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孙小帅的房间,芦荟的眼前一亮,在插上取电卡的那一刻,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这是一间套房,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两支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然后从房门口一直延续到餐桌,都是用LED的小灯铺成的小路,还有一组“生日快乐”的灯圈。
芦荟一下被眼前惊呆了,对孙小帅说:“谢谢你啊,你很浪漫。”

他牵着她不自然的手,走到了餐桌前,为两只高脚杯注上酒,然后递给她一只,温柔的说:“生日快乐,只不过这个祝福有点晚!”

她很不自然,感觉很别扭,但是勉强的挤出一丝的微笑:“谢谢你,我的朋友,如果这个布置给你的女朋友应该更贴切。”

她慢慢的泯了一小口,他则是很饥渴的样子,一饮而尽。他从桌子上精美的小礼物包装盒中取出了一个灯光下璀璨的钻戒,深情的单膝跪下,举起戒子,带着炽热的眼神,温柔的对她说:“嫁给我好吗?我爱你!”

她楞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惊恐的对他说:“对不起,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结婚,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

他用手抓住了她的手,哀求着:“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嫁给我吧!”

她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吃错了药,竟然莫名的跟她求起婚来,两人只不过是经常在一起打打羽毛球,她试图将自己的手挣扎出他的狼爪,可是却死死抓住,她开始急躁不安:“对不起,你可能多想了,我们只是一起打羽毛球的球友,我没有要做你女朋友的意思,更没有过要嫁给你的想法,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听到这样的话,有如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的烈火,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不够优秀出色吗?还是你心里有别人?你不爱我,为什么总陪着我打羽毛球?为什么?”

她已经吓的心惊肉跳的,因为他的表情有点神经质,她感受到了一种危险,她打着哆嗦的说:“孙小帅,我求求你冷静一点,羽毛球只是运动,并不能代表爱情,拜托你冷静。我要回去了。”说完就往门口走!

这个时候,孙小帅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狂热,他站了起来,快步向前从后背一把紧紧地抱住了芦荟。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芦荟卖力的喊叫挣扎着,可是奈何房间里的隔音效果比较好,外边是听不到的,无论怎么挣脱一个弱女子,面对着一个高大强壮发情的公狼,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更加的刺激了狼性,使狼更加的疯狂,上衣扣子在挣扎中掉在了地上,在上衣即将脱落的那一刻,她想起了手机,左手用力的保护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右手迅速的掏出手机,按动着原先设置好的快捷通话键,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把手机轻轻抛落在了地上,继续苦苦守护着。饿狼的吻与饥渴的口水,恶心的暴吻着那纯情的脸蛋。

梓鹤在芦荟进去的房间门口已经徘徊了很久,他不愿意相信芦荟和孙小帅之间有什么故事,可是两人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出来,这种等候是漫长的痛苦的,因为芦荟多一秒钟不出来,梓鹤就心更疼一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事情是可以想象的。

心爱的女人在和一个别的男人待在房间里,许久都不出来,他掏出了原本上次芦荟生日准备送给她的一串项链,一个用那天芦荟不小心打碎的青花瓷片,经他几夜的打磨制作的一个水滴型上面有一片环纹的吊饰,配着一个亲手编织的颈绳。他默默的把项链挂在芦荟进去的客房门上,眼泪自然飘落,他有一脚踢开门进去的冲动。可是又不能,因为她可能还在误会着那天在医院看见的一幕,如果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何必又要去打扰她呢!

这个时候,服务员带着三五个人朝梓鹤站在的门口,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女的,看见梓鹤在门前站着,顺手从楼道里抓起一个花盆,使劲扣在了黯然神伤浑然不知的梓鹤头上。

梓鹤没反应过来,就满头鲜血的躺在了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在服务员的帮助下,那女人带着人迅速的进入了房间。

房间里,芦荟身上已经衣衫破碎,但是依旧死死的与孙小帅抗衡着,孙小帅的穿着三角裤头,对着依旧死死防守的芦荟,爱莫能助,突然有人进来,孙小帅回了一下头,只看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紧接着仿佛脑袋被锤子砸了一下,整个人就躺在了地上,然后被三四个壮汉像踢沙包一样,使劲的踢着,疼醒了又晕了过去!

芦荟看见赵山河的助理林春带着赵山河的保镖前来救自己,瘫倒在了穿着风衣很酷的林春怀里:“谢谢林春姐。”

林春看着衣衫褴褛的她,心里很是愤怒那个色狼,对她又很怜悯:“别怕,有我在!你没事吧!走,咱们回去!”

芦荟把头埋在林春的肩上,哭着说:“幸亏你及时赶到,要不然~~~~~~~~5555555”

林春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芦荟的头发,给予她一种抚慰,并把身上的风衣脱下,让她穿在了身上。

一个保镖把芦荟扔在地上的手机给捡了起来,正是这个手机救了芦荟。芦荟拨通林春的电话之后,林春听到电话里芦荟挣扎和求救的喊叫,于是就赶忙用手机上的定位功能,找到了芦荟的位置,然后再服务员的协助下找到了房间所在的位置。

林春一边搀扶着憔悴惊恐的芦荟,慢慢的向屋外走去,当走到蜷缩成一团的孙小帅身旁,林春大骂了一句:“无耻、下流!”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男人象征的部位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孙小帅的疼痛是无法言表的,他惨烈的嚎叫着,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等到门口的时候,梓鹤还晕倒在地上,那个青花瓷的吊坠还挂在门把手上,路过的时候,芦荟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精美的吊坠,她认得那个吊坠上的花纹,因为她在琴茶馆看到过,而且很喜欢,然后从门把手上,摘下放在手中,她确定是那个被她碰碎在地的青花瓷残片,很是惊讶,然后就看见梓鹤躺在血泊里。

芦荟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梓鹤的身旁,摸着梓鹤刚毅的脸庞,看到了那在眼角的泪痕,用手紧了紧手心里满是爱意的项链,哭了出来。

一滴眼泪从芦荟的眼中滑落,滴在梓鹤的脸上,他突然动了一下,芦荟兴奋的对林春说:“林春姐,他还活着,他还活着,快送他去医院。”

林春很不解的说:“对于一个为色狼看门的垃圾,死有余辜,为什么要送他去医院?”

“不,她不是色狼的同伙,她是我朋友!他肯定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他会奋不顾身冲进去的!快叫救护车,快啊!”芦荟着急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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