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鹤狼狈的回到家中,一可看到他疲惫不堪,赶忙倒了一杯纯净水,梓鹤咕咚咕咚一口饮尽。
梓鹤喝完水对着一可说:“你养的那只荷兰鼠让我用用,可能会要了它的命。”

一可一听梓鹤要伤害自己前几天刚养的荷兰鼠,心中很是不快:“为什么啊?你这么残忍,不能给你。”

梓鹤起身到了荷兰鼠的笼子旁,在食槽中倒了一点,然后对身后的一可说:“这很紧急,我请你不要怪我。”

荷兰鼠以为梓鹤再给它喂食,很是开心,可爱的吃了起来,可是没多会儿,这只可爱的荷兰鼠就开始呕吐,一会儿就死掉了。

一可看到荷兰鼠的状况,很快就明白了,梓鹤倒入的是“铊”。

一可很兴奋的问梓鹤:“你在哪里找到的铊,是谁杀害了马月生?”

梓鹤正要回答,可是一可突然晕倒在了自己的怀里,而自己也感觉头有点晕,梓鹤抱着一可,踉踉跄跄的走到窗户边,费劲的伸出右手,正想打开窗户,突然一声震耳的巨响,一个火浪把梓鹤从窗户上推了出去,梓鹤感受到了以往蹦极的感觉,从楼上飘落了下来,幸好摔在了树枝上,又落在了绿化带里。眼睛一阵发白,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两耳是那刺耳的救护车响,梓鹤睁开发胀的双眼,感觉浑身有点麻木,身下软绵绵的,他用两手支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感觉手接触了地面后,摸到了粘稠的一滩,他朝手望去,手上赫然沾着一片已经开始凝固的鲜血,血中还沾着几根被压弯的绿草叶。梓鹤开始惊恐,他定睛看了看身下的是一可,他赶忙侧身到草地上。

一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面色苍白,一条腿磕在了花坛上,惨白的腿骨挣脱了皮肉的包裹,血腥的露在阳光下,血已经浸透了草地。梓鹤用手扒拉着一可的上衣:“一可,你醒醒,你醒醒啊一可,你别吓我!”

一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面部表情扭曲着:“疼。”说完又晕了过去。

接着梓鹤开始放声叫:“快来救救她,快来人啊!”

围观的人们没有上前,刚停稳车的救护人员带着担架快跑着到了梓鹤身边,一可被小心翼翼的抬上了担架,梓鹤也被另几名白衣天使搬上了担架,梓鹤又晕倒了。

梓鹤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病床上,鼻子又闻到了那股子消毒水味,他感觉了一下全身除了乏力之外,没有别的剧烈疼痛。而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休闲,一条洗得发白的仔裤,一件灰色的休闲衬衫,脸上白白静静的。

“你醒了,我叫韩素,是公安刑警。这是我的证件。”灰衣男子拿着一张警官证说。

梓鹤朝警官证上看了看,确实是警察,梓鹤用手撑着身体坐在了床上:“您有什么事您问吧?”

“我想知道当时你是怎么掉下楼的?”

“房间煤气泄漏,我刚要打开窗户,就爆炸了,我被气流冲到了楼下。”

“你们的命还真大,6层楼下来都没多大事儿。佩服!”

“和我一起摔下来的女人还活着吗?”

“活着,当然活着,只是断了一条腿,我刚才问过医生了,应该能接的上。”

“那就好,她现在哪个病房?我要见她!”

“她正在手术中,你耐心的等着吧,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好吧,你问吧!”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在一家公司里上班,是一个职员。”

“呵呵,请你说实话,我关注你很久了,我希望我们好好合作。”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违法乱纪了吗?您为什么关注我很长时间了?”

“呵呵,你涉及到了我们正在侦查的一个案件,所以我们关注你很久了。如实的说下你的身份吧?”

“好吧,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我现在受雇于一家私人侦探社。”

“这就对了,你和老板边伟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加入了私人侦探社?”

“我以前在酒店工作的时候就认识他,后来我因为一起火灾而被开除,因为没工作,所以受雇于他。”

“你是在调查穆歌案吧?那你既然都在侦探社做了,你能告诉我,你推理一下,你所遇的这次煤气泄漏事件,是怎么个情况?”

“呵呵,我刚才也在想,可能是场谋杀。”

“呵呵,我希望你将你原原委委加入侦探社前后告诉我,然后告诉我,你对穆歌一案的看法,以及你现在的看法,你可能帮助到我们破另外一个案子,而且我正好受朋友姜琦所托,也在关注穆歌的这个案子。”

“哦,我知道姜琦是穆歌的朋友,好吧我告诉你~~~~~~~~”

梓鹤将自己加入侦探社的始末都告诉了韩素,韩素不时的做着笔记,他对梓鹤所说的怀疑明珠一事,很是好奇,于是他要等梓鹤恢复一点后,带着梓鹤一起去查查明珠的底,希望能从明珠身上找到突破口。

韩素听完梓鹤的叙述后,赶紧布置了自己的兄弟,查找明珠现在下落,对明珠实施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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