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违抗,手伸到后背的拉链处,准备拉下,房门这时候突然被敲响,敲门声很急,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姚康,姚康!快开门!”
姚总有点不耐烦,狠狠的松了下领带,“什么事。”

女人急切的道,“老师说小宝高烧不退,让我们去医院。”

她口中的小宝应该是他们的孩子吧,姚总听完,立刻抄起外套就向外走,一时屋里只剩下我自己,姚总并未说让我走,我想着贸然离开也不好,就准备在床上歇一会。

但没多久,我就听到楼下传来动静,是脚步声,很杂很乱,好像不是一个人。

我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跳下床准备打开门去看,门却被直接踹开,接着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各个高大威猛,个头都在一米八以上。

我恐慌的向后退,不知道他们的来意,我也不敢乱讲话,只怯懦的瞪着眼看他们。

姚总刚走,他家里就闯进了三个陌生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进了门后既不抢劫,也不像找人,直接冲着三楼这个房间,很明显了,是冲着我来的。

但我可以确定,我不认识他们,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应该是姚总的太太喊来的人。

他们一步步向我逼近,嘴中流露着胜利者的笑,我就像个被盯上的猎物一样,无论如何逃都挣脱不了。

中间的男人开口道,“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买卖做,这妞张的真水灵。”

他摩拳擦掌,与他身边的人进行交流,“老三,咱们谁先尝尝味道?”

随即,他左侧的男人答话,“当然是大哥先来,小弟们正好观摩一下,涨涨经验啊。”

他们完全没把我当人看,犹如在看一个货物一般,对我点头论足。

接着,中间的男人大步向前,直接抓住我的胳膊就像他怀里拖,我力道不敌他,头猛的撞上一个很结实的胸膛。

他很粗鲁,上来就要撕我的衣服,我拼命护着我的裙子,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裙子无论如何不能被撕坏。

可能是我掉钱眼里,但是想到一千多块的裙子,就算被扯破一个口,我都心疼的很。

我的反抗让他没了耐心,他直接打横抱起我,将我丢向床上,直接扑了过来,重重的压着我的腿。

他支撑着上身,继续撕拽我的衣服,我腿也开始乱踢、乱蹬,可我挣扎不开,我哭着,泪水止不住的流,我嘴里喊着,“求求你,别撕我的裙子,我自己来。”

到最后,我只能妥协,就算我再与他周旋,也没有可能逃脱掉,与其这样还不如服软,兴许还有转机。

他得意的望着我,“早这样不就行了。”

他仍旧坐在我身上,我双手伸到后面将拉链拉开,接着是内衣,一件件被我脱下,我咬着牙,强忍着那种屈辱感,他早已经迫不及待,在我褪去最后一件内衣时,他直接帮我了下来。

“磨磨唧唧。”他声音很重,粗鲁,甚至没有任何征兆,直接挺身……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兴奋还是痛苦的叫,我使劲扭动着身体,不想配合他,他按住我的肩膀,双手狠狠掐着,嘴中在愤骂着。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走了,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从床上起来,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个男人也上了。

他早已经脱好了衣服准备,我绝望的躺着,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任他们摆布,当时真的有了轻生的想法,就连我弟弟都被抛却了,我真的不想再承受这样无穷无尽的折磨。

门忽然被踹开,是姚总!

我目光中染上希望,姚总的出现也让趴在我身上的人为之一震,他扭过头,立刻从床上蹿起,他们几个认识姚总。

姚总眸子特别冷,沉着声音吼道,“滚!”

他之前的醉意已经完全不见,随后姚总把衣服丢给我说,“今天没心情,你回去吧。”

我大气不敢喘,点了点头,一件件套着衣服,我离开时,那个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哭,看到我从楼上下来,她目光里的嫉恨徒然增加,她像是疯了一样向我扑过来,我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一个趔趄,头向后仰去。

我后脑勺重重的地面相撞,顿时眼睛里感觉金光直冒,女人在我身上殴打着泄愤,一声声喊着,“狐狸精、臭女人!”

我的眼球花费了好久才看的清物体,痛觉在身上丝丝传来,我使劲推了把女人,陷入癫狂中的她力道很大,推了好久才让她离开我身上。

我急忙起身逃跑,太可怕了,女人发起疯了简直吓人。

当时是后半夜,街上静悄悄,由于上次黑车司机的事情让我一度对出租车产生了恐惧心理,我准备徒步走回家,可是那天晚上正巧在下雨。

地面上很湿,很滑,我的衣服、鞋子全部湿透了,头发蔫巴巴的贴在脸上,我的样子很狼狈,至少苏壮是这么说的。

说来也是巧,每次我遇到事情,苏壮总会出现,可能我俩还真的是有缘分!

听他说,他当时是刚送完刘飞回家,结果在半路上看到我,他起初还以为是个女鬼,自然,我知道他这是玩笑话。

苏壮自己有车,是辆十多万的小排量轿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低着头,刚才的凌辱让我难以找回思绪。

苏壮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姚总其实人不错,你要真能拿下他,傍上他,你这辈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我冷笑,“天下男人一个样,看到更漂亮的总想占为己有。”

苏壮摇摇头,“漂亮的被占为己有那是她有资本,但如何把占为己有变成牢牢拴住,那才是本事。”

我不懂他的话中的意思,我看向窗外,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已经清晨了。

“昨晚我没主动去保你,你不会怪我吧?”他突然开口。

“不会,毕竟你和我无亲无故,我也确实是小姐不假。”我话语微酸,他眉头轻皱,他岔开了话题,“带你去吃点早餐吧,累了一晚了。”

昨夜的事令我耻辱,苏壮偏偏还在伤口上撒盐,我赌气的说,“不吃,回去睡觉。”

他却没理我,也对,他刚才的语气是叙述句,并不是反问,也没在和我商量。

他停下了车,我仍坐在车上不肯下来,苏壮下车后走到我右侧的车门前,他直接打开了车门,一声不容抗拒的声音传来,“下车!”

我极不情愿,他二话不说拖着我胳膊就在早市上走,我们一前一后,我使尽最大力气向后拽,稳住双腿不往前走,他却猛的一拉,我抵不过他,只好认输。

我语气不爽,“去哪里?”

他淡淡开口,“听何煜说你爱吃肠粉,前面有一家百年老店,带你尝尝。”

他很突兀的提起何煜,我费了很大精力才努力忘掉的人,回忆如潮水般袭来,不经意的我又想起那晚与何煜在宾馆的温情,冒着大雨他为我跑了很多地方,只为买到我想吃的肠粉。

自从把陈馨拉入黑名单后,她倒没有用别的号码骚扰我,不过前几天倒是有个未接来电,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云南,我也没在意,所以直接没理会。

关于今后如何向陈总交代,那只能如实回答,陈馨,我真的无能无力照顾她,这个女孩子我把控不住。

还好没让她去四川和小天在一起,不然依小天的性格,定要与她发生更激烈的争执。

还有二十天小天就要开学了,我得赶紧给他凑够学费和生活费。

小天虽然读的是普高,但学着美术,所以学费是笔很高昂的开销,除此外,还有他的生活费以及平常买学习用品的钱,我都要给他打过去,他现在必须专心致志学习,虽然小天也说过不上学,帮我分担压力,但还是被我毅然拒绝了。

他不能走向我的老路,这个社会,虽然文凭不是最有用的,但多读书总归是好的。

我被他拖着来到早市最里边一家店,店铺的招牌很旧了,挂着一层灰,不过店里的客人倒是满着,大清早生意这么火爆,我对肠粉的期待又多了一丝。

这是一家夫妻共同经营的小店,老板娘在忙着给客人端饭,收钱,老板则在忙着做肠粉,尽管两个人,依旧忙不过来。

这时候老板娘冲着帘子里面吼了声,“强子!强子!快出来帮忙啊!你要累死你爹妈哟!”

“哎,来了。”里屋回了声。

我坐在座位上无聊的等着,眼睛也四处乱看,一个瘦瘦高高,白白净净的男孩从里屋裹着围裙走出,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他随后端着两碗肠粉放到我们桌上,又去忙下一桌的事情,我边吃边偷瞄着这个男生,没别的意思,只觉得很养眼。

苏壮冷不丁的开口,“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美艳动人的女人吗?”

我没反应过来,直接摇头,苏壮用手指指我嘴边,“就和你一样,看见帅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只感觉脸上火辣辣,也急忙去擦嘴边,可分明什么都没有,苏壮玩我!我怒瞪他,他一脸的无所谓,筷子在肠粉上不断戳着,却迟迟没送到口中,他继续道,“这样的男人最没用,只有一张好看的脸,没钱没房没本事,所以只能干着最辛苦的工作。”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