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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魁脸sè一沉,不悦了,什么东西,不就是出去见了两年世面么?敢在老夫面前摆架子,哼。

王绍图并不在意对方的变化,依旧冷声道:“族长,不知道我们出去这两年,我们家里人受了多少同一个姓,同一个祖宗又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欺负啊?这时候族长怎么不说相敬相爱了?”

王魁大怒,道:“放肆,没大没小的,在外面就把规矩忘记了么?”

“规矩不敢忘,可是这事做的不公平啊,话说为什么那些杂种在欺负根叔家人时你不说话?在欺负我们这些人的家人时,你去哪了?我可不信,在王村一手遮天的老爷子会不知道这些事情。”王绍图是打定主意今天扯破脸了。

“你。。。。好哇,看来是在外面跟人学坏了不少啊,今天老夫非要教训教训你个兔崽子。来人,给我把二狗子捆起来跪祠堂去。”“是”

王绍图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两把毛瑟手枪,对着天空啪啪就是两枪,直接镇住了想要过来的两个庄丁,而王魁更是愣了,没想到这二狗子居然敢掏枪,敢掏枪啊。这严重的打击了自己的威信,不过眼前怎么办?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

王魁忙像根叔看去,根叔也被王绍图几句话撩起了火,“族长,我阿根在你王家当了十多年的长工,没错吧?哪次干活我出过错?哪次再苦再累我也一句抱怨也没,是不是?”

“是,是,阿根,我自然知道你是不错的。”

“可我才出去了多久,你就纵容这些人打上我家大门?要不是我的朋友给我带了口信,我还真不知道今天我家人会过什么rì子呢,你说,你良心去哪了?啊?”

“这个,,这个,阿根哪,我真不知道啊,这,这肯定是下面人私下做的啊,你也知道我基本上不出院子的,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王魁急了,他怕根叔也掏枪出来耍横的。

“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我在你家当了十多年的长工,你想让我相信你不知道这些事情?我王礼根就这么蠢么?啊?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你自己是傻子说些连你自己也不相信的话啊?啊?”根叔咆哮了。

“这、、后来不是那几人的腿给打断了么?”王魁真的没话说了,这事他还真有点亏心,毕竟做的实在不地道。

根叔怒吼着:“那是我们派人来打断的,不是你打的,也是,指望你打断这些人的腿?还不如指望老母猪吃屎呢。如果不是我们派人来做了这一下子,估计我们这帮人的家就要被你们欺负的不成样子了。哼。这事我也不想多说了,顺子传话过来了,原话是这样子的,本来我们大家欠你一份人情,可是你对这些村里混混欺负我们家而不闻不问,这份人情就等于没了一半。当初顺子闯天下时,族长你奉送了200鹰洋,一把左轮手枪,今天我们十倍奉还,2000两银子,是上好的库平银,十把左轮手枪。以后如果你家有难了,我们出面一次,仅此而已。从此我们这帮人与你们再无瓜葛,一刀两断。你听明白我的话了么?”

王绍图冷哼着说:“银子和枪一会就会给你送上来,有些话顺子不方便说,可不代表我不方便说,你们也别指望以后借着我们的名头来做什么事情,告诉你,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相信你也不希望我们到时会亲自处置的,既然我们敢派人打断了几个人的腿,就不怕再打断几个人的腿,甚至。。。哼哼。”

这时管家也早已经把新的家谱写好了,根叔拿过来一看,正楷小字,回去后只要把各自的那一些名字信息抄走就行了。点点头,也没在说话,从大门离开。

看到这两人离开了,管家才舒了口气,刚才那两枪可把他给吓坏了,刚开始还以为要杀人呢,还好只是对天鸣枪。

看着王魁那惨白的脸sè,管家一阵慌张,“老爷老爷。。”

“悔啊,悔啊。一时糊涂啊,一时糊涂啊。”王魁心中此时已经后悔不已,在听到对方十倍返还钱财枪械时,他就知道可惜了,能给出这么多东西的人会是一般人么?不用说顺子他们在外面肯定混的非常不错,不然哪来的银子,哪来的枪,哪来的人马?管家都说了这伙人个个都身高马大壮的很。而且眼睛很吓人,被瞄了一眼浑身冷飕飕的。管家不知道,可王魁自己知道啊,这分明是杀气,顺子他们哪里是跑船啊,是投军还差不多,搞不好还是一个参将标统什么的。这要是之前不犯下昏,可是搭上了一条路子啊,还是上好的人情路子,可惜,就因为自己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没受住下面那些人的拾掇就默认了,亏,亏啊。

这点银子和枪算什么?自家不缺银子,有了银子也能去买到枪,可现在。。。。唉!

很快的,在内卫部的宪兵人员帮助下,这二十多户家庭听到自家孩子的消息了,欢喜不已,这可是阿根和二狗子亲自带人回来的,阿根那可是大家都知道的老好人,他回来说的话还能有错?很快收拾好了要紧的几样物事,这些来自家帮忙通知的小伙子,可都个个使命的卖力气,自家可不能因为这点东西耽误了别人。

收拾好东西后,都一起到村口集合,而根叔和王绍柳这时也把全村人集合到一起了,把破钟一敲,根叔站在大石台上横扫了一眼,冷冷地说到:“你们都听着,今天我代表我们这二十七户家庭在这宣布,从此以后与你们再无瓜葛,这两年的事情,虽然我们在外面,但是也有消息传到,大家很是生气,本来还想念着一点往rì的情分,可是,就你们这些人在这两年做的事情,实在不配。而且,我们也去过族长家了,把我们这二十七户家庭的直系祖先从族谱中请走了,我们不会再回来这里,也没必要回来这里了。”

“有句话你们都知道,也懂得这个道理,也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做,自己犯下的错自己去承担。那几个**,我们也请了人打断了他们的腿,一报还一报,天公地道。从今以后,我们发达了也不会帮助你们,拉你们一把,这怨不得我,你们这些人做了什么事情你们自家心里明白。当然,我们也不会再报复了,以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下面是这两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负我们这些人的家庭而帮助我们的人,五大爷,您来了没?好,您来了,我在这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你一句,愿意不愿意跟我们出去?可能会有危险,也可能富贵,反正不会在这些连自家人也都欺负的村子里过下去的。”

五大爷已经60多了,有儿有女,想了下,说道:“阿根那,真不能帮帮这些乡邻乡伙的?都是一个姓那,都是一个祖宗啊。”

根叔正了正神sè,道:“五大爷,这两年他们有没有把我们家当一个姓,欺负我们家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一个祖宗?如果不是顺子发话了,说只打断这几个人的腿,当时我都想把这些人杀掉,你也知道这些人做了些什么缺德事。看我们在外面挣了钱寄回来就眼红了,勒索钱也就罢了,还诬赖我家两女儿偷他们的菜,要赔偿50两银子,拿不出来就把我女儿去卖掉,是卖到青楼去啊。五大爷,你说,这样凭什么要我去帮?我没杀了这几个人就已经是到了容忍的极限了,我阿根在村子长这么大,你们哪个不知道我的为人?一直是老老实实的做事,从不东家长西家短的说别人的不是,也从来不跟大家争什么,就这样他们这些所谓一个姓一个祖宗的人居然纵容这几个混混做出这种事,他们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帮忙拉一把?他们配吗?啊?他们配吗?啊?”

根叔的质问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讪讪的,面子上有点过不去,确实这事做的不怎么地道。也怪他们家会挣钱,能挣那么多银子,怎么不帮帮别人?

根叔顿了一下,又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有不少怨恨我们发达了富贵了不帮你们拉你们一把,所以才那样做的,可是你们就为什么不能想想,我们凭为什么发达了富贵了就把你们带过去呢?我们也是靠自己每天起早摸黑的干活做事,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做事,凭什么要让我们去帮你们?而不是你们自己努力做事打拼往上爬?当初我们几十人一起跟着顺子出去时,你们为什么不一起?不就是怕碰到危险么?怕这怕那的,有危险就跑,有好处就上,你们是我儿子还是我爹啊?你们不自己想想自己的问题,反而怪我们没拉你们一把,我只想说你们是烂泥扶不上墙,只知道得红眼病而窝里斗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在一起?”

五大爷满是皱纹的老脸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阿根那,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苦处,是啊,出去人生地不熟的,全靠一把汗一把泪的做事,你们这是碰到好东家了才挣到些银子,要是碰不到,也是银子落不到不说,还会有其他灾难。出门难那。”

“是啊,五大爷,您想好了没?我们要赶时间到新家过年,不然耽误了就只能在路上过年了。”

五大爷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道:“算了,阿根,我一辈子都在村里过rì子,也老了,如果年轻时还能跟你们出去闯闯见世面,现在,不了。反正也没几年好活,以后死了也好埋在这祖坟山上。”

“五大爷,您确定不跟我们走么?”

“不去了,阿根,我家那孙子能不能跟你们走,他们还小,也才十多岁。”五大爷想了下道,他猜得出这跟着走有前途。

根叔想了下,点点头,说:“行,你家两孙子可以跟我们走,包括孙女一起走都行,但是我把话当您的面说清楚,跟我们出去并不是享福的,而是让他们从最粗的活一点一点的做起,我们只是给他们一个机会,是成龙成凤,还是成蛇成虫,就看他们自己有没有这个心,吃的了这个苦了。”

“这时应该的,不吃苦哪能享福啊,看他们自己吧,老大老二,把你们的儿女都叫出来,我问问他们。”五大爷扭头对着两儿子说道,也是五大爷这两儿子没有欺负自己这些人的家人,五大爷经常教育家人要和气要团结,所以根叔决定给他们机会。

自然五大爷的两儿子也不傻,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好好发狠做事,肯定能有出头的机会,至于吃苦,做庄家不吃苦么?成年土里刨食也就刚刚温饱而已。对着儿女一阵叮嘱送了过去。

出乎意料,三个孙子一个孙女只有老二家的儿女愿意出去,老大家的两儿子不愿意出去,根叔不清楚,但根叔女儿清楚,这老大家的两儿子虽然没怎么和其他几个混混明着欺负自己想要把自己卖掉,但也跟别人家的孩子一样经常辱骂自己说根叔出去做山贼去了什么什么的,故而满脸恨恨的望向老大家两儿子。老大家的两儿子也不傻,出去了搞不好要被根叔女儿报复什么的,当然不敢去了。

老二家有一个女儿,平时跟根叔两女儿比较要好,所以连带老二的儿子也经常帮根叔家一些小忙,平时也和和气气的那种。

根叔把老二家的一儿一女带会到自家媳妇面前,然后又拿出自己家的地契,说道:“五大爷,我们走了,以后不会回来了,这些家当都带不走了,所以这地契就送您了,包括我们家屋子,田,菜地,还有猪和鸡,都送给您了,您收着。啊。”

“啊?”五大爷愣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可是份大礼啊,几亩地都是自留地啊,不用交租子的那种,一年好好干,扣了田税后能落好几百斤的粮食啊。

根叔把地契塞到五大爷手中,又对着其他人说道:“这些地契,是我家的,也是我自己亲手把地契送给五大爷的,你们都看清楚了,所以也别打着这些东西的主意,否则让我知道了,我能打断那几个混混的腿,就能再打断其他人的腿,你们听明白了吗?”

大家都是眼热,但谁也不敢说什么,这是别人自愿给五大爷的,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想抢?看看那几个现在腿一瘸一瘸的几个混混就知道了。

接着其他人的地契财物什么的也一起交由根叔分配给那些这两年护着自家人的人家,虽然这些人的家人心里不愿意,但也知道以后回不来了,地也会被其他人夺走,还不如送给跟自家亲善的人呢。

当然,这个把老家东西给别人是王绍枫亲自发的命令,其他26名老兄弟自然赞同,他们现在都身居高位,最差的也是排长了,部长级可是好几个,每月的工资就好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在乎这点东西,相反,欠人人情的事情最让他们头疼,都知道身居高位的他们一举一动都可能对不少人造成影响,如果能用这点东西把人情债还了,那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别说这点房屋田地,就是再多十倍他们也毫不犹豫的给出,银子都存下那么多了,买了就是。

这些东西分配完已经快天黑了,根叔和王绍柳把家人们都安置到带来的马车上去。这些马车是来的时候在县城买的,没有这个,家里的老老小小的根本禁不起骑马狂奔这种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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