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近后,兰登看到入口被一个巨大的钢铁栅栏堵住了。钢栅栏看去像是中世纪城堡中人用来把强盗挡在外面的防御工具。
“封闭保护,”法希走近栅栏后说。

即使是在黑暗中,这道封锁线看上去也能抵挡住一辆坦克。到了外边,兰登透过钢栅栏lt;

lt;往昏暗的,硕大的洞穴般的大画廊里探视。

“你先进,兰登先生,”法希说。

“我先进?进哪儿?”兰登转过身来。

法希指向钢栅栏基部的地板。

兰登低头望去。在黑暗中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封锁栅栏被抬起了两英尺,下面有个进出很不方便的间隙。

“卢浮宫的保安现在还不能进入这个区域,我手下的技术警察刚刚在这调查完毕。”法希说。“从底下爬进去。”

兰登盯着脚下窄窄的空隙,又抬眼看着那巨大的铁栅栏。他是开玩笑吧?那铁栅栏像个断头台一样,时刻等待着把入侵者压碎。

法希用法语咕哝了一句,又看了看表。然后他双膝跪下,挪动着肥胖的身子从栅栏下爬了进去,站起身,透过栅栏回望着兰登。

兰登叹了口气。他把手掌平放在光滑的嵌木拼花地板上,肚子趴上去,使劲往前挪。他爬到栅栏底下时,他的哈里斯花格尼上衣的背部被栅栏的底部挂刮开了,后脑勺碰到了铁栅栏上。

真够斯文的,罗伯特,他想。他伸手摸了摸,最后终于把自己挪进去了。兰登站起后便意识到这一夜可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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