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帅男诧异的看着星君老人,等待着他的答案。[]
只听星君老人感慨着说道:“时间似流水,若白驹过隙,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那时我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刚进师门,偶然听师兄们谈及江湖轶闻中的奇人异士,论到自创法术时曾提到一个自号为蛊惑子,江湖人称蛊惑天师的异人,此人花甲之年方才出道,与人对敌,手不抬脚不动即可伤人于无形,端地神奇诡异,传闻,他曾自己向人透露,他是生具异赋,体内有虫,就此创出一种另成一派的法术,取名蛊惑,可以惑人耳目使敌人听凭其驱使,很多名闻遐迩的老前辈都因此而败在他的手下。曾和他交过手的老前辈们也曾证实,他的真气迥异各门各派,仿若活物一般。这蛊惑子能力委实令人防不胜防,但其弱点也极为明显,除了此项法术,他于其他道法修行上则很是一般,只要趁他不防先行出手,一个新进门的小徒弟都能把他擒获住。似乎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弱点,很少伤人结仇,并且四处寻师访友意图光大他的蛊惑术,不过,至于他成功与否就无人知道了,他就如同流星一般,在江湖上一闪而过后茫然不知所踪。我刚才曾近距离观察过张扬,目的就是为了探查他的师门来历,发现他非是修真者,但体内有异象,当时就有些怀疑,此刻再加上你之感觉,我可以断定,他正是蛊惑子之嫡脉。”

张扬闻听老人之言大惊失色,不愧是老成精的家伙,仅凭着蛛丝马迹,竟把自己异能的来历一语道破,高人不愧是高人。[]

自从蛊虫侦察队之一发现了这间房子后,张扬就将其他小队纷纷召回,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这间屋子。

屋子外表并不起眼,但是侦察到这间屋子的蛊虫小队竟是没能进去。

张扬开了天眼,借助蛊虫这才发现这间屋子的奇异之处。一层宛似纱笼般似雾非雾似烟非烟无质有型的东西罩在了屋子外围,看似处处有很大空隙,然而凭蛊虫那么小的身体竟然飞不进去。

事出寻常即为妖,内里必有奥妙。张扬暗里如此寻思。

于是,他派出十组蛊虫侦察小队围绕着这间屋子上下盘查,寻找漏洞。

不过,劳而无功,张扬有些气馁,但又不甘心,一咬牙,派出了蛊虫军团,将屋子外围划分几十个区域,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覆盖上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个小缝隙,将一组蛊虫侦察小队派了进去,其余的蛊虫全部召回体内。

不是张扬不想多派,而是这番地毯式搜索已经使他消耗了大量精力了,多组蛊虫侦察小队不仅会使他劳上加劳,精力供给不上,其效果也不如一组那么来得清晰来得明爽。

如此防护周严的屋中竟然只有两个人在下棋,张扬有点失望了,不过看清屋中人的面目,张扬的兴致就来了。

见到屋子中地酷帅男就是任中龙。张扬并不算太惊讶。找地就是他。

看清那个星君老人地面目。张扬却出乎意外。原来那个老人正是给他送饭地那位。除了精气神有了天壤之别外。相貌体型则完全一样。

他地聋哑是伪装地。他地老态也是伪装出来地。为什么要伪装呢?

他们之间地交谈张扬则一丝不落地听在了耳内。星君老人地最后一句话回答了张扬地心中疑问。原来是为了探查自己地师门来历。自己竟是毫不知觉。

并且心中吃惊这老人辈分竟貌似是邪派第一人。而且还智勇双全。

更为惊叹地是酷帅男任中龙不仅外型拔尖。连道法修行竟也是正邪各派中数一数二地。在张扬眼中犹如仙女下凡地陈静仅仅在任中龙地口中属于不容小视地那一类。这还在其有意谦逊地前提下。苍天啊。你竟然厚此薄彼到如此地步?

在任中龙提及到张扬对体内异能知晓而不善用的时候,张扬顿感心有戚戚焉,若不是灵光闪现,他还不会想到利用蛊虫去侦察外面,也就听不到这么多秘闻了。

蛊惑术还有着很大的发展前途,寄生于自己体内的蛊虫还蕴藏着强大的自己不知的力量等待着自己的发掘,而这一切若不是偷听到任中龙和反斗星君的交谈,自己还会怀揣宝珠而不懂利用呢,

在张扬进行自我批判与反省之时,任中龙和老者的谈话依然在继续。

“别光顾着说话,该你走棋了。谈正事之于也不能忘了娱乐呀。”

任中龙终于意识到谈话谈到竟忘了下棋,于是,端详着棋盘看了良久后,终于拈起残局上的棋子走了一步车五平六,再次将军。

老者依然不慌不忙,纵马士角挡住了车行路线,护住了老将的安全。

任中龙早有打算,连忙调动闲置已方阵营许久的八路炮平行至六路,试图以前车后炮阵型就此致对方老将于死地。

不料,一时大意,未曾提防星君老人的过河之卒业已卒七平六行至帅帐边锋,而星君老人的车早就在边九线潜伏多时了。

本来帅帐中心之士回归原位自可暂时化解此番危局,可已走子在先,落子无悔,无奈之下,任中龙只得弃子认输。

“求功心切,一时大意。”任中龙自责的总结道。

星君老人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枚导致任中龙落败的卒子举到其面前,含有深意的说道:“不要小看了卒子,一步一移,有进无退,能过河的棋子中最弱的就是它,以为其生死皆在掌握之间,可稍有不慎,它就能要你命,必要之时,为免除威胁,壮士就要能断腕,用车马换卒也得换。我知你一向谨慎,但仍有时会犯年轻人的急躁毛病,且久居于巅峰之处,难免盛气凌人,眼中无人,这都是要成就大事者极为忌讳的,我派中人对你寄望很深的,莫要因一时疏忽大意而毁在貌似小卒子的人身上。”

“哦,您指的是……”

“张扬在我们布置的计划里虽是个小卒子身份,不甚重要,但没有他我们的计划就不能执行,如此一解释,你还怪我滥用你俗世的身份么?”

绕来绕去又绕回到起点了,任中龙一下子脸红了。

不过,没等任中龙开言认错,星君老人已经继续说道:“敲打你一下只是让你心存戒备,其实以你素日言行还是颇为稳重的,很让人放心,只是,这次,在这个张扬身上竟然意外出现了状况,万一哪一天他开了窍,小卒子变成了车,就会威胁到老帅,置你我于死地的。”

“他,可能么?”不过,这话任中龙只是在心里念叨了一下,并没有宣之于口,顺着星君老人的话音,任中龙试探着问道:“您的意思是防患于未然,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星君老人没有言声,只是缓缓点了一下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待计划完成之后再动手。”

“是,任中龙极为干脆地回答道。

二人在棋盘上又展开了一场新的厮杀与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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