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装失忆的啊?
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哈哈!
红隧,一切尽在幻想中……
女人,玩玩就好,别太认真。玩的是游戏,而不是别人的感情。所以啊,还好。
红色晨曦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就属我最寂寞!心情都映照在脸上了。苦涩的笑容……
夜——
以为,晚上人会少点!是,晚上的人是少点了!以为人少点,心情就会好点。可感觉,人还是那么多。心情,很不好。
糟糕透了——
快要十一点了吧!手机还是没有响。我穿行在拥挤的夜街。我看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女孩子,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突然下起了小雨,淋湿了我的眼。
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快要十二点半了。
一进门,打开客厅的灯,看到她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可一会她就起来了,原来她并没有睡着。
“姐姐。”我“总”是这样叫她。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姐姐。我没有比你大多少。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姐姐。”
“可是……”不叫她姐姐,我该叫她什么呢?
“可是什么?”她在为难我。姐姐!
“你为什么没有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你不是回来了吗?”
原来她一点都不在乎我。
“姐……对不起!”我差点又把姐姐叫了出来。
我转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这么晚了,你还要到哪里去?”她还是关心我的?
“我不想打扰你了。”我是在试探吗?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还能去哪?你有地方去吗?到我房间睡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累了。”能有什么事啊?是什么事?我的事吗?还是她的事?我不知。她累了,让我不要再闹了,明天再闹吗?还是明天把我送走?明天把我送走吧!我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那种人。
我乖乖的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不一会,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另外一个姐姐回来了。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情形,对吧!昨天晚上姐姐睡的是沙发,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和你睡了。”
“为什么?”
昨天另外那位姐姐叫姐姐和她一起睡,但是,姐姐拒绝了。可能是,姐姐习惯一个人睡吧!所以,另外那位姐姐知道姐姐的脾气,而不是,想要拒绝姐姐。两位姐姐的关系很好的,我想是的,不然她们怎么会住在一起呢!
“不想睡沙发了。”
“你的房间呢?”另外这位姐姐认为我该在客房吧,或者,已经走了吧!另外这位姐姐可能没注意,姐姐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又或者,姐姐的房间门向来都是关着的吧!但我回来的时候却是打开的。我也不知道……
“没看到吗?”姐姐指的是我,我这个麻烦的家伙还没走,姐姐一定是这样想我的,只会带来麻烦的家伙!
“客房呢?”另外那位姐姐……是不想和姐姐一起睡了吗?还是,太清楚姐姐的脾性了,她会更愿意睡客房吧,那为什么不呢,所以就问了吧。
“今天太累了,回来的又晚,客房还没整理出来呢!”果然是这样的。
“那好吧!”两个姐姐要一起睡了,没我的份。
听到了两个人进旁边房间的脚步声。我躺到了床上。
前两天我被一个大叔“捡”到了这里。姐姐是大叔的女儿。姐姐似乎不是很乐意收容我。电话是大叔给我的,上面有姐姐的电话号码,姐姐的电话号码已经设置成了一键,有事的话可以直接按一键拨通姐姐的电话。
我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我还记得一点点,好像是记得一点点,不过,我不确定那真的是我记忆里关于我的,真实的事情。也许是梦呢!我只记得我从一辆红色的车上摔了下来。似乎又不是一辆车,它太长了,好像是……不知。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天还很早,大叔就来接我了,说是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大叔带着我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我看到了红色的铁轨,和一列红色的火车。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红色的透明物体。大叔没有上车,他叫我一个人上去。我感觉害怕,但还是上去了。我没有想上,也没有不想,虽然有点害怕。大叔叫我上我就上了吧!
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火车开动了。窗外除了红色,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你又来了?”“又是你?”
我莫名其妙的拉开了车门,纵身跳了下去。一阵晕眩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又要晕倒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我看到了废弃的铁轨和一座废弃了的桥梁。
还有一个拿着一把生锈了的铁剑的人。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想我也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手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美味的面包。
“是你吧!等你很久了。剑已经被封了,都生锈了,没办法使用了,劳烦你帮个忙,开封吧!”他说了我听不懂的话,我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我……你可能认错人了。”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怎么会,上次也是你帮我的呀!你还说,你很快会出现的,我就等你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盯着我看,那眼神,有点熟悉。“很简单的嘛,放到你手里一下就可以了。”他把剑塞到了我的手里,说是一下那些铁锈就会掉下来,但是,时间过老半天了,我手中的锈剑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真的认错人了?不可能的呀,就是你没错的呀!”他抓了抓头发,很焦虑的样子。“两只手来吧!”
他原本还用一只手拿着剑的,是怕我拿着他的东西就跑吗?我不是那种人。现在,他松开了手,我把锈剑拿过来了,他让我用两只手握着,我照做了,但锈剑身上还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都是骗人的吧!他一定是在耍我玩。
——
“一生,爱只有一个。”少年说的这句话激起了他眉心的变化,他不自觉的皱眉了。他手中的锈剑起了变化,锈迹随即掉落了,不过,它还是没有什么光泽。
“怎么不管用,你当初说,只要我说这句话就可以的。看来,你又骗我了。”少年一下子变得很没活力,坐到了地上,无精打采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呆呆的看着少年。
“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不知道。”少年看了他一眼,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抚弄着夹在两膝中间的铁剑。一会,少年用膝盖顶着下巴,看着他,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少年没什么好奇的,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见到了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从车上跳下来了,然后,就在这个地方了。”
天桥底下黑暗中,人影浮动,那废弃的铁轨忽然变了颜色——红色,染红了周围所有的建筑物,那个只喜欢吃拉皮煎饺给的那种巧克力的家伙出现了。那像香烟的巧克力,已经烙印在了那家伙的心底。
那家伙:“我又来了。还是我。”那家伙看了看少年,就拉着他走了,他很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跟着那家伙上了这突然出现的一列红色的火车。火车如飞箭般的快速开动了,行使了好好久,这一次他没有再跳下去,乖乖的在座位上坐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上来了一男一女,是张小生跟小优,他被那家伙带下了车。
张小生:“又是一个倒霉的家伙,肯定是被送到吴世情那里去了。放心吧,以后我会连你的仇一起报的,不知名的兄弟。吴世情你等着。”
——
等待他的是一个黑暗的牢房。
地牢里那个小狱卒再次露脸了。‘等了那么久,我终于又有机会露脸了。又来了一位特别人士。以前说特别,是特别,这次说特别,是真的比较特别。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他了。好久好久了,真的。’
脱掉了狱卒的衣服,换了一身过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正装,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士卒三千问,一将斩九千。成败皆不论,狂气吞山河。夜临城——”原来是吴世情的死对头,夜临城。
夜临城没废力气就搞定了其他的狱卒,是的,他也是其中一个狱卒,他一早就把自己搞定了,哈哈!他是谁?他是夜临城。不。说的是他?夜临城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也不想知道。就叫他晨曦吧,红色晨曦,哈哈!
夜临城带着红色晨曦回到了雾城之都,他要对红色晨曦好好的改造一番,哈哈!夜临城在吴世情眼里已经消失好几年了,真的消失太久了,他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哈哈!可惜啊,吴世情既然还活着,他就不能死。
太阳出来了,雾渐渐的消散了。
红色晨曦,他坐在兵器库的门口,夜临城让他挑选兵器,他选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出一把喜欢的武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人,他没有想到,居然是那位姐姐,还有另外一位姐姐,那位大叔却没有出现。红色晨曦突然觉得很痛苦,他抓住自己的脸,头似乎有点痛,却又不是,不一会就好了。原来是那所谓的姐姐刚刚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了,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手拿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发觉。
夜临城把红色晨曦所谓的姐姐叫到了一旁,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腰上,很快的他就收回了手。“不是你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他一定是把你当成他杀死的那个女人了。你都看到他的反应了吧!这回你相信了吧!他将会成为我的终极武器。如果你抱着他的话,他很快就会封魔成狂。如果你和他温存一下的话,他一定会爆掉,哈哈!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辰溪。”
辰溪:“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从来就没有自主权,从来都没有过。
夜临城:“浩月,我们走。”冷冷的表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辰溪走到他面前,冷冷的说:“你这个傻瓜!”“我不是傻瓜。”辰溪皱着眉头,幽幽的说:“我真想杀了你,真的,可惜,我不能,不能为了你……”他似乎不太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辰溪:“红色晨曦,你真像这雾城的清晨,太阳出来了,雾就消散了,随后你就消失了。红色晨曦太拗口了,我以后就叫你晨曦吧!你可以叫我小溪,或者子辰。”“我可以叫你辰溪吗?”“不可以。”“小溪。”
浩月突然出现,手中拿着三把剑,黑色的,红色的,还有“冰晶”。浩月把这三把剑扔到了晨曦面前,他选择了那把黑色的。
浩月对子辰说:“子辰,我们可不可以利用他杀了夜临城。”子辰摇摇头,回答:“不知道。”
晨曦:“你们要杀谁?刚才那个人吗?我可以帮你们啊,姐姐。”
子辰忽然从后面抱住晨曦,晨曦突然晕了过去。子辰:“要是那么快他就有用了,夜临城早就去找吴世情了,不必为他找什么剑了。黑剑,虽然已经很厉害了,离夜临城还是有好一段距离。过段时间再说吧!都已经忍耐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忍耐一段时日了。”
浩月:“我就怕日长生乱。要是……”
晨曦突然站了起来,摸着额头。“我怎么睡着了。”子辰忽然来了一句:“你就装吧!你尽管装傻好了。虽然你什么都不记的了,但你并不是傻子好不好!”
浩月看着他,这家伙确实有点低能,不过,似乎也有点做作了。
“我没有装。”晨曦的脸鼓鼓的。“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他真的装了吗?他只是比较真实而已。他又不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子,他不过是一个比较直接、简单的年轻人。
浩月收走了剩下的那两把剑,独自走了。子辰带着晨曦去吃饭,走的时候他又把黑剑落下了,她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她只好暂时帮他保管了。
平静一旦被打破了,唯有去适应。子辰相信自己很快就会适应和这个傻家伙的生活的。希望那一天能早点到来!(未完,待续)
红隧2
放弃吧!没有结果的。再这样消耗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也承受不了。
人活一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其实,答案很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吧!答案在每个人心里,只是有些人不愿意去揭晓。
理想,无谓的坚持,呵呵!
“就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又能怎么样,你会娶我吗?你不会。你只是一时冲动,蝴蝶恋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又怎么可以认真呢!你只是喜欢一个‘女人’并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随便一个女人,哪个女人都可以的。你不是蝴蝶,我更不是花……”
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我只是迷恋她,时间久了我才知道,是花恋上了蝴蝶,而蝴蝶总是飘忽在花丛中的。
我以为她就是那个女人。其实,她是不是那个女人,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存在吧!根本就没有女人吧!命运本是孤单。
浊酒一壶,清水一壶,惆怅一壶,忧愁……
很多时候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的。
我以为我会忘记那个女人,事实上我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没有出现女人。
还是因为她,身边才会没女人出现。
还是……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有点乱……其实没有。因为身边连男人都没有,更别说女人了,这样说是明了了,还是更乱了呢?呵呵!怎么样都好!
一个人的遐想。
是不是喝了酒就一定会醉,是酒让人醉了,还是酒精让人醉了?
穿梭在生与死之间……
我曾经很喜欢一位同学,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喜欢下去,事实上是的,不过我又喜欢上了别人。我不知道这叫不叫移情别恋?其实我明了,只是不想知道。我没有忘记她,我还是会想她,在察看我记忆的时候,过往喜欢的人时。我现在已经不会天天想起她了,我现在天天想的是另外一个人。不过,我总是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只记得她的名字,一个概念性的名字。和他们一样,我也不喜欢问别人的名字。那个人,只有这个概念。“喜不喜欢”,一种习惯,生活的习惯。我恐怕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吧,我是这样想的。这像是一种病,蔓延了我的全身,每一根神经。
现在是真的有点乱了。
想谁不是想呢,有个人可以想就可以了。只是,老想一个人,也是会为自己担心的。
这是爱吗?喜欢和爱有分别吗?其实是没有的。你说没有,那我一定会说有。你说有,那我一定会说没有。我没有要作对的意思,这是一种境界。我们不玩那种文字游戏,喜欢一条狗就是爱那条狗吗?小朋友喜欢小朋友,也是爱吗?我们真的不玩文字游戏。
——
状元郎,骑白马,洛阳行,夜归途,异升站,遥望千里无人烟,家在何处,夜路无归途。
“我是谁?我说我是宁丰,你信吗?说了你又不信,不说,又总是他他他的,哈哈!除了我谁有那么洒脱、狂傲呢!”
他下了白马,抬头瞻仰着客栈上头的牌匾,异升客栈,哈哈!他拍了拍白马,马儿快速的跑出了城。“需要你的时候,你再及时出现哦!”
“我一早就知道了,主角不是红色晨曦,但我还是不免感动了一番,自己感动了自己,哈哈!感动什么?我是那么的真切啊,有什么就想什么啊!”
“本来是想去睡那张床的,但是,已经有男人睡过了哟,别的男人碰过的东西我不要,哈哈!再说,我没有掌柜的特别关照,掌柜的恐怕是不会把房间钥匙给我的。现在掌柜的已经回家了哟,就算我再有能耐,再有关系,钥匙也要不到了。”
“我一早就来了。来的很早,大清早就躲在一个地方了。我挑选了很多小玩意,准备送给小娈,哈哈!”他到了一所大房子里,翻墙而入,进了人家姑娘家的闺房。他打开了窗口,香气随风飘散,味道刚好,不会过于浓郁。睡她睡过的床,枕她枕过的枕头,枕头上还有她的发丝呢!用她用过的被单,一大股女人味,哈哈!本是个色鬼,现在成饿鬼了,哈哈!他换了拖鞋,洗了脚,就上床睡觉了,连外套都没脱。太累了吧,玩一天了。
他差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城门楼那里看一看,有好戏看啊,不去不行的。他只好又爬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也!还要翻墙啊,真是够可怕的。
——
看完了戏,我就回去了,这一次没有翻墙了,我累了,太累了,我打开了门,进到房间,蹭掉了鞋子,睡觉了。
第一天——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我以为她早上会回来的,结果并没有。肚子饿了,我到厨房去了,发现冰箱里还有猪肉粥,我拿到了“灶头”上热了热,味道还是很鲜美的,很久没有喝粥了,肉粥,怀念那个味道。我想我在这里是等不到她回来的,我应该主动出击吧!我应该先出战客栈,然后想办法混进她家里,然后,然后,然后,最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一定要混到她隔壁房间。
中午的阳光,感觉真好。在院子里转悠了好一会,躺在了椅子上,在阴凉处休息,还是感觉疲累吧!谁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还可能过多久呢,邻近了吧!短暂的快乐过后,是漫长的沉闷期。人总是喜欢自欺,什么痛苦也是快乐,什么再苦也值得,我只相信人生苦长这句话,而不是人生苦短。我没曲解,是可以这样理解的。你不能说我理解错误,我是不爱玩文字游戏的,我喜欢拿别人玩文字游戏。
时间能让人遗忘伤痛,而阳光却无法照到阴暗的角落。我希望路途不只是愉快而已,我希望能寻找到我一直想要,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也许不是个东西,是个人呢,宝贵的人。
秋天到了,是啊!天气要转凉了,要去买些衣服吧!口袋里的钱不多啊!刚刚够吃饭的吧!
“昨晚,我见到一个和你长得很相像的人,可惜她已经有男人了,不然我一定会娶她。”我在和谁说话,她吗?她已经死了啊!我怎么还能和她说话呢!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搞冥恋的人。我是在和我自己说话,没听过自言自语吗?
“短头发的,脸很白,应该是擦了粉,下巴不是太尖也不是太圆,刚好吧!我不敢看太清楚,所以,我没有太注意她的脸,我只是觉得还可以。我现在早已忘记她的脸了,只是,那个感觉还一息尚存,相信,用不了太久,也会没感觉的吧!差点忘了,我看女人是从脚开始看的。黑色的高跟鞋,不是包裹得很要紧的那种,露出了脚怀,俗称脚面部分,靠近关节的那部分。是否说得太‘详细’了,没见过穿高跟鞋的女人吗?穿过鞋子的人都应该懂吧!可惜穿的不是紫色的丝袜。”
“那是什么颜色呢?我不想说肉色,那词总让我想起那些龌龊的恋脚癖者,那该叫黄色吧,更细的名称我就不知道了。黄皮肤,很接近皮肤的颜色,不是黄色是什么颜色?你也要说x色吗,哈哈!大部分女人都会穿那种颜色的袜子吧,是产品流通的问题吗,还是……女人喜欢,还是……算了,再聊下去,我就要变得真的是龌龊了。”
“对了,裤子还没说呢,她穿的是蓝色的牛仔裤。真想吃了她,舔她的脸,哈哈!病变的幻想吗?不不,这是一种境界啊!罪恶总是需要舒展的,在自己的内心里慢慢的消化掉,总比在现实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好吧!虽然我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大孩子,我也不是刻意,反正我不想这些问题,但是,有些东西总是不知不觉的发生着,我的身体确实已经成熟了。”
“跟女朋友和跟妓女,其实,是没有差别的,都是不合法的,只是,一个比较——比较干净一点,一个——比较脏一点,一个思想脏一点,一个可能——可能只是**脏一点,思想……可能——可能还要‘环保’一些。对,我是在讽刺现在的男女关系,可惜,已经不是从前了,不能拉去浸猪笼了,要是在从前……哎,可惜我不是村长啊,那是村长的特权。别说你不想把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抓去浸猪笼,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邪恶,在内心里。以道德的名义消灭他们,哈哈!”
十字街——
我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洛阳的景色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这个地方不是最美的,却是最有特色的,像我一样特别,哈哈!我来做什么?我来收走一些人的。之前不是有个家伙说过吗,人多了,就得收走一些啊!一人一句台词,真正的主角的戏份就少了呀!看哪个人好收一点,就收走谁吧!
“小姐,要不要援助交际啊?”“流氓!”我皱着眉头,我以为她会把我扭送到官府,或者打我一巴掌,结果她只是扭扭屁股就走了。“大婶好走啊!”这个小妞的心肠还真是好啊,真像个大婶。
风是自由的,心是自由的,人是自主的,还有什么堕落的事情能不做呢,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做堕落的事情呀!他们的上面有人,是我,我的上面没人了,所以,我得学会自律啊!“你说是不是,宁丰!哈哈!”
终于到了那个书摊,我看到了那几本书,还是没卖出去啊,看来那本书真的是不行啊!违法刊物哦,这是自行出版的。
“老板,帮我把那两本包起来吧!”“怎么包?直接拿走就好了,反正,放这很久也没人要,我卖你便宜一点。”“给个袋子总行吧!”我发现他有个挺漂亮的袋子。“袋子没有,十块钱你拿走。”我明明已经看到那个袋子了,小气的家伙。“每次来都打我袋子的主意,你不知道袋子里装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他认出我了,老朋友。“袋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你真敢看吗?我怕吓死你啊!拿走你的书,受不了,卖不出去的,影响我的生意。”需要那么坦白吗?
“晚上请你吃饭。”“吃饭可以,看袋子就不行。”其实,我知道,袋子里什么都没有。每次我们都要闹一闹,书我没拿走,还放那给他卖,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傻瓜把书买走的。我在书摊上扔下一笔钱就走了,那是我欠他的,欠蛮久了,一直都说要还,结果老是没钱,这一次终于有了。
可能是太久没和人接触了,我说话钝了好多,不是迟钝,是不犀利了。以前我总能骗到他一顿饭,现在他不上当了。他人挺好的,等他下班回家后,我会去找他吧!他家就在小三家隔壁。我就是小三的那个师傅,哈哈,当然不可能。我是用枪的,最主要的是我讨厌木剑,哈哈!时间仿佛从未行走过,我还停留在那年秋天,她死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哈哈!
脑子有点乱哦!第一人称的感觉真好,可以说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你会觉得这种生活很堕落,不,我是说我。每天浑浑噩噩的过着,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的忙碌起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梦中和谐安详的家园太远了。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那个女人,住在海边的别墅,有庸人,有家丁,那是我所幻想,所追求的。
**吞食了一切,却吞食不了我,因为环境使得我没办法堕落下去。
我想,日落之前我会去客栈,看看另外一个女人,不是昨天晚上遇到很像她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和金娈凤会面,我想,那得看她什么时候回她一个人的家吧!
一个人漂泊久了就会想要回家,回家了之后又想马上离开。离开是为了回家,回家是为了离开吗?其实这是两个概念的问题吧,不是鸡蛋和鸡的问题。我曾经有幻想过家,后来破灭了。少点东西,少点快乐,自然也少点烦恼了。
我不喜欢到城门楼那地方去,我喜欢到后山。在郊外,有一座很矮小的山,山上有个亭子,不过那里是不给人进的,如果人人都能去,那里不知道成什么样子。我能去,因为我是有关系的人。
我认识守卫的,两个人每天都会在这里蹲守八个小时,喝茶聊天做一些别的事情。晚上还是有人守着,因为有些不法份子会在晚上出动,想到山上去烧烤,被抓住是要去大牢的,而且有很“变态”的人守着,所以,也就没什么人来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秘密是什么,我一直都没探究出来,我问过那两个家伙了,他们口口声声说不知道,虽然我还是不相信他们,但是,我不得不相信他们,因为他们是朋友,因为,我不能为难朋友吧!再好的朋友都是有界线的,只是,有些朋友的界线我永远都不可能碰到,而他们的界限就是和这里有关的。其他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不会隐瞒的吧!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他们表演的那么真,我也只好表现得相信了。假装吃了一个鸡蛋,吞到肚子里了,你说是真是假呢,哪怕他不喜欢吃鸡蛋。扯淡了。
我以为我会上去的,但是我并没有,因为上山容易,下山难。我只是和他们两个随便聊了几句,他们客套的说要我晚上去他们家里吃饭,我客套的拒绝了。时间是种不存在的物质,时间不过是人们所想的,从A到B的距离,也许吧!时间停留不停留,没有关系,太阳总是要落山的,天总是要黑的,我不想说时间过得太快了吧,我只想说太阳下山的太快了。
我喜欢的夕阳出来,风微微吹起,感觉很好。进入城门的时候,没有酒瓶砸到我的头上,虽然我一直这样想,但我从未期待被砸中,因为会痛,我不认为我是喜欢痛的那种人。
我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情,很多有趣的事情。有位同学说我曾把一条三八线画到了她的手上,因为她的手在写字的时候,不小心过界了。我会是那么无聊的人吗,一节课都在守着人家的手。我真的不记得了,也许,我也有过界吧!后来,听说,她说的,她成为了别人的地下情人,因为那男人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她又想和他和好,还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喜欢那个男人呢,而那个男人只是玩玩她而已。我忘了我有没有问她上床了没,我也忘了她有回答我没,我更忘了我还问了什么不应该问的问题。
不能遗忘的床,罪恶的温床,我想她已经上了那条罪恶的船了,也许吧!当时我挺在乎的吧,可我现在真的什么都忘了。时间久了,什么感觉都会淡漠的,但是,当记忆被勾起了以后,事件将被唤醒,还是会有感觉的吧,我是这样想的。不要纠缠在这个事情上,太让人痛苦了,痛苦的是我居然对她没感觉了,一点也没有,我真是个薄幸寡义之人,哈哈!
我记得一个女的跟我说过,她男人的一个女朋友可以帮他那个,我不知道那位同学是不是也想帮她喜欢的男人那个。真是好混乱的男女关系啊!三角恋情是很让人觉得恶心的吧,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呢,应该是喜新厌旧才行的嘛!怎么可以朝秦暮楚呢!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位同学,他去了北方为了一个女人,后来下了东南,还是为了女人吧!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要想人家过去的事情呢?跟我又没有直接、间接的关系!因为我认识他们,而他们正好有这样无聊的事情。因为我无聊啊!
“停!”
夕阳隐没之前我到了客栈,我选了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我希望经过的人都能留意我,自然的,有许多人向我望来,其中不缺乏一些颇有姿色的女人。可惜,没有我要的那个感觉,不然,我一定会问她有男人了没。事情就是这样的,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的事情,总不会是动物的事情,人狗情未了的第三部已经结束了,好的。
我想我该大鱼大肉的吃一顿,以表现出我的阔气,这样掌柜的就会注意我一次,只要一次就够了,给他留个印象,一步一步的占领营地,如果他请临时工的话,我想我不会介意到厨房帮忙的。我想学做菜很久了,真的。
红隧3
吃饱饭,突然感觉很无聊。
当我不在是我的时候,他就出现了,所有的尘缘往事与我无关。
红色的头发,一个妖媚的女子从我身边经过,她摸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赶紧跟了出去。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很久没有欺负女人了。她走的很急,我跟得很快,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黑了,来到了河岸边,她上了一条船,而我站在岸边看着月光下流动的河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真的想起了什么。“上来啊!他没有再追来吧?”有人在追她吗?我怎么不知道。
河很宽,船很大,尽管是这样,上到船上,我还是觉得有点小,虽然、尽管只有两个人,只有两个人。她脸上露出了惯有的笑容,她一定经常这样对男人笑吧!卖身的女人本来只有一种的,那就是妓女,后来有一种,是出卖色相的,和卖身不同,她们出卖的只是色相,没有身体上的往来,我喜欢这种方式。尽管这样,她们还是经常“**”,因为很多时候是由不得女人的,上了贼船,一切不由人,而这一次上船的人是我。她哪种女人都不像,我觉得,她只是想报复自己的男人,从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也许是我多想了,可能她只是一个“小浪货”,想找男人交欢了。噢,太粗俗了,小浪货,哈哈!心不由口。
船里备了酒菜,尽管我已经吃得饱饱的,还是和她吃了起来,只有这样,故事才会慢慢的发展下去,不然,坐在那里,会很像个傻瓜。也许,是喝了酒,我突然觉得她很像一个女人。每次喝了酒,我就会有这种错觉,所以,我发誓以后都不要喝酒,但我总是经不起别人的诱惑,是别人在诱惑我吗?是啊!这个时候别人总会说什么,是我自身的问题,不关别人的事,是我自己想喝,别人才能诱惑我,我不想喝,别人怎么诱惑我。那是傻瓜说的话,没文化,什么叫诱惑,他都不知道。一个人是学不坏的,只会被人带坏。道德经里的东西,他都落在语文试卷的考分上了,尽管他考了一百分,可惜,他还是个狗屁不通的人,一百分和这个生活世界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一点奖学金也不够你吃顿好的。
人道,欠缺了人道。教育太失败了,失败了。以至于很多人走向堕落,比如她,或者是我。人可以做错事,因为人一定会做错事,但是,必须有正确的人生观。
“你是不是喜欢我才跟来的?”我只是太无聊了,但我不能这样说,我必须学会风花雪月。“是的,我很喜欢你的头发。”“我的头发很好看吗?我觉得很难看,只是太碍眼,所以我才把它弄成这个颜色,这样就会有很多人注意我。”我想她一定是爱上某个人了,然后被人抛弃了,不一定是个男人,是个女人也不一定的,而爱,并不一定是床上的那种,只是一种思想。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巧克力,她以为是毒品,她还是很有意识的,拒绝了我。我告诉她这是巧克力,她要我吃看看。“我是不吃这东西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收回口袋里了。”
船有点摇晃,起风了吧,时间过得很快,真的很快。酒,其实没有喝多少,一点点而已。
她突然说了让我意外的话:“我注意你很久了。从你骑着白马出现的那一刻。”我也知道打打杀杀的世界不适合我,但是,太过柔情现实的世界,久了我会受不了的吧!我真的没有办法整天面对一个女人,过生活,虽然我从来没有试过。也许我该试一试,上次我是真的想试了,可惜,她还是走了。
她越是表现得神秘,我对她的感觉就会淡下去。我每天都在想一夜情,不需要证明就知道那不适合我。如他们所说,激情过后的淡然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知道太多了,就越是痛苦,太多时候,连犯错的机会都不想给自己,虽然很想去“犯罪”。
“注意我的人很多,不知道你是哪一路的?”“我哪一路都不是,我是自己那一路的。”虽然我尽量表现地俗套,但她还是觉察到了我的与众不同,原本她已经脱得很单薄了,她还想再脱的,按照情势看来,可她最终是给自己加了一件大的披风,包裹住上半身,只剩下脖子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床戏,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继续下去。
她坐到了船头,今天的月亮不太亮,刚刚好,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多情的泪水。
她虽然哭,但并不是那种狼狈的,她还是很克制自己的,因为没有我想像的那么激动吧!有时候这种女人哭,并不是因为男人,而是自己,我欣赏这样的眼泪。哭,是需要勇气的,少哭的人明白,只有小孩子才经常哭鼻子的吧!理智克制了眼泪的宣泄,这就是成人的世界。
我没有递纸巾给她,正常的男人身上怎么会有纸巾那么怪异的东西呢,必备着!她早就准备好了,拿出了纸巾擦拭着。用袖子擦会不会比较有感觉,更真切一点呢,只是,袖子是不吸水的,如果量多的话。
“为什么会遇到你这样的人,连一点激情都不可以给我。”激情我是没有的,所以给不了。我有的只是虚情假意,就是那样一个人。
“我不过是想找个男人睡一觉,有那么难吗?”她的运气很不好,碰到了我这个怪物。“你有老婆了对不对!”
“算不上吧,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而已,还没注册登记。”“为什么不和她好好过日子?”“你看我像过日子的人吗?我的一生注定漂泊。”真的是这样吗?这样的话说多了,自己也以为是了。和平年代的战争,不是和自己,就是和女人了。无论怎么都找不出一个很合意的女人。人生又走入了迷茫,无论是为女人还是为自己而活都觉得可悲吗?
我以为我会抱着她感受一下她胸部的柔软温暖,尽管她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可一当我想到有一天她的容颜会衰老,那下垂的Ru房,那曾经抱过的身体。女人和老婆的差别太大了,抱着老婆的感觉是很温暖的,永远是多么的遥远,仿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你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你的永远,等待着那一天。
别墅里经常住着年轻的女子,一个星期男人会来个两三次,甚至更少。这就是养小老婆的境界了,如果你天天去,还不如回家算了。一个星期会有五天在家,如果你有这样的机会,而最高境界的人,是天天晚上都要回家的,不回家是睡不着的,偷情永远只能在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可以装上黑暗的窗帘,但是,办完事回家的时候,出了别墅你会看到阳光下自己那罪恶的脸,有点扭曲了。兴奋只持续了几秒,就结束了。
不是所有的人,家里的老婆都是黄脸婆的,也许更美丽,更风骚,可人总是不满足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女人偷情受到的谴责永远是比男人多的,因为太不应该了。女人是要成为母亲的,事实证明,母系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在母亲的影子下成长的。母亲必须是圣洁的,只能是圣洁的,只有那样她的孩子才能是健康的。
事实永远是相反的,在这战争已经停止的年代。许多人不免要赴父亲的后尘,骨子里就是那种淫荡的男人吧,也许用淫荡来说男人不太适合习惯用语,但是,就是那么的淫荡。犯了错就得祷告,必须要告罪才能赎罪,内心的谴赎。
夜太黑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动手动脚的,于是就做错事了。改正了,就没事了吧!但是,秘密往往是很难坚守的,无论是告诉好朋友,还是留着以后对她说,都是那么的痛苦。丑事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吧!
少年时总喜欢去偷盗,因为觉得很好玩,只是觉得好玩而已,长大了,还去做的话,那就不好玩了吧!过了那个年龄,不偷东西了,学会偷人了。现在的男女关系实在太乱了,已经超越了民风开放的范畴了。想要拯救世界的人越来越无力了。有些人永远也不会明白战争的意义。秦灭六国,是对的,对的还是要受到批判的,不会因为你是对的,你就真的对了。荆轲成了英雄,世道就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个破坏份子,刺杀国家元首的人,怎么就成了英雄了呢!战争一但开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吧,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择手段的尽快停止战争。
战争的年代,女人是很寂寞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得不到安慰的……
“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该走了。”我是不会把她带到那个地方去的,虽然她说她没地方可去。“你带我走吧!”
你希望别人的女人幸福,但是,你只能看着她堕落下去,不然的话,你就得被她拖下水,如果你坚决要当她的救世主的话。
“我能带你去哪啊!我又不会跟来历不明的女人上床。”“我只是想留宿,并不要求什么。”“我家在很远的地方。我也是借宿别人那里的,一个女人。”“那我明白了。”她起身,跳到了岸边,我去追她,我追她是有些事情要问清楚她。“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你会收留我吗?”“我会考虑。”“我是明域的。”
明域,明域是很少女人的吧,而且,她这样的实在太少了。“为什么监视我?”“上面叫我这么做的,你飘忽不定的,我只是蹲守在客栈而已。”“为什么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我被男人抛弃了,可以吗?”
我扯住她的衣领,不让她走。“你以后不能再跟踪我了,我会生气的,没有人可以监视我,包括明域的人。”“我们都是同一路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她搞错了,我从来都只是一路人,和别人是不同路的。
她撕扯着,我看她是故意的,要发泄,衣领的扣子掉了,内衣都露出来了,我都看到了,月色还是挺亮的,紫色的。“好吧,去我朋友那过夜,你先去买东西。”“我没有要和你做什么。”“我想你是误会了,拖鞋、枕头,梳子什么的,洗澡用的什么,毛巾什么的,不能让她发现了,她有一天要回家的。”是啊,我是故意的,我喜欢让别人误会,不过,确实要买些东西。
路途中她消失了一会,我看她好像进了一家药店,我有点担心,这种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绝对不能做,我还是很清楚的,绝对不能和明域的女人产生太多的瓜葛,特别是**上的接触,我说的是牵牵手什么的,她就会像是要把你吞了的。你越是正人君子她就会像苍蝇一样粘着你飞呀飞,明域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做梦都想嫁个好人,明域从来就不出什么好男人。
还好她买的只是胃药。一定是经常不吃饭,胃黏膜损伤了。
这一次还是翻墙而入,拿着枕头,和一桶她的东西,差点没摔倒,她却从正门进入了,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很大的讽刺啊!我从来都没有期待会发生点什么,事实上这一夜很平静,我已经是个经验老道的人了,我知道怎么把握好程度,我是有背景有历史的人,我能不让局面失控。
第二天——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这个女人随便动人厨房了,肯定是在舞动锅碗瓢盆了。我忘了,她的肚子是会饿的,我忘了她是吃胃药的,她的饮食从来都是没规律的,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去弄吃的了。我想到了猪肉粥,我开始联想,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情节,可还是发生了,她弄的就是猪肉粥,只是没加皮蛋而已,不知道她是不喜欢吃皮蛋,还是看不见厨房里放着皮蛋,但我想,她一定仔细的看过厨房里的食物了。肉应该是买的,可恶的女人,怎么可以大摇大摆的从大门出入呢,万一碰到官府的人怎么办呢!我可担当不起这入室行窃的罪名。
喝粥的时候,她没有叫我,但是,她确实是盛了两碗,我想她不应该是那种会给自己一次盛放两碗的女人,可能是想等凉了,留给我喝吧!明域的女人还是有许多优点的。我看她的眼睛有点肿,一定是昨天晚上哭了,还好让她买了枕头,不然哭湿了那个女人的枕头就不好了。昨天晚上老板就快要关门了,还好我速度够快,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想,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吧!不能用那个女人的东西,不能。这就是所谓的原则吧!
“昨天晚上哭了?”我要“挑逗”她,早上还是比较有精神撩人的。“没有。好多天没睡好了,所以,就这样了,你应该明白的。”是吗?是我想太多了吧!她昨晚真的没哭吗?我不知道。时间仿佛过得太快,已经是一天了,我想过不了太久,我就要走了吧,不会太久的,就是几天而已。一共只有十天的时间,我已经用掉四天了,算一算是这样了。不,用了五天了,必须把今天也算在内吧,也就是说我还有五天的时间了。也许,五天的时间都没有,谁知道呢!可能我估算太长了,也许只剩下两三天了。
我打开了电视,居然是我爱看的动画片,她却换台了,一个时尚节目,我想我还没必要和她抢台,我也不急着赶她走,走的时候我一定会让她把自己的东西拿走的。
“我叫韩烟,韩信的韩,烟火的烟。”又是报姓名这一套。
“上面的人没告诉你,我是谁吗?”“上面说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在档案里只有一个很大的问号。这是我的工作,你可以配合一下吗?”“我叫宁丰。”“说谎。”“你说工作需要,我就配合你,现在你却不配合自己的工作了。”她煮的粥果然没那个女人煮的好吃,油太少了,真的太少了。还不放葱花。“好,宁丰,我记住了。不知道宁丰大人,这次来有何贵干?”
“杀人。”“谁?”“不是你就可以了。”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呢,何况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是明域的,谁知道明域会不会也被人搞鬼了呢,我可从来没说我和明域是一伙的。除了自己死去的那条狗,不可以相信任何人。我不敢想像,我是曾经养过狗的人,可悲的是,它被杀了,它的腿被撞断过,我有份吃它的肉,我是后知后觉的知道当时是在吃它,当时没太多感觉,现在才发现那是人伦悲剧,谁说不是呢!
从小我就幻想养一只狗,后来……我以为我是个爱狗的人,我也以为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我很可悲吧!真正爱狗的人会痛恨我吧!后来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养的,特别是狗。千万不要养小动物,要养就养个女人吧,她是没那么快终结的,也许会在你之后。狗?女人?都不要养吧!狗不会背叛你,但人会的,特别是女人。之前好像说过,宠物情缘的第三部已经完结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人,一头猪,朱红,他是这样说自己的。朱姓当家的那一年,不知道猪有没有过上好日子。猪狗不如,猪连狗都不如吧,猪不如狗啊!愿做乱世狗,不做乱世人,是这样说的吗?还是,愿做乱世狗,不做“太平”人。还是太平狗,乱世人。我总是搞不清楚,不过,很清楚的是人如猪,不如狗啊!
吃饱了就到院子里的椅子上躺着,看看枯黄的树叶,这一天的心情会很好的。韩烟的粥没喝多少,不是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人家是费了心的对吧,只是,吃太多了,就不会从现在就开始怀念下一次了,呵呵!想念下一次!人是很好学的,而我,不想学会太多东西,什么都学,不好,真的。我就不想学做饭,永远等待别人的好手艺,等待着那个做饭的人。
大清早的就开始不清醒了。再睡一会吧!
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哈哈!
红隧,一切尽在幻想中……
女人,玩玩就好,别太认真。玩的是游戏,而不是别人的感情。所以啊,还好。
红色晨曦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就属我最寂寞!心情都映照在脸上了。苦涩的笑容……
夜——
以为,晚上人会少点!是,晚上的人是少点了!以为人少点,心情就会好点。可感觉,人还是那么多。心情,很不好。
糟糕透了——
快要十一点了吧!手机还是没有响。我穿行在拥挤的夜街。我看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女孩子,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突然下起了小雨,淋湿了我的眼。
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快要十二点半了。
一进门,打开客厅的灯,看到她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可一会她就起来了,原来她并没有睡着。
“姐姐。”我“总”是这样叫她。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姐姐。我没有比你大多少。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姐姐。”
“可是……”不叫她姐姐,我该叫她什么呢?
“可是什么?”她在为难我。姐姐!
“你为什么没有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你不是回来了吗?”
原来她一点都不在乎我。
“姐……对不起!”我差点又把姐姐叫了出来。
我转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这么晚了,你还要到哪里去?”她还是关心我的?
“我不想打扰你了。”我是在试探吗?我不知。我什么都不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还能去哪?你有地方去吗?到我房间睡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累了。”能有什么事啊?是什么事?我的事吗?还是她的事?我不知。她累了,让我不要再闹了,明天再闹吗?还是明天把我送走?明天把我送走吧!我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那种人。
我乖乖的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不一会,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另外一个姐姐回来了。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情形,对吧!昨天晚上姐姐睡的是沙发,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和你睡了。”
“为什么?”
昨天另外那位姐姐叫姐姐和她一起睡,但是,姐姐拒绝了。可能是,姐姐习惯一个人睡吧!所以,另外那位姐姐知道姐姐的脾气,而不是,想要拒绝姐姐。两位姐姐的关系很好的,我想是的,不然她们怎么会住在一起呢!
“不想睡沙发了。”
“你的房间呢?”另外这位姐姐认为我该在客房吧,或者,已经走了吧!另外这位姐姐可能没注意,姐姐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又或者,姐姐的房间门向来都是关着的吧!但我回来的时候却是打开的。我也不知道……
“没看到吗?”姐姐指的是我,我这个麻烦的家伙还没走,姐姐一定是这样想我的,只会带来麻烦的家伙!
“客房呢?”另外那位姐姐……是不想和姐姐一起睡了吗?还是,太清楚姐姐的脾性了,她会更愿意睡客房吧,那为什么不呢,所以就问了吧。
“今天太累了,回来的又晚,客房还没整理出来呢!”果然是这样的。
“那好吧!”两个姐姐要一起睡了,没我的份。
听到了两个人进旁边房间的脚步声。我躺到了床上。
前两天我被一个大叔“捡”到了这里。姐姐是大叔的女儿。姐姐似乎不是很乐意收容我。电话是大叔给我的,上面有姐姐的电话号码,姐姐的电话号码已经设置成了一键,有事的话可以直接按一键拨通姐姐的电话。
我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我还记得一点点,好像是记得一点点,不过,我不确定那真的是我记忆里关于我的,真实的事情。也许是梦呢!我只记得我从一辆红色的车上摔了下来。似乎又不是一辆车,它太长了,好像是……不知。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天还很早,大叔就来接我了,说是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大叔带着我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我看到了红色的铁轨,和一列红色的火车。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红色的透明物体。大叔没有上车,他叫我一个人上去。我感觉害怕,但还是上去了。我没有想上,也没有不想,虽然有点害怕。大叔叫我上我就上了吧!
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火车开动了。窗外除了红色,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你又来了?”“又是你?”
我莫名其妙的拉开了车门,纵身跳了下去。一阵晕眩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又要晕倒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我看到了废弃的铁轨和一座废弃了的桥梁。
还有一个拿着一把生锈了的铁剑的人。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想我也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手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美味的面包。
“是你吧!等你很久了。剑已经被封了,都生锈了,没办法使用了,劳烦你帮个忙,开封吧!”他说了我听不懂的话,我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我……你可能认错人了。”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怎么会,上次也是你帮我的呀!你还说,你很快会出现的,我就等你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盯着我看,那眼神,有点熟悉。“很简单的嘛,放到你手里一下就可以了。”他把剑塞到了我的手里,说是一下那些铁锈就会掉下来,但是,时间过老半天了,我手中的锈剑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真的认错人了?不可能的呀,就是你没错的呀!”他抓了抓头发,很焦虑的样子。“两只手来吧!”
他原本还用一只手拿着剑的,是怕我拿着他的东西就跑吗?我不是那种人。现在,他松开了手,我把锈剑拿过来了,他让我用两只手握着,我照做了,但锈剑身上还是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变化。都是骗人的吧!他一定是在耍我玩。
——
“一生,爱只有一个。”少年说的这句话激起了他眉心的变化,他不自觉的皱眉了。他手中的锈剑起了变化,锈迹随即掉落了,不过,它还是没有什么光泽。
“怎么不管用,你当初说,只要我说这句话就可以的。看来,你又骗我了。”少年一下子变得很没活力,坐到了地上,无精打采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呆呆的看着少年。
“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不知道。”少年看了他一眼,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抚弄着夹在两膝中间的铁剑。一会,少年用膝盖顶着下巴,看着他,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少年没什么好奇的,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见到了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从车上跳下来了,然后,就在这个地方了。”
天桥底下黑暗中,人影浮动,那废弃的铁轨忽然变了颜色——红色,染红了周围所有的建筑物,那个只喜欢吃拉皮煎饺给的那种巧克力的家伙出现了。那像香烟的巧克力,已经烙印在了那家伙的心底。
那家伙:“我又来了。还是我。”那家伙看了看少年,就拉着他走了,他很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跟着那家伙上了这突然出现的一列红色的火车。火车如飞箭般的快速开动了,行使了好好久,这一次他没有再跳下去,乖乖的在座位上坐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上来了一男一女,是张小生跟小优,他被那家伙带下了车。
张小生:“又是一个倒霉的家伙,肯定是被送到吴世情那里去了。放心吧,以后我会连你的仇一起报的,不知名的兄弟。吴世情你等着。”
——
等待他的是一个黑暗的牢房。
地牢里那个小狱卒再次露脸了。‘等了那么久,我终于又有机会露脸了。又来了一位特别人士。以前说特别,是特别,这次说特别,是真的比较特别。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他了。好久好久了,真的。’
脱掉了狱卒的衣服,换了一身过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正装,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士卒三千问,一将斩九千。成败皆不论,狂气吞山河。夜临城——”原来是吴世情的死对头,夜临城。
夜临城没废力气就搞定了其他的狱卒,是的,他也是其中一个狱卒,他一早就把自己搞定了,哈哈!他是谁?他是夜临城。不。说的是他?夜临城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也不想知道。就叫他晨曦吧,红色晨曦,哈哈!
夜临城带着红色晨曦回到了雾城之都,他要对红色晨曦好好的改造一番,哈哈!夜临城在吴世情眼里已经消失好几年了,真的消失太久了,他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哈哈!可惜啊,吴世情既然还活着,他就不能死。
太阳出来了,雾渐渐的消散了。
红色晨曦,他坐在兵器库的门口,夜临城让他挑选兵器,他选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出一把喜欢的武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人,他没有想到,居然是那位姐姐,还有另外一位姐姐,那位大叔却没有出现。红色晨曦突然觉得很痛苦,他抓住自己的脸,头似乎有点痛,却又不是,不一会就好了。原来是那所谓的姐姐刚刚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了,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手拿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发觉。
夜临城把红色晨曦所谓的姐姐叫到了一旁,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腰上,很快的他就收回了手。“不是你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他一定是把你当成他杀死的那个女人了。你都看到他的反应了吧!这回你相信了吧!他将会成为我的终极武器。如果你抱着他的话,他很快就会封魔成狂。如果你和他温存一下的话,他一定会爆掉,哈哈!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辰溪。”
辰溪:“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从来就没有自主权,从来都没有过。
夜临城:“浩月,我们走。”冷冷的表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辰溪走到他面前,冷冷的说:“你这个傻瓜!”“我不是傻瓜。”辰溪皱着眉头,幽幽的说:“我真想杀了你,真的,可惜,我不能,不能为了你……”他似乎不太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辰溪:“红色晨曦,你真像这雾城的清晨,太阳出来了,雾就消散了,随后你就消失了。红色晨曦太拗口了,我以后就叫你晨曦吧!你可以叫我小溪,或者子辰。”“我可以叫你辰溪吗?”“不可以。”“小溪。”
浩月突然出现,手中拿着三把剑,黑色的,红色的,还有“冰晶”。浩月把这三把剑扔到了晨曦面前,他选择了那把黑色的。
浩月对子辰说:“子辰,我们可不可以利用他杀了夜临城。”子辰摇摇头,回答:“不知道。”
晨曦:“你们要杀谁?刚才那个人吗?我可以帮你们啊,姐姐。”
子辰忽然从后面抱住晨曦,晨曦突然晕了过去。子辰:“要是那么快他就有用了,夜临城早就去找吴世情了,不必为他找什么剑了。黑剑,虽然已经很厉害了,离夜临城还是有好一段距离。过段时间再说吧!都已经忍耐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忍耐一段时日了。”
浩月:“我就怕日长生乱。要是……”
晨曦突然站了起来,摸着额头。“我怎么睡着了。”子辰忽然来了一句:“你就装吧!你尽管装傻好了。虽然你什么都不记的了,但你并不是傻子好不好!”
浩月看着他,这家伙确实有点低能,不过,似乎也有点做作了。
“我没有装。”晨曦的脸鼓鼓的。“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他真的装了吗?他只是比较真实而已。他又不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子,他不过是一个比较直接、简单的年轻人。
浩月收走了剩下的那两把剑,独自走了。子辰带着晨曦去吃饭,走的时候他又把黑剑落下了,她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她只好暂时帮他保管了。
平静一旦被打破了,唯有去适应。子辰相信自己很快就会适应和这个傻家伙的生活的。希望那一天能早点到来!(未完,待续)
红隧2
放弃吧!没有结果的。再这样消耗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也承受不了。
人活一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其实,答案很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吧!答案在每个人心里,只是有些人不愿意去揭晓。
理想,无谓的坚持,呵呵!
“就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又能怎么样,你会娶我吗?你不会。你只是一时冲动,蝴蝶恋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又怎么可以认真呢!你只是喜欢一个‘女人’并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随便一个女人,哪个女人都可以的。你不是蝴蝶,我更不是花……”
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我只是迷恋她,时间久了我才知道,是花恋上了蝴蝶,而蝴蝶总是飘忽在花丛中的。
我以为她就是那个女人。其实,她是不是那个女人,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存在吧!根本就没有女人吧!命运本是孤单。
浊酒一壶,清水一壶,惆怅一壶,忧愁……
很多时候是不需要那么多理由的。
我以为我会忘记那个女人,事实上我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没有出现女人。
还是因为她,身边才会没女人出现。
还是……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有点乱……其实没有。因为身边连男人都没有,更别说女人了,这样说是明了了,还是更乱了呢?呵呵!怎么样都好!
一个人的遐想。
是不是喝了酒就一定会醉,是酒让人醉了,还是酒精让人醉了?
穿梭在生与死之间……
我曾经很喜欢一位同学,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喜欢下去,事实上是的,不过我又喜欢上了别人。我不知道这叫不叫移情别恋?其实我明了,只是不想知道。我没有忘记她,我还是会想她,在察看我记忆的时候,过往喜欢的人时。我现在已经不会天天想起她了,我现在天天想的是另外一个人。不过,我总是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只记得她的名字,一个概念性的名字。和他们一样,我也不喜欢问别人的名字。那个人,只有这个概念。“喜不喜欢”,一种习惯,生活的习惯。我恐怕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吧,我是这样想的。这像是一种病,蔓延了我的全身,每一根神经。
现在是真的有点乱了。
想谁不是想呢,有个人可以想就可以了。只是,老想一个人,也是会为自己担心的。
这是爱吗?喜欢和爱有分别吗?其实是没有的。你说没有,那我一定会说有。你说有,那我一定会说没有。我没有要作对的意思,这是一种境界。我们不玩那种文字游戏,喜欢一条狗就是爱那条狗吗?小朋友喜欢小朋友,也是爱吗?我们真的不玩文字游戏。
——
状元郎,骑白马,洛阳行,夜归途,异升站,遥望千里无人烟,家在何处,夜路无归途。
“我是谁?我说我是宁丰,你信吗?说了你又不信,不说,又总是他他他的,哈哈!除了我谁有那么洒脱、狂傲呢!”
他下了白马,抬头瞻仰着客栈上头的牌匾,异升客栈,哈哈!他拍了拍白马,马儿快速的跑出了城。“需要你的时候,你再及时出现哦!”
“我一早就知道了,主角不是红色晨曦,但我还是不免感动了一番,自己感动了自己,哈哈!感动什么?我是那么的真切啊,有什么就想什么啊!”
“本来是想去睡那张床的,但是,已经有男人睡过了哟,别的男人碰过的东西我不要,哈哈!再说,我没有掌柜的特别关照,掌柜的恐怕是不会把房间钥匙给我的。现在掌柜的已经回家了哟,就算我再有能耐,再有关系,钥匙也要不到了。”
“我一早就来了。来的很早,大清早就躲在一个地方了。我挑选了很多小玩意,准备送给小娈,哈哈!”他到了一所大房子里,翻墙而入,进了人家姑娘家的闺房。他打开了窗口,香气随风飘散,味道刚好,不会过于浓郁。睡她睡过的床,枕她枕过的枕头,枕头上还有她的发丝呢!用她用过的被单,一大股女人味,哈哈!本是个色鬼,现在成饿鬼了,哈哈!他换了拖鞋,洗了脚,就上床睡觉了,连外套都没脱。太累了吧,玩一天了。
他差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城门楼那里看一看,有好戏看啊,不去不行的。他只好又爬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也!还要翻墙啊,真是够可怕的。
——
看完了戏,我就回去了,这一次没有翻墙了,我累了,太累了,我打开了门,进到房间,蹭掉了鞋子,睡觉了。
第一天——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我以为她早上会回来的,结果并没有。肚子饿了,我到厨房去了,发现冰箱里还有猪肉粥,我拿到了“灶头”上热了热,味道还是很鲜美的,很久没有喝粥了,肉粥,怀念那个味道。我想我在这里是等不到她回来的,我应该主动出击吧!我应该先出战客栈,然后想办法混进她家里,然后,然后,然后,最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一定要混到她隔壁房间。
中午的阳光,感觉真好。在院子里转悠了好一会,躺在了椅子上,在阴凉处休息,还是感觉疲累吧!谁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还可能过多久呢,邻近了吧!短暂的快乐过后,是漫长的沉闷期。人总是喜欢自欺,什么痛苦也是快乐,什么再苦也值得,我只相信人生苦长这句话,而不是人生苦短。我没曲解,是可以这样理解的。你不能说我理解错误,我是不爱玩文字游戏的,我喜欢拿别人玩文字游戏。
时间能让人遗忘伤痛,而阳光却无法照到阴暗的角落。我希望路途不只是愉快而已,我希望能寻找到我一直想要,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也许不是个东西,是个人呢,宝贵的人。
秋天到了,是啊!天气要转凉了,要去买些衣服吧!口袋里的钱不多啊!刚刚够吃饭的吧!
“昨晚,我见到一个和你长得很相像的人,可惜她已经有男人了,不然我一定会娶她。”我在和谁说话,她吗?她已经死了啊!我怎么还能和她说话呢!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搞冥恋的人。我是在和我自己说话,没听过自言自语吗?
“短头发的,脸很白,应该是擦了粉,下巴不是太尖也不是太圆,刚好吧!我不敢看太清楚,所以,我没有太注意她的脸,我只是觉得还可以。我现在早已忘记她的脸了,只是,那个感觉还一息尚存,相信,用不了太久,也会没感觉的吧!差点忘了,我看女人是从脚开始看的。黑色的高跟鞋,不是包裹得很要紧的那种,露出了脚怀,俗称脚面部分,靠近关节的那部分。是否说得太‘详细’了,没见过穿高跟鞋的女人吗?穿过鞋子的人都应该懂吧!可惜穿的不是紫色的丝袜。”
“那是什么颜色呢?我不想说肉色,那词总让我想起那些龌龊的恋脚癖者,那该叫黄色吧,更细的名称我就不知道了。黄皮肤,很接近皮肤的颜色,不是黄色是什么颜色?你也要说x色吗,哈哈!大部分女人都会穿那种颜色的袜子吧,是产品流通的问题吗,还是……女人喜欢,还是……算了,再聊下去,我就要变得真的是龌龊了。”
“对了,裤子还没说呢,她穿的是蓝色的牛仔裤。真想吃了她,舔她的脸,哈哈!病变的幻想吗?不不,这是一种境界啊!罪恶总是需要舒展的,在自己的内心里慢慢的消化掉,总比在现实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好吧!虽然我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大孩子,我也不是刻意,反正我不想这些问题,但是,有些东西总是不知不觉的发生着,我的身体确实已经成熟了。”
“跟女朋友和跟妓女,其实,是没有差别的,都是不合法的,只是,一个比较——比较干净一点,一个——比较脏一点,一个思想脏一点,一个可能——可能只是**脏一点,思想……可能——可能还要‘环保’一些。对,我是在讽刺现在的男女关系,可惜,已经不是从前了,不能拉去浸猪笼了,要是在从前……哎,可惜我不是村长啊,那是村长的特权。别说你不想把那些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抓去浸猪笼,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邪恶,在内心里。以道德的名义消灭他们,哈哈!”
十字街——
我穿行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洛阳的景色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这个地方不是最美的,却是最有特色的,像我一样特别,哈哈!我来做什么?我来收走一些人的。之前不是有个家伙说过吗,人多了,就得收走一些啊!一人一句台词,真正的主角的戏份就少了呀!看哪个人好收一点,就收走谁吧!
“小姐,要不要援助交际啊?”“流氓!”我皱着眉头,我以为她会把我扭送到官府,或者打我一巴掌,结果她只是扭扭屁股就走了。“大婶好走啊!”这个小妞的心肠还真是好啊,真像个大婶。
风是自由的,心是自由的,人是自主的,还有什么堕落的事情能不做呢,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做堕落的事情呀!他们的上面有人,是我,我的上面没人了,所以,我得学会自律啊!“你说是不是,宁丰!哈哈!”
终于到了那个书摊,我看到了那几本书,还是没卖出去啊,看来那本书真的是不行啊!违法刊物哦,这是自行出版的。
“老板,帮我把那两本包起来吧!”“怎么包?直接拿走就好了,反正,放这很久也没人要,我卖你便宜一点。”“给个袋子总行吧!”我发现他有个挺漂亮的袋子。“袋子没有,十块钱你拿走。”我明明已经看到那个袋子了,小气的家伙。“每次来都打我袋子的主意,你不知道袋子里装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他认出我了,老朋友。“袋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你真敢看吗?我怕吓死你啊!拿走你的书,受不了,卖不出去的,影响我的生意。”需要那么坦白吗?
“晚上请你吃饭。”“吃饭可以,看袋子就不行。”其实,我知道,袋子里什么都没有。每次我们都要闹一闹,书我没拿走,还放那给他卖,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傻瓜把书买走的。我在书摊上扔下一笔钱就走了,那是我欠他的,欠蛮久了,一直都说要还,结果老是没钱,这一次终于有了。
可能是太久没和人接触了,我说话钝了好多,不是迟钝,是不犀利了。以前我总能骗到他一顿饭,现在他不上当了。他人挺好的,等他下班回家后,我会去找他吧!他家就在小三家隔壁。我就是小三的那个师傅,哈哈,当然不可能。我是用枪的,最主要的是我讨厌木剑,哈哈!时间仿佛从未行走过,我还停留在那年秋天,她死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哈哈!
脑子有点乱哦!第一人称的感觉真好,可以说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你会觉得这种生活很堕落,不,我是说我。每天浑浑噩噩的过着,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的忙碌起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梦中和谐安详的家园太远了。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那个女人,住在海边的别墅,有庸人,有家丁,那是我所幻想,所追求的。
**吞食了一切,却吞食不了我,因为环境使得我没办法堕落下去。
我想,日落之前我会去客栈,看看另外一个女人,不是昨天晚上遇到很像她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和金娈凤会面,我想,那得看她什么时候回她一个人的家吧!
一个人漂泊久了就会想要回家,回家了之后又想马上离开。离开是为了回家,回家是为了离开吗?其实这是两个概念的问题吧,不是鸡蛋和鸡的问题。我曾经有幻想过家,后来破灭了。少点东西,少点快乐,自然也少点烦恼了。
我不喜欢到城门楼那地方去,我喜欢到后山。在郊外,有一座很矮小的山,山上有个亭子,不过那里是不给人进的,如果人人都能去,那里不知道成什么样子。我能去,因为我是有关系的人。
我认识守卫的,两个人每天都会在这里蹲守八个小时,喝茶聊天做一些别的事情。晚上还是有人守着,因为有些不法份子会在晚上出动,想到山上去烧烤,被抓住是要去大牢的,而且有很“变态”的人守着,所以,也就没什么人来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秘密是什么,我一直都没探究出来,我问过那两个家伙了,他们口口声声说不知道,虽然我还是不相信他们,但是,我不得不相信他们,因为他们是朋友,因为,我不能为难朋友吧!再好的朋友都是有界线的,只是,有些朋友的界线我永远都不可能碰到,而他们的界限就是和这里有关的。其他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不会隐瞒的吧!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他们表演的那么真,我也只好表现得相信了。假装吃了一个鸡蛋,吞到肚子里了,你说是真是假呢,哪怕他不喜欢吃鸡蛋。扯淡了。
我以为我会上去的,但是我并没有,因为上山容易,下山难。我只是和他们两个随便聊了几句,他们客套的说要我晚上去他们家里吃饭,我客套的拒绝了。时间是种不存在的物质,时间不过是人们所想的,从A到B的距离,也许吧!时间停留不停留,没有关系,太阳总是要落山的,天总是要黑的,我不想说时间过得太快了吧,我只想说太阳下山的太快了。
我喜欢的夕阳出来,风微微吹起,感觉很好。进入城门的时候,没有酒瓶砸到我的头上,虽然我一直这样想,但我从未期待被砸中,因为会痛,我不认为我是喜欢痛的那种人。
我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情,很多有趣的事情。有位同学说我曾把一条三八线画到了她的手上,因为她的手在写字的时候,不小心过界了。我会是那么无聊的人吗,一节课都在守着人家的手。我真的不记得了,也许,我也有过界吧!后来,听说,她说的,她成为了别人的地下情人,因为那男人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她又想和他和好,还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喜欢那个男人呢,而那个男人只是玩玩她而已。我忘了我有没有问她上床了没,我也忘了她有回答我没,我更忘了我还问了什么不应该问的问题。
不能遗忘的床,罪恶的温床,我想她已经上了那条罪恶的船了,也许吧!当时我挺在乎的吧,可我现在真的什么都忘了。时间久了,什么感觉都会淡漠的,但是,当记忆被勾起了以后,事件将被唤醒,还是会有感觉的吧,我是这样想的。不要纠缠在这个事情上,太让人痛苦了,痛苦的是我居然对她没感觉了,一点也没有,我真是个薄幸寡义之人,哈哈!
我记得一个女的跟我说过,她男人的一个女朋友可以帮他那个,我不知道那位同学是不是也想帮她喜欢的男人那个。真是好混乱的男女关系啊!三角恋情是很让人觉得恶心的吧,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呢,应该是喜新厌旧才行的嘛!怎么可以朝秦暮楚呢!我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位同学,他去了北方为了一个女人,后来下了东南,还是为了女人吧!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要想人家过去的事情呢?跟我又没有直接、间接的关系!因为我认识他们,而他们正好有这样无聊的事情。因为我无聊啊!
“停!”
夕阳隐没之前我到了客栈,我选了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我希望经过的人都能留意我,自然的,有许多人向我望来,其中不缺乏一些颇有姿色的女人。可惜,没有我要的那个感觉,不然,我一定会问她有男人了没。事情就是这样的,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的事情,总不会是动物的事情,人狗情未了的第三部已经结束了,好的。
我想我该大鱼大肉的吃一顿,以表现出我的阔气,这样掌柜的就会注意我一次,只要一次就够了,给他留个印象,一步一步的占领营地,如果他请临时工的话,我想我不会介意到厨房帮忙的。我想学做菜很久了,真的。
红隧3
吃饱饭,突然感觉很无聊。
当我不在是我的时候,他就出现了,所有的尘缘往事与我无关。
红色的头发,一个妖媚的女子从我身边经过,她摸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赶紧跟了出去。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很久没有欺负女人了。她走的很急,我跟得很快,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黑了,来到了河岸边,她上了一条船,而我站在岸边看着月光下流动的河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真的想起了什么。“上来啊!他没有再追来吧?”有人在追她吗?我怎么不知道。
河很宽,船很大,尽管是这样,上到船上,我还是觉得有点小,虽然、尽管只有两个人,只有两个人。她脸上露出了惯有的笑容,她一定经常这样对男人笑吧!卖身的女人本来只有一种的,那就是妓女,后来有一种,是出卖色相的,和卖身不同,她们出卖的只是色相,没有身体上的往来,我喜欢这种方式。尽管这样,她们还是经常“**”,因为很多时候是由不得女人的,上了贼船,一切不由人,而这一次上船的人是我。她哪种女人都不像,我觉得,她只是想报复自己的男人,从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也许是我多想了,可能她只是一个“小浪货”,想找男人交欢了。噢,太粗俗了,小浪货,哈哈!心不由口。
船里备了酒菜,尽管我已经吃得饱饱的,还是和她吃了起来,只有这样,故事才会慢慢的发展下去,不然,坐在那里,会很像个傻瓜。也许,是喝了酒,我突然觉得她很像一个女人。每次喝了酒,我就会有这种错觉,所以,我发誓以后都不要喝酒,但我总是经不起别人的诱惑,是别人在诱惑我吗?是啊!这个时候别人总会说什么,是我自身的问题,不关别人的事,是我自己想喝,别人才能诱惑我,我不想喝,别人怎么诱惑我。那是傻瓜说的话,没文化,什么叫诱惑,他都不知道。一个人是学不坏的,只会被人带坏。道德经里的东西,他都落在语文试卷的考分上了,尽管他考了一百分,可惜,他还是个狗屁不通的人,一百分和这个生活世界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一点奖学金也不够你吃顿好的。
人道,欠缺了人道。教育太失败了,失败了。以至于很多人走向堕落,比如她,或者是我。人可以做错事,因为人一定会做错事,但是,必须有正确的人生观。
“你是不是喜欢我才跟来的?”我只是太无聊了,但我不能这样说,我必须学会风花雪月。“是的,我很喜欢你的头发。”“我的头发很好看吗?我觉得很难看,只是太碍眼,所以我才把它弄成这个颜色,这样就会有很多人注意我。”我想她一定是爱上某个人了,然后被人抛弃了,不一定是个男人,是个女人也不一定的,而爱,并不一定是床上的那种,只是一种思想。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巧克力,她以为是毒品,她还是很有意识的,拒绝了我。我告诉她这是巧克力,她要我吃看看。“我是不吃这东西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收回口袋里了。”
船有点摇晃,起风了吧,时间过得很快,真的很快。酒,其实没有喝多少,一点点而已。
她突然说了让我意外的话:“我注意你很久了。从你骑着白马出现的那一刻。”我也知道打打杀杀的世界不适合我,但是,太过柔情现实的世界,久了我会受不了的吧!我真的没有办法整天面对一个女人,过生活,虽然我从来没有试过。也许我该试一试,上次我是真的想试了,可惜,她还是走了。
她越是表现得神秘,我对她的感觉就会淡下去。我每天都在想一夜情,不需要证明就知道那不适合我。如他们所说,激情过后的淡然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知道太多了,就越是痛苦,太多时候,连犯错的机会都不想给自己,虽然很想去“犯罪”。
“注意我的人很多,不知道你是哪一路的?”“我哪一路都不是,我是自己那一路的。”虽然我尽量表现地俗套,但她还是觉察到了我的与众不同,原本她已经脱得很单薄了,她还想再脱的,按照情势看来,可她最终是给自己加了一件大的披风,包裹住上半身,只剩下脖子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床戏,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继续下去。
她坐到了船头,今天的月亮不太亮,刚刚好,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多情的泪水。
她虽然哭,但并不是那种狼狈的,她还是很克制自己的,因为没有我想像的那么激动吧!有时候这种女人哭,并不是因为男人,而是自己,我欣赏这样的眼泪。哭,是需要勇气的,少哭的人明白,只有小孩子才经常哭鼻子的吧!理智克制了眼泪的宣泄,这就是成人的世界。
我没有递纸巾给她,正常的男人身上怎么会有纸巾那么怪异的东西呢,必备着!她早就准备好了,拿出了纸巾擦拭着。用袖子擦会不会比较有感觉,更真切一点呢,只是,袖子是不吸水的,如果量多的话。
“为什么会遇到你这样的人,连一点激情都不可以给我。”激情我是没有的,所以给不了。我有的只是虚情假意,就是那样一个人。
“我不过是想找个男人睡一觉,有那么难吗?”她的运气很不好,碰到了我这个怪物。“你有老婆了对不对!”
“算不上吧,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而已,还没注册登记。”“为什么不和她好好过日子?”“你看我像过日子的人吗?我的一生注定漂泊。”真的是这样吗?这样的话说多了,自己也以为是了。和平年代的战争,不是和自己,就是和女人了。无论怎么都找不出一个很合意的女人。人生又走入了迷茫,无论是为女人还是为自己而活都觉得可悲吗?
我以为我会抱着她感受一下她胸部的柔软温暖,尽管她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可一当我想到有一天她的容颜会衰老,那下垂的Ru房,那曾经抱过的身体。女人和老婆的差别太大了,抱着老婆的感觉是很温暖的,永远是多么的遥远,仿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你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你的永远,等待着那一天。
别墅里经常住着年轻的女子,一个星期男人会来个两三次,甚至更少。这就是养小老婆的境界了,如果你天天去,还不如回家算了。一个星期会有五天在家,如果你有这样的机会,而最高境界的人,是天天晚上都要回家的,不回家是睡不着的,偷情永远只能在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可以装上黑暗的窗帘,但是,办完事回家的时候,出了别墅你会看到阳光下自己那罪恶的脸,有点扭曲了。兴奋只持续了几秒,就结束了。
不是所有的人,家里的老婆都是黄脸婆的,也许更美丽,更风骚,可人总是不满足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女人偷情受到的谴责永远是比男人多的,因为太不应该了。女人是要成为母亲的,事实证明,母系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在母亲的影子下成长的。母亲必须是圣洁的,只能是圣洁的,只有那样她的孩子才能是健康的。
事实永远是相反的,在这战争已经停止的年代。许多人不免要赴父亲的后尘,骨子里就是那种淫荡的男人吧,也许用淫荡来说男人不太适合习惯用语,但是,就是那么的淫荡。犯了错就得祷告,必须要告罪才能赎罪,内心的谴赎。
夜太黑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动手动脚的,于是就做错事了。改正了,就没事了吧!但是,秘密往往是很难坚守的,无论是告诉好朋友,还是留着以后对她说,都是那么的痛苦。丑事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吧!
少年时总喜欢去偷盗,因为觉得很好玩,只是觉得好玩而已,长大了,还去做的话,那就不好玩了吧!过了那个年龄,不偷东西了,学会偷人了。现在的男女关系实在太乱了,已经超越了民风开放的范畴了。想要拯救世界的人越来越无力了。有些人永远也不会明白战争的意义。秦灭六国,是对的,对的还是要受到批判的,不会因为你是对的,你就真的对了。荆轲成了英雄,世道就是这样的,明明就是个破坏份子,刺杀国家元首的人,怎么就成了英雄了呢!战争一但开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吧,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择手段的尽快停止战争。
战争的年代,女人是很寂寞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得不到安慰的……
“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该走了。”我是不会把她带到那个地方去的,虽然她说她没地方可去。“你带我走吧!”
你希望别人的女人幸福,但是,你只能看着她堕落下去,不然的话,你就得被她拖下水,如果你坚决要当她的救世主的话。
“我能带你去哪啊!我又不会跟来历不明的女人上床。”“我只是想留宿,并不要求什么。”“我家在很远的地方。我也是借宿别人那里的,一个女人。”“那我明白了。”她起身,跳到了岸边,我去追她,我追她是有些事情要问清楚她。“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你会收留我吗?”“我会考虑。”“我是明域的。”
明域,明域是很少女人的吧,而且,她这样的实在太少了。“为什么监视我?”“上面叫我这么做的,你飘忽不定的,我只是蹲守在客栈而已。”“为什么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我被男人抛弃了,可以吗?”
我扯住她的衣领,不让她走。“你以后不能再跟踪我了,我会生气的,没有人可以监视我,包括明域的人。”“我们都是同一路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她搞错了,我从来都只是一路人,和别人是不同路的。
她撕扯着,我看她是故意的,要发泄,衣领的扣子掉了,内衣都露出来了,我都看到了,月色还是挺亮的,紫色的。“好吧,去我朋友那过夜,你先去买东西。”“我没有要和你做什么。”“我想你是误会了,拖鞋、枕头,梳子什么的,洗澡用的什么,毛巾什么的,不能让她发现了,她有一天要回家的。”是啊,我是故意的,我喜欢让别人误会,不过,确实要买些东西。
路途中她消失了一会,我看她好像进了一家药店,我有点担心,这种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绝对不能做,我还是很清楚的,绝对不能和明域的女人产生太多的瓜葛,特别是**上的接触,我说的是牵牵手什么的,她就会像是要把你吞了的。你越是正人君子她就会像苍蝇一样粘着你飞呀飞,明域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做梦都想嫁个好人,明域从来就不出什么好男人。
还好她买的只是胃药。一定是经常不吃饭,胃黏膜损伤了。
这一次还是翻墙而入,拿着枕头,和一桶她的东西,差点没摔倒,她却从正门进入了,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很大的讽刺啊!我从来都没有期待会发生点什么,事实上这一夜很平静,我已经是个经验老道的人了,我知道怎么把握好程度,我是有背景有历史的人,我能不让局面失控。
第二天——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这个女人随便动人厨房了,肯定是在舞动锅碗瓢盆了。我忘了,她的肚子是会饿的,我忘了她是吃胃药的,她的饮食从来都是没规律的,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去弄吃的了。我想到了猪肉粥,我开始联想,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情节,可还是发生了,她弄的就是猪肉粥,只是没加皮蛋而已,不知道她是不喜欢吃皮蛋,还是看不见厨房里放着皮蛋,但我想,她一定仔细的看过厨房里的食物了。肉应该是买的,可恶的女人,怎么可以大摇大摆的从大门出入呢,万一碰到官府的人怎么办呢!我可担当不起这入室行窃的罪名。
喝粥的时候,她没有叫我,但是,她确实是盛了两碗,我想她不应该是那种会给自己一次盛放两碗的女人,可能是想等凉了,留给我喝吧!明域的女人还是有许多优点的。我看她的眼睛有点肿,一定是昨天晚上哭了,还好让她买了枕头,不然哭湿了那个女人的枕头就不好了。昨天晚上老板就快要关门了,还好我速度够快,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我想,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吧!不能用那个女人的东西,不能。这就是所谓的原则吧!
“昨天晚上哭了?”我要“挑逗”她,早上还是比较有精神撩人的。“没有。好多天没睡好了,所以,就这样了,你应该明白的。”是吗?是我想太多了吧!她昨晚真的没哭吗?我不知道。时间仿佛过得太快,已经是一天了,我想过不了太久,我就要走了吧,不会太久的,就是几天而已。一共只有十天的时间,我已经用掉四天了,算一算是这样了。不,用了五天了,必须把今天也算在内吧,也就是说我还有五天的时间了。也许,五天的时间都没有,谁知道呢!可能我估算太长了,也许只剩下两三天了。
我打开了电视,居然是我爱看的动画片,她却换台了,一个时尚节目,我想我还没必要和她抢台,我也不急着赶她走,走的时候我一定会让她把自己的东西拿走的。
“我叫韩烟,韩信的韩,烟火的烟。”又是报姓名这一套。
“上面的人没告诉你,我是谁吗?”“上面说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在档案里只有一个很大的问号。这是我的工作,你可以配合一下吗?”“我叫宁丰。”“说谎。”“你说工作需要,我就配合你,现在你却不配合自己的工作了。”她煮的粥果然没那个女人煮的好吃,油太少了,真的太少了。还不放葱花。“好,宁丰,我记住了。不知道宁丰大人,这次来有何贵干?”
“杀人。”“谁?”“不是你就可以了。”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呢,何况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是明域的,谁知道明域会不会也被人搞鬼了呢,我可从来没说我和明域是一伙的。除了自己死去的那条狗,不可以相信任何人。我不敢想像,我是曾经养过狗的人,可悲的是,它被杀了,它的腿被撞断过,我有份吃它的肉,我是后知后觉的知道当时是在吃它,当时没太多感觉,现在才发现那是人伦悲剧,谁说不是呢!
从小我就幻想养一只狗,后来……我以为我是个爱狗的人,我也以为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我很可悲吧!真正爱狗的人会痛恨我吧!后来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养的,特别是狗。千万不要养小动物,要养就养个女人吧,她是没那么快终结的,也许会在你之后。狗?女人?都不要养吧!狗不会背叛你,但人会的,特别是女人。之前好像说过,宠物情缘的第三部已经完结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人,一头猪,朱红,他是这样说自己的。朱姓当家的那一年,不知道猪有没有过上好日子。猪狗不如,猪连狗都不如吧,猪不如狗啊!愿做乱世狗,不做乱世人,是这样说的吗?还是,愿做乱世狗,不做“太平”人。还是太平狗,乱世人。我总是搞不清楚,不过,很清楚的是人如猪,不如狗啊!
吃饱了就到院子里的椅子上躺着,看看枯黄的树叶,这一天的心情会很好的。韩烟的粥没喝多少,不是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人家是费了心的对吧,只是,吃太多了,就不会从现在就开始怀念下一次了,呵呵!想念下一次!人是很好学的,而我,不想学会太多东西,什么都学,不好,真的。我就不想学做饭,永远等待别人的好手艺,等待着那个做饭的人。
大清早的就开始不清醒了。再睡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