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的造型显然与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很吻合,基于某种心里的情愫,让她决定亲自为何必做个检查。
走在走廊上,陈医生一个劲的拿眼角余光打量着这个高大的男孩,古铜色的皮肤代表着他的身体很健康,目不斜视证明他为人正派,肩上扛着的警衔表示他年轻有为,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陈医生真是越看越哀怨,觉得命运不公,不让自己早点碰到这个男孩。

走着走着,两人经过一个单独的房间,陈医生鬼使神差将各企事业单位入职前的体检的项目也毫不犹豫的过了一道,何必也由于不懂,只得老实的配合着进行了视力、色盲、身高、体重等等检验。

做完前面几项,接着心电图、量血压……

最后陈医生带他走进了B超房,值班医生见她进来,为了表示尊重自觉回避,留下句做完吱一声就行,就将门带上走了。

当何必乖乖的站定,仪器来回扫了几道,陈医生也没有结束的意思,其实她根本就没注意看,只是透过玻璃盯着一脸茫然的何必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挂钟到了准点,发出的响声将她惊醒,让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出现一抹深红,犹如对酒精过敏之人喝醉后的情景。

想起近日院里的副院长,得知自己离异已经多次暗示,如果不让他成就好事儿,兴许这个主治医师的资格就要剥夺了,陈医生感到非常悲哀,就因为自己长得美艳,早早的破碎了她的少女梦,如今好不容易从一个坟墓中脱离出来,却又要面对另一个男人的要挟,扮演一个更加不光彩的角色,才能保住眼前的地位和待遇。

想起那个头发掉的精光的老男人,号称砖家叫兽,在人前光鲜透亮一副有德长者的模样,暗地里却不知糟蹋了多少医生护士,以往陈医生凭借前夫的地位,那个老男人还有些顾忌,毕竟都是叫兽级别的人物,面子上要过得去。

现在好了,陈医生离婚了,这个老色-鬼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想到还有两天就到了老家伙给出的一月期限,心中就一阵烦闷。

突然她目光透过玻璃看向正老实站在一堆仪器中间的男孩,心里忽然孪生个大胆想法,“既然老天让噩梦总是围绕着我,注定要我堕-落,何不彻底坠入深渊之前尽情放纵一把。”

主意已定,她通过广播让何必再垫一个木踏板,当何必老实的站在踏板上之后,陈医生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电脑显示屏幕上,出现一条长长的棍状阴影图片。

此刻若是有稍懂行的人闯进来,就会发现那个扫描探头,正对准何必的裆部……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陈医生一大跳,慌得她赶忙调整了仪器,又把图片切换到何必心肺部位,这才打开门。

B超室的医生在外面转了一大圈,感觉应该检查早就完了,所以没等她只会就自己转了回来,见门反锁了,掏出钥匙想了想,如果里面有人,打断别人的操作是很不礼貌的,这才选择敲门,要不然陈医生的举动,也许就被撞见了。

强压住心里的紧张,陈医生和气的聊了几句,就走到隔间带何必走了,抽完血让护士拿去化验,两人再次来到那个单独的检验室,让何必斜靠在单人床上,陈医生耐着性子,假模假样的戴上皮手套,走到何必身旁,面无表情的道:“脱衣服!”

“这个,这个……医生,可不可以不脱,”经过来回的折腾,何必已经消除了困意,特别在抽血样的时候,差点就鬼哭狼嚎起来,要不是见这个医生实在太漂亮,加上旁边打下手的护士也长得可人,才让他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总算没丢了面子,勉强扮了回硬汉。

不过,何必天生就怕打针,小时候村里要给小孩打预防针,何必都是磨磨唧唧到最后,在何秀梅母女会同村长的威逼下,才不情愿的伸出小胳膊让赤脚大夫扎,可是每次扎完他都会哭得鼻涕泡乱喷的跑远,谁都不理。

美女的强大力量,虽然让何必奇迹般的没有哭,却彻底驱走了环绕身心的困意。

清醒状态下,被一位美女命令在她面前脱衣服,任谁都会难为情。

“我是医生,你害什么羞呀,”陈医生此刻也砰然心跳加快,毕竟心里有别的想法,被何必这么一说,多年不曾出现的娇羞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渴望这种美妙的状态。

“哦,”何必想想觉得有理,何况这个医生长得还这么漂亮,让她看了觉得不吃亏,于是扭扭捏捏的宽衣解带。

当他褪除外面的长衣长裤,露出里面精壮的体魄后,陈医生心脏的血压犹如行驶在高速公路的跑车般急速攀升,望向躺在眼前,这具古铜色,毫无一丝赘肉,匀称结实的躯体,陈医生忍不住伸出两只小手,往他的胸脯上摸摸捏捏,感受着每一寸肌肤的质感,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医生不禁眼眶充血,宛若看到猎物的母狼,充满了占有欲。

何必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被她一摸不但身上痒痒,连心里也痒痒的。

可是陈医生拿着个听筒,听完上身并未有罢手的意思,反而渐渐往下移,由肚脐眼缓缓的往下游走着……

何必看她一脸的春情,即使再鲁钝也明白了过来,此刻心里挣扎开了,理智告诉他不能对不起杨珊,生理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理智,小棒槌第一时间剑拔弩张,竖起了高高的旗杆。

女人特有的气味,若有若无的钻进何必的脑海,发挥着它应有的催化作用,让何必的理智阵地一点点的动摇。

最要命的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医生此刻已经俯下了身子,宽松的白大褂和里面的粉红衬衣都非常老实的脱离胸脯,让本就靠地比较高的何必,无论是角度还位置都非常合适,将陈医生的两只小白兔看了个通透。

就在陈医生即将把手伸向小棒槌之际,何必终于理智战胜了**,惊慌失措下,滚落床底摔了个大马趴十分狼狈,语无伦次的表达自己的坚贞道:“俺已经有人了,俺不能对不起珊珊……”

已经动情的陈医生一愣,假装非常不满的怒斥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心里怎么这么龌龊呢?我是医生,没听刁所长说要给你全套检查吗?我这是为你负责,老实的给我躺好。”

何必被训的羞愧的低下了头,条件反射的想要捏自己的衣角,纯然忘了此刻就穿了条小裤衩,心思全放在如何道歉上,于是他的裤衩被掀起了一小段儿,露出一撮黑毛……

陈医生看得心中一颤,觉得光凭引-诱是不行了,心一横,反正要放纵一把,否则实在不甘。

随即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蓝瓶,严肃的递给了何必,“喝下去!”

“啥东西?”

“治伤的。”

“咕嘟,”何必犹豫的往她身上的白大褂瞄了眼,迟疑了一下,还是喝掉了,“我好困……”

陈医生见效果来得如此猛烈迅捷,不禁为前夫的技术折服,望向倒下的年轻人,心中竟然有股子快感。

强压下复杂的心情,陈医生急忙将房门上锁,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身上的衣裤,又非常迫切的撸下何必的花裤衩。

至此她犯难了,作为医生她非常清楚,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一个不好弄出人命那就玩大发了,可是她早已离婚,身上哪里有那保护膜呢?

左右寻思一番,灵机一动,拿起剪刀将手上的皮套的中指部分剪掉,欲用此给小棒槌套上,可是无论她多么努力,指套还是太小了,根本就不配套。

就在陈医生累的满头大汗之际,门口传来杨珊在走廊上寻找他俩的问话声,让她一阵紧张,不得不感觉穿戴整齐,又费力的帮何必弄齐整,最后慌张的给他解了药力。

不一会儿,何必就悠悠醒转,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感觉适才仅美美的睡了觉,见陈医生严肃的样子,还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在检查的时候睡着了。

“走吧,你先去我办公室等结果,我去写检验报告,”陈医生略显慌张的打开门,让何必走了出去。

等啊等啊,陈医生终于平静的走了进来,递给坐在沙发上正跟女友聊天的男孩一份体检报告,“你的身体很强壮,只是有点皮外伤,近期不要吃辛辣菜、忌烟忌酒就可以了。”

杨珊暗送了一口气,抢过检验报告直接看向结果,“健康”二字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得到结果后,高兴的将报告递给何必。

何必也高兴的扫了眼报告,可是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报告上的一段文字可把他吓坏了,只见上面写道:“子-宫大小形态正常……子-宫内膜清晰,宫腔内未见确切异常!”

对自己文化水平很没信心的何必,小心翼翼的确认性的问道:“子-宫是啥?”

“你个小逼孩子,咋耍流氓涅,”杨珊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蹦跶起来张牙舞爪的扑向何必身上,一阵猛掐。

“报,报告上说俺子-宫正常,”何必急忙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表达出来,不然可要受大罪,“难道男人也有子-宫?”

“……”

“……”

两女楞住了,一时间大脑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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