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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枪响,顿时吓的所有的荷兰士兵对着远处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一阵乱shè,前天晚上的战斗让他们知道这些狡猾而又凶残的爪哇猴子可能会在任何能藏身的地方发起攻击,如果不能抢先开枪的话,就会被这些土著用刀子割断自己的咽喉。太多的战友因为这个情况而丧失了自己的xìng命。

“停止shè击”,没发现有其他土著出现,伊恩让士兵们停止了shè击,刚才这一下足足浪费了数百颗的子弹,上帝,紧紧是一名士兵因为紧张朝声音响动的地方shè击,结果发现是只老鼠而已。

如果每只老鼠都要浪费数百颗的子弹,那还是赶紧收兵回荷兰吧,这个成本荷兰打不起,别说荷兰,包括英法美德在内任何一个国家也打不起。

显然这阵枪响已经暴露了自己,伊恩立刻让士兵们快速突进,争取占领第二道防线,甚至第三道,把土著们完全压制在城内最中心区围起来打。

“快快,快去占领城里的防线,我们在跟这些土著们抢时间。”

显然数百发的枪响不是一个小动静,城里的土著首领们本就疑神疑鬼的怀疑着叛徒,听到枪响,顿时以为是叛徒在进攻其他人,马上吹响了哨子。

一堆堆的土著们快速地冲房子中出来,跟着领队的朝枪响处跑去。

双方的对冲,在第二道防线与第三道防线之间遭遇了,在这种冲锋中的遭遇战中,是来不及也没多少机会重新上子弹的,现在可不是后世的那种半自动步枪一上就是一个弹夹,而是一粒一粒的上。在shè出了弹夹的五发子弹以后,荷兰士兵们拿着手中的长枪挥舞着。一个白人用枪柄砸碎了一个土著的脑袋,紧接着他自己的脖子就被旁边的一把弯刀砍断了,接着这名土著又被另一发子弹在胸膛上打出了一个血洞。

如此的场面不断的重复着,命令手下的士兵稳住防线,不要被土著们冲散,一排排的子弹不断的shè击着,而土著们也在不断的疯狂冲过来。

在打下雅加达后土著们的数量还在20万以上,前天晚上的战斗除了被荷兰士兵中间反击是打死了不少,后面就完全是顺风仗了,损失较小。

一千,两千,一万,两万,十万,二十万,最后整个雅加达的土著们都朝外线压了过去。

恐怖的数量优势又一次把伊恩的军队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是在城内,不是在城外,如果是在城外开阔地上,伊恩完全相信这些土著人根本冲不到自己的身边,远远的就能被打死,就像几十年前英法联军在清帝国战斗一样。

而在雅加达城内,到处都是房子障碍物,而且还有大量的工事作为掩体,最重要的是这些工事都是对外而不是对内的,当初修建时就是为了专门针对城外的土著大军。地形上的不利让荷兰士兵们拥有的火枪优势大打折扣,另一端的伯纳德大军也遭遇了土著们的疯狂狙击,几乎在一个罩面间两支荷兰军队就损失了上千人。不过土著们死的更多,至少上万人。

充足的子弹供应着,打退了土著人的冲锋,伯纳德和伊恩把军队连接起来了,围成一个大半圆向城内搜索前进。这个时候伯纳德和伊恩可说是宁愿多花点时间也不愿意漏过一处地方,不然万一这些土著军队从背后冒出来,以他们的数量优势,和地形上对自己一方的劣势,完全是一场灾难。

土著首领们对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做,以前打仗碰到不懂的时候都会有神使的神谕,让这些土著们对神谕产生了依赖而不去思考怎么打仗。现在好了神使没了,望着手下人那茫然的眼神,土著首领们这个时候也不得不聚集到一起讨论了。

“神使被害,肯定是有叛徒的告密,不然为什么时间会那么巧合?在我们大军离开了神使的身边就有白人去杀害神使?”

“不错,阿迪瓦拉说的对,肯定是有人去告密了,我相信这告密者一定是在我们之间,不过不知道是谁。”

“对,我们之间有叛徒,叛徒是向白人告密,肯定是跟白人一伙的。”

“现在外面来了很多的白人,肯定是叛徒带过来杀我们的。”

“我们一起上,杀白人,谁不出力,谁就跟白人一伙。”

“是啊,谁杀白人不卖力谁就是叛徒,不然为什么不卖力杀这些邪神的信徒?”

“说的好,我们都互相盯着,谁要是杀白人不卖力,谁就是叛徒,我们大家就连叛徒和白人一起杀。”

“好,就这么办,杀叛徒,杀白人。”

“杀,杀杀。”

互相的猜忌到了要爆发的时候,白人出现了,给了这些土著们一个宣泄点,如果再晚几天荷兰人进攻的话,估计这些土著们自己就会因为失去了约束而互相大打出手。现在荷兰人的进攻使得他们又临时xìng的一致对外,凶光闪闪,土著首领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带着自己的队伍去杀白人,杀白人是其一,另一个杀的越狠越卖力,就越表明自己没有跟白人是一伙的。

如此以来,荷兰人的进攻势头就被打压住了,二十多万的土著们疯狂地从城内各个角落钻出来屠杀着身边的白人。

完全是一场互相都没有了退路的战斗,荷兰士兵也被这些土著们突然爆发出来的攻击被打的喘不过气来。许多人的枪管都打的发烫,甚至还有打红了的情况,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不打死这些疯狂嗜血的土著,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

整个场面越打越惨烈,远处山上,一处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小树丛里,此时正埋伏这一队人。这是调查局安排在这里的,准备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双方无论是谁赢了,估计最后也所剩无几,到时看情况决定是否进城里捞一把。反正港口的荷兰人已经是不敢进城了,他们的数量太少,又没什么弹药,即使进城了,相信凭借自己的一个营也足以把对方吃掉。

“乖乖,这些人真狠哪,打的那么惨烈,啧啧啧。”

“让我看看,我干,真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啊,加把力,砍死这个杂种,哎唷,真没用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砍死他啊。”

“大家都抓紧时间打个盹,估计这场战斗没几个小时不能结束的,我估计这情况下去,荷兰人搞不好还要输,现在快中午12点了,如果荷兰人在天黑之前不能彻底的打进去,晚上肯定不好过,甚至大败也说不定,那可是20万人,不是两万人,在没有重机枪和大炮下,就一枪枪的打,能打到什么时候?”

“主任,这些荷兰人实在是太小看这些土著人了,这是城里,打的是巷战,不是野战。他们的枪上太长了,装上刺刀的话就更长,在狭小的巷子里挥舞很不方便,根本没有土著猴子的狗腿刀割胶刀好使。”

“嗯,没有大规模配备手枪,就跟冷兵器军队打巷战,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拿人命不当回事啊。”

“嘿嘿,我们进了城可就轻松多了,每人一把毛瑟手枪,20发的弹匣,干掉5-6个人不在话下。”

“行了,你在这顶着,我先眯一会,总算要忙到头了,过了这一步,我就回老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顺带回去见下我爹娘,这几年都没见到他们,怪想的。”

“还得先向党魁汇报工作,哈哈”

“这还用你说?估计我回去后再出来的机会就少了,调查局的事情那么多,我是算出来爽了一把,绍柳还在上海rì盼夜盼的等我回去接手呢,我们在南洋的动静传回去后,你是不知道,在上海总部的人眼珠子都红了,估计绍柳每天晚上吃饭都要骂我不讲义气,把文书工作丢给他跑南洋爽来了。”王绍山一说起这个事情就是满脸的得意,吹嘘过好几次了。

“嘿嘿,主任,你说副局长出来了会去哪?”

盘算了下,王绍山不确定地说:“不好说,可能是马来亚,也可能是印度,东南亚几个国家都有可能,早晚得把这些不知道感恩的土著人都杀光,只有我大汉百姓才有资格呆在这么肥沃的土地上。”

郝云来也一脸愤愤:“那是,这些个杂种,上千年来我华人为了这片土地付出了多少代人的幸苦劳作,这些土著人除了懒惰还是懒惰,我们华人到这里来幸苦几十年攒下了点家当,他们呢?就眼红,就想办法找借口杀我华人,我呸,早晚我非得把这些土著杀绝种了不可。”旁边的几个战士听到了也同样愤愤不平,实际上所有到南洋来的士兵都经过了历史讲解,知晓了上千年来我华人为了这片土地付出了多少,可是换来的却是长达千年几千万的屠杀。

“嗯,运来,我离开后,你可能要升为南洋分部主任了,这事我已经向上面汇报了,党魁也初步同意了,就等回去发文书过来。所以呢,你要好好的表现,把握机会。”

“啊,谢谢主任。”郝云来大喜,谁升官都会开心。

“不过,”说道这,王绍山脸sè一正,道:“该遵守的条例规则你可不能犯了,到时谁也保不了你,党魁最厌恶的就是不遵守既定规则的人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郝云来点头郑重地说道:“主任,你放心,咱不敢给组织丢人,谁都知道党魁铁面无私,下面的人有学有样,正想办法抓一个来树立典范呢,我还想顶着这八斤半吃饭。”

“你知道就好,在外面这么久了也知道很多东西,你知道的,咱们的福利可说是做到家了,党魁为了大家生活上不拖后退,每个月大把的银子往下发,就为了大家平时能过的舒坦些,做事用心些。不能对不起党魁,人都是要讲良心的。”

“主任,放心,我会绝对把南洋分部的兄弟们都做好工作,谁要是敢乱来,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咱们调查局也丢不起这个人。不然以后大家见面就说,嗬,你看原来是调查局第一个出被杀头的人啊。那样我们调查局的名声可就真要臭到狗屎堆去了。”

“懂得这个道理就好,你小子做事有点急躁,以后要改改,不然出了大事就不好收场了。东爪哇的土著要秘密处决,绝对不能再这样来一次暴动了,不然谁都会知道有问题了。知道吧?宁可派军队秘密进山清剿,也不能像我这次了。还有这西爪哇已经成了白地一片,我回国后会加快移民速度,你在这边可以做些小动作阻止那些别的民族的人来,瘟疫疾病之类的尽管整出来,反正西爪哇已经没了一个华人,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嘿嘿,主任,你就瞧好吧,我会让这片土地上连西方的鬼都不敢进来。”

。。。。。。

雅加达城内,疯狂的杀戮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双方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经历上都快到支撑不下去的地步了,这时无论是土著还是荷兰人都明白自己没有了退路。荷兰人一心要报仇杀光所有的土著人,这一点土著人早就知道了。而土著人要杀光荷兰人,这点荷兰人也是知道不需要理由的,这些土著从开始叛乱以来就从来不在意杀光别人,也许对这些土著们而言,死绝了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同样的标准也适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眼看天黑了,伊恩和伯纳德一心想把阵线推到最里面,尽可能的压缩土著大军的空间,否则土著人晚上闹起来就很容易变成一场灾难。所以在跟所有的士兵讲述了推进到里面的重要xìng,而这些士兵们也绝大部分都经历过前天晚上的那一场灾难,更是心中明白这样做的必要xìng。

一些听的懂荷兰语的爪哇土著们向上面报了上去,土著首领们在得知手下奴隶们的报告后,哪还不明白?再傻的土著经过了三个月的一线战争也知道被挤到一起会是什么下场,于是大声跟手下的战士们讲明白了必须与对方以攻对攻,不能让对方把阵地推进里面来。

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战争,双方的人越打越少,荷兰人有步枪远shè,土著们就能在巷道里伏杀。天sè慢慢黑了,荷兰人凭借着训练有素的士兵和步枪的威力,总算把所有的民用住房清剿干净了。在总督府外不到500米处扎下了营地,死死的把守着。

而土著们也被打的几乎全军覆没,只余下几千人马聚集在总督府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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