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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传水这人乐观厚道,藏不住话一般有什么疑惑就直接开口问了,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白道友,你、、、你会我们猪族语言吗?”

他认为像这样的事情是很不可思议的,小老鼠可以和自己沟通,很好理解,毕竟用对方的话说大家属于同道中人,要是连沟通都无法顺利进行,那也实在太扯了。但他为什么能和我家人沟通,从刚才自己及家人的几声哼哼中,苏传水明显听出他们是能明白小白鼠说的话的,怪诞啊!

“当然懂了。”小老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友应该也懂才对啊,咱们开灵智的,理论上是见兽高一辈,要是连沟通都不行,那和那些普通的野兽又有什么区别?额,道友你该不会还不懂吧?”又被小看了,苏传水暗下决定,以后说不得要多多参详参详脑海中的知识了。

这边苏传水在为自己鼓劲,另一边他的家人们就不对劲了。本就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他们,经过一顿饱食之后,天性使然,均感睡意十足。甚至苏传水最小的那个弟弟已经不管不顾地侧躺在农田里呼呼大睡了。这种情况他看在眼里,总要想办法解决,要是放任家人们夜宿农田,第二天一准被暴怒的农民大哥一窝端了。不过,他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没地方住的情况,可以说对解决这类事情一点经验也无,只好把主意打到道友身上了。

小老鼠对这种人情世故的处理无可挑剔,不等苏传水发问就已经抢先帮忙:“苏道友可是在为了家人操心么?呵呵,贫道在天台山脚下倒是有一住处,只是有些简陋了,若是苏道友不见外的话,不妨与家人们一同移步寒舍。”

不见外,当然不见外。对于一只小老鼠会拥有自己的住处,他已经不表示惊讶了,习惯自然。再不多说,将一家人召唤起来,由小老鼠头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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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倒是真不远,很快就到了。不过、、、还真的是很简陋,一间小小的屋子突兀的出现在山脚下,围墙已经坍塌掉一大半,仅有的一小片围墙还长满了青苔与野草;屋顶上灰白的瓦片完整的或是不完整的都深深的表现着足够的历史印记。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件屋子的构架看起来似乎、、、

“白道友,这就是你的住处?这不是土地庙吗?”苏传水无奈地询问,这位道友还真是厚脸皮啊,明明是土地庙吧,非给说成寒舍,还让我当了客人,也忒不客气了。

“放心,这里早就荒废了,所以我才拿过来住的。”小老鼠白玉堂不经意地说着,此刻的他看着云清风淡的样子,竟让苏传水察觉出几分仙人风骨。他的脚步始终不急不缓,闲适的朝着土地庙那残损的门口走去,直到行至那庙宇跟前,他才转过头看向苏传水,一字一顿地说道:“再说了,今日此乃土地庙,他年亦可神仙居。我白玉堂有朝一日未尝不能位列仙班,今日不过是提前住住神仙地界罢了。”

那双小小的淡金色眼珠在这一刻散发着怪异的光芒,内里凝聚着狂热,渴望。苏传水开始有点理解他的想法了:作为一只曾经的兽类垫底者,本是万千生灵中的低贱者。要是一辈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也就罢了。可没想到的是上天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机会,机缘巧合之下,他开了灵智,于是他想着改变自己的命运。理论上在这个情况上人类也是如此的,就像古代苦命的老百姓,你不给他机会还则罢了,一旦让他们拥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那可真是天崩地裂了,陈胜、李自成、朱元璋莫不如是。相对的,小老鼠比之这些人物更加不凡,他们最多不过想着去当万人之上的皇帝,但那始终是普通人,而小老鼠直接将目标定在了成仙了道上,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他对自己的目标绝不讳言,开口成仙,闭口得道,连住的地方也挑的土地庙。哪怕土地只是很小的神仙,但那也算神仙了不是?

既然已经明白了他的一些想法,苏传水就不想再说他什么了。说起来,自己何尝不一样呢?要是自己依旧是那个小胖子,自己会为未来的事情考虑吗?自己现在不也是在为了重新成人而规划着吗?呵呵,看来他比我要志向高远啊,成仙?自己想过,但还真没有多么渴望。诶,小老鼠怎么就进去了,不刚刚还在感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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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庙是那种常见的两间式的,连土地公的雕塑都没有,只在正中的墙面上画出一个土地公的样子,两边墙上再加几个功曹文案,就算完事。当然,如今这些画只剩下个轮廓,连中间的香案都不成样子了,四只脚全数不见,留一块长方形桌板在地上,上头铺着一层干稻草。下意识的,苏传水以为这里就是睡觉的地方了,于是问道:“白道友,这里就这么一块床板吗?既然大伙一起睡不下,那不如都睡地上吧。这块床板就留给我母亲了。”

“额,咳咳。”小老鼠尴尬了,干咳两声之后才心虚地解释起来,“这个,苏道友,咱们的房间不是这里,这儿还住了个假道士呢。可能是今天生意又不好,想多转转,所以没回来吧。我跟你说,那道士可凶悍得紧,而且还不讲道理,贫道本想与他理论的,没想到这假道士连基本沟通都不会,拿起石头就扔啊、、、贫道先声明,我可不是打不过他才不住正殿的,我完全是不想与他争。”

苏传水不耐烦了:“白道友,那咱们到底是住哪里啊?”

白玉堂老鼠鼻子一翘,往隔壁点点:“那里喽。”这话一说,苏传水登时大汗,那间房?虽说这间土地庙确实是有两个殿没错,但因为常年废弃不用,所以只留下一处正殿开着装装门面,至于白玉堂所说另一个房间,却是用许多石块堵了出口的。估计他平时进出都是随便找一个小洞就钻进去了。但看看苏传水一家子的体型,就算那些缝隙加在一起,也不够他们过个脑袋的。之前白玉堂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只好尴尬地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犹犹豫豫地问道:“要不,咱们把那边的石头移开?”

“不用了,咱们就在这正殿里住下了。”苏传水沉思片刻,断然否了白玉堂的主意,“你不是说这边住了个假道士吗?把他的具体情况说来听听。”

“啊?”白玉堂对苏传水的想法实在不甚了解。

“啊什么啊?快说,我有用呢。”

“哦。”一声应后,小小的土地庙里开始展开一阵老鼠与猪的研讨会,不时地,还能夹杂几声与会人员的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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