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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杀掉千余人的熟番,但因为生番首领们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心齐了,头上又没有一个神使当领导,很多人的歪心思就出来了。杀到后面已经不是在光杀熟番,而是生番与生番,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仇杀了。

渐渐的,有不少生番在大声喊叫着:“神使是回不来了的,我们带着东西走。”

“不错,神使只能是自己降临的,祭祀不会让神使出现的。”

“是啊,以前祭祀都没请来神使啊,我们拿着东西走,自己回自己部落。”

“你们这群人难道也打算背叛天神么?我们失败就是因为你们不敬神使,不信奉天神。”

“他们部落已经成为邪神的信徒了,杀了他们,把他们血祭。”

“血祭,把神使祭祀出来,我们就能统治整个天下。”

“杀了他们,把他们的东西拿走,我们去享福去。”

“什么狗屁神使,是假的,是他们部落假装的。”

“你们堕落了,要被血祭。”

。。。。。。

不得不说这些土著天生就是喜欢背叛而不讲忠义的,屠杀的理由从血祭熟番到拿财物到争论神使的真假。这里面最信奉天神的自然是筒夹部落的人,他们亲眼见到过神使的降临,所以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他们在屠杀别人死也格外的卖力,同样,当初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信,王绍山在安排战斗时也特意的保下了筒夹部落的大部分战斗力,在这几千人的生番中,筒夹部落的战士就占了300多人,是这些生番中实力最大的部分,其他的部落基本上都只有一两百人而已。

筒夹部落一只遵循着神使的指示,整个部落的人尽量不分开,所以在现在黑夜中反而杀伤力最大,同时自保的能力也最大,排成一排直接向前面砍去,左右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至于后面,反正只要自己杀的快,就不怕被人追上来杀。

混乱的场面几乎让旁观的所有人都傻眼了,激动的,郝云来甚至小声祈祷着:“老天爷开眼啦,老天爷啊,你总算开眼了,让这些土著都这样杀的个jīng光才好,这样就省的我们动手了。”

就在土著们不停地杀戮者,天渐渐亮了,夏天天亮的早,土著们12点开始动手杀白人,花了一个小时结束了战斗,就一点多了了,收刮了一下荷兰士兵随身的财物后出发,走了十里的路也花了近三个小时,到这里就快4点半了,4点半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土著们只是互相屠杀了不到半个小时天就亮了。

当然这半个小时产生的伤亡可是不小,几乎都是乱挥刀,凭本能的动作杀戮着,很多土著根本不知道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都是看到人影先来上一刀再说。唯独筒夹部落伤亡最少,他们在这半个小时里几乎可以说是横扫一片,见谁砍谁。越是如此他们就越是信奉着天神,信奉着神使,这在黑夜中排队杀也是神使教导他们的,除了筒夹部落,其他的生番们没有一个人被传授过,这也是他们自认为天神血统最纯净的子民,对于祭祀也是格外的卖力。

逐渐的,已经有不少生番们发觉不对劲了,他们看到了远处山包上出现了很多人,各个都是黑衣黑面的,手上还拿着白人的那种火器。

看着下面生番土著们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数量,王绍山站在山包上兴奋的想大笑,手一挥,枪响遍地。还在站立着的土著们像割麦子一样一片片的倒下,对于枪法出众的士兵们来说,百米的距离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根本不考虑脱靶的可能,要知道他们训练时可是每个人都打了1500发的子弹,而且还有各种shè击要领的教导。

土著人完全不是对手,先不说国防军士兵占据了有利的地形,几乎可以说是三面围攻,仅剩的一面也是大海的方向,来时的路口也被一个连的军队把手了。最重要的是这些士兵的shè击jīng准完全不是那些荷兰士兵能比的上的,一发子弹瞄准一个敌人,绝不把自己枪里的两发子弹打一个敌人,这些士兵们对自己的枪法绝对的自信。当然不排除大量的几个人同时瞄准一个土著shè击的情况,枪枪毙命,很多土著们的脑袋都被打没了,许多士兵们喜欢朝目标的脑袋shè击,因为只要打中,不管你是打左脸还是右脸,必死无疑。脑袋上又没有防护,即使有了钢盔也没用,钢盔顶多防下炮弹爆炸产生的弹片和碎石,能防住步枪子弹shè击的钢盔别说现在,百年后也出不了世。

十分钟不到,土著们就死的无比的干净,在打扫战场时,战士们按照规定要求用枪口的刺刀挨个的给每具尸体的胸膛来一刀,防止装死,当然,脑袋被打烂的就不用了。果然有不少土著是躺在地上装死的,这一招是昨天在和荷兰人对战时这些土著们学到的,效果很不错,杀伤了不少的白人。

可惜国防军的士兵都受过打扫战场的训练,三人一组,一人刀捅,两人戒备,轮流着来,附近还有几名士兵观察着远处的尸体群的动静。

清理了战场后,因为箱子太多,临时无法运走,所以只好弄到一公里外的海滩上,直接在海滩上挖沙坑把这些财富埋起来。土著们的尸体必须焚烧干净,不是怕瘟疫,而是怕留下来的线索,枪伤和刀伤的区别是那么的明显,这些土著们尸体如果都是刀伤,完全可以让荷兰人认为起内讧或者血祭什么的,要是枪伤被发觉,那么肯定会知道有另外一股势力在爪哇岛上,然后就会猜测到这股势力可能就是这次土著暴乱的幕后黑手,如此一来,无论哪个列强也不可能就这样放弃追查的。

一个是这种势力的存在严重影响了各个列强殖民地的安稳,尤其是那些拥有大量殖民地的国家,根本就镇压不过来。而是真个西爪哇的财富几乎可以说是被土著们一扫而空,这笔巨款无论是谁也都会心动的。几百万人的财富那可不是小数目,即使这里面95%以上的人都是穷的叮当响的爪哇土著人,可还有那5%的人啊。大量的贵重金属如黄金白银和铜的消失,到时那些人只要去这些已经死寂一般的城镇里去看了就知道。

快速的忙碌着,所有的土著们尸体都堆积起来,还好以前挖掘的地下通道里留下了不少汽油,清理干净后就直接浇上去,一把火都能烧成灰。而这些灰烬即使荷兰人发现也不会介意了,在西爪哇到处都是这样的骨灰堆,根本不稀奇,无论是血祭的,还是屠杀的,王绍枫以前都这样让土著们焚烧了尸体,当时跟土著们的解释是怕产生瘟疫和把这些人的灵魂献祭给天神,好比现在也是。

这次的财富数量过于庞大,上千个大木箱子,有才雅加达城里收刮的,也有土著们以前存下来的,现在都便宜了国防军。每个箱子都有这近二百公斤的份量,总的加起来估计有二百多吨,完全可以想象这里面的财富有多少了,尤其是这些土著人在做好了撤离圣城的准备后,这些用来祭祀的东西,全都是贵重金属。和大量的纸钞用来献祭。

王绍山认为这次的收益能比得上之前那么多次零散的收益总和了,把这片战场毁去痕迹后已经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五千人的尸体可不是说烧就能烧的完的,即使有大量的汽油,也必须要准备足够的木材混在一起做燃料。何况还要把上千个沉重的大木箱子抬到千米外的沙滩上掩埋。

雅加达城,港口。总督在天黑之后就命令所有的商船和军舰一律停在港口外五海里处,隔的那么远,加上海上的风浪声,根本听不到城里的动静,自然也不知道夜里发生了生么事。

一早天亮后,总督就让荷兰皇家海军司令凯斯特·布里特纳把军舰开道码头去看下动静。凯斯特一行人到了码头,很奇怪,有种很特别的气氛,雅加达好像死一般的寂静,天亮了也应该在战斗了啊。如果战斗打完了那也应该派人来报信,可到现在为止码头上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想了下,总督决定派遣100名士兵带上最后所剩余的子弹进城看下,如果遇到土著就即刻回来,不得在城里和土著们纠缠。

对于总督的不与土著纠缠的命令,上岸的荷兰士兵们是绝对的赞成,即使明知道昨天派出的一万正规军足以击溃那些可恶的暴乱分子,但在没有准确消息的情况下还是没有一个人敢轻易的进城。仿佛随时可以把自己吞的一干二净的雅加达城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百名士兵缩手缩脚的小心迈着步子,神经绷得紧紧的,时刻准备着开枪shè击任何异动的生物。

慢慢地,走进了城里,也走进了昨天的战场里,“呕。。。”一片呕吐声,看到眼前的场景,无不震惊万分。

“上帝啊,这是地狱,这根本不是人间,不。。。。。”一名士兵有些歇斯底里了,这时一名才从本土增援到这里的陆军士兵,在欧洲那祥和的表面下,何曾见到过血肉横飞,到处都是尸体的场面?不少昨夜点燃的火堆还在燃烧着,可惜在火堆旁边的荷兰士兵们已经早没了生命的气息,看着这几乎可以说是排成了一个粗大的半圆形的尸体群,所有的士兵们都看出来了。这些位置特别的士兵肯定是昨天打了一天冲到了这里,接过晚上在火堆边被土著们杀死的。

没有一个活人,即使是土著也没有一个活人。都死了,怎么会这样?那可是一万全副武装的正规军队啊,而且还是有备而战的。怎么会打成这样?许多死去的士兵们还保持这生前战斗的姿势,一个脖子被砍断的士兵手中的刺刀已经刺穿了一名土著的胸膛,双方可以说是同归于尽。这么惨烈的战斗在欧洲也不曾听说过,土著人不是一向不打正面战斗而是偷袭的么?哪怕是前几天土著大军把他们从城里驱赶出去,也是因为偷袭的缘故。正面对攻,土著根本不是荷兰人的对手啊。

许多士兵们眼中都含着泪水,他们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战斗会打成这样,这一百名士兵中有一些是前天才从加里曼丹岛上增援过来的。他们根本不理解为什么会成了这个结果。

呆呆地看着总督府那破败脏乱的大厅,总督伯尼一言不发,他知道他彻底的完了,失去了这最后的一万大军,他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了,荷兰在远东殖民地的统治很可能就此结束了。而他也将会被押送回国接受法庭的审判,不是为了土著叛乱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而是为这三万本土军队的丢失。前者可以说意外,哪个国家的殖民地没发生过叛乱?多和少,大和小的区别而已。而三万本土军队代表着近三万个本土公民的家庭,他相信他回去后肯定要被那些已经因为失去了儿子,父亲,兄弟,丈夫的家人诅咒着,这是因为他的指挥不当,一步错全都错了。

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为什么?数万侨民加上殖民地一万军队,本土三万军队。共计四万军队损失,超过十万的王国公民失去了生命。荷兰王国一共才多少人?整个国家也才500多万人口啊,这一下子就没了五十分之一,灾难。他现在完全能想象的到荷兰将会是多么的没落了,失去了数万青年后已经很难维持整个殖民地的统治了。而这场暴乱也沉重地打击了荷兰人的经济,已经被屠杀一空的西爪哇想要恢复之前的经济情况没有十年的大量移民是不可能办得到的,可是能怎么办?这种屠杀下,即使有土地也不见得有多少移民敢来,而这十年来荷兰等于又少人口又少经济,怎么维持自己的地位?也许连比利时这种国家也都比不上了。

“凯斯特,你能让你的水兵维持下治安吗?现在土著人已经撤走了,带着整个西爪哇的财富,带着雅加达的财富走了。他们还有着庞大的军队,我们要加强jǐng戒。”

“是的,总督阁下,我会让我的水兵们全力维持城里的安全。”凯斯特·布里特纳这时也知道说再多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这个局面只有等待国内的判决,是继续统治殖民地还是撤回欧洲或者是其他,都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决定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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