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敖瑞含笑道。
女王笑道:“我倒也闻得世上有那采花贼子,专干那偷香窃玉,败坏女子贞洁之事,便是如你这般吗?”

敖瑞道:“败坏倒谈不上,我向来讲求的是你情我愿,绝不用强行事。不过世上却也有许多不解风情之徒,一味用强逞凶,倒是败坏了我们采花子的名声。”

女王莞尔道:“你倒是好一张口舌!”

敖瑞道:“似我们这般,自得需有一张好口舌,甜言蜜语要会说,情话好话需会讲,若不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兼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做不得一个合格的采花子。如那等用强下药之辈,只算是一个下下等的淫徒。”

女王好奇道:“如你这般讲,那等本事,不若去考一个状元,他日说不得登朝拜相,名留青史,岂不好过做一个采花贼?”

敖瑞抬步走到书案前,直视着女王的双眼,含笑道:“陛下此言差矣,须知人生在世,并不是只为一个‘名’字。名、利、权、色,有人好名,有人好利,有人好权,自然也有人偏爱色,还有人爱修道而求长生。种种追求,不一而足,甚至许多人的追求与爱好怪异之极,让你闻所未闻。”

“如此说来,你便是偏爱色者了!”女王被他这般逼近,相距不过几尺来远,彼此呼吸可闻,不觉地有些紧张,但却并无害怕的情绪,反而隐隐有些期待,呼吸与心跳加促,也不敢与他直视过来的目光对视,有些躲闪。

“算是吧!其实我的追求与爱好有很多,并不只这一样。不过今天晚上所求与所爱者,便只此一项。”敖瑞近看之下,只觉女王更加美丽。有些女子只宜远观,却不可近看与细看。远观还有窈窕之姿,诱人之态,但一离近了细看,便让人有点大失所望了。或毛孔粗大,皮肤不够细致,或有些断眉、吊眼、脸上斑点太多,光泽不好等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女王并没有,近看一样的细致美丽,每一分每一寸都毫无瑕疵。甚至因为看得更加仔细清楚,才更加惊叹她的美丽。

敖瑞说罢话的同时,带着迷人的微笑,伸手轻轻抚上了女王光滑细致的脸庞。女王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来不及躲开,或者也根本不曾想躲。但被他的手触碰到时,还是忍不住身体轻轻一颤,随即感受着那陌生的触感。只觉脸上发烫,直滚滚地烫熨到她的心,还有向全身蔓延之势。

手中传来的光滑细致温润的感觉,也让敖瑞爱不释手,他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滑动,慢慢摸至她晶莹玉润的耳垂,两指轻轻捻动。

“嗯!”女王被他的手摸得很舒适,但却又心中痒痒,又酥又麻,异样的感受传遍全身。再被他的手摸上耳垂,轻轻捻动,女王忍不住从鼻中发出一声娇吟,只觉半边身子都软了,连忙用手撑住书案,才不至于软倒下。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轻嘣了几口气,女王终于抬起头来,一张脸已是红霞满布,娇艳欲滴,眼中也有些迷离,凭添了几分娇媚,显得更加诱人。她轻启樱唇道:“你来我西梁国,那是来对了地方,我国中美貌女子甚多,而且因无男子,都颇羡男女之事,很容易便能让你得偿。甚至不需你去招惹,她们也会主动向你求欢,要与你交合。不说你这等丰姿俊朗的出色人品,便是随便一名男子,也不会轻易放过。假若不从,还就要害你性命,把你身上的肉,都割下来做香袋儿呢!”

敖瑞手下不停,一边轻柔抚摸着她的一只玉耳,一边笑道:“有这种好事,我又怎会不从?只是不知陛下是否也羡那男女之事,又会否如她们那般主动?”

女王越加身软无力,娇喘着未答,只又道:“以前也有如你这般的好色男子,听闻我西梁国中全是女子,便慕名而来。只是我国中尽是女子,一个两个却济得甚事,僧多粥少,大家争相而上,不过几日,这些男子便尽皆丧尽元阳而亡。”

敖瑞调笑道:“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俱都安寝之时,陛下不趁此好时光与我独乐,难道还要与众分享吗?何况陛下乃是一国之主,这整个西梁国都是你的,难道还没有独享之权吗?”

女王闻言道:“我倒也爱你丰姿俊拔,兼且又才貌双全,情愿与你结为夫妻,并让你为王,我为后,与你阴阳配合,共享富贵。但只恐你好色之心难改,见了美貌女子便忍不住要招惹,可我这国中女子岂是轻易可招惹的,她不惹你便是好的了,你招惹的多了,终是难逃伤身丧命,到时又撇下我孤家寡人一个。”

敖瑞笑道:“陛下倒也把我的性子看得通透,不过却大可不必为我担忧。我不但天赋异禀,而且习有异术,有黄帝御女三千的本事!”

女王喜道:“若真个如此,那倒可当得。明日早朝我便聚百官商议,择吉日与你完婚,然后让你即位称君。”

敖瑞道:“明日再说明日之事,今夜且先让我与你行了夫妻之实,也让你看看,我是否有那等真本事?”

女王含羞嗔道:“你真个是采花的贼子,干惯了这等偷香窍玉之事!等不到良辰吉日,洞房花烛,非要今夜盗了我的红丸去!”

敖瑞哈哈一笑,双手微一用力,便将女王从书案后整个抱了过来,拥在怀中,低头覆上了她惊呼微启的樱唇。微一品尝,真个是如兰似麝,再一探入,香津玉液满口,芳香满腹。那一条丁香小舌,更是又软又滑,让他忍不住捉来捉去。

良久之后,敖瑞方才放开了她的唇。那女王已是娇喘咻咻,满面酡红,媚眼如丝,整个身子都瘫软无力,下面那芳草掩藏的幽谷中已是玉露潺潺,吐出了一股芳蜜,打湿得芳草凄凄。

“我却是有些失礼了,这时还未曾请教过你的芳名,不能以后总是称呼你女王或陛下吧?”敖瑞又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温柔问道。

“奴家姓素,名环珍,小名叫做珍珍。”女王这一刻更显出了无限女儿娇态,柔弱婉媚,完全不似一国之君主,如个普通小女子一般,连自称也改了。

“素还真?!”敖瑞一听这名字,却是不由瞪大眼看着怀中的佳人,有些惊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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