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并派,共御魔教,是我们五岳剑派的头等大事,奈何总有人看不清局势,千方百计从中作梗,不过,现在的形势还是很明朗的,对我嵩山派也是极为有利。”林寒侃侃而谈,他说道:“五派之中,我嵩山派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并派的。”
“呵、呵、呵……”众人一阵大笑,“师侄这是废话啊。”钟镇摇头说道。

林寒笑了,接着说道:“接下来是东岳泰山,泰山派摊上天门道人这么一个掌门,真是他们的不幸,想必左师伯已经准备好如何对付他了吧?”

左冷禅点头,笑道:“不错,天门有勇无谋,不足为惧,左某自有办法对付他。”

“这么一来,泰山派可以考虑不计。”林寒赞同地说,接着又道:“至于华山派吗,岳不群的态度飘忽不定,师侄我倒是真的把握不住。”

“怎么?”左冷禅诧异地问,“难道岳不群还会支持五岳并派不成?”

摇了摇头,林寒说:“拿不准,要是岳不群打着支持并派之后再摘桃子的主意也未尝没有可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按照岳不群的伪君子本性,还真有极大可能会那么做。汤英鹗问:“岳不群的武功是不错,但是还能敌得过左师兄不成?师侄多虑了吧。”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岳不群有什么底牌,暗中偷袭的话,左师伯未必就不会阴沟里翻船。”

这话虽然难听,左冷禅还是点点头:“师侄说的有道理,岳不群的武功虽然比我差一筹,但差距并不是太明显,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底牌,还真有可能做一只吃到天鹅的癞蛤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钟镇问道:“但是岳不群被刺时心脉受过重创,武功未必能剩下几成,如何是左师兄的对手?”

林寒点头说:“就是考虑到这个因素,弟子才说摸不清他的想法,否则,弟子一定会说他就是准备摘最后的桃子的。”

“嗯,以后时刻注意着岳不群的行动,时刻防范着,不得有丝毫马虎。”左冷禅拍板说道。

“是,掌门师兄。”众人一齐应是。

林寒接着说:“华山派除了岳不群之外,只有宁中则、令狐冲需要小心,其中,宁中则作为女流之辈,武功虽然不错,却不足以争夺掌门之位,而且必定会以岳不群为主,可以忽略不计,令狐冲虽然已经被逐出华山,但他的心还是在华山的,若他要出手,就交由弟子来对付。”

左冷禅点头,问道:“你再说说南岳与北岳两派又是怎么个情况?”

深吸口气,林寒说道:“莫大的武功确实不错,而且隐藏得极深,费师叔与师侄都有过体会,可惜费师叔不在这里,那就由师侄说说吧。可以这么说,莫大的武功,不比受伤前的岳不群差。”

“怎么可能?”钟镇难以置信地说。

左冷禅摆手道:“确实如此,费师弟曾经提过在衡山城外一事,他说那一次要不是有林师侄在,恐怕他已经遭到莫大的毒手,所以若是你们在外面单独对上莫大,第一时间就逃,这里除了我、丁师弟、林师侄三人,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林寒笑道:“当然,诸位也不必太顾虑,料想莫大不敢出言反对五岳并派之事。”

“这是为何?”邓八公问道。

“呵呵呵”林寒笑出声来,“没有理由,他就是不敢,不过是个空有一身本事的懦夫,习惯躲在暗处的人哪里有勇气突然站在阳光下。”

众人皆是嗤笑连连,他们还真没见着莫大做过什么出彩的事情,这么看来,南岳衡山有莫大引领着,不过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倒,不足为虑。

“那么北岳的那些尼姑呢?她们态度如何?”赵四海问道,由于之前他们三人没有将事情办成,所以特别在意恒山派的态度。

见众人都凝视着自己,林寒笑道:“七成!”

左冷禅大喜,问道:“师侄是说她们有七成的可能会同意并派?”

点点头,林寒道:“通过这些天的交谈和沟通,从定闲师太的话语中,弟子有七成的把握她会同意并派。”

“那就是还有三分的可能不同意了?”丁勉出声问道。

“是,不过就算不同意,也不会那么坚决,我们可以抛出一些好处,想必她们最终还是会同意的。”林寒解释说。

“好处?有什么可以收买她们?要是能行,我们早就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丁勉摇头说道。

林寒笑着说:“师父,您太钻牛角尖了,钱财之物当然不行。”

“师侄的意思是剑法?”左冷禅探寻地问。

林寒点头,心中赞叹不已,不愧是做掌门的人,反应极快,林寒说:“是的,华山思过崖中抄录来的恒山剑法恰好派上用场,想必她们见到那些恒山的精妙剑法之后,对于并派之事,一定不会拒绝。”

“好,就按师侄说的办。”左冷禅重重地拍着桌面说道,“此事就交给师侄去办,必要的时候,可以先给出几招精妙剑法。”

“是,弟子一定办妥,如今正好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就在少林寺,待少林事了,弟子就将她们请到嵩山来详谈。”

见五岳并派终于有了大的进展,左冷禅感觉到五岳派掌门之位正在向他招手,多年的夙愿就要达成,真是大喜过望,高兴地说:“大家齐心协力,辉煌就在眼前。”

“齐心协力,共创辉煌。”众人齐声高喝。

抬手示意众人停下,左冷禅问道:“今日要说的第三件事就是关于最近的黑道围攻少林,不知诸位有什么看法?”

丁勉道:“少林不能亡,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如此大好机会摆在面前不利用,天予不取、必遭天谴,要是少林与黑道拼得两败俱伤,那是再好不过。”

身为嵩山派副掌门的汤英鹗连连赞同:“丁师兄说得有理,借机消磨少林的实力,我们嵩山派乘势而起。”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的时候,林寒便安静地听着,并不发表任何看法。同样的,高位上的左冷禅也只是听着众人的意见,不时点点头,叫人辨别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待众人停歇后,左冷禅笑着说:“大家都很积极,下面再来听听林师侄有何想法。”

既然被点名,林寒便起身说道:“任盈盈被囚禁在少林寺,这是人所共知的,不过,对于她为何会跑到少林去,大家都了解吗?”

“听说是为了给令狐冲治伤,任盈盈才自愿被囚禁的。”汤英鹗说道。

林寒朝他点点头,说:“不错,问题是令狐冲的伤并不是少林治好的,而任盈盈又确实被囚禁在少室山。”

“果真如此?”左冷禅惊喜地望着林寒,在他点头后更是喜形于色,连连说:“好极了、好极了,天助我也。”

林寒笑着说:“不错,无论少林给出什么理由,无论他们作何狡辩,都逃不过‘不讲信用’四个字,要是事情真相在江湖中传播开去,可是大大地打少林的脸。”

“汤师弟,散会后你就去安排弟子散播消息,我要整个江湖都嗤笑少林的言而无信,能做的到吗?”左冷禅果决地吩咐道。

汤英鹗点头说:“没问题,掌门师兄放心,凭外门的众多弟子,绝不是难事。”

“那就好。”左冷禅开怀大笑,“林师侄接着说。”

“是,师伯。”林寒往下说道,“如今在襄阳以西的荆山之中,怕是聚集了不下五千的黑道中人。而且令狐冲已经赶去,如果不出师侄所料,群寇极有可能推举令狐冲为盟主,由他压制,黑道中人终究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师侄为何不直接除去令狐冲?”汤英鹗问道,“以师侄的武功,应该是可以办到的。”

林寒苦笑说:“一则是因为他的武功进步的太快,二则是几次出手都有旁人在侧。而且,那小子虽然对我嵩山派颇有敌意,按理应该清除,不过,留着也有留着的好处。”

“你说说看。”左冷禅吩咐道,对于越来越邪乎的令狐冲,注意到他已经几次坏了嵩山的好事,心中还是有些顾忌的。

林寒道:“因为少林、武当已经在打他的主意,想通过他来搅乱五岳剑派这局棋。留着他,给少林、武当一个念想,免得他们直接入局,待事成之后,一个小小的令狐冲,又何惧之有?”

“少林、武当也来参和?”钟镇皱眉说道。

“正是。”林寒说,“所以我们一定要借此次的机会,一举消弱少林的力量。”

“如此一来,我们就有机会了。”司马德笑着说。

林寒并不同意他的观点,摇头说:“虽然嵩山最终会得利,但是这一次却不是嵩山的直接机会,而是武当的机会,是峨嵋、是昆仑、是崆峒、是点苍、是青城的机会,甚至是丐帮的机会,但唯独不是我们嵩山的机会。”

“呵呵呵,师侄说得不错,此次绝不是嵩山的机会。”左冷禅阴笑着说。

“呵呵呵呵。”林寒望着左冷禅,同样笑出声来,这一刻,大、小两只狐狸的阴谋高度一致,笑得无比和谐!

(在裸奔的情况下连续爆发了三天,日坠做到了,后面就看大家支持的力度,支持不息,奋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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