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HO,今天爸爸节,祝天下的爸爸都快乐,某谙还发了爸爸节特辑,喜欢的亲们可以去看下。
“你……做什么?”我僵在床上,与他对视着。

他不答言,只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我看,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了我们一起解决啊!你不说我怎么帮你解决?即使不能解决也能帮你分担不是?你不会真的不想说吧?你不想说那你现在又是怎样?你……”

“嘭……”眼前黑影一闪,范思哲终于倒在了一旁。

一获得自由,我立马翻身下床。阿米豆腐,终于脱困鸟。唐大佛教我的这招真管用哇,想当初连猴哥都拜倒在他的红唇之下呢。

回过头想看看范思哲到底是发什么疯,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这家伙不会又装睡吧?猫着腰凑上前去想看个究竟,却被身后传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保持着猫着腰,伸着爪子的姿势,回眸狞笑,呃,不对,是回眸凝笑。门口的侍者吓得把背紧紧贴在门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想,在他眼中,我成了一个欲对某男实施暴行的猥亵女。

“嘘!”我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他忙不迭点头。刚刚那么大喊声都没把范思哲吵醒,肯定是睡着了,我可不希望再把他吵醒了让他知道我的恶行,虽然我也没什么恶行……

“有事?”和侍者来到门外之后,我问他。

“恩,董事长请您过去一趟。”侍者说。

“董事长?我好像不认识一个叫董事长的啊,他找我干嘛?”我疑惑地问。

“呃,我们董事长叫做楚凡。”

“哦,是他啊?楚凡这名字不错,干嘛还要起个别名啊?董事长?好难听……”我在碎碎念,侍者却一直在做面部抽筋。

“喂!”边走着,边戳了戳他的肩膀。

“?”他一脸如临大敌地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胆小如鼠。

“干嘛这表情啊?我会吃了你?”我挑眉看着他,谁知我不说还好,我一说,他吓得腿一软,差点跌倒。

难道本财神已经狰狞到能把一个凡人吓成软脚虾的地步了?看了看他那怂样,我也懒得理他,直接切入主题:“喂,昨晚……这房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睡?呃……我的意思是,昨晚范思哲他是睡在哪里?”

侍者先是愣了愣,接着一脸恍然大悟地道:“昨晚范先生是在这个房间里的,不过他半夜出来了几次,每次都是直冲冲地跑到外面的游泳池边,然后猛地跳进水里泡上个几分钟才出来。”

“……?”范思哲这又是玩的哪招?大半夜泡游泳池?真是令人费解,看来他的大脑构造还真是诡异啊,有时间把他脑壳拆了做个研究,说不定还能成为人类科学史上的一项伟大发现。

“喂,我说……”本想问问那侍者一些关于楚凡的事,却被眼前一坨白花花的东西晃了眼。

“喂,太白,你在这儿干嘛?”我双手环抱在胸前,斜眼看着太白。

“恩?”太白把头伸了出来,惊讶地道:“怎么这个造型你也认得出来?这可是我特意让嫦娥给设计的,已经成为本季度天庭最流行的款式。”

在脑海里想想了一下全天庭的神仙都穿得跟白色鸵鸟似的场景,恶~~~~我全身一阵恶寒。

“话说,那个和我在一起的人咧?”我四下看了看,不见了侍者的身影。

太白伸出手指,指了指地上。

我低头一看,那侍者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四肢间歇性地抽搐着,口中不断有白沫吐出。

“?”我抬头问太白:“他这是怎么了?”

太白一甩头,用手挑了挑他那头银色长发,说:“大概是为本神的风姿所倾倒了。”

“是啊是啊,被你的‘疯’姿所倾倒了。”我白了太白一眼:“不过他怎么能看到你?你没有设结界?”

“干嘛要设结界?”太白一脸白痴地问。

“赌神上次来都设了啊,他说这是天规,话说真有那么一条天规?”我摸着下巴问太白。

“有这么一条天规么?我怎么不知道?”太白讶异地道,随后他又耸了耸肩说:“不过别提赌神了,上次让他替我来办的事没办成就回去了,害得我又得跑一趟。”

“恩?什么事没办成?”上次赌神来找我,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当然是关于你的啊。上次你带范思哲那凡人去赌场的事被玉帝知道了,他让我来传旨,说你别想投机倒把,辅助范思哲成为富豪,绝对不能靠赌,否则就视为犯规,而你就再也不能回天庭。”

“玉帝很闲吗?”我问太白。

“?”太白脸上写满问号。

我吹了吹刘海,没好气地说:“他要不闲,老盯着我干嘛?要是闲的话多去找王母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或者去找嫦娥谈谈情说说爱啊,没事老找我茬干嘛?今天一个规定,明天一个不准,我看他是诚心不想让我回天庭,好霸占我的家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嫦娥最近和李靖走得有点儿近,所以嘛……哦活活活……”太白一脸奸笑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啊?哦活活活……”我也捂着嘴奸笑。

说到八卦,那天庭是没人八得过我和太白了,我俩曾经还专门搜集天庭八卦拿去卖钱咧。正所谓“人生何处无八卦”,无八卦无乐趣,有八卦有生活,八八更健康!今天你八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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