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史上第一次个人演奏会
周扒皮和葛朗台以及那些人回去以后，逢人便说莫戈的琴技，还说他三天之后将在万春楼举办个人演奏会。
感受最深的自然要数周扒皮，他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听了一曲，总算物有所值，逢人便夸赞莫戈。
汴州城里听到莫戈弹琴的毕竟不多，但是周扒皮和葛朗台两个人为了争得第一个听莫戈弹琴，而相互斗富的事迹，不到两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汴州城，最后听说周扒皮以一千三百个金币，外加《最后的一顿饭》胜出，所有人都傻了眼！一千三百个金币啊！一家人吃几辈子也吃不完，更何况这还只是搭头，真正值钱的是后面的《最后的一顿饭》，此乃无价之宝！听说一百年前森林帝国的镇国至宝《最后的一顿饭》被盗之后，森林帝国的皇室愿意拿出全国一年总赋税的三成，来换回这副国宝。
森林帝国全国一年总赋税的三成是多少钱？大多数人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少，一时间城里未出嫁的姑娘争相恐后到找媒人前去莫戈家里提亲。
这件事情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连汴州附近的城池都传遍了，有钱人先后朝汴州城赶来，要一睹莫大师的风采，听说演奏当天，连湖东行省最高长官巡抚大人都要亲临现场听莫大师弹琴，这个消息一出来，人们更加疯狂，一时间，万春楼当天的门票被炒到了天价。
莫戈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他一个人躲在房里数着闪闪发光的金币，一枚，两枚，他数一个再用牙齿咬一下，那种满足感太爽了！
前世的时候他穷怕了，刚毕业的时候找不到工作，天天啃馒头，有时候一天就两个馒头打发了自己的肚子，再喝点自来水，一天就过去了，想想是多么辛酸！
他老娘进来叫他吃晚饭的时候，看到莫戈这个样子，喝道：“成何体统！你还是个读书人，你祖上都是读书人，怎么能像那些商人一样掉进钱眼里呢！”
莫戈连忙收敛自己的葛朗台形象，说道：“娘啊！没钱寸步难行啊！自从老爹别贬了之后，我们家就每旷愈下，前段时间我生病了，害的您到处借钱，还被人白眼，儿子心里实在不好受！现在咱们有钱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省着，儿子有钱！到时候再把朵颜娶回家，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他老娘被他一通话说得直流眼泪，也就不怪他刚才的失礼。
吃饭的时候，莫戈提起去京城的事情：“娘，前几天，儿子得二皇子殿下看中，被聘为他的幕僚，过几天想带您一起去京城，你看怎么样？”
艾莲道：“这是好事啊！不过娘就不去了，娘老了，走不动了，就留在这里为你爹守着他的坟，逢年过节给他上上香，你跟你老丈人商量一下，带着朵颜一块去，过两年等她成年了，就把她娶过门，给娘生几个大胖孙子，娘这辈子就知足了！”
“王妈妈，这个分成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莫戈坐在万春楼的雅间里，左手搭在王妈妈的丰胸上，右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裙摆下，满脸闷骚的问道。
老鸨王妈妈才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存，她朝莫戈抛了个眉眼道：“三成，我们万春楼只要三成！”
“三成？你怎么不去抢？不行，绝对不行！最多给你一成五！”莫戈像被抢了心爱的布娃娃一样跳起来，胸也不摸了，下面不老实的手也收了回来。
王妈妈感觉有点遗憾，不满的看了看莫戈道：“三成已经很少了，莫公子的这件事情，我们万春楼出了多大力，姐姐我到处找人去外面放风，花费也不少，而且这楼里这么多人要养，张口就要吃喝，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嘛！”她说完将莫戈的手拿起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
莫戈这个欢场菜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一咬牙道：“最多两成，不然我就出去说说话，将地点改在迎春阁！”
王妈妈急道：“别呀！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呢！姐姐我真是命苦啊！好吧！两成就两成，姐姐就让这一步，不过你以后可一定要记得姐姐的好，要经常来看姐姐啊！”说完又抓起莫戈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胯间。
终于到了第三天，这天几乎是万人空巷。一大早，万春楼前面的几条街被围得水泻不通，人人手里都拿着几个包子在吃着。
莫戈还为包子铺打了广告，万春楼门前挂着一副横副，上面写着：本次莫戈先生个人演奏会由朵颜包子铺独家赞助！由万春楼独家承办！其他地方都贴着包子铺的广告词：朵颜肉包子，味道好！为您省钱！天天吃身体好！”
人们吃完包子，包装袋扔了一地，等得有些心急，这时街尾有人喊道：“让开！让开！臬台大人驾到！”
两排衙役赶开人群，中间空出一条路，一顶四抬轿子过来了！
“啊！臬台大人都来了，想不到莫先生的名声这么响亮！”路人甲感叹道。
旁边路人乙道：“切！这才只是臬台大人，过会还有大人物要来！”
果然，臬台大人到了没多久，就见又一群衙役冲过来，在中间开了一条路，前面开路的衙役敲着铜锣喊道：“布政使大人到！”
人群又发出一阵轰动。轿子过后，中间的路又被占了。
等布政使大人进了万春楼，人们以为再没有大人物来，于是纷纷叫道：“莫先生开始，开始！”
这时，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一阵锣声，响亮的声音传来：“湖东行省巡抚周大人驾到！行人回避！”
这轿子由八人抬，是为八抬大轿。
等巡抚大人下轿进了万春楼，老鸨王妈妈在二楼舞台上出现，她也不怯场，声音靡靡，让人内心骚动，“今天万春楼得莫先生的亲睐，得以承办这次莫先生的个人演奏会，我代表万春楼全体姑娘们万分感谢！今天到场的有行省最高长官周大人，布政使何大人，臬台洪大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三位大人的到来！”她率先鼓掌，楼上楼下的人都跟着鼓掌，这时三位大人也站起来频频向观众们招手。
“莫先生乃是一代奇才，绝世高人，下面请大家欣赏由莫先生作词，作曲，万春楼小玉姑娘演唱的《梅花三弄》”
一阵音乐响起，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一曲唱完，观众们何时听过这等好听的歌，下面有很多人大声叫好，有人高声道：“莫先生大才，也只有莫先生才能作出这等绝世名曲！”
待那演唱的小玉姑娘下去以后，王妈妈又笑吟吟地出来，问道：“刚才的歌好听不好听？”
楼上楼下的人异口同声道：“好听！”
王妈妈道：“下面请欣赏莫先生作词，作曲，由万春楼红叶姑娘演唱的《一剪梅》”
她刚一报完，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
音乐响起之后，红叶姑娘迷人的声音响起：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
红叶唱完之后不见掌声响起，有些失落，正准备走向后台，这时却爆发出激烈的掌声，一阵接一阵，有人直接大声叫好！
王妈妈走出来道：“朋友们，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相信诸位今天都是为了莫先生来的，下面就请欣赏他的绝世成名之作《高山流水》”
剧烈的掌声响起之后，琴声飘然而起：铮！
琴声将楼里楼外的人们带进了奇异的世界，心神随着琴声飘荡在山水之间，时而高山之上，云雾缭绕，时而流水之声潺潺，时而波涛汹涌，时而风平浪静。有词为证：起首二三段叠弹，俨然潺潺滴沥，响彻空山。四五段，幽泉出山，风发水涌，时闻波涛，已有蛟龙怒吼之象。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凡疑此身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七、八、九段，时而余波激石，时而旋伏微沤。
等琴声停下，人们久久不能从意境中醒来，莫戈却悄悄从后门溜走了。
有人清醒过来以后，大声吼到：“请莫先生收我为徒！”
“啊！我的灵术突破，升了一阶，莫先生，我太崇拜你了，琴神！”
“琴神，琴神，琴神！”楼里楼外的所有人喊了出来。
感受最深的自然要数周扒皮，他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听了一曲，总算物有所值，逢人便夸赞莫戈。
汴州城里听到莫戈弹琴的毕竟不多，但是周扒皮和葛朗台两个人为了争得第一个听莫戈弹琴，而相互斗富的事迹，不到两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汴州城，最后听说周扒皮以一千三百个金币，外加《最后的一顿饭》胜出，所有人都傻了眼！一千三百个金币啊！一家人吃几辈子也吃不完，更何况这还只是搭头，真正值钱的是后面的《最后的一顿饭》，此乃无价之宝！听说一百年前森林帝国的镇国至宝《最后的一顿饭》被盗之后，森林帝国的皇室愿意拿出全国一年总赋税的三成，来换回这副国宝。
森林帝国全国一年总赋税的三成是多少钱？大多数人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少，一时间城里未出嫁的姑娘争相恐后到找媒人前去莫戈家里提亲。
这件事情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连汴州附近的城池都传遍了，有钱人先后朝汴州城赶来，要一睹莫大师的风采，听说演奏当天，连湖东行省最高长官巡抚大人都要亲临现场听莫大师弹琴，这个消息一出来，人们更加疯狂，一时间，万春楼当天的门票被炒到了天价。
莫戈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他一个人躲在房里数着闪闪发光的金币，一枚，两枚，他数一个再用牙齿咬一下，那种满足感太爽了！
前世的时候他穷怕了，刚毕业的时候找不到工作，天天啃馒头，有时候一天就两个馒头打发了自己的肚子，再喝点自来水，一天就过去了，想想是多么辛酸！
他老娘进来叫他吃晚饭的时候，看到莫戈这个样子，喝道：“成何体统！你还是个读书人，你祖上都是读书人，怎么能像那些商人一样掉进钱眼里呢！”
莫戈连忙收敛自己的葛朗台形象，说道：“娘啊！没钱寸步难行啊！自从老爹别贬了之后，我们家就每旷愈下，前段时间我生病了，害的您到处借钱，还被人白眼，儿子心里实在不好受！现在咱们有钱了，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省着，儿子有钱！到时候再把朵颜娶回家，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他老娘被他一通话说得直流眼泪，也就不怪他刚才的失礼。
吃饭的时候，莫戈提起去京城的事情：“娘，前几天，儿子得二皇子殿下看中，被聘为他的幕僚，过几天想带您一起去京城，你看怎么样？”
艾莲道：“这是好事啊！不过娘就不去了，娘老了，走不动了，就留在这里为你爹守着他的坟，逢年过节给他上上香，你跟你老丈人商量一下，带着朵颜一块去，过两年等她成年了，就把她娶过门，给娘生几个大胖孙子，娘这辈子就知足了！”
“王妈妈，这个分成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莫戈坐在万春楼的雅间里，左手搭在王妈妈的丰胸上，右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裙摆下，满脸闷骚的问道。
老鸨王妈妈才三十岁左右，风韵犹存，她朝莫戈抛了个眉眼道：“三成，我们万春楼只要三成！”
“三成？你怎么不去抢？不行，绝对不行！最多给你一成五！”莫戈像被抢了心爱的布娃娃一样跳起来，胸也不摸了，下面不老实的手也收了回来。
王妈妈感觉有点遗憾，不满的看了看莫戈道：“三成已经很少了，莫公子的这件事情，我们万春楼出了多大力，姐姐我到处找人去外面放风，花费也不少，而且这楼里这么多人要养，张口就要吃喝，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嘛！”她说完将莫戈的手拿起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
莫戈这个欢场菜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一咬牙道：“最多两成，不然我就出去说说话，将地点改在迎春阁！”
王妈妈急道：“别呀！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呢！姐姐我真是命苦啊！好吧！两成就两成，姐姐就让这一步，不过你以后可一定要记得姐姐的好，要经常来看姐姐啊！”说完又抓起莫戈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胯间。
终于到了第三天，这天几乎是万人空巷。一大早，万春楼前面的几条街被围得水泻不通，人人手里都拿着几个包子在吃着。
莫戈还为包子铺打了广告，万春楼门前挂着一副横副，上面写着：本次莫戈先生个人演奏会由朵颜包子铺独家赞助！由万春楼独家承办！其他地方都贴着包子铺的广告词：朵颜肉包子，味道好！为您省钱！天天吃身体好！”
人们吃完包子，包装袋扔了一地，等得有些心急，这时街尾有人喊道：“让开！让开！臬台大人驾到！”
两排衙役赶开人群，中间空出一条路，一顶四抬轿子过来了！
“啊！臬台大人都来了，想不到莫先生的名声这么响亮！”路人甲感叹道。
旁边路人乙道：“切！这才只是臬台大人，过会还有大人物要来！”
果然，臬台大人到了没多久，就见又一群衙役冲过来，在中间开了一条路，前面开路的衙役敲着铜锣喊道：“布政使大人到！”
人群又发出一阵轰动。轿子过后，中间的路又被占了。
等布政使大人进了万春楼，人们以为再没有大人物来，于是纷纷叫道：“莫先生开始，开始！”
这时，隔着大老远就听见一阵锣声，响亮的声音传来：“湖东行省巡抚周大人驾到！行人回避！”
这轿子由八人抬，是为八抬大轿。
等巡抚大人下轿进了万春楼，老鸨王妈妈在二楼舞台上出现，她也不怯场，声音靡靡，让人内心骚动，“今天万春楼得莫先生的亲睐，得以承办这次莫先生的个人演奏会，我代表万春楼全体姑娘们万分感谢！今天到场的有行省最高长官周大人，布政使何大人，臬台洪大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三位大人的到来！”她率先鼓掌，楼上楼下的人都跟着鼓掌，这时三位大人也站起来频频向观众们招手。
“莫先生乃是一代奇才，绝世高人，下面请大家欣赏由莫先生作词，作曲，万春楼小玉姑娘演唱的《梅花三弄》”
一阵音乐响起，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一曲唱完，观众们何时听过这等好听的歌，下面有很多人大声叫好，有人高声道：“莫先生大才，也只有莫先生才能作出这等绝世名曲！”
待那演唱的小玉姑娘下去以后，王妈妈又笑吟吟地出来，问道：“刚才的歌好听不好听？”
楼上楼下的人异口同声道：“好听！”
王妈妈道：“下面请欣赏莫先生作词，作曲，由万春楼红叶姑娘演唱的《一剪梅》”
她刚一报完，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
音乐响起之后，红叶姑娘迷人的声音响起：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此情）长留（长留）心间
红叶唱完之后不见掌声响起，有些失落，正准备走向后台，这时却爆发出激烈的掌声，一阵接一阵，有人直接大声叫好！
王妈妈走出来道：“朋友们，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相信诸位今天都是为了莫先生来的，下面就请欣赏他的绝世成名之作《高山流水》”
剧烈的掌声响起之后，琴声飘然而起：铮！
琴声将楼里楼外的人们带进了奇异的世界，心神随着琴声飘荡在山水之间，时而高山之上，云雾缭绕，时而流水之声潺潺，时而波涛汹涌，时而风平浪静。有词为证：起首二三段叠弹，俨然潺潺滴沥，响彻空山。四五段，幽泉出山，风发水涌，时闻波涛，已有蛟龙怒吼之象。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凡疑此身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七、八、九段，时而余波激石，时而旋伏微沤。
等琴声停下，人们久久不能从意境中醒来，莫戈却悄悄从后门溜走了。
有人清醒过来以后，大声吼到：“请莫先生收我为徒！”
“啊！我的灵术突破，升了一阶，莫先生，我太崇拜你了，琴神！”
“琴神，琴神，琴神！”楼里楼外的所有人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