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寸官将身体向后靠去,伸手揉了揉眉心,长时间看电脑,让他眼睛有些酸涩的感觉。但目前这两天,他一直坐在电脑前面,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在与那国岛行动的人是王轶带领的外围人员,和悍刀两个小组配合的行动。

目前,谢寸官在日本能调动的人员分成了五个部分,战斗力最强的自然是王一丙领导的悍刀小组,这些曾经的军中精英,无论是冷兵器还是热兵器,都不下于人;其次就是目前和他一起呆在九州岛的陈檑、郭踏虏等人,都是冷兵器高手;然后就是日本龙翰公司的保卫人员,也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杰精英;而王轶带领的龙翰外围,也比普通人要厉害一些;最后就是最早一批随他过来的情报人员,随着枪王刘凡和任盈的回归,加上朱棣和朱向辉,主要在东京龙翰的配合下,渐渐地向帝国复兴会高层渗入,同时收集大和株式会社的情报。

这五个部分互不统属,但却都对谢寸官负责。

当然,还有九州和四国两岛上的黑龙联合会所,虽然不能直接调动,但却是可以利用的力量。

这次谢寸官还将刘十三调了过来,让他主要跟着衡玉和李莫奇,保护两人安全。而悍刀的情报高手高超凡小组也归衡玉调用,他们的作用一方面是整理处处传来的情报信息,传送给谢寸官供他决策,另一方面,通过衡玉经营的黑龙联合会所的产业,和已经被控制的板垣志信、土肥垣一起,通过种种投资计划,骗过日兴银行。从而将大和株式会社那些掠夺自亚洲各国的钱套取出来。

综合这么久的情报收集,谢寸官已经知道,所谓的黑龙会其实就是大和株式会社组织的一股隐藏在民间方便他们行事的武装力量。主要是对付日本民间反对军国主义力量。而帝国复兴会的武装力量,却是渗透在日本自卫队里。

大和株式会社和帝国复兴会是同一股力量的两种表现。都是日本军国主义组织,只不过一个是在民间活动,一个是在政府和军队里活动。

政府和军队里比较敏感,所以谢寸官和颜裴商议之后,决定将突破口放在大和株式会社。希望通过对军国主义在民间力量的打击,引动复兴会的反应,然后能在集中一击中,对这股势力进行毁灭性的一击。

因为对政府和军中要员的攻击。只能有一次机会。

发生在与那国岛上的事情,自然是谢寸官安排的,就是要挑起山口组、稻川会和驻吉会间的矛盾。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因为从各方面传来的情报来看,山口组、稻川会和驻吉会已经将人马往东京调动,显然是要对黑龙会和内田家采取行动。

从最近的情报来看,内田省吉得到了大和株式会社高层的全力支持。虽然头山雄仍然担任着黑龙会的会长,但随着船越次臣的退隐,谢寸官扮演的图越佳兵卫因为和内田省吉不对路领着九州黑龙联合会所独立,就被内田省吉挟内田家回归之势。渐渐架空了。

不过,内田省吉却没有去当那个名义上的会长,而是以副会长的身份。行会长之事。

所以,黑龙会目前已经和内田家是两位一体,成为大和株式会社打击对手的主要力量。

不过,这次台湾之行,内田家的力量损失惊人,内田省吉对黑龙会的控制已经弱了不少,但他还是不得不从一些不太重要的位置将人抽回去。山口组、稻川会和驻吉会的人马调动,内田省吉岂会不知,因此。已经将各地黑龙会精英和内田家精英往东京调动。

这个时候,最令内田省吉郁闷的是。大和株式会社的高层也对潜艇失踪之事有了怀疑,因此不愿意出面帮助内田省吉摆平此事。而是隔岸观火,希望通过山口组、稻川会和驻吉会的行动,逼迫一下内田省吉,让他能将秘密基地的东西交出来。

内田省吉一时间有苦难言。

虽然从****争斗方面来讲,东京并不是合适的地方,毕竟一国之都,是法制最森严之地,****争斗,最容易惹来警方的注意。但内田省吉却没有办法,毕竟内田家已经元气大伤,再如果离开东京,很容易被头山雄重新掌控黑龙会。

而且,盘居东京,内田省吉未尝没有凭借警方力量威慑对方的意思。

因为警方的高压之下,山口组、稻川会和驻吉会肯定无法组织大规模的进攻,在这种情况下,黑龙会的精兵优势才能显示出来。否则,对方人多势众,如果用群狼围虎的战术,那黑龙会铁定要吃亏。

谢寸官今天已经派出陈檑、李道、马炮儿和张博然去了东京,目的就是相机行事,尽快挑起山口组、稻川会和驻吉会的战火。而他和郭踏虏呆在九州岛,整训黑龙联合会所的精英打手,就是在等候内田省吉的召唤。他相信一旦内田省吉撑不住的时候,就会召集自己这个九州黑龙会分会的人马支援。

虽然前面双方有矛盾甚至有冲突,但毕竟自己是黑龙会的人,相信在危急关头,内田省吉宁可给九州黑龙联合会所分享一定的权利,也不愿意被山口组和稻川会逼迫。

而谢寸官就需要这个契机,将九州和四国能够左右这场争斗的力量,带到东京去,混水摸鱼。只有当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的时候,相信帝国复兴会的高层一定会研究解决这件事,那么这就给悍刀的斩首行动带来了契机。

而且,谢寸官还依照当年在印尼的行动模式,正多方联系佣兵组织,进入东京。

这次他并没有联系那些恶名在外的老牌佣兵组织,而是联系了一批新兴的佣兵组织,甚至有一些还是让王一丙出钱,请一些国家的退伍军人出面组织成新的佣兵小组,安排不同的身份。随时待命进入日本。

在谢寸官揉着眉心时,戴若夕就悄悄地走了进来,她给谢寸官摆在桌子上的茶杯续上水。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咬了唇准备出去。

“若夕!”谢寸官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戴若夕不由地身体一顿。停住了脚步。

谢寸官叫了一声,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这次回到日本,他确实动了重新追求戴若夕的心思,但俩人的相处却别扭得厉害。过去淡淡地相处,俩人说话客客气气,倒也没有什么。而这几天俩人相处,谢寸官明明想和她拉近关系,但却似乎比原来客气时更生疏了。

“有事吗?”戴若夕见谢寸官叫了她一声。却不再说话,忍不住就问了一声。

其实谢寸官的别扭戴若夕也有感觉,敏感的她也隐隐地知道怎么回事儿,开始时,若夕还是有一些怨气的。虽然她心里极爱谢寸官,但做为一个女子,被心爱的男人抛开,尽管知道原因后,并不反感他的选择,但总是有一些难以释怀的地方。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善良的若夕感觉到了谢寸官的别扭,却不由地同情起他来。这时候的别扭。正说明谢寸官的在乎!他当初自己离开若夕,现在回过头来,想让若夕再次接受他,就感觉难以开口了,因为他没有把若夕看成一个他可以予取予求的人。

“没……没事儿!”谢寸官脸上不由一热,平生第一次感觉说心里话竟然这么难。

“没事我出去了……”戴若夕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由地有一丝失望。

“你早点睡觉,不用招呼我……”谢寸官神差鬼使般地寒暄了一句。

“哦?是我打扰到你了?”若夕大大的眼睛里写着一个问号。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累……”谢寸官急忙解释道。

“我不累!”若夕轻轻摇头。再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看着若夕的背影。谢寸官忍不住轻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他明明是想说另一句话来着。怎么就说成这了,这样若夕会不会以为自己不喜欢她陪。

听到声音,若夕本能地一下子回过头来。

“蚊子,我在打蚊子!”谢寸官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忙解释道。

戴若夕再也忍不住了,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出去了。

谢寸官看着她的背影不由一呆,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戴若夕这样的表情。一刹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初入学时在火车站初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外表是那么的阳光,她清脆的声音如在耳边。

“戴若夕,山西人,人大新生……”

“谢寸官,上海人,人大……什么,你是人大的新生?”

“是呀,怎么了?”。

“我原来不相信缘份,现在信了……我也是人大新生……我们真是有缘!”他的笑声里分明带着三分得意,七分猪哥。

“才怪!”那一刻白眼的风情,恰如刚才那一眼。

“什么?”

“没什么,你说是猿粪就算是猿粪吧!”她看着他,挤出一个你是白痴的大大笑容,灿烂明媚,却又意味“深刻”。

谢寸官一时间有一种立刻追出去的冲动,但他却终于没有动,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头仰向椅背,闭上了眼睛。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只是当时……已惘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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