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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中兴奋地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这场法事居然成功了。后土娘娘啊,那可是化六道轮回的准圣啊,自己居然能求得后土娘娘的神通。恐怕自己那个不着边的先祖龙虎山张天师也没有这样的经历吧?有着很深的先祖情结的他第一时间把自己与先祖做比较,于是豪气顿生,似乎自己的愿望快要达成了。

“张大师果然好手段!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难怪家母说大师身具仙风道骨,果然如此啊!”似乎是忘记了之前自己对这位“仙风道骨”的张大师的不信任,洪攀将海量的马屁奉送给张云中,直拍得他飘飘然为止。以前不了解对方的“能力”,可以冷淡、无视、看轻。但到了这时候如果不对这位张大师保持热情,友好、崇敬,那他就是个傻子了。一般的道士哪里能请到后土娘娘神通,在洪攀这个凡人看来,这简直就是神仙手段,那张云中不是仙风道骨又是什么?很难想像自己要是能得到他的帮助,以后走起路来会不会一帆风顺、、、、、、

至于汤老太太,见儿子终于“开窍”,也是十分开心,嘴角咧起,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看野蛮女洪云娇的眼神!已经从方才的同情与哀伤中缓过劲儿来的野蛮女,此刻顶着张云中猛看,一堆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一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果然,只见她眼里精光一闪,迅速扑到张云中身旁,动用起自己身为女孩的绝招——撒娇:“哇,张大师,你好厉害哦。收我做徒弟好不好?”一边说话一边拉住张云中的手直晃荡,还别说哦,别看洪云娇不久前还一副野蛮女形象,但她一发挥起魅力来,就是张云中这个三十多岁,自诩道心坚定的人也不禁被打动,不忍拒绝。再说,他出道至今还就只有洪云娇一个人肯拜他为师,能首歌徒弟也算一种进步吧?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竟然真的答应下来。一旁的洪攀心里直乐:这个女儿没白生啊,老爸想办的事全让她办全喽。

不过,野蛮女拉下脸皮只是为了让张云中收她做徒弟吗?这怎么可能!听听她接下来的要求吧:“师傅,您收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徒弟,就不应该送点什么吗?”

好凌厉的问题,好尴尬的问题,张云中哪里会有什么礼物?除了一间道袍(破的)之外就只有汤老太太给的钱了,难道这么还给她?这也不太像样啊。

洪云娇一下子就看出了师傅的尴尬,当即好心地提醒道:“师傅,人家也不要太贵重的东西啦,只不过是要师傅一只宠物罢了。喏,就是那头猪。”说着,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向苏传水。正在努力感受后土金光的苏传水听到她的要求差点就走火入魔。

“阿云,怎么跟你师傅说话的?哪有拜完师就讨要礼物的道理!?”洪攀适时地站出来,“严厉”地斥责自己女儿这种见便宜就上的不淑女行为。实际上呢,他的心里指不定是比刚才还要开心呢。原来女儿这么聪明,刚才只是打个铺垫,最终是在这等着呢。他对张云中今晚的“驱邪”手段看得一清二楚,也许他本人也有高深的实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宠物那是相当的威猛。光光是那只猫的表现就让洪攀垂涎不止,更遑论那头似乎是这位张大师三只宠物的老大的猪了。自己女儿是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如果张大师真把那头猪送给女儿,那他估计自己要忍不住跳起来。当然啦,要是他知道苏传水其实是张云中的老大,而且没啥本事,又会做何想。

“不行!”在这一点上张云中的回答很坚定,让苏传水很满意,这算是忠心压过道心的一种表现吧?额,不排除是野心打过道心的表现。

洪云娇还想继续使用撒娇**,但被眼疾手快的老爸给拦住了。作为一个不高不低的官员,观人脸色是个必修课,这会儿张大师的表情是相当坚决,看来那几只宠物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如果女儿继续讨要的话,说不定会触怒这个刚认的便宜师傅。“不好意思啊,张师傅,小丫头不懂事。阿云,快点给你师傅道歉!”洪攀直接就用上了师傅的称呼,让张云中发不出脾气。毕竟是自己刚刚手下的徒弟,首徒啊。

“师傅,对不起。”知错能改是中华传统美德,不过,麻烦你认错时不要饱含泪水,眼神委屈好不好?这样的眼神谁还敢不原谅你吗?

我们的张大师是典型的软心肠啊,不仅仅是连声说没有关系,甚至还许下了以后一定帮洪云娇捉一只灵兽的承诺。苏传水心中感叹:张云中啊,我叫你大哥!说话不经大脑,世上哪里那么多灵兽让你抓来送人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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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插曲,谈不上不愉快。毕竟众人对方才的法事结果还是感觉开心,冲淡一切不愉快。就连被讨要的苏传水都只是一开始差点失态,后来却没啥感觉了。

见大师并没有因为女儿的莽撞不满,洪攀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做事一向谨慎,不管对方是不是不放在心上,总该有所表示,想了想转身进屋,很快取出一沓钱。不多,一万多块的样子。的确,作为一个官员,用一万块来讨好张云中这种大能的人的确算得上是寒酸的表现。

“张大师,洪某人知道这么点钱入不得大师法眼,不过,既然我女儿拜您为师,那就算家里再穷也得奉上一份仪程才行。”洪攀嘴里说着,手上递着,话没说完,钱却已经塞到张云中手里了。

本来张云中是想推脱一二的,可一方面洪攀说的是拜师仪程,不收是看不上这个徒弟,另一方面,额,他还从来没收到过这么多钱,一下子要是退回去,估计自己也接受不了。无奈何收下吧。

办完了事,拿到了钱,按流程张云中就该走了。苏传水他们早已吸收完那点可怜后土金光,要是还不走的话,今晚就得在这里过夜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房子很容易就看得出来没那么多房间。于是,张云中双手作揖:“此间事了,贫道告辞。”

这种高人强留是留不住的,洪攀明白这个道理,那就只有想办法以后联系了:“大师自便,额,不知张大师如今住在哪里,小女也好时常走动。”

额,张云中发现这个女徒弟绝对是洪攀亲生的,两个人问的问题居然都这么尖锐。女儿在我一贫如洗的时候问有没有见面礼,老爸在自己身居破庙的时候问自己住哪里。没办法,不好不答:“贫道云游各处,居无定所,、、、额,现暂居天台山下一土地庙中。”

当他说云游各处,居无定所时洪攀心中一紧,直到他说出暂居土地庙时才大喜起来。看来张大师的“才华”还没有人发现啊,此时正是烧冷灶的最佳时机啊。“原来大师朴素至此,不过,洪某以为大师应当好好找一处居所才是。否则那些俗人不见得会理解大师的心思,反而会觉得大师是因为没有能力才至于此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张云中没好气地白了洪攀一眼。洪攀不以为意继续道:“正好,潘某在镇上还有一处老房,大师不嫌弃的话,不如暂居如何?”

“啊?!什么?”张云中傻眼,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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