盯着匾额上的字,红唇张着老大,几乎快能吞下鹌鹑蛋了。

“这…寰风啊,这是什么字体?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周稚墨满脸呆滞,难以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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